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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禁足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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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八月金秋已至,浩浩荡荡的秋闱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除了戎州以外的来自各地的考生都气宇轩昂地走进了考场,这期间或是有为天地立命的,或是只求一温饱的,也有只是为了贪权牟利的。

    谢润砚入考场之前,他又将自己私藏的那张“青玥书”的大字摩挲了一遍在心中,告知自己,此番必要一举夺魁,方能不负殿下所望。

    乡试多在秋季举行,所以又叫“秋闱”,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由于中间要两次换场,考试时间实则是九天七夜。通过乡试即为“中举”,便能成为举人。

    成为举人后,便可以参加由礼部主持的会试了。因为会试的考场设在盛京城的主城,故在各地考生中有“进京赶考”一说。通过会试的考生,称为“贡士”,获得参加最后、也是最高级考试殿试的资格。

    “相爷相爷大好了。”

    “公子是乡试第一名榜首,现在已经是连中两元了,若是第二年春天的会试,再取得魁首,便是连中三元了。”

    “果然是天佑我谢家,天佑我谢家。”

    谢家宗祠

    “此番你秋闱魁首,须得告知先祖,保我谢家绵延不绝,上香祈祷。”谢润砚规规矩矩地跪在蒲团上,跪拜祖宗牌位。

    谢润砚缓缓起身后,谢老太傅问“孙儿若你在朝为官,你会选择什么为官之路?”

    “孙儿想进户部,户部主管,国家国库支出。”他迟疑了一下答道。

    “老夫倒是从未发现你有过如此之心,以我所见,原本你会选择吏部,主管官吏,一生清正。”谢老太傅有些失望。

    “世间万物皆需“财”字一字 俗语有言,人为财食鸟为亡天下,黎民百姓都逃不过一个“财”字。”

    他不理世俗的孙儿不知何时,也有了俗念,他该助孙儿一把“我虽然已经退出西晋朝堂,但现在的户部尚书曾是我的学生,若你当真成为会元魁首,我会向他举荐你,让他在殿试里助你一臂之力,达成你所愿。”

    “孙儿谨记祖父之言,多谢祖父。”

    梓骊殿

    “殿下,外面放榜了,谢家公子成为了乡试第一名,才名远播成了众多贵女钦慕的对象。”白芍激动的从外间回来兴奋的说。(公主禁足,不涉及宫中其余的人)

    ——他不止会成为乡试的第一名,他也会成为会试的第一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如果他前世不进礼部,他的官途你是一片畅通,直逼他父亲的位置也未可知。

    侍候左右的南星感觉到了宜伦的目光,“殿下,若是想招揽他为我们的人,不如托人往郡主的事上说上一说,毕竟殿下如今困在这宫中,也是为了……”

    “南星,我帮他只是为了帮婧一,也是为着弥补我从前的那些遗憾罢了,若是兄长在世的话,也会支持我的。但这并不能成为我绑架他,成为我幕僚的手段,他有自己的文心和风骨,他的为官之道应是不依靠旁人的。他的为官是天下黎民百姓的福气,也是世间女子的万幸。”

    此时的宜伦还不知道的是,因为她今生的干预,谢润砚砚已然对户部感了兴趣,也准备接受未来来自户部尚书的帮助。

    “殿下为何如此信任谢家公子?”南星恰当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并非是信任他,而是信任我记忆里的谢淮之,谢老太傅教导出来的文人风气绝对不会让他失了骨气。”

    ——谢家风骨啊,百战不灭啊。

    正当议论之时

    “殿下,太子殿下求见,可要允其进来嘛?”外间通传的侍女问。

    “我如今在禁足期,他是太子,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有什么权利呢?”

    果然李时晏大步向前,进了内殿。

    “孤许久不来你殿里的婢女是怎的越发的少了。你虽然在禁足 ,父皇给你的待遇仍是照着嫡公主得来的,如此凄凉,尽是看人下跌的人。”

    “我生性便不喜奢侈,只因这从前皇兄你的照拂便有许多人想着法进入我宫中来当职,如今,旁人见我被父皇斥责,便也寻了高处奔更好的前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宜伦煮了一壶茶,递过去了一盏。

    李时晏接过了热茶,笑道“你这是在向孤诉苦,示弱?”

    “皇兄认为是如何就如何吧。”

    满不在乎的语气让李时晏有些气馁,“你就不能语气委婉一些,温柔一些,像对着李岫白那样唤我一声兄长,很难吗?”

    “世人皆说皇兄不喜于色,为何到了我这处处都是隐忍之态?皇兄何苦执着于一个称谓许多年?”

    “这么多年因为青朔的缘故,我对你不说是百般纵容,也是疼爱有加,我哪里比不上李岫白?那个弱冠之年才回京的人?”他开始质问宜伦。

    “皇兄,若是来我殿中,只为说这些无关紧要之事,恕皇妹不远送。”

    此时他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锻包裹着的东西,递向了宜伦。

    “我此番与岐周缔结两性婚约,实则是为了谋取其中密药,外界传言,其中密药可以医死人肉白骨。我想你的病或许也能痊愈了。”

    ——我的病大致是治不好了的。

    “皇兄不必因着我的缘故,委屈你自身的婚事,太子妃择选,是国家大事。”

    “你为何还是不懂我的心思?我只想着你少一些郁结,多一些欢愉,不要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多浪费自己的思绪,许太医已然多次向我说过,忧思过重,恐有大疾。你的身子你自己不爱惜,旁的人再怎么说也做不得你的主。”

    ——只怕是忧思难解了。

    “皇兄既已有了婚约,便应该多关心自己的太子妃,少一些目光落在我这里。”

    宜伦说着拿出了自己的绣棚,“我也要开始绣自己的嫁衣了。”

    “你便如此恨嫁,这宫中就没有你留恋的人了吗?你还是那么喜欢回到戎州,回到你的母族栖息之地。”那样喜庆的红灼伤了他的眼,他满含深意的看了宜伦一眼。

    “月牙儿,皇兄此举并非是为了我的私欲,微生此人心思太过、细密谋算的太多,我总归会想办法把你们分开的。”

    “皇兄,你连你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又如何拆散得了我与一郡王世子?况且是由陛下下旨的呢?”

    ——总有一日,我不会像如今一样受制于人。

    “这些且不说,这岐周秘药一定要按时服用三个月,三个月便可见疗效,一定要听从医嘱算。算孤求你了,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想青朔,他肯定也不希望你折腾你自己,想让你多些欢愉、平安常乐

    ——自兄长死后,我便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了。李时晏在你不知道的日子里,我已承担起了兄长的职责。

    我的肩上是戎州上百万黎民的信任,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我需得为他们在这西晋帝王,也就是我的父皇面前为他们留有一番余地。

    戎州再也禁不住折腾了,昔年父皇求娶我母亲,以此想来获取我族秘境。数年前送我回戎州省亲,也不过是为了查证我是否是戎州百年的圣女罢了。

    但因着幼时戎州一行,神念意识的觉醒让我疯狂地帮助百姓脱离苦海,却永远失去了我的同胞兄长,我也患得了一种所谓的“神香”。

    但这些事都不足以让我告诉你,你说微生允初谋求太过,在我眼里你与他二者并无异同。

    最起码他从未谋求过我的性命,而你在皇权与我之间一定是选择的是皇权。

    你又说我从未换过你当兄长,其实是因为平常的兄妹之情不适合你我之间的关系,毕竟你自己也知道你母亲在我兄长亡故之事上,她脱不了干系,而我每每面对你,都会想起青朔的惨死。

    我不知你作何感想,明知自己母亲干了错事,却要甘愿做皇后听话的棋子,以此来求得宋家对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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