第19章 能力越大，价值越大
发现两人盯着自己，陈墨说道：“别误会，想必你们清楚发生了什么。”
今天接到无数报警求助。
全是失踪，凶手出现，有人遇害之类。
昨晚的血月每个人都看见了，而且不少同事遇害。
陈墨很相信科学，但现在不得不接受超自然现象。
上面下达命令，第一时间接触在事件中存活的居民，特别是‘乐园’玩家。
来之前收集过沈明二人的信息。
玩家，行为怪异，平静过头，所有特征全部对上。
简单安抚对门那位女士的情绪，陈墨立刻接触沈明二人。
沈明点头，没弄明白陈墨想做什么之前，必须谨言慎行，避免说太多。
“不用抵触。”
陈墨撩起袖子露出手环，“我们都一样，血月当空，灵异，应该说有鬼出现。”
“你们之中，肯定有人成功解决了鬼。”
“没有。”沈明平静的回答：“才睡醒没多久，昨晚也没遇到鬼。”
这时，小杨把电脑放在茶几上，点开一个文件夹。
视频播放，是楼道监控。
清楚拍到夏凯杰半夜在楼道原地转圈，以及拿棒球棍攻击外卖员。
紧接着小杨又点开一个视频，这次是沈明到处跑动，在楼道里掐住蒋丽脖子。
做完这一切，小杨再次回到餐桌。
“梦游？”陈墨轻笑道：“这借口我今天听过好几次。”
睡醒到现在不断寻访调查，不少人都以梦游为借口。
夏凯杰有些不悦，“你可以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
“视频里没其他人，足以坐实你们故意伤害，对了，你不久前还拖动尸体。”
陈墨语气一转，“当然，如果你们能证明是鬼所为。”
说到这，陈墨微笑，没继续说下去。
夏凯杰刚想说话，沈明碰了碰他的手臂。
“不好意思，刚刚骗了你，尸体是对面住户丢在过道里的，昨晚她还求我们帮忙抬走。”
沈明直视陈墨的眼睛，“我朋友人比较好，睡醒帮个忙而已。”
先吓唬，再表达能通融，惯用手段，这位顾问显然有其他目的。
反正外卖员不是他和夏凯杰杀的，问心无愧。
笑容止住，陈墨认真打量沈明，“怎么证明死者不是受到外物击打头部死亡？”
“想说监控拍到死者进屋？”陈墨继续道：“监控同样拍到你伤害户主，闯入1005号房。”
沈明哑口无言。
确实，他先掐蒋丽脖子，又闯入屋内，嫌疑更大。
因为尸体被爱笑鬼吃掉，无法证明死于刀伤。
“你骗不了我，不用想借口。”
陈墨倒了杯水，拿起又放下，“特殊情况，只要能证明是鬼所为，你们就能洗脱嫌疑。”
沈明很犹豫，不清楚上面是什么意思，怕夏凯杰被关起来研究。
按照陈墨所言坐实罪名，也得进去，眼下进退维谷。
“你想见鬼？”夏凯杰突然开口。
屋内环境发生变化，爱笑鬼出现，笑声传入每个人耳中。
与其不清不楚交谈忍受压力，还不如直接动手。
鬼物入侵，发生意外很正常。
“爱笑鬼，e级，能制造幻境。”
门口传来另一道陌生声音，屋内的陈墨、小杨变作纸人。
沈明提醒：“凯杰，先把爱笑鬼收回去。”
幻境跟着爱笑鬼一同消失，纸人从门缝爬进来，诡异的站起身打开房门。
陈墨鼓掌走进屋内，“不错，你们已经证明昨晚有鬼。”
这次进屋的一共三人，多了一名嚼口香糖的男子。
“纸鬼？”夏凯杰认出能力。
口香糖男子耸肩，“比你强一点。”
“切狗屎运。”夏凯杰显然认识这人，转头对沈明说道：“林泽远，攻略组的人。”
纸鬼，c级。
最大作用是保命，像刚刚那样用纸人以假乱真。
当然，c级远不止这些能力，纸人也能杀人。
契约条件夏凯杰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找到真身。
听起来很简单，不过在无数纸人里找到真身没那么容易，这才说狗屎运。
“你们互相认识更好。”
陈墨走到夏凯杰身前，“上面准备培养新的‘攻略组’目前很缺人手，有编制。”
“如果我拒绝呢，你们也看到了世上有鬼。”夏凯杰没答应。
“忘了说，我是江城攻略组负责人，你命令鬼动手的行为，我有权视作叛国。”
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夏凯杰慌了神。
说到底，只是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哪见过这么大罪名。
沈明还算冷静，开口询问：“条件呢，攻略组能保障什么？”
聊到这地步已经没必要兜圈子。
最重要的是，旁边双手插兜吐泡泡的林泽远。
短暂碰撞，纸鬼看起来比爱笑鬼强，真动手也吃亏，还得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说实话，我一开始以为是你契约了鬼。”
陈墨说完这话，示意小杨打开文档，“帮助解决本市鬼物，确保群众安全，享有五险一金，家人优先保护。”
“挺好，要是实力差距过大，需要送命吗？”沈明又问。
说实话，这个条件很好。
五险一金，工资什么都不重要，里面最有价值的是家人受到保护。
“你有契约鬼物吗？”
沈明摇头，“没有。”
“那这件事跟你没关系。”陈墨态度一改，微微皱眉：“事关机密，麻烦沈先生回避。”
夏凯杰急忙开口：“他跟我是一起的。”
“嘁，你当古惑仔呢？”林泽远不屑道：“e级本来就没什么用，还想带个吃白饭的？”
夏凯杰站起身，指着林泽远，“你它马说什么？”
“想动手？”林泽远把口香糖吐在沙发上，“老子现在不怕你。”
两人在攻略组就不对付，更何况都是年轻气盛的年龄。
林泽远知道上面重点培养自己，跟陈墨走访一早上，发现不是e级就是d级鬼物，自然不屑。
早上就有两个不怕死的，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陈墨制止两人，“能力越大，价值越大。”
他看了眼沈明，继续道：“各地出现鬼物，攻略组需要有能力的人，希望你理解。”
“嗯，能让我跟凯杰单独聊两句吗？”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