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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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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家公子继上次触怒圣上以后,此次更为严重。上朝不过一个时辰,就被谢相逐出宗族了。那天盛京城里的官员下朝后都不敢乱言朝堂之事,信息量太大,只说谢润砚肆意妄为,做了罔顾礼法的事。

    梓骊殿

    面容姣好的女子现在正在与白芍对峙。

    “你为何要多次置谢润砚于死地,京郊一案是你一手策划,京畿之的司长也是你去言说的。他未曾干过什么伤你之事,甚至所做之事也是为了你我作为女子而谋利,提升地位。”女子字字珠玑,在白芍的耳里却不是如此。

    女子不再想看白芍的神情,她当初被她人畜无害的面容迷了眼,再加上是从白族带回来的。将自己的势力系数告诉了她,也许是自己识人不清,没有认识到其渗透力之广。

    “殿下,可还记得当日您收下我时,我说的话,我说‘白芍此生为殿下所生,若殿下有一朝弃了我,我就流干自己的血。’”白芍说着,就掏出自己的匕首,准备往颈子上划。

    女子听着白芍的话,看着锋刃的匕首,唯恐她想自缢 ,自己用手一把将那把银色的匕首打了下去落在了地上,白芍的颈子没有什么问题,她自己却是一个不慎食指流出了一丝红色。一丝带着其他地方的出血,她血凝症发了,斑驳的血迹浸透了她的绯色衣袖。

    女子原本有些红润的脸庞变的有些苍白,流血的手也泛起了一些紫色。

    白芍来不及作想,拾起匕首就往自己的手腕上一下,血冒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寻常的血对于宜伦而言只是血腥气,可是白芍的血却对宜伦而言有种诱惑力(京郊一案是,白芍的血腥气是其他人的,不是她自己的)。

    白芍趔趔趄趄起了身,将有血痕的手腕靠近了宜伦的朱唇,“殿下,冒犯了”。

    女子不懂她的这般操作,自是不肯。

    “殿下,我说过的,我是为你而生的,这句话不是假话。殿下上次病发使殿下好的不是因为银针,而是因为银针萃了我的血。我自小在戎州秘境附近长大,血肉皆被秘境附近的雨雾洗涤过,才能为殿下所用。”女子将她面前的手臂圈了一方手帕,不同于她自己,白芍的血止的格外的快。

    “我并非是茹毛饮血的怪物,你也不是养血的器皿。多注意自己的身子。这世间并没有什么谁为了谁而生的,讲究的是相生相克。”

    “殿下,那您能原谅我嘛,白芍不是想威胁您,只是您是神女,不可动情……”

    神女一词本就是无稽之谈,四国皆是鼓吹神女,得神女者得天下。可神女也会死,但是天下不会死。可惜白芍这丫头懂不得这个道理。

    “我并未对谢润砚动情,应该说我今生大致是不会动情,我只想护住戎州,护住兄长拼命留住的戎州,白芍,你可能明白。”女子的血开始向外蔓延,却拒绝了医治。

    “白芍明白明白了,殿下您不能如此折腾您自己啊”

    “从前没有你的时候,这样大的伤口,半个时辰也就好了,不需要帮助。好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让我失望了。”女子芙蓉花一样的笑容在白芍的眼睛里久久不能散去。

    殿下,也许您还并未动情,可是……

    谢府府邸

    “淮之,如今你已不是我谢家宗族的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自行离去吧。你如今官职还在,日子在外也不会太过难看。”说话的是宗族里的谢家族老。

    “世叔,我祖父了,我祖父了,是祖父让我带老翁上殿的。祖父,祖父,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我是您的嫡长孙啊。”饶是冷静如谢润砚,此时也顾不了公子风范,大喊起来。

    谢家族老唯恐事情拖久了,厉色,“将谢润砚赶出去,此人已不是谢家宗族的人了,不要再留在我谢家的地界上。”

    往日尊崇谢润砚的子弟开始自发去拖拽他,再无平日里的兄恭弟亲,一个嫡长孙的衰落是另一个谢家子弟崛起的大好机会。

    “住手,你们住手,淮之,淮之,你们别动淮之。”秦婧一猛人出现,打了所有人一个猝不及防。在推搡的过程中,碰到了她的额头,有了淤青。

    “好了,我自己走,你们住手。”谢润砚大喝一声,扶起了自己的小姑姑

    “小姑姑,我长大了,要出门立府了,以后不能陪你玩了。这院中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去找祖父,他最疼你了。”谢润砚轻轻揉了揉她额角上的淤青。

    “二叔不疼一一,二叔不管淮之,一一讨厌二叔。”谢润砚捂住了她的嘴。

    轻声说,“小姑姑,这谢家有很多人都想抢你的糖果吃,只有祖父,他不会。祖父没有不管我”男子到后面语气有些不足

    祖父只是想放弃我了吧,才会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桎梏。

    谢润砚将秦婧一交给了她的侍女,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一个包袱,去了他在礼部编纂官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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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京会同管

    “你说,这谢润砚试图让我未过门的妻子与前朝旧臣有所羁绊,我是不是该鸣冤啊?”微生允初把弄着自己的匕首

    “兄长,不要再徒生事端了。马上就到公主出嫁的日子了,安心备礼才是。”妍初一边抄写着佛经,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她想,谢润砚是那人的侄子,她总该做些什么才对。

    却不想被微生允初看穿了一样似的,“妍儿,你莫要慈悲心肠,如今他谢润砚虽被西晋帝说是‘蜉蝣竖子,不堪重用’,但是到底官职还在,俸禄也未少。你不要杞人忧天才对。”

    妍初被看穿了心事,匆匆从院里进了正堂。

    微生允初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心里还有一段话—是啊,现在谢润砚还保留着官职,虽不受宠。但难保他能东山再起,可若是没有官职,那让那天之骄子,该如何自处了,真是越来越期待以后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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