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给宴大人下药
“大人,属下已将府医请来。”
宫惜情从“阎冥殿”出来时,云冲带着府医王大夫,就站在外面,想到刚刚俩人里面翻云覆雨的画面,宫惜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云冲,帮本大人去办一件事。”
望着仓皇失措逃离的宫惜情,宴正萱的眸光是那般深不可测。
“大人,真的要这么做吗?”
听到宴正萱所言,云冲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同情。
“还不快去。”
宴正萱不容拒绝的语气,云冲只好领命。
大门外张楚楚与丫鬟秋菊着急的走来走去,
“小姐,这么久了,宫小姐还不出来,是不是把小姐忘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丫鬟秋菊望了一眼外面的天,心中甚是着急。
“再等等,许是宴正萱不好说话,宫惜情需要时间说服他。”
尽管如此说着,张楚楚的眼眸里却折射着寒光,
“宫惜情你个贱人,若敢放本小姐鸽子,本小姐饶不了你。”
“小姐,快看,好像是宫小姐。”
就在此时,丫鬟秋菊发出一声惊呼。
“惜情,你还好吧!宴大人有没有为难你,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见宫惜情失魂落魄走出,张楚楚急忙迎上前。
“没,没事。”
宫惜情后退一步,结结巴巴,不想让张楚楚看到她的狼狈,可依旧被眼尖的张楚楚看出了端倪。
今日的月光皎白如玉,宛如白昼,宫惜情的脖子上,脸上,到处都是吻痕,是那般触目惊心,张楚楚疯了一般扒开了宫惜情胸前领口。
“张小姐,你干什么,光天化日的,如此行径,我家小姐清誉,还要不要了?”
杏儿见张楚楚如此不顾念自己主子的脸面,一把将其推开,怒声喝道。
“清誉,宫惜情,你现在还有清誉吗?看看你的样子,青楼的荡妇都比你干净,你怎么可以……”
张楚楚妒红了眼,失控般怒吼。
“该死的贱人,竟敢抢本小姐的男人。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长长指甲戳破手心,张楚楚眼眸里蚀骨灼心的恨,若是如此,她定会将宫惜情千刀万剐。
“张小姐,你怎么能如此说我家小姐,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才会被宴大人折辱,你不感激她,便罢了,还如此羞辱于她。
若不想留下,我们也不会强留。”
杏儿可气坏了,一拉宫惜情,
“小姐,我们回去吧!张小姐如此羞辱你,分明就没把你当朋友。”
“不是,惜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因为宫家之事生气,宴大人他杀了你全家,你却与宴大人不清不楚,若宫伯父、伯母地下有知,将如何瞑目?”
张楚楚见宫惜情真的准备回府,急忙拉住了她,声音也软了下来。
“是啊!宴正萱是杀自己全家之人,自己怎么可以……”
想到刚刚宴正萱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反复啃咬,让我忍不住痛呼,宫惜情终于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楚楚误会自己,丢尽脸面,
“宴正萱,你不得好死。”
紧紧蜷紧双手,宫惜情的脸煞白。
“惜情,你还好吧!”
见宫惜情血色全无,张楚楚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假模假样上前询问。
“我没事,进去吧!”
回到房间后,宫惜情便让杏儿给自己打水,想要洗掉宴正萱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而张楚楚则借故离开了此处,开始在院落里找寻,企图与宴正萱来个偶遇。
“大人,别喝了,属下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喝如此多酒,酒喝多了伤身。”
“让本大人喝,本大人为皇上做了那么多事,他怎么可以如此对本大人,与母鸡拜堂,亏他想的出,他哪里是为本大人赐婚,分明就是在羞辱本大人。”
“可他是皇上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咱们有什么办法?”
“就是没办法,本大人才会借酒消愁,你赶紧再去帮本大人拿俩坛子酒来,快去,快去……”
……
一阵喧嚣,让张楚楚瞬间止住了脚步,
“真是天助我也。”
勾了勾嘴角转身,
“秋菊,我让你带来的药粉,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
秋菊从衣袖将药粉掏出,随后有些担忧:
“可小姐,宴大人三天后便要与丞相府金小姐成亲了,你又何必上赶着给宴大人做妾呢!”
“什么做妾,本小姐要做正妻,要做妾的是金婉儿。”
如此想着,张楚楚眼眸里皆是阴谋得逞的喜悦。
“还不快去,本大人命令你拿酒……”
就在此时,偏殿里传来一阵霹雳乓啷的声音,似乎是宴正萱打碎了酒瓶子所致。
“可……”
云冲似乎还想说什么,房间里宴正萱醉醺醺:
“这……这是命令,你敢违抗本大人命令……”
“是。”
云冲似乎有些无奈,关上房门,走了出来。
张楚楚一见机会来了,整理了一下衣着,将事先准备好的酒水,从秋菊手里接过。
“小姐真的要这样吗?万一老爷知道,会打死奴婢的……”
丫鬟秋菊胆战心惊,老爷有多反对小姐与宴大人在一起,她是知道的,万一……
“怕什么,只要本小姐与宴大人生米煮成熟饭,即便我爹也不能说什么。”
张楚楚铁了心,带着兴奋的心情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门外秋菊跺了跺脚,刚转身,便感觉颈部一痛,随后便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惜情,你来了……”
屋内宴正萱醉眼朦胧,朝着张楚楚招手。
“果然你的心里只有宫惜情那个贱人。都说喝醉之人,最能看透他的心。”
张楚楚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寒光,随后勾了勾嘴角,
“大人,你喝醉了,我不是惜情,我是楚楚。”
“你……你骗人,你……你就是惜情,来陪本大人喝酒。”
宴正萱狠狠一拉,便将张楚楚拉入了怀里。
“啊……大人,讨厌……”
张楚楚娇喋着,心里却美开了花。
“大人想喝酒,奴给大人倒酒。”
学着宫惜情的语气,张楚楚从宴正萱的怀里挣脱出来,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狡诈。
“好。还是惜情了解本大人,倒……倒酒。”
宴正萱大着舌头,刚说完,便仿佛喝醉了般,倒在了桌子上,张楚楚勾了勾嘴角,将一包药粉,倒在了茶杯里。
“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