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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龙凤虎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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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给兔子喂的菜叶不能有水啊?”屈老太在一旁忍不住嘀咕。

    沈铃将喂养兔子的方法与注意事项细细和两个小萝卜头说后,还让他们明天过来现场学习。

    范家其余人见沈铃煞有其事的样子,也由一开始的全然不信转变成将信将疑,特别是屈老太,听沈铃说兔子需要安静的环境避免其受到惊吓,她还从耳房里找出秸秆编成的帘子,用来遮掩兔笼。

    是夜,范舟与沈铃躺在床上,沈铃满心期待畅想着养兔前景,范舟往她那挨了些。

    范舟呼出的热气丝丝吹在沈铃脖颈,她心中警铃大作,好像这画面有些熟悉,不正是之前接收原身记忆时那几幅黑夜中的记忆吗?

    黑漆漆的房中,有月光漏进来,洒在屋内的地板上,沈铃在静谧中听到两人的心跳声齐齐加快,空气逐渐升温的,范舟呼在耳边的气让她觉得耳根有点痒,正想挪动。

    “阿铃,我想要。”突然,范舟艰涩开口。

    说完一个翻身,压住了沈铃。

    我去!

    前一个月两人的相安无事让沈铃都忘记了,他们正是新婚燕尔之际。现下她已痊愈,加上今晚的补汤也许刺激到了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小夫郎。

    不对,她这小夫郎可不小。

    比原身还大了两岁。

    她心里仍有暂时无法逾越的屏障,虽说她的挣扎应该毫无作用,却也轻松推开了范舟。

    范舟察觉到她的抗拒,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但也顺势平躺回来,兴头之上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不明白,难道他会错了意?前些日子因为担心着沈铃的身子,从未有过亲密之举,她今日特意熬煮的劳什子补肾的汤,莫非不是在暗示他?

    苍天明鉴,沈铃真没想到这一环!

    “舟哥,今天上山觉得身子有些累。”赶紧胡编乱造一个借口吧。

    “嗯。”范舟心绪逐渐平静下来,也相信了她的话,并在心中暗自决定,下次不带她上山了,免得累坏了身子。

    月色如霜,照进屋内的月光缓慢移动着,直至消失。

    一夜无话。

    范珊两姐弟一大早便过来了,沈铃带他们摘了些菜叶,甩干露珠又摊开晒了一个上午后才拿去投喂笼中的兔子。

    两只怀孕的母兔单独养在小一些的笼里,另外一公一母的兔子关在了一起,沈铃掀开草帘,瞧着野兔的精神都挺不错了,心情略欢快,干活也更卖力了些。

    范江到了傍晚也把新的兔笼给编好了,又在底部钉了几个腿,使得笼子底部可以离地,新的兔笼既满足了两只怀孕母兔分开饲养的需求,也满足公母混养的需要,还有可以随时拉放的栅栏,沈铃很满意。

    铺垫一些干草进去后,她就哼着曲子给兔子们搬了家,又对两个小萝卜头嘱咐清洁要求后,今日便美滋滋收工了。

    吃饭时,范江琢磨着要拿些野兽皮毛去卖,家里的现银不到两贯钱了,这些日子的嚼用和调理沈铃身子花费了不少。

    清点完家里的皮毛,除去他那压箱底的虎皮和熊皮外,也就只有一张豹子皮还有三张狐皮,山猫皮和兔子皮还没硝制好。

    “这豹子皮和狐皮成色较好,但顶天也就能换个一贯钱。”范江砸吧抽了口烟,“后面还得吃药,你得尽快进城卖,顺道打听一下熊皮他们能开多少?”

    “爹,这熊皮咱应该还用不着卖掉吧?”范舟眉头一紧,他爹打猎时留下的猎物就只剩这两张皮毛了,这是真想卖掉一张。

    “是啊,爹,实在不行咱就把那金饼去钱庄换些白银来。”沈铃也劝道,她认为大胆的人先享受生活,

    范江整张脸陷在吐出的缭绕烟雾中,这阵子他抽烟的次数多了起来,今年的烟叶估计都撑不到明年收成的时候了。说来他们家能抽烟还多亏了范里在世家见识过烟草,后来他又在山上偶然发现了一小片的野生云香草,便经常悄悄前去采摘,还移植了一些种自家院里。

    “爹,以后我觉得那两张皮毛还是留着吧,不然到时候您怎么跟您孙儿说您之前是十里八乡顶厉害的猎人?”范舟见他爹沉默着不答话,还是再劝劝。

    “你这混小子,没有皮毛你老子我就不曾是厉害的猎人了吗?”范江真想给他一杆子。

    “那到时候您孙儿听您说曾经打过虎猎过熊,问您真假又问皮毛在哪,莫不是说大话咋办?”

    “啧!”范江心里暗骂,他卖这皮毛还不是为了想早些抱上孙儿,他在范舟这般年纪,范舟都两岁了!

    “爹,我身子也好了,都不用再吃药了。”

    “对啊爹。”

    对个头,他这是为了谁,可惜他还不能直接当着儿媳妇的面说这药是干嘛的,一来身份不合适,二来恐会让她觉得他们在怨她不下蛋。

    “阿铃,今天不累吧?”范舟爬上床时,还有意无意问了一句。

    沈铃又收到了危险讯号,这家伙怎么这两天这么想,难不成真是那龙凤虎汤的后遗症?

    “舟哥,我觉得我身子还不够利索。”她支支吾吾憋出一句。

    “啊?那药还是得继续吃,还是爹他老人家懂得多。”范舟此刻终于明白为啥他爹娘还要让阿铃每天吃药了,怪不得老人们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沈铃权衡后觉得,既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还是继续吃那药吧。

    虽说那个屏障也快破了,她对这个会疼人的小夫郎还是有好感的,但她觉得还是给他点时日,让他适应并喜欢沈茯苓而不是让她靠着沈铃的余荫过日子。

    也别笑一个内心上了年纪的人还这么天真矫情,她虽然可以做沈铃的替身,范家人也没有看出她和以前的不同,只当她嫁来时日不长,双方了解得不够,不说这时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是真有爱情,但她的爱情里她只想是她自己。

    范舟连着大半个月都没有再想行房,这段时间家中那两母兔各自生了一窝,另一只母兔也都大了肚子被沈铃单独隔开,公兔单独关了几天后,又迎来产完崽的两母兔,而沈铃的药一天天的还没停下来。

    范家众人都沉浸在野兔育种和饲养成功的喜悦之中,范舟除外,他最后还是提着忐忑的心悄悄问了范江。

    “爹,上次医师说我媳妇摔伤多久才能好?那药还得吃多久?”他一个年轻小伙容易吗?

    “不是早好了吗?”范江犯迷糊了,他这好大儿干嘛呢。

    “啊?好了?”

    “好了啊。”

    “那为啥我媳妇还在吃药?”

    “那是给她补身子的。”范江低声道,“还不是为了让你早点当爹!不然我会合计着让你去卖了皮毛?你明天得进城卖了啊,家里是真没钱了。”

    范舟都没听到他爹后面说的话,整个人怔住了,“爹,那是补药?”

    “对啊!”

    “吃药的时候是不是……不能……那个?”范舟小心翼翼的措辞。

    “什么?!”范江怒目一瞪,看着眼前大块头的儿子像极幼时做错事嗫嚅的样子。

    “我就说怎么入夜后听不到动静了!明明以前动静还挺大的!”

    范舟被骂得脸烫,头都不敢抬。

    范江气急,把手上的软竹片都掐断了,他一片好心全被他这好大儿浪费了。

    “明年春耕田里别播种了,秋收你再去给我收麦子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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