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教训
堵住全身赤裸的两人的嘴,将他们背对背捆绑好在椅子上,黑衣人拍了拍油腻男人的脸颊开口说道:“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吗?”
“海波”瞪着惊恐的双眼,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清楚。
黑衣人接着掏出了一把锋利得闪着银光的匕首在“海波”的大腿根部轻轻划拉了一下,“海波”疼得一激灵,眼角挤出几滴猫尿,额头冷汗直冒,嘴里呜呜发出痛苦的哀嚎。
背对着的女人看不见身后具体发生什么了,但被“海波”剧烈的挣扎动静吓得是浑身颤抖。
待“海波”从疼痛中平静下来,黑衣人追问道:“现在知道了吗?”
“再不知道,下一次,划的可就不是腿了。”
黑衣人说完,顺势将匕首往“海波”的下体一比划。
“海波”看到这举动,疯狂地点点头。
塞嘴的棉布被黑衣人扯开,“海波”立即忙不迭的哀求道:“几位兄弟!几位兄弟!我真的不知道我得罪了谁啊!我……我……我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啊!”
“哦?是吗?那你看来得去下面做个糊涂鬼了。”黑衣人轻笑道:“让我想想,该怎么送你这种杂碎上路。”
“各位兄弟,高抬贵手啊!你们想要什么,什么我都愿意给!只要你们放了我……房子车子票子女人。只要我有的,我全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了!放我一条狗命啊!”
“哦?你刚才不是嘴还挺硬的吗?不是叫嚣着有亨力集团给你撑腰吗?”黑衣人用匕首拍打着自己的手心,打趣地调笑着如同玩物的“海波”。
“是我狗眼不识泰山,认不清形势,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小弟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既然是狗眼,那不要也罢。”摸索着下巴盘算起“海波”刚才的话语,黑衣人正手唰地一下将匕首扎进“海波”的右眼眼眶。
伴随着瘆人的惨呼哈气声,“海波”被这么一下像是打了镇静剂,痛得嗓子眼发不出一个字,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抽出匕首,看着滋滋冒血的眼窝,黑衣人毫无同情地继续用不带任何情绪波动的阴郁嗓音说道:“从你为亨力集团做这些事情的那一天起,你应该就能想到,总有这么一天的。”
“海波”背后的女人听到黑衣人刚才的话语,结合动静,脑袋里想象出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画面,难以遏制地原地小便失禁。
“哈哈哈!尿了。你这女人的尿可真骚啊!”闻到骚臭味的黑衣人状若癫狂,他转向对一旁的女人用淡淡的语气说道:“来,说说你的事情。”
口中的堵塞物被拿开,有了说话机会的女人情绪激动地哭喊着撇清道:“各位大哥,各位大爷,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啊!我和他不熟,你们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不关我的事啊!”
“啪!”
黑衣人狠狠抽了女人一嘴巴子,他讥讽道:“没关系?没关系你跟他睡觉?嗯?当我三岁小孩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抽得停止了嚎啕,女人抽噎着继续解释道:“他做了什么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跟我没有关系,我和他不过就是露水情缘,逢场作戏,你们不能伤及无辜啊!”
“啪!”
又是一巴掌,黑衣人冷笑了一声:“你听好了,你们刚才躺着的床,现在坐着的凳子,每一样都沾着秦汉人的血。既然你享受了,就得付出一些代价。”
听到这话,女人再次变得激动,神经质般念叨起来:“不!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放心!我们的目标里没有你,想活命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是得受点罪!”
说完,黑衣人转而对同伴邪魅地嘱咐了声:“贴加官。”
不一会,另外的一个黑衣人将一张又一张沾了水的纸张糊在女人哭花了的脸上,窒息感迫使着女人不断地在凳子上蠕动着却无法挣脱。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三四分钟,看着女人的动静越来越微弱,蠕动得越来越缓慢。黑衣人这才将贴合在女人脸上的纸张揭了开。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经过这么一番整治,女人的胸口就像塞了一只皮球,一鼓一胀,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啜泣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要怎么……才肯放了我……”
“行了,别哭了。做完下面这件事,你就可以走了。”
割断女人这一侧的绳索,黑衣人把匕首递向她偏了偏头示意:“呐!拿着,杀了他。你立马可以离开。”
调整好呼吸的女人被这话吓得脑子一嗡,继而慌乱地哀求:“不!不!我不敢!”
“不敢是吧,来,拿好了。”
女人面对黑衣人阴邪的话语不敢忤逆,颤抖地用手接过匕首。黑衣人把着她的玉手将其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扶住女人赤裸的娇躯,黑衣人从背后架着女人走到了此刻因眼上伤口奄奄一息的“海波”面前。
女人这时才看见瞎了一只眼满脸鲜血的“海波”的惨烈模样,她不忍地闭起双眼。
见女人被眼前的血腥一幕吓得不敢睁眼,黑衣人轻轻用力往前推搡了下,他用气声在女人耳旁轻轻吹道:“不敢是吧,没关系,我教你。”
不顾女人摇着脑袋做着最后的抗拒,黑衣人把着她拿匕首的手略有癫状地说:“你看,他现在是多么痛苦啊。就在刚才你们还在卿卿我我,可就这么一会儿,他现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你忍心看着他继续被这么折磨下去吗?”
“不!不要!”女人在黑衣人的怀里无力地抵抗着继续靠近眼前的“海波”。
“唰”地一下,黑衣人握着女人的手扎在“海波”的大腿上,“海波”被新的疼痛刺激得清醒了一些,就在刚才的昏迷之中他已经隐约听见了些黑衣人对女人说的话,他努力睁着另一只还完好的眼,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和叠在身后的黑衣人。
看着面前惊恐无比的女人,他虚弱地对女人说道:“臭婊子……你干嘛……扎错了……给爷个痛快……爷受不了了……来个痛快点的。”
“哈哈哈,听啊!他在求你,他在求你呢!你忍心他继续这么痛苦吗?”
黑衣人疯笑完,拔出插在“海波”大腿上的匕首,握着女人的手将其移送到“海波”的脖颈处。
“只要在这,扎上一下,很快,他就能解脱了。”
萎靡的“海波”见女人在黑衣人的指使下犹豫不决不肯动手,肉体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此刻生的念想,他决绝说道:“臭婊子……爷不怪你……快!动手吧!”
僵持着这个动作大约三四秒,黑衣人轻轻地用力将女人的手往前一送:“看呐,就是这么简单。”
随着匕首的抽出,从“海波”脖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呲啦了面前的女人浑身。待喷涌的血柱渐渐变细,黑衣人松开架着的女人,由着她无力地滑跌至地上还有温热的血泊中。
看到这一幕,黑衣人的同伴们自觉地退至门外。
黑衣人拾取起地上的匕首,在女人的脸上擦了擦,随即转身而去。
待这一伙人走出了刚才行凶的别墅,其中一人忍不住地感慨道:“‘十二’,今天的你看起来,可真像一个‘变态杀人狂’啊。”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
说着,附和的人压低声音,他模仿起叫做“十二”的黑衣人刚才对屋内女人如同恶魔低语般说话的语气:“你忍心看着他继续被这么折磨下去吗?”
“闭嘴。”走在前头的“十二”冷冷地对侃侃而谈的同伴喝止道:“对这样残害同胞的人渣,怎么都不为过。”
众人默然,无声同意着“十二”的观点。
走着走着,又有人说道:“不得不说,今天‘十二’让我们开了眼,好一出‘反目成仇’‘相爱相杀’的戏码,精彩!实在是精彩!”
几人嗤笑道:“没想到‘十二’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其他弟兄分享分享。”
“再废话突突了你。”说完,“十二”不悦地拿起手中的枪对着天空扣下了扳机,一条搞笑的绿毛虫子从枪口钻了出来。
“哈哈哈。那你也得先有真家伙,在秦汉国这东西可不好搞。”面对“十二”的威胁这人并没有畏惧,继续开着玩笑。
“妈的,烦死了,刚才怎么没见你们话这么多。”“十二”嘴上继续抱怨着,颇感无奈。
“这不是你在发挥,兄弟们不好抢风头呀!”几人又是一阵相视一笑。
“好了好了,赶紧撤了!给邵主管去条消息!”
其中一人打完圆场,众人这才提快脚步,匆匆离开现场。
……
“你们做得不错,功绩簿上会给你们记上一笔。”邵刚了解完“海波”这边的情况,拿起电话拨通了灵玉集团驻滇南国负责人的号码:“阿海,明天你那边派人再去打探一下恩特的一些情况,我估计他们不会轻易放人。但是如果他们同意了,务必保护好目标人物在滇南的人身安全。”
交代完对鑫凯这边的安排,西装革履脸庞英俊深沉的邵刚提起收拾好的行李从香阁丽大酒店的客房中走了出来。
在夜幕掩护下,这位灵玉集团的英俊主管乘坐着一辆轿车,驶向杭温市内最近的一处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