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南栀扒凌澈的衣服?
机敏的南栀认出容隐的声音后,立刻想出了应对之法。
只见她背对容隐,扇了扇自己的眼睛,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转过身来对容隐说道:“哥哥,妹妹只是突感身体不适,这才想着去药材殿问些药来。”
容隐听到南栀生了病,很是担心,几步走到了南栀的身前,用手摸了摸南栀的额头,“怎么了?还是头疼吗?小北呢,怎么让你自己来抓药?”
“嗯,对,头疼,头非常疼,所以我先去药材殿了。”
南栀刚要转身溜开,可容隐终究察觉到了端倪,轻轻拎着南栀的衣衫说道:“妹妹,你怎么一副神族装扮去抓药呢?”
“我”
南栀心急得根本忘记了换回魔族的衣服,面对容隐的质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南栀,别闹了,这么晚了快回南颍殿吧。”
“哎呀,哥哥,我真的头疼”
容隐根本不再听南栀的狡辩,硬推着南栀向南颍殿走去,南栀本以为又要被关禁闭了,直到中途看到了魔王,南栀才又燃起了希望。
“是父王,”南栀挣脱了容隐,立刻雀跃着向魔王走去了,“父王,快管管您的儿子吧,小女快被他烦死了”
魔王看着南栀撒娇的样子,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摸了摸南栀的头说道:“哦?吾的宝贝女儿怎么了?”
南栀皱着眉,指了指不远处的容隐喊道:“哥哥总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出去!”
“你个小淘气鬼,是不是又偷偷跑去神界了?”
南栀撅起了小嘴,拉着魔王的手臂再次撒起了娇,“父王~凭什么容隐能去神界,我就不能啊?”
“南栀,不让你去神界,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啊,你哥哥也是为你好。”
“我不嘛,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想要自由,父王~”
耐不住南栀的攻势,魔王无奈地笑了笑,终于说道:“好了好了,吾允你就是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父王最爱我!”
南栀终于如愿,兴奋地小跳跃着,跑到容隐面前朝着他做了个鬼脸,又跑回了南颍殿。
容隐默默叹了口气,叫了一声父王,魔王又应道:“算了,随她去吧。”
容隐这才只能作罢,心里却十分担心,生怕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妹妹遇到什么危险。
而回到南颍殿的南栀则又找机会偷偷跑去了药材殿,寻了些疗伤的药去往了小草屋。
榻上的男子依旧昏迷着,他的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南栀在伤口上撒了一些药,又学着魔宫里郎中的样子胡乱包扎了起来。
终于包扎好了伤口,南栀拿出帕子给男子擦了擦脸,这才看清他的脸庞,肤若凝脂,颜如冠玉,此人正是凌澈。
南栀从未见过这么俊朗的男子,忍不住盯了许久。
“这个神族男子竟长得如此清秀,比容隐都要好看很多。”
凌澈听到声音动了动手指,而南栀感觉到凌澈即将醒来。安全起见,她连忙变换了一身神族男子的装扮。
“公子,你醒了?”
凌澈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遮了半张面的陌生男子,他想要看清男子的真身,却奈何因身负重伤而用不出灵力。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腿部剧烈的疼痛感拉扯着,南栀见状立刻上前阻拦。
“公子受了重伤,最好先不要乱动了。”
凌澈望着南栀的眼睛,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请问公子是?”
为了避免麻烦,南栀思考着,编出了个身份告诉了凌澈。
“我是颍,去夜月山寻亲戚,正巧途径魔界,见公子孤身一人昏倒在地,就把你抬到了这间无人居住的小草屋里。”
“那多谢颍公子了,我”,凌澈话未说完,一阵痛意就涌上了心头。
南栀见他手捂着胸口,便又蹲下来查看,“公子这是受了内伤,恐怕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了。”
“可是我”
凌澈仔细回想着昏迷前的场景,原来他本领兵到了魔界,兵队却突然遭人暗算,全部随从侍卫都死了,只剩他独身一人,原本想先回神界,却又遇到了嗤焰,凌澈才发现自己打斗时丢失了镇妖袋。
失去了镇妖袋,以凌澈的灵力根本不是嗤焰的对手,与其一番较量下,他虽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却身负重伤,腿部还被嗤焰咬了一口,但这些他当然不能告诉南栀。
“公子?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你。”
“叫我阿凌就可以,公子的救命之恩日后我一定加倍报答。”
“不必客气了,凌公子。你先好好休息吧,养好伤再说。”
凌澈听了南栀的话,闭上了眼睛,南栀见凌澈睡着了才又返回魔宫休息。
可她躺在榻上,脑海中却依然不断浮现着凌澈那张俊朗的脸庞,心中隐隐地有了一丝小雀跃。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带上了食物和药材又去了小草屋。
见凌澈还在熟睡,她便轻声唤着凌公子,可凌澈没有一丝反应,南栀察觉到异常,摸了摸凌澈的额头。
“好烫啊。”
凌澈发了烧,南栀手忙脚乱地去河边投了一条帕子敷在了凌澈的额头上,第一次这么照顾一个人,她总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又看了看自己带的粥,“对,得吃些东西才好的快。”
于是她开始给昏迷的凌澈喂起了粥,却无意外地全都撒在了凌澈身上,南栀更加慌乱了,照顾了许久情况却越来越糟。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乱忙活了一番,累得趴在榻边睡了过去,直到听到凌澈的声音才醒了过来。
凌澈睁开眼发现了草屋里的凌乱,打翻的水,熬糊的药和一身的粥,让他有些疑惑。
“颍公子,这里方才是来了什么人吗?”
“没有啊,只有我和你。”
凌澈望着自己衣服上已经干掉的粥,皱了皱眉,说道:“那这”
南栀注意到了凌澈的神情,尴尬地笑了笑,“不是的,凌公子,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我只是我给你换身衣服吧,凌公子。”
南栀把手伸向了凌澈,把他的衣服扒到了胸口,白皙的肌肤立刻裸露了出来。
南栀看得愣了神,盯着凌澈心跳得很快,凌澈见状立即把衣服拉了上去。
“不用了,颍公子,多谢你照顾我。”
“不不用谢”
南栀害羞得说不出话,又强装着无事发生的样子,默默去一旁煎药了。
凌澈看着颍一个男子害羞成这样,觉得有趣,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