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0章 课程开始

    第一节基础战斗“课”开始后几个小时就结束了。叶震东自始至终都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架，因为那些看起来真的想和他打架的人——乌伦和隋鑫——还没来得及挑战他，就被其他人挑战了，导致他们在挑战结束后太累了，无法继续战斗。

    值得赞扬的是，乌伦和隋鑫都赢得了对决，乌伦似乎在战斗中毫不留情——也许是为了弥补入学考试时的糟糕表现，但叶震东也不能肯定地说。叶震东试图把整件事抛到脑后，转而选择专注于分析那些在他面前自豪地炫耀自己能力的人的优点和缺点。

    教官们并没有提供太多实际指导，但很快就清楚了原因：所有三级贵族大概从到了可以持有武器的年纪就开始接受战斗训练，而且他们把这种训练放在了展示上。叶震东发现自己印象深刻，甚至将其中一些标记为潜在威胁，如果他要与他们进行一对一的直接战斗。

    不过，无论是谁上去，哪怕是那个古铜色皮肤的女人——叶震东得知她的名字是郭爽——对他的影响都没有陈心妍这个曾经与里亚贵族交战的银发女人来得深刻。她挥舞长枪的轻松与优雅，让长枪技术勉强够用的叶震东只能惊叹不已。

    他只想和她对战，但即使她在击败里亚后得到了休息，叶震东也无法让自己要求她战斗。对他来说，这感觉有点太超前了，有点太大胆了。感觉挑战她可能会带来很多他不想要的额外社会影响。

    在很大程度上，叶震东淡出了第三梯队的背景。他没有大吵大闹，所以其他人都无视他，这是他能想象到的最好的场景。

    陪练结束后，高级教官们让他们回到了横幅台上。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学员——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教育程度较高的班级里都沾满了汗水——被召回，十个单位全部重新编组。

    叶震东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列队的雪狮。高一阁和亨利看起来很疲惫，而阿兰看起来只是稍微好一点。

    各部队取回横幅后，高级指导员带领他们集体跑回餐厅吃午饭。与前一天不同的是，所有十个单位都在同一时间吃饭，尽管教官们要求他们尽快完成的速度和压力消除了任何尴尬。

    午餐后，部队又被带去穿过森林。几公里后，他们又来到了森林边缘，不过这次是在训练场的南边。那里建造了六栋具有干净、朴素、商业化美感的建筑，考虑到他们班级的规模，每一栋都像叶震东预期的那样大。

    这些单位被引向最大的建筑物。就像餐厅一样，这座建筑只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尽管这个房间是圆形的，呈圆顶状。除了支撑穹顶的十几根柱子之外，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大约一百张大桌子。

    几个仆人带着一摞文件出现，分发给每个学员。

    叶震东扫描了他收到的文件，发现这些是描述学员可以选择的选修课的列表。他快速浏览了一下列表，看看学院提供了什么。每个培训周期只有一个选修课名额，因此他需要明智地选择，因为在学院期间他将不得不选择任何课程。

    第一页的最上面是“魔法理论”。据他所知，该课程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冥想和练习正确的呼吸技巧上。他对那门课程没有用处，

    当他浏览清单时，其他一些产品对他来说很突出。第一篇是《第一任牛王竞选简史》。他知道自己笔试差点就泡汤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抽点时间温习一下牛国的军事历史知识。

    下一门吸引他目光的课程是《牛国经典》。这是一门专门研究公牛王国及其之前国家的伟大文学作品的课程。考虑到笔试的结果，叶震东非常想参加这门课程并覆盖他所缺乏的一些领域。

    当叶震东看到下一门课程“魔法基础”时，兴奋地睁大了眼睛。从年轻时起，他就对符文及其无数应用着迷。但父亲根本没有能力和手段去正确指导他，所以他只能让年轻的法师读几本他从泰拉档案馆拿来的书籍。叶震东仍然拥有许多这样的书，但他缺乏理解其中包含的大部分信息所需的基础。

    叶震东立即决定他的选修课是这门关于魔法的课程。

    最后一张纸是周围建筑物的地图。每门课程发生的房间都清楚地标记在这张地图上。他们所在的大楼实际上是魔法理论的教室，考虑到所有一级学员都需要它，这是有道理的——他们无法选择报名什么“选修课”，导师必须是确信所有这些出身普通的学员都拥有坚实的魔法基础，然后在学院结束后让他们离开去担任侍从。

    大约二十分钟后，学员们被解散到他们选择的课程。他们只需参加所选选修课的第一堂课即可报名。学院没有任何正式的考试，所以那些有幸选择的学员被鼓励选择他们最感兴趣的东西。

    二、三层学员全部离开房间开始第一堂选修课，而第一层学员则留下来参加第一堂魔法理论课。

    叶震东很快就朝附魔室走去，他是最先离开魔理室的人，也是第一个到达附魔室的人。他甚至还殴打了负责上课的导师，所以没有其他指示，他决定坐在后面等待其他人到达。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左右，学员们陆续进来。叶震东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人说话，他们也没有和他说话。当乌伦带着尊严和优雅的微笑走进房间时，情况似乎可能会改变，但当他看到坐在后面的叶震东时，很快就变成了一丝厌恶的表情。幸运的是，他没有发起任何事情，坐在前面的一个看起来很友善的人。

    大约一分钟后，另一个人走了进来，完全引起了叶震东的注意：陈心妍。银发的年轻女子似乎不紧不慢，等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教室已经基本坐满了。叶震东的心跳加速，他发现只剩下靠近他的座位了。

    陈心妍似乎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走到后面，在他旁边坐下，几乎没有理会其他人。她没有跟他说话，甚至没有看他的方向，但叶震东却敏锐地察觉到她就在自己身边，忍不住用余光偷看了她几眼。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叶震东再次环视了房间，发现乌伦正在盯着他看，但当这位贵族意识到自己被注意到时，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叶震东皱起眉头，稳住身子。那眼神毫无杀意，但其中肯定还有他无法轻易辨认的其他东西。

    “也许是嫉妒？” 他以为。

    当班主任到达并开始介绍并制定课堂规则时，叶震东把乌伦抛在了脑后。就他而言，他与乌伦没有任何关系，除非受到激怒，否则他不会动手。

    课程开始后大约四个小时就结束了。几乎全部花在了叶震东已经知道的符文概念性知识上，但他仍然尽可能地集中注意力，吸收导师分享的所有新内容。

    课程的最后一个小时，二十多名选择参加课程的学员进行了一些练习，并开始练习以建立绘制基本七元素符文的肌肉记忆。

    叶震东在这方面倒是有一点经验。他从父亲让他读的书中学会了如何绘制一些符文和结界。但归根结底，他只是记住了特定结界的形状和图案，以便以后可以复制它们。这与一个文盲记住“火”这个词没有什么不同，因为他们知道它意味着火，但不知道各个字母的含义。

    由于这种特性，结界艺术通常被称为“魔法语言”——每个单独的符文就像一个字母，通过魔法线与其他符文连接成字形，一旦完成就会形成结界，就像字母一样形成句子并完成作品。本质上，这门课程让学员以幼儿学习读写的方式开始：首先学习单个字母。

    课程结束后，所有用过的咒语纸都被扔掉，学员们也被解散，回到各自的单位。

    当叶震东走出房间时，他和陈心妍自从她进入教室以来第一次进行了眼神交流，在叶震东看来，他们的眼神交流似乎是永恒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试着微笑点头，但他不确定那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儿，陈心妍坚忍地点了点头，叶震东的嘴角露出了更加真诚的微笑。然而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仅仅片刻之后，乌伦突然强行闯入了叶震东的空间。

    “我们需要谈谈！”他咆哮道。

    叶震东皱起眉头，点点头，跟着乌伦穿过大厅，远离离开大楼的其他人。不过，他确实注意到，陪乌伦一起进入班级的几位二级学员，已经决定留下来了。

    叶震东的双手开始垂向腰间的剑，既有私人剑，也有训练剑。如果事情变得暴力，无论他寡不敌众，他都会迎头痛击。

    一旦他们离开了合理的距离——尽管仍然在他的下属的视线范围内——乌伦就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对抗的表情。他的动作如此之快，叶震东几乎当场拔出了训练剑。

    “你对陈心妍有何打算？” 乌伦问道。

    在叶震东期待的所有问题中，这肯定不是其中之一。整个课堂上他和陈心妍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所以对他来说，乌伦提出的苛刻问题完全是凭空而来。他惊讶地眨了眨眼，花了足够长的时间才回答，乌伦的脸因不耐烦而扭曲。

    叶震东语气有些困惑：“我不太清楚你在问什么……”

    “白痴的野蛮人。”乌伦低声说道，声音足够让叶震东听到每个音节中流露出的仇恨。“你离她远点，明白吗？你单挑赢过我一次，但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叶震东对明显的威胁感到愤怒，而他当时没有对乌伦出手的唯一原因是他的部下就在不远处，而且乌伦还没有做出任何明显的暴力行为。

    “陈心妍是一位有教养、有地位的女人！” 乌伦继续说道，他怒视着叶震东，并开始进入叶震东的空间以加强强调。“她比你还高！如果你想找人来骚扰，那就和你的同类一起把头埋进蚁丘吧！你就离她远点吧！你明白吗？还是我用的词太大、太迟钝，让你野蛮的头脑无法理解？！”

    叶震东彻底恼怒并被冒犯了，他回瞪着金发贵族。“我会做我想做的事，”他回答道。

    “这是一个危险的答复，”乌伦说。“请记住，野蛮人，你的行为将会产生后果。 离她远点。你不会再收到第二次警告。”

    说完，乌伦推开叶震东，沿着大厅走回等待的下属那里。叶震东需要极大的自制力才让他走开。

    当他瞪着乌伦的背影时，他感觉到萨凡的注意力从他的灵魂领域升起。

    【虽然我很乐意激怒那个人，但你应该留意他。毫无疑问，他会带来麻烦。】恶魔实事求是地说。

    “我确信他会。但是，考虑到他迄今为止所展示的战斗技巧——或者更准确地说，缺乏战斗技巧——我并不太担心。让他生气吧，”叶震东用不屑一顾的语气回答道，尽管直到乌伦和他的亲信消失后他才走出大楼。

    【别嚣张啊，孩子。那只会让你受伤，】萨凡警告道。【我在那间牢房里腐烂了几千年，作为对我轻蔑的骄傲的代价。你也许单挑就打败了这个男孩，但在‘文明’的地方，个人的力量并不是唯一重要的……】

    “我知道……”莱昂回答道，尽管他真诚地认为萨凡并没有担心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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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上课时间的结束，各单位都聚集在六栋教学楼之间的中央广场上。到了晚饭时间，高级教官带着他们又跑回了餐厅。平安无事地吃完一顿饭后，各部队返回各自的塔楼，并被告知第二天的日程安排将保持不变，但“搞砸”的情况会减少，无论这意味着什么。就这样，雪狮队的教练给了他们当晚剩下的时间，不过还特别鼓励学员们通过补充训练来打发时间。

    这对叶震东来说是漫长的一天，他正要走向楼梯，亨利叫住了他。

    “嘿，叶震东！”

    当叶震东转身的时候，亨利和阿兰正满怀期待地盯着他。

    “你会教我们一些你教高一阁的动作，对吗？” 阿兰问道。

    “你今天早上确实说过你会……”亨利补充道。

    “我做到了，不是吗……”叶震东低声说道，显然缺乏热情。他看了一眼两个年轻人，然后又看了一眼高一阁，高一阁正在不远处看着叶震东的不适，并忍住笑声。经过片刻的思考，尤其是乌伦的下属，叶震东认为，像他为高一阁所做的那样，教亨利和阿兰一些事情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首先，让我看看你今天早上学到了什么。”

    “好吧，但我们没有学到太多……”阿兰说。

    大约五分钟后，叶震东就已经掌握了第一节基础战斗课的内容了。骑士们已经让他们练习了数百次刺击攻击，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过，叶震东理解刺伤的重点。他自己的训练剑和他的私人剑长度差不多，比一级学员的单手武装剑长，但比双手大剑短。他的两把武器的剑柄都足够长，可以用两只手使用，尽管在第三级，叶震东的力量足以让一只手非常舒服地使用它们。

    鉴于叶震东对军团战斗战术的了解，这种强调并不令人意外。大多数普通士兵会以紧密的队形作战，手持大盾牌，这些盾牌通常搭配专为近距离战斗而设计的短剑。对他来说，刺击攻击将是组成大部分军团的重装步兵的主要生计，这一点很有意义。

    但叶震东不太喜欢这种战斗方式。这里的每个人都在接受成为骑士的训练。他们将被分配到适合在稍远的距离内进行更开放的战斗风格的领导角色，而不是在大型盾牌编队中填补位置。

    “这只是基础战斗。也许以后他们会学到更好的战斗方式……”叶震东希望。

    “好吧，我想我们可以从一些步法开始，”他大声说道。

    “步法？不是实战动作？” 阿兰失望地问道。

    “……向我挥拳吧，”叶震东说道，他对阿兰的反应完全不感兴趣。

    “嗯？”

    “你手里拿着那把剑，用它来攻击我。”

    “……但是……”阿兰显然不想这么做。考虑到实力的差距，叶震东可以理解他的犹豫。

    “没关系。试着打高一阁吧。”叶震东思考了一下阿兰犹豫的原因后说道。

    “那是什么？” 高一阁问道，他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练习，现在非常关心地看着他们。

    阿兰看了一眼高一阁，给了他一个邪恶的微笑。两人的力量都差不多，但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阿兰显然比身材矮小、瘦得多的高一阁更有力量。阿兰立即用他们早上学过的刺击动作向高一阁发起攻击。

    让除了叶震东之外的所有人都震惊的是，高一阁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击。他仿佛从阿兰面前消失，眨眼间又出现在他身边，毫发无伤。阿兰再次挥剑，放弃了任何技巧或指导的伪装。再次，当高一阁几乎毫不费力地躲开他缓慢而不协调的挥舞时，他的剑尝起来只是空气。

    当阿兰看到哪怕是基本步法的价值时，叶震东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你在打击中投入了太多的力量，而没有利用它所需的技术。这会让你变慢。凭借我教他的基本技能，高一阁可以轻松避开这一点。”叶震东向略显沮丧的阿兰解释道。“练习一两周的步法，你就能做同样的事情。”

    阿兰和亨利热情地向他点点头。高一阁轻笑了一声，然后又继续自己的练习。他的小小的举动让他的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叶震东慢慢地展示了父亲在成为一级魔法师时教给他的踏法。这与他几周前教给高一阁的技巧是一样的。它本质上只是走到一边并用那只脚旋转。

    “这……其实并没有那么难……”阿兰惊讶的说道。

    “这并不难，因为你并不想在战斗中使用它。首先，你需要建立肌肉记忆。接下来的一周每天都这样训练一两个小时，然后我们可以让你告诉我你认为这有多容易……”叶震东带着略带虐待狂的微笑回答道。

    叶震东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专注于自己的训练。作为一个三级法师，除非需要学习新的技巧或者战斗方式，否则他几乎不需要训练肌肉。所以他的修炼，主要就是围绕着给自己的身体注入魔力，以接近晋升第四级。

    “嘿叶震东，我有一个问题，”亨利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叶震东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你来自北谷，对吧？你怎么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了？”

    “这是两个问题，伙计，”阿兰低声说道，声音只够其他三个人听到。

    叶震东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只是想成为一名骑士。这还不够吗？

    “别误会我的意思，确实如此，只是北谷的人不常来南方，我忍不住有点好奇你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

    叶震东微笑着，想知道自己是否做了什么自己没有意识到的事情可能给了亨利这样的印象。“谷地人经常到南方来。通常是在执行贸易任务，或者在西部的山谷中偶尔进行突袭。他们只是不留下来。穿过冰冻山脉非常困难。让整个家庭搬家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你家里就没有想再见到的人吗？”

    叶震东微微皱眉，低声说道：“没……”

    亨利似乎很容易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谈论一些叶震东不想谈论的事情，因为他决定立即转换话题。

    「嗯，想成为骑士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天哪，这比阿兰的理由更好。” 亨利用俏皮的语气说道。阿兰羞得脸都红了。

    “哦？那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高一阁好奇地问道，这让亨利很高兴。

    “嗯，我这个哥们真是个汉子。事实上，太多了。他在家里和三个女孩交往，结果三个女孩都怀孕了！”

    高一阁立即转向阿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连叶震东也露出了几秒钟惊讶的表情。

    “真的吗？！” 高一阁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阿兰确认道。“但我爱他们所有人！他们将成为我孩子的母亲！我会善待他们，但除非我成为贵族，否则我不能与这三个人结婚！我一定要成为骑士！”

    “她们同意吗？！” 高一阁越来越不相信地问道。

    “嗯，同意，”阿兰回答道。

    “我们的村庄相当贫穷，”亨利补充道。“当我们在附近的森林中发现一个小池塘时，我们成为一级法师只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那里的魔法浓度比村子里其他地方的魔法浓度要稍高一些。在那里闲逛，我们最终无意中完全成为了法师！当这个家伙迷倒那些女孩时，报名加入骑士学院似乎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是你呢？” 叶震东问道。

    “那我总不能让我最好的朋友一个人加入骑士学院吧？”

    高一阁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仍然惊讶地看着阿兰，阿兰假装加倍努力训练，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嘿高一阁，轮到你了。你为什么来这里？亨利问道。

    “嗯……”高一阁说着转身离开了阿兰。“我不久前认识了叶震东。他正在去骑士学院的路上，我是一级法师，所以决定陪他一起去。”

    “这是一时冲动的决定吗？真的吗？！”

    “我……在泰拉也没有取得多大的成就……说得客气一点。在我看来，我可以回家在父母的矿里工作，或者报名加入军团。既然我有资格成为一名骑士，我想我不妨看看我是否能成为一名真正的骑士。”

    “的确。”

    四人一边聊天，一边又训练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交换了关于家乡和他们所追求的女孩的故事。叶震东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偶尔也会给他们讲一些关于谷镇的事情。

    最终，叶震东觉得自己受够了与人相处，越来越渴望独处，所以他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其他人也没比他坚持多久，就各自退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坐、做呼吸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