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 > 想到(六)

想到(六)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越是往城中走,越是闹嚷,不是穷酸的样子,是那些达官显贵,一些公子和小姐的娱乐之所。

    白云黑瓦路石青,左楼右台彩花新。

    匆忙过客惶恐地,暂留足脚易本心。

    清宁不作停留,直穿街巷,往城北面去,这面是富人之地,屋阁奚落,庭院广居,水池假山花卉不可知数。

    她走到一座无名府前,开了门,独自步入。

    里面道路清静,短竹如士,恭守左右。再往里去:

    偶见露莲池,金鳞绕荷兰。

    空游无所依,自引活水来。

    下行幽径,览池而行:

    三两黄雀突飞去,一枝垂柳喜迎来。

    暂留亭阁无人处,清风徐染广遮帘。

    上至拱桥,独过长栏,一人怎居此般?

    屋里桌前,一封信未拆:

    途来此地,应是故人之后。家父早去,吾亦体有暗伤,不便腿脚,恐不能亲至。唯让小儿净理亭阁,以赠之。

    (项英)書。

    日影长短,短笛起音,招了一只黑鸦,再放归离。

    第二日,院扫孤僻,徒增家仆,这清静庭院也变得热闹了些。

    清宁坐在书阁,突闻有客拜见,欣然请之。

    来者(项赐),是(相英)次子。年长十六,生得俊朗,腰配宝剑,行者自带威风,有其父当年姿采。

    “你便是父亲的贵客?让我打理这破屋数日,你可给我什么报酬?”

    无愧官商之家,开口便是求利。清宁未有不喜,只是从衣袖中拿出書册,放与之前。

    “小公子可愿习武?若是愿意,我这里可有一本练剑的功法。若是不愿,我一介草民,也拿不出什么能与这庭院作比的礼物。”

    “练这东西厉害吗?”

    项赐眼疾手快,他本就爱剑,在清宁出手那刻便着急夺过。

    “练成之后,天下无敌,你说厉不厉害?”

    项赐转动着眼珠,立马翻看起来,上面的字他都认识,可一连在一起,就变得陌生了。

    “那打的过你吗?”

    “打不过。”

    “那你还说天下无敌?”

    “我不在这天下。”

    “那你在哪里?”

    清宁没有接话,反而告诉他:

    “打得过你父亲。”

    听到这句话,他的眼神立马就清明过来,连忙抱着书藏进胸前的的衣服里面,他要贴身藏好。

    “那…那我要是看不懂的可不可以来问你?”

    “可以。”

    “那…那我先回去,我去告诉我父亲,你已经住进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告诉他,我叫(苏清梦)。”

    项赐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待他走后,清宁身旁来人近拜,诉说亭外之事。

    “江湖上都有传言,公子已死,乱世将起。”

    “公子本就逝世,乱世?早就是乱世。与公子有何干系?再说公子从来不在江湖,江湖上又怎么会有传言?”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中…出了叛徒。”

    “那我们怎么做?”

    “无需理他,想要跃龙门,那他总待在水下可不行。”

    清宁往水池中洒了些饵料,水中锦鲤自然开口来夺。

    “陆家,可有什么异动?”

    “暂时没有,陆南阳在回去的路上遇了山匪劫道…”

    “结果呢。”

    “暂时还在山里,等赎金呢…我们要不要…?”

    “呵…不用去管他,要是着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也就用不着他了,顺便给他那边加点压力。也去给宫里面加点压力,有压力他们才会犯错。”

    清宁往后招手,让他先退下。

    寒亭之外,通往无名府的路上,马车发出吱呀刺耳的声音,然后在这门前停下。

    “抚我下去。”

    雄浑厚重的言语,压得旁边的人低下腰去,给他请了轮木椅,然后把他抬到上面。

    门前没有台阶,门槛也是锯掉的,他家所有的府邸庭院,都没有门槛,很容易辨认。

    “父亲,你不是都在信里面说了嘛…你不来这里。”

    这个声音听起来夹带着委屈,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不甘,他推着的木轮也为他哀怜。

    “去敲门。”

    “敲什么门,本来就是自己家的…”

    但他还是敲了。

    开门的是清宁,她委婉含笑,眼中逗趣,有意无意的捉弄他。让他牙齿生痒,恨不得把清宁生吞活剥。

    “你就是公子的后辈吧?他的孙女?”

    清宁笑之,再言:

    “想必你就是项赐的父亲,之前未得幸面,你们父子二人倒是生得虎父虎子。”

    虽不是本家,但却是府上暂时的主人,自然是清宁带他们入内。

    “清梦愚昧,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哈哈哈…”

    项英大笑爽朗,跟清宁前后,至一处亭阁,可观赏景池佳木。

    “清梦,苏清梦?”

    “正是。”

    “你把面纱取了,这里并无外人,何必自瑕遮面。”

    清宁闻言取纱,露得真实面目。项英见之恍然,宛若时光交替之感。

    过去半晌,他才开口:

    “一模一样,和你的奶奶简直就是一个人…你今年多大年龄?”

    “嗯…十八之数。”

    “算上时间,你倒是得之不易。我应与你父亲是同辈,若是不弃,你叫我叔父便可。”

    清宁眉头微皱,很快便是舒缓,抱手做拜,叫了声:

    “叔父!”

    项英大喜,见之如亲,把项赐抓过身前,给清宁作拜:

    “还不叫姐姐?你看人家多知书达礼,温文儒雅。再看看你,整天舞刀弄棍,生得一身痞性。”

    项赐强扭身躯,但怎么也拗不过他父亲的大手。一脸不愿的叫了声:

    “姐姐。”

    “对了…你方才给项赐的书…如此重物,他是受不得的,还请收回去。”

    项赐取出那本秘籍,准备交还清宁,但清宁没有接,反而推回他的怀里。

    “叔父言重,赠出去的东西,哪有回收之理。再说我一个小女之家,这东西放我这也无用处,项赐喜欢,拿去便是。而且这秘籍流传到我这里,也只剩上半部,实在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推迟不过,项英只好收下,随后便给了项赐,让他好生藏好。

    “你这家伙,倒是嘴巧,既然如此,我也不作推脱了,免得见我小气。”

    清宁请坐,恰有菜食慢上,亦有好酒,适配景美。

    “哈哈哈…兴哉!”

    //世界线修订ing…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