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谟严继位
背景介绍:
久经岁月，大荒时代，众生信仙俗。认为武境巅峰，可升仙界。
江湖上各种武学的境界被人们分化为六个境界。
凝气境，夯基境，破丹境，紫薇境，混元境和化臻境。
而每个境界又被分为入境，弱境，满境和破境。
天下各国强者众多，但江湖【登仙榜】上记录已知的化臻境高手有二十位，在世的却只有七位。分别是：
圣国【半步登仙草行子】，姓风，名逸清，化臻破境强者。与【圣手医仙】谢春旭有一女，但江湖上鲜为人知。
乐国【琴师】，姓姬，名仙乐，化臻弱境。
寿国【鬼行】，姓阿，名甘茶，化臻满境。
寿国【神算天机】，姓万，名天晓，化臻满境。
尧国【毒仙】，姓尚，名叶青，化臻满境。
武国【兽尊】，姓武，名莽，化臻弱境。
海国【金刚】，姓纳斯，名约尔汗，化臻满境。
得臻境强者驻，六国繁荣昌，周围小国黯存，圣国居首。
【圣国】
天化元年，太子落马。旧帝谟柯，继承无嗣，驾崩不测。【太师】魏国忠力保末子谟严，继帝之位，年方二十有六。
朝中充谋动乱，暗涌势力蠢蠢欲动。为巩固朝廷，势力各悄维，谟严下令，让江湖势力万卷宗监察朝堂，赐名墨阁。
此令一出，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圣都★秀城★茶馆】
路人甲：“哎，听说了吗？圣人下诏要让万卷宗入朝堂了？”
路人乙：“什么万卷宗，告示上都写了，改名叫墨阁了。”
路人丙：“墨阁此前不是一书堂一群读书人，何能管理国事？圣人真是糊涂。”
路人甲（小声）：“呸呸呸，圣人心意岂容我们揣测，惹祸上身，小心你我的命。”
路人乙（嬉笑）：“小兄弟，你怕是刚到秀城不久吧，竟然以为墨阁里的都是书生？怕是也没听过半步书仙草行子的名讳”
路人丙“草行子的名讳怕是这天下人都不会不晓得，你怕是在取笑我？”
路人乙得意的感叹道：“也是，世人只知草行子，不知其创万卷宗。”
路人丙一脸吃惊望向路人甲，路人甲继续喝茶，默不作声，眼神中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路人乙：“只可惜草行子前辈自六年前与三个西域混元境高手在寒门窑一战后，已经许多年没有音讯了，或已凌云而去也说不定。现今，由他的大徒弟【剑圣】岚轩子执掌墨阁，江湖上以【清水剑】闻名。”
路人甲：“我怎么听说的是草行子前辈那场战斗后道心受创，自知无缘化臻破境，于是放下尘俗归隐而去，不再过问世俗。”
路人丙（感叹）：“可惜我等这辈子无缘见到这样的仙人，直到我来到圣都才知道书生也可以如此厉害。”
恰逢墨阁七师妹亦轩正在此处悠闲坐饮，听到几人的谈话才知大事不妙高声喊道：“小二！结账！”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拍在桌上便匆匆起身离开。
路过几人时不忘俏皮的说上一句“师尊常说，读书修心，修心方可修行，所以读书人也可以这么厉害哦！”
三人同时转头，迎上她俏皮可爱的笑脸。
路人丙：“莫非这位就是……”
路人甲（迟疑中又有些羡慕）：“应当是墨阁子弟。”
路人乙（敬佩）：“提笔可书万卷，执剑可安朝国。”
远处传来亦轩的声音：“只有大师兄才用剑！”
随后三人的目光看向亦轩双手抱在后脑勺，潇洒离去的背影。
路人甲：“方才那是……女子”
三人疑惑但都不知实况，只能默不作声，不再语。
【圣都★秀城★万卷宗】
一排人齐刷刷的跪在大殿中，身着白服蓝袖的是外门弟子，白服紫袖的则内门弟子。
跪在最前面的是万卷宗掌门岚轩，身着白服金袖。
亦轩刚踏入大殿，见此阵仗有些不知所措。
岚轩立刻解释道：“七师妹平日里比较顽皮，还请大监见谅！”
“无妨，咱还是抓紧办正事。”
岚轩随即扭头朝着亦轩假装生气的喊道“还不快上前来跪下领旨？”
亦轩愣了一秒，顿悟后随即大步向前，在岚轩身后跪好。
监官这才拿出谟严的诏书开始大声的宣读“帝喻，今起万卷宗受命于朝堂，允弹劾，纠举，监察，谏君之权，赐名墨阁！毕！”
“叩谢圣恩！”岚轩面容凝重，接过诏书。
岚轩自是心中不欲参与朝堂事务，但掌门师尊【草行子】一心追求天道，已经六年没有音讯。
谟严继位，想稳固朝堂，拉拢势力，竟然下令让万卷宗卷入朝堂，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天下人，江湖势力可以与朝堂势力勾结吗？岚轩一时间想不明白。
自己虽被江湖人称剑圣，但离师尊草行子可差得不是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更何况明面上需要对付的是朝堂上玩弄计谋的权臣，暗地里不知又有多少势力虎视眈眈，岚轩一时头疼不已。
【墨阁★议事阁】
六个白服紫袖的内门就坐，岚轩愁眉不展，不知从何开口。
“先贤云‘伴君犹伴虎’，更何况我等平日只知读书练功，哪懂那朝堂之争，掌门师兄何不借故推辞？”亦轩因为刚才监官的态度，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亦轩】姓厉，名赛男，混元弱境，所修体道，其拳术同境之下无敌。
岚轩见小师妹说了话，面容和善了些，但还是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岚轩】姓张，名翊文，混元满境，剑道有所悟，江湖人称剑圣。
“借何故？如何推辞得？我万卷宗就在圣都城内，圣人脚下，可没那么轻易脱身。”二师姐墨轩说出了岚轩心中的顾虑。
【墨轩】姓姬，名仙音，乐国人，混元弱境，所持一竹笛，修乐道。
“二师姐慎言，如今该叫墨阁了。”老五琪轩提醒道。
【琪轩】姓孙，名青玉，寿国人，混元弱境，修诡道。
“是，是该叫墨阁了。日后我派的作风行事，可要更小心谨慎些了。”墨轩喃喃道。
“师尊他老人家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回来，他老人家当真是舍得下。”老四染轩一脸无所谓的埋怨。
【染轩】姓南，名言白，丹国人，混元弱境，精通百工之术。
“哎？你们说，师尊是谟严的太傅，那谟严算不算也是我们的同门啊！见了面还得叫我们一声师兄。”三师弟篆轩突然话风一转，将眼前的境况抛之脑后。
【篆轩】姓木，名初灿，丹国人，混元弱境，持琴，修乐道。
“那他也得叫我师姐，我也是师姐了！”亦轩有些兴奋。
二十出头的亦轩算得上是草行子的关门弟子，阁外地位第一，阁内排号最末。
“好了，我说你们几个，让你们来是想听听你们的看法，怎么还在我面前给我添堵呢！”岚轩终于忍不住开口，将气氛再次推至冰点。
“依我看，倒不如安之若命，反正如今局势，除非是师尊老人家出面才可有推辞之机，但师尊他老人家要是想管此事，又何须我们在这里焦头烂额，既然师尊他老人家都不出面，那就证明他默许了，既然是师尊默许的，我们又何必为此事发愁呢？”老六慧轩漫不经心的摸着椅子上的扶手。
【慧轩】姓诸葛，名寒舟，风国人，所修为奇门遁甲之道，混元弱境。
“六师弟说的在理。”二师姐墨轩首肯。
其他几个师兄弟也纷纷点头，觉得慧轩说的对。
“师尊一声不吭一走了之就算了，如今还让我摊上如此大事，他老人家真是好狠心啊。朝堂风云诡谲，又在圣人脚下，我要是稍不留神，搞不好弄得全宗上下无一幸免。”岚轩也觉得慧轩说的有道理，于是危言耸听的便将话风推到师尊草行子身上，顺势激发一下师弟们的见解。
“这说不准就是师尊对我们的考验，平日里读的书，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墨轩弱弱的回了一句。
“朝野纷争无非就是权位，我等读书之人没有那等野心去分一杯羹，我想这是圣人选择墨阁的原因之一。”慧轩继续说。
“如今，圣人恐怕需要的不是我们枕边的书，而是更需要我们手中的利器，读的书用不用得上可不一定。其一，师尊虽久辞避世，但威名不消，无论江湖还是朝堂，当是忌惮非常。其二，或许正是因为师尊不在，圣人才可向我墨阁施压，定是料定我们不可反抗。其三，不排除这是师尊曾经允诺圣人。”
“所以此事本身已成定局，避无可避。”墨轩接着说。
“正所谓祸不可避，去杀机，只是，这善恶，日后还由不由我们自己定夺就未可知了。”篆轩继续接着说。
岚轩看议题终于回到正轨，面色更柔和了些，仔细的听着各位师弟的话。
“书渡有理人，器斩无理兽，圣人能得到师尊的教诲，那也算得上是我等的同门师兄弟，如今师弟有困，需要我等手中之器，想必朝堂定是凶恶。”琪轩说出心中所想。
“诏书上写了，墨阁具有谏君之权，若他所图为善，我等则顺之，若他所图是恶，我等则谏之，此可谓中庸也”亦轩嬉笑着接话。
“圣人此诏倒是抬举墨阁了，只是接下来无论福祸，我等只能受着了。”行轩认真的说道。
“如此说来，诏书所言，圣人或是暗自道明承蒙于师尊，与其说是诏书，亦可说是求救，今日议题我个人比较偏向五师弟，圣人也算得我们的同门师弟，即是为了同门师弟，纵然将我墨阁推上风口浪尖，我等也当拼尽全力，护他周全！想必这就是师尊迟不露面的原因。”岚轩似乎豁然开朗。
“那今日之事就议到这里，师弟们且回吧。哦！还有一事，从今日起，所有弟子，练功时间增加一时辰。”
“也包括我们吗？”亦轩不情愿的发问。
“所有！”
“那功课的时间会减少吗？”
“不变！”
亦轩垂头丧气的跟在几个师兄后面走出大殿，二师姐墨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几个师兄摇摇头笑了笑。
同年十二月初，谟严原配妻子素怡怀胎十月即将临产，但为稳固朝堂，谟严不得不立太师魏国忠之女魏环秀为后，执掌后宫。
【重明殿★素怡寝殿】
素怡坐在椅子旁若有所思。
“圣人到！”大监高声在门外通传。
“叩见圣人！”屋外的侍女行礼声将素怡从思绪中拽了回来，定了定神，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谟严走进来，素怡身旁的侍女行礼，素怡也站起来想行礼，被谟严大步上前拦了下来。
“我们何时变得如此生分？”谟严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你们先下去吧！”谟严吩咐殿内的侍女。
“是！”侍女们随后纷纷退了出去。
“你知这并不是我意。”谟严趁着没人赶紧解释。
“我知。”
“那你为何还？”
“做戏。”素怡面无表情。
“做戏？”谟严还是未能理解。
“我知你朝堂艰难，可这后宫，你亦当知不适合我，身边无可信之人，我现在只想让我的孩子平安出世。你以后不必日日前来，免得朝堂之上臣子谏你专宠，冷落于后。”素怡的一字一句犹如冰刺，谟严从未见过素怡如此模样。
“你还是在置气与我？”谟严继续轻声询问，手轻轻的搭上素怡的手。
“卿驰！我若继续呆在宫中，你能保证我的孩子平安降世，长大成人吗？”素怡的情绪急躁了起来，眼角泛起泪花，一把将谟严的手撒开。
谟严沉默了下来，许久不敢说话。
“我本也不是这笼子之鸟。”素怡轻轻擦拭了眼角的泪，稳定了情绪，换了一种平和的语气继续说着。
“秀觞，你这是何意？”谟严担忧了起来。
“我是说……让我走吧。离开这里，我能保证我们的孩子平安出世，我能将他抚养成人。”素怡的语气很轻但很决绝。
谟严没有说话，但脸上浮现出一万种不可能。
“卿驰，我也是想了很久，这是唯一安全的办法，我们不要再执念了，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素怡没有给谟严思考的时间，继续动情的说着。
“可……这也需要时间准备吧。”谟严最终还是松了口，思绪万千，不知如何是好。
“我已经想好了，你附耳过来。”素怡轻轻走近谟严，谟严俯下身子，素怡靠近谟严的耳朵呢喃细语。
随后屋内便传来了杯盏摔碎的声响。
“嫉妒之妇！冥顽不灵！”谟严的声音大吼道。
“你给我滚！滚！”素怡难过的大声喊。
谟严夺门而出，摔门而去，门口偷听的侍女还不知所措，谟严用眼睛一横，立马便跪下行礼“叩见圣人！”
“圣人起驾！”大监的声音传来，屋外才没了动静，屋内灯光暗淡，素怡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早已泪流满面，却没有声响。
【凤仪宫★环秀寝宫】
“你是说他二人今日吵闹，圣人生气非常，夺门而出？”环秀高高的坐在椅子上，质问地上跪着的两个侍女。
“是，奴婢们听得真真切切，绝无半点虚假。”地上的一侍女头几乎贴着地，结结巴巴的回答。
“很好，不错，继续回去，记得多说些好听的给那个人听，就说圣人走后，直接到了我凤仪宫来，最好别气着她，她怀着圣人的骨肉，可金贵着呢。”环秀一边用杯盏抹着茶水，一边阴阳怪气下达命令。
“是。”两个侍女胆怯的回答。
“退下吧！本宫乏了。”
“是。”
“什么情比金坚，磐石不移，情这种东西，一旦有人来抢或是分享，嫉妒就像一颗种子，早晚会开花结果。”环秀在殿内自言自语。
随后命人拿来纸笔写下：二人感情，已生嫌隙，写完后放进封纸里。
“来人！”
“大小姐，不，皇后有何吩咐？”侍女弯着腰唤错了称呼，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将这封信送往太师府。”环秀轻声温和的命令着。
“是。”侍女见状立马上前接过环秀手中的信，准备退去。
“本宫……让你退下了吗？”环秀表情一换，冷言冷语的质问道。
侍女连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自己去领罚三十个巴掌！”
“是！”侍女急出了眼泪，嘴里应承着。
“退下吧！”环秀语气这才高兴了些。
“是！”
——夜半三更
一黑衣男子从皇城矫健轻盈的飞出，踏着屋顶上的砖瓦，一路飞到国师府。
轻而易举的便越过国师府中侍卫的巡视，一路闯到内院，忽闻几人的脚步声，只得仓促躲进一间房屋内，生怕被人发现。
脚步声愈来愈近，一直到房间门口，方才停下。
黑衣人随即找一处藏身。
房屋门被推开“老夫今日久不眠，就在书房看会儿书吧，你们先行退下，不可再来叨扰。”
“是！”门外几人回应后，匆匆离去。
老者进门后，慢悠悠的将屋内的烛火点亮，惬意的端坐在书桌前“不知小友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黑衣人心中一惊，不知什么时候被发现了，还是早就料到自己会前来，国师实力果然深不可测。
“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国师务必答应。”黑衣人从角落里缓缓现身。
“哦？务必答应？”国师李天念缓缓放下手里的书，定睛望向黑衣人。
黑衣人瞬间感觉一股念力袭来，周身寒意非常，只一个寒颤的功夫，便又恢复寻常。
“不知圣人深夜到访，还请恕罪，只是若议国事，还请明日天机阁相议。”李天念连忙起身向着黑衣人行道家拱手礼。
“吾本想隐匿身份，花些筹码求得国师答应，不曾想国师的天衍之术已然如此纯青。”黑衣人摘下斗篷和面罩正是谟严本人。
“圣人谬赞老朽，老朽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行衍得天人之命。”
“那国师如何得知是吾深夜前来？”谟严不得解。
“猜。”李天念一本正经的摸着白须说道。
“猜？哈哈，国师莫不是在哄骗吾。”李天念的说辞谟严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老朽岂敢哄骗圣人，圣人不知天衍之术亦有三不得衍。”李天念可不想背上欺君之罪，赶紧解释了起来。
“哦？哪三不得？愿闻其详。”谟严认真的看向李天念。
“其一，境界越己者不得，其二，天人之命不得，其三，本我之命不得。”
“国师还说不是在哄骗吾，吾境不入天人，难不成国师是说吾的境界已然超越国师？”谟严有些恼了，虽说自己迈入混元弱境，但李天念少说早已踏入混元满境，这不是在欺耍自己吗？
“圣人勿恼，圣人迈入混元境确实让老夫有些吃惊，但岂会越过老夫，这天人之命可解为两点，其一，迈入化臻境者为天人，其祸福即为天命。”
“其二，则是天子之祸福亦为天命，圣人之命为其二。圣都之内境界能越我者甚少，踏入化臻境者更无，老夫方才行天衍之术未得圣人之命，加之圣人说出‘务必’二字，圣都之内，欲让老夫办事还如此不拘礼者，恐怕只有圣人一人。”
李天念平和的缓缓解释出原因，谟严在一旁听了方才明白过来，脸上的怒气慢慢转变成羞愧。
“倒是吾少了礼数，还望国师勿要见怪。”谟严羞愧不已。
“圣人莫要折煞了老朽，还不知圣人所求之事为何事？若是拉拢之事，圣人也不必再费口舌，求命知事，不偏不倚，老夫之心若是偏移，对苍生不益，对天下不利，圣人应当知晓其中的利害。”
李天念的表情和语气瞬间严肃了起来，纵然眼前之人是谟严，也丝毫没有给面子。
“国师误会吾了，祖上之训，卿驰怎可抛之脑后，此事为吾私事，只是恐怕有损国师之名。”
圣国祖训第一：凡君者，不可与天师醴交。
李天念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谟严真是来拉拢自己，这样的做法与昏君无异，自己倒还不如辞去国师之位，另择明主。
“老朽的名节倒是无关紧要，圣人请言。”
“事关吾子之命。”谟严干净利落的说了出来。
李天念表情凝重，然后瞬间又释然。
“此事不妥，老朽方才已说，这天人之命，老朽衍不得。但师兄天机子可解圣人之惑。”李天念心想，这关乎圣国皇室血脉，自己岂可儿戏。
“尊师兄现如今在何处？”谟严连忙问。
“寿国，寿都锦城，待老夫将圣人所求之事书信一封，半月可达，半月可归，一月便可知晓。”李天念认真计算着说。
“一月……来不及，素怡说了，将此物交予国师，国师便可有法子救吾子之命。”说着谟严从怀中掏出一把木簪交予李天念。
李天念一见此物，神情即变，连忙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将其收入怀中。
“圣妃要老夫如何做？”李天面回过神来问谟严。
谟严这才将素怡的计划原封不动的说给李天念。
“老夫已知晓，圣人请回吧！替老夫向圣妃问好，老夫定会按照她所说之言行事。”随即李天念又行一礼。
谟严心中更是疑惑，这木簪竟然让李天念如此动容？素怡，李天念？
谟严赶紧打消了念头，回过神来，将李天念扶起来。
“既如此，吾就先行回宫了。”
“圣人慢走。”
说罢，谟严便打开房门，疑惑不解的离去，身影消失在月色中。
李天念重新坐回书桌前喃喃自语“圣手医仙……也罢，是时候该还了。”
望着眼前忽闪的灯火，李天念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