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危险边缘
司念选隐身术的时候,想的很美好,谁知道这技能有bug,只能维持两个时辰,所以她一直没敢用。
她低头看了看双手,又看向防风邶身边的女子。
女子一脸疑惑,柔声问道:“公子在看什么?”
她应该没被发现。
她又看向面前的防风邶,防风邶目光沉沉盯着她的方向,她也摸不准时间,为了保险起见,决定先行离开。
走之前,她恶狠狠剜了防风邶一眼,“回去再跟你算账。”
“啪嗒。”门被无缘无故推开。
其余几人正打的火热,压根没注意房门的异常,只有防风邶和他身边的女子注意到了。
女子看了眼紧闭的窗户,又看着凭空被推开的门,下意识往防风邶身边挪了挪,纤纤素手搭上他的胳膊:“门怎么自己开了?”
防风邶目光冷冽,猛地站起来追了出去。
“公子?”
女子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人,气恼地捶了下地。
司念感觉身体在一点点显现,她慌不择路,随便推开手边的门。
“呼!”她倚在门后,偷偷向外打量,防风邶的身影一闪而过。
“嗯~”
一阵嘤咛传来,她这才发现房间有人,她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脸瞬间蹿红。
轻薄的纱帐中,两个人影交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房间不知道燃着什么香,混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她感觉头脑发晕。
她实在待不住,忙打开房门逃了出去,跑了没两步就被一个公子哥拦下。
她左右闪躲,低斥道:“我不是这的姑娘,让开!”
男子一身酒气,似没听到她的话般,揽住她的腰:“走,跟爷快活去。”
“放开!”司念微微躲开他的手,不敢动静太大。
男子捉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司念气血上涌,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在男子身上却像挠痒痒一样。
她感觉自己浑身发软,头脑一阵晕胀,所有的动作在男人看来都像在调情。
司念眼前渐渐模糊,被男人半揽着朝一个房间走去。
“砰!”房门被关上,男子晕倒在地上,刚刚揽过司念的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瘫在一旁。
防风邶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满眼怒气。
司念软软靠在他怀里,感觉身体里燃着一团火焰,烧的她极为难受。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不管不顾地往防风邶身上贴,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热,难受~”司念哼哼唧唧,边说边扯着衣服。
防风邶仿佛明白什么,解下大髦罩在她身上,强忍怒气将她打横抱起。
“嗯~疼。”
防风邶抱臂看着床上的人,乌黑的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
“疼。”司念突然睁开眼睛,好看的杏眼里蓄了一层水花。
“疼。”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唉!”防风邶轻叹一声,转身坐下,一把扯过她,让她半倚在自己腿上。
“哪里疼?”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缱绻。
司念拽着他的手向后腰探去:“这里疼。”
防风邶按着那一抹纤细,僵了半晌,才缓缓替她揉着。
司念委屈巴巴控诉:“你摔我。”
防风邶对上她的视线,又极快地移开,盯着挂在床上的香薰球,眼底翻滚上一缕暗色。
司念撑起身子,掰过他的头:“你为什么摔我?”
防风邶被她气笑,食指轻点上她的额头:“真不知你现在是真清醒,还是假清醒?”
司念捉住他的手指,紧紧握在手里。
他微微一怔,定定看着她。
身体又开始难受,司念使劲扯着衣服,在防风邶反应过来时,她的衣服已经褪到胸前,堪堪遮住重要部位,雪白的香肩整个暴露在他面前。
防风邶的视线落在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眸光渐暗。
“我好难受!”她玉藕般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使劲往他身上蹭。
防风邶一个不察,竟叫她推倒在床上,他下意识护了她一下,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他好看的桃花眼如幽潭般深邃,蔓延出炙热的火光。
司念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觉得难受,胡乱地在他身上蹭着。
防风邶原本还闲适地看她着急的样子,直到某处被碰到,他暗嗤一声,极力压抑身体的欲望。
司念只是难受地轻哼着,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勾的他身体也开始莫名的燥热。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微微远离她。
没有得到缓解的司念,很是不满,哀怨地瞪着他。
防风邶眼里的柔情被寒冰替代,哑着嗓子问:“我是谁?”
司念努力瞪大眼睛想看清楚,防风邶一瞬不瞬盯着她。
“防风邶,你是防风邶。”她声音又软又糯,叫的人骨头都有些发酥。
防风邶眼里的紧张散去,眼底像是化了一池春水,碧波荡漾。
他诱哄道:“想要不难受吗?”
司念咬着唇使劲点点头。
“乖。”
防风邶目光一变,引诱道:“你来自哪里?”
已经无法思考的司念,全凭本能答道:“z国”
防风邶思考一瞬,大荒没听说有这个国家。
两个字在嘴边滚了一圈,终是被他轻轻喊出:“司念?”
司念此时已经难受的有些暴躁,她又开始不耐地扭动。
防风邶按住她,又喊了一遍:“司念。”
“嗯?”她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真的好难受。”
“你是司念还是念柳?”
“司念,我是司念,我难受。”
防风邶瞳孔骤然一缩,之前他虽有隐隐猜测,但真被证实的这一刻时,心里还是涌上千万般陌生的情绪。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手指轻挑,面纱滑落。
他一寸寸划过她的面庞:“这是你本来的面貌?”
他手慢慢往下,虚虚地圈着她的脖子:“还是说又换了个人寄居呢?”
终于被解放双手的司念,迫不及待地抱住他,想让两人近一点。
“呵!”防风邶面色阴沉,手一挥,烛火熄灭,纱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