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施舍
“川也，你真的要和程一鸢成亲？现在还没成亲，咱们还可以毁约的。”
“娘，我真的很满意程二小姐。”
徐川也看着徐夫人的眼睛，一脸真挚。
可是——
徐夫人为难。
程一鸢的伤病，最近有些谣言传出来。
暂时不能判断出他们的真假，徐夫人觉得先让徐川也远离她；如果以后查清了，证明这件事里程一鸢是无辜的。
他们再修补关系也不迟。
而且，程一鸢这个儿媳妇有很多应该挑剔的地方。
“川也，你要知道程一鸢不是普通角色。”
“我也不是普通角色啊，娘，真的不用为我担心。”
“可”徐夫人担心的话咽了回去，护川跑过来搀扶徐川也了。
徐夫人佯装生气，“护川，川也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不能不懂事知道吗，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陪在你家少爷身边。”
“娘，我让护川在家，是想陪陪你，让你舒心散气的。”
徐川也的语气有些撒娇，只有这时，他才像个孩子。
“娘不需要人陪着，只要你好好地，比什么都好。”
徐夫人拍了拍徐川也，“护川，川也累了一天了，你好好照顾他；如果，他出什么事了，我一定拿你是问。”
“知道了夫人，我一定会照顾好少爷的；只要我还活着，少爷一定不会出事的。”
后来，护川真的用行动践行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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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夫人面前强撑着身体，等到她离开后，徐川也累瘫在轮椅上。
“护川，快把我推回去，别让娘看到了，一会儿又该唠叨了。”
护川忙不迭地回应，赶紧把徐川也推回院子。
“少爷，今天的宴会，你觉得怎么样了？程二小姐真的恢复好了吗，你带的东西，有没有亲手交给她。”
徐川也不做声，将一个东西从袖口拿出来。
“护川，我在家程家的时候，又仔细想了想；我和程二小姐现在的关系，这个东西或许还是太早了。等到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这个东西就有送出去的合适时机了。”
可是——
护川把话咽下。
这是徐川也练习了很久，耗费了几天几晚弄出来的东西。
因为太累，神情恍惚，弄伤了自己好几次。
满心欢喜地想要送去，最后落败收场。
灰溜溜地拿回来。
“少爷，你想把它放在哪儿？”
徐川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在柜子上捣鼓了半天。
“放在这里就行了。”
看到熟悉的位置，护川头疼。
“少爷，夫人给你准备了补汤；现在已经做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徐川也点头。
在徐川爷藏东西的地方，也藏着很多东西。
这些东西——
有的还记得，有些早已忘记了。
送要送给程一鸢的亲手雕刻，或许也会和这些东一样，被灰尘掩埋。
埋葬在岁月的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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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鸢，你对每一个男人的都是这种表情；所以，他们才会对你这么心甘情愿吗？”
程一凰再次出现，语气酸溜溜的。
看到程一鸢温柔地笑，她就恶心，想要撕碎这张伪装的面皮。
“程一凤，你还没有长大吗？大姐马上就要进宫了，到时候，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帮你撑腰；你确定还要和我闹吗？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
程一凰无所畏惧，红口白牙地说着最伤人心的话。
“我的爹娘是我亲生的爹娘，他们只是你的叔叔；娘和你说那些只是客套话，千万别太当真了，你就是一个害人的扫把星。”
程一鸢都听烦了。
又是这些，难道这些词库是全国通用的吗？
“程一鸢，你怎么不说话了；自卑了，伤心了？”
“没有。”程一鸢冲着她微微一笑，小意温柔。
“我只在想，你还是太年轻了；而且，脑子还不好。你把婶婶刚刚说过的话，都忘了。这是外面，你刚刚的那些话要是被人听到，你嫁入豪门的梦想，可能就破碎了；到时候，你或许，只能惨兮兮的当个小妾；或者，普通人家的正妻。”
普通人家的正妻？！！！！！！！！！！！！！！！！！1
这是程一凰不能接受的屈辱。
经过程一鸢刚才的“提醒”，她现在觉得到处都是眼睛，都阻碍她成为高门正妻的“威胁”。
“程一鸢，你别走，你给我做站住。”
追着程一鸢进府后，程一凰才敢出声。
“怎么了，我亲爱的妹妹，你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想让我帮你叫大夫吗？”
“当然不是，”恶狠狠地语气从齿缝泄出，却正在看到霍悉的下一刻，转化成纯良无害的表情和语气，“霍小少爷，你怎么来了，你是来找谁的吗？”
霍悉点头，“程三小姐真聪明啊，我的确是来找二小姐；三小姐，你知道二小姐在哪儿吗？”
程一鸢刚刚说完走了，因为视线死角，霍悉没看见她的离开。
现在只剩下霍悉和程一凰。
“不知道，霍小少爷，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程一鸢，你要知道她可是——”
“扫把星对吗？”霍悉抢答，语气幽幽，“那又怎么样？那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说我的吗？可是比程二小姐还要可怕，如果你知道，绝对不会用现在的语气。”
程一凰：气！！！
“既然，三小姐不知道二小姐在哪儿；那我就先走了，等到下次看到程二小姐，我在和她说吧。”
霍悉的背影潇洒，没有施舍给程一凰一个多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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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景，你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程一鸢看着面前的白墙，搞不明白春景为什么神秘兮兮地让自己来这里。
“程二小姐，你应该知道，你妹妹她——”
程一鸢漫不经心地补充，“她要害我，不想让我好过。”
“对，程二小姐；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我觉得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程一鸢抬头。
白墙干净，砖块罗列整齐；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程一鸢没有发现特殊的。
低头，在墙边寻找。
地上有这些苔藓，看不出哪里不对——
“再仔细看看。”
春景蹲下跟着程一鸢一起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