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交织的命运3
不知名海上——
“呦,二位走了得有几天了?这效率真让我赞叹。船上一位一脸玩世不恭模样的青年靠在栏杆上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取笑道。”
秃头:“内个,你你”
“木上拓村。我猜你忘了。”
“我们有些好处要给你,跟我来一下。”
“行,你们既然耽误了时间肯定遇到了事,再次我也能听个故事。行,你把她送到樱花妞那就行让她俩做个伴。”
“你不也是樱花国人吗,对自己同胞没一点同情心?”拿枪男人调侃道。
“幼稚,你们白人当年搞奴隶贸易的时候也没见那些资本家一个个戴着礼帽穿着西服拿着步枪去抓奴隶,怎么如今在这猫哭耗子?再说了秃子,你不是t国人么,这小姑娘好像也是t国人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你俩还真够无聊的,白痴。”
“哈哈他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别在意,我给你说个好消息秃头男人给拿枪男人打了个眼神便拉走了木上拓村。
男人自知说错了话识趣的闭嘴目送两人离开。
“槽!”男人一脚踢飞了地上的酒瓶。“不就是老板想要巴结的人托关系送进来的人吗,md整天摆着一张臭脸老子又不欠他钱!”
男人愤怒的发泄着情绪,拉雅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呼~
男人吐出一口气回头瞪了拉雅一眼。
“跟上我!别瞎看!”
男人呵斥了拉雅有一声便转头离开。
拉雅此时在一艘大船上船上到处是忙碌的人,整艘船看上去和一般的货轮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墙上未被清理的血迹和被扔进海里的麻袋却让拉雅很难善意的去想象。
她跟着他走过了一段狭长的走廊,在两侧如同监狱一样的栏杆后是一个个衣服肮脏的人有男有女人。
他们被不分性别的混关到了一起里面只有一个铁桶装着排泄物向外传出阵阵恶臭,男人捏起鼻子加快了脚步。
栅栏里的人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持枪男人后纷纷匆忙看一眼拉雅后垂下目光 ,拉雅低着头默默走过了那条走廊。
跟着他走到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间单独的房间,男人跟门口的看守说了两句看守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门。
平心而论,这里比起外面的房间算的上是“豪宅”。房间不大但很干净,水泥地面上放着两条去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毯子和枕头其中一个上面躺着一个女孩,她背对着拉雅看不清模样。
碰!
门被关上,只剩下拉雅和少女以及门外的守卫。
少女只转头淡淡的看了拉雅一眼便接着躺下,拉雅想问一下她的姓名但联想到两人现在的处境便识趣的默默闭上了嘴。
叹出一口气,拉雅环顾四周眼中尽是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她不知道以后要面对什么,似乎有点绝望了。
但是呢,经过了林间一夜的拉雅此刻深深地认识到——不要想着如何接受这个事情,而要想如何改变这个事情。
(反正自己的处境也很难在变糟了)拉雅想到。(先睡一觉吧)
一件奢华的房间里——地上装着精美的红色地毯,正中靠墙的位置有一个红木台上面的架子上放着一整根象牙根部还镶着黄金,墙上面是他从走私犯里收的龙国古山水画。
房间正中是一张真皮沙发,沙发面前的水晶桌上放着几把工艺手枪。
房间里还有张大床,两边分别放着收来的古武士刀、希腊水晶瓶、(床)、龙国青花瓷、古代的骑士剑。
进入房间第一眼——这人真的有钱。
进入房间第二眼——这人有强迫症。
达内洛一般不下船,衣食住行基本都在船上。他并不信任银行什么的,只有钱抓在自己手里才能让他安心。
达内洛打开门走进房间木上拓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呼~
达内洛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扭了扭脖子关节发出清脆响声。
“你过来一下。”达内洛挥了挥手招呼木上拓村过来。
“嗯……这个吧。”达内洛从桌上挑了一把手枪恋恋不舍的摸了两把递给木上拓村。
“谢谢。”木上拓村郑重的双手接枪。
“最近有什么情况吗?”
“另一个‘礼物’到了,去干活的俩人从中拿到了一些好处但事办的很好也没惹什么麻烦。
达内洛:“两个女人算不上什么礼物最大算个添头,我还得赔上好几盒名贵雪茄还有几瓶好酒。”
达内洛:“他和谁做生意都可以。但如果我们能让他开心一点被黑吃黑的时间就能晚点。永远不能高估那帮人的德行。”
木上拓村:“那两个人还带回一具狼尸,我听说……”
达内洛:“我现在没那个闲心,简单做一下防腐扔仓库里吧。对了,那个樱花国的不是会拉丁舞吗,叫她把另一个教会了。”
达内洛:“嗯。”
木上拓村:
达内洛:“你先走吧。”
木上拓村:“好”
木上拓村(转身离开房间)
达内洛(掏出一个专用的卫星电话)
(拨打)
达内洛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与状态耐心地等待着那边接通
“喂?”电话另一边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
“菲尔斯先生。”达内洛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恭维一些,“木上拓村现在在我这,我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工作,他本身我能感觉到能力优秀但缺乏经验。”
“但只要让他跟着我跑几趟线历练历练,那他的能力未必不能超过我嘛。顺便方便问一句他和您是什么关系吗?”
“你的话未免太(加重)多了。”电话那边似乎十分不耐烦。
“抱歉抱歉”达内洛握紧了了拳头,“但您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万一毒蝎那边翻脸不认人就凭我和我手底下这点人恐怕难以保证他的安全。”
“唔”
电话那边男人沉默了一小会缓缓开口:“你放心,把你船上收藏的特殊感染体收好了当份见面礼,我把你引荐给【雄狮】大人,有了新世界为你撑腰毒蝎不敢怎么样。”
“有您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
“好了,你该挂掉电话了没事不要给我打。”
“是、是……”
嘟——
……
艹!!!
达内洛一把扔掉手中电话,装着山水城的玻璃直接被砸出裂痕。
“md!sb!”
达内洛倒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好老子留了一手,菲尔斯那个sb绝对想不到我少说一个‘原’字原体和和感染体可不是一个等级,等我见到【雄狮】大人就把它交出去。”
“等着吧!菲尔斯等老子发达了老子让你跪地上用舌头给老子擦鞋!”
“呼~”达内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吸了一口香烟轻轻吐出
咕噜——
菲尔斯挂断电话,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抬头看着面前冷着脸的少女以及少女手中泛着银光的匕首。
那匕首距离他很近,近的几乎让他忘记身后对着他的十几把步枪。
“我我已经按你们的要求回答了,谁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打电话过来呀哈哈哈哈哈。(干笑)
少女依旧冷着脸。
“我我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去说的,虽然这个电话打来的时间实在是太巧了,但但我也大概知道你们的意思了,我应该没说错话。他有求与我以后说不定还会打来相信我,我活着才能给你们创造更大利益。”
“我的资源,我的人脉,我的一切只有我活着才能为你们所用。控制我的妻子和和儿子?别开玩笑了!天知道我在外面有几个人私生子,我一死他们会把我的产业瓜分干净的![白狐]小姐!”
“我本来也没打算杀你。”[白狐]开口说道
“你毕竟是【雄狮】的人,他可能不在乎你的命但绝对会在意自己的面子。杀了你只是给老大添麻烦罢了。”
“不过。”她顿了一下,“你信不信我可以不留下一点证据的把这件事办了。”
她全程只有一个表情菲尔斯也吃不准她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动了杀心,但看着房间里倒下的手下尸体他明白看似柔弱的少女身体下隐藏的是一个什么怪物。
他才不会傻到求饶,她如果想杀自己他相信她可以当着自己8岁小儿子的面子把自己脑袋砍下来。
只有利益,唯有利益。
他只相信利益的纽带最坚固。
他也没有拿自己的靠山去压对方,他认为这很傻。
对方既然敢就这么冲进他的私人别墅他不相信对方不了解自己的身份。
“我们杀死了原本你派去的人。”
“他只不过是救了我一命而已,没那么重要”
“你不好奇,我背后的人是谁吗?”
“不好奇。”
“”,“你得说好奇。”
“不。”
“”
“好吧我确实有点好奇,就一点点,你不说也可以的,我是无所谓的。”
“我是【白狼】的人。”
“那个” “你是那个白狐?”
“嗯哼~”
“那”
“现在你知道我们的身份,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 “你们要我做什么,直说吧。”
“痛快,放心我们没有让你背叛【雄狮】的打算。你留在他这里比呆在老大身边更有价值。” “况且,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有的选吧。”
“我明白了。”
“放心,你得到的好处不会比以前少只会更多” “这是双赢。”
这艘船开始加速,螺旋桨打碎海面卷起水花。
夕阳西下,木上拓村一个人静静的靠在船尾的栏杆欣赏落日,他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金色的阳光打亮了这艘船和海面,路过的船员也许会多看他两眼但却没人和他搭话。
天色逐渐变暗,这艘船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外面没有亮起一盏灯。
他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期间并没有人打扰他。
叮叮叮——
一阵细微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他接通了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行,他们没怀疑我。”(四顾)“话说你就不能打字吗。”
“我打字慢,不喜欢。” “话说你不是到船上了吗,为什么不动手?”
“好了白狐,你真当我一个人能打得过这一船人?他们什么时候到?”
“他们不会来了。”
“啊?”
[白狐]:“老大丢东西了,黑曼巴去找。”
木上拓村:“不是,大姐你认真的?”
[白狐]:“开个玩笑。”
木上拓村:“不好笑。”
[白狐]:
[白狐]:“[红豺]和你聊天就没让我失望过。”
“行了,等你们就位后再说吧。”(环顾四周)“先挂了吧,暂时别主动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
木上拓村挂断电话再次确认没有耳朵后转身向船内走去。
“等着吧各位,好戏登场了。”
轰隆——!!!
拉雅有些担忧的看向窗外。她的爸爸还没回来她很担心。”
“妈妈?”拉雅轻声喊道。
见没有回应她赤着脚跑到妈妈的房间,妈妈依然躺在床上。
她小跑到床前用手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终于松了一口气。
“烧退了,太好了。”拉雅重新打湿毛巾放在母亲头上。
这时,她听到了开锁声。
她匆忙的跑出去只看到自己盼望多时的父亲就那样站在门口身上一股强烈酒味。
“爸爸?”她现在的父亲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她本能的不愿靠近。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呀,衣服都让雨淋湿了我给你再找一件吧。”
“拉雅。”
男人叫住自己的女儿,“过来。”
拉雅乖巧的走了过去。
男人一把抱住了女儿,他抱得很紧拉雅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
“爸爸”拉雅皱眉话音未落怀中的中年男人突然失声痛哭。
拉雅感到不知所措双手不知所措的停在空中最后抱紧了怀中的父亲。
一个中年男人此刻将自己最脆弱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亲人面前。
“妈妈?”拉雅看着扶着墙走出的母亲小声的说道。
男人缓缓站起看向自己的妻子哽咽道“他们解散了剧团,所有适龄男性明天一早到那边征兵处集合。我要走了,你们照顾好自己。”
男人妻子与女孩母亲也落泪了,她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家人久久不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