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未知生物图鉴
突然掉入这个洞里,并不深,差不多也就四五级台阶那么高,可是刚跳下来的我抬头却发现头顶的洞消失了,眼中看见的是一间房子的房顶,距离我大概有五六米高。
房顶上并没有灯光,整个房间并不明亮,唯一发出光亮的是正前方距离我比较远的地方,似乎有几个直立的圆柱体,那些圆柱体的底座有一圈冷光。
我小心翼翼的朝前方走去,这期间并没有突然跳出来敌人,因为我所在的这个地方并不宽敞,大概也就够三个人并排而过,但两边都是密封的墙并没有暗门之类的。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穿过一个拱形的门才进入到一间宽敞的房间。
而我刚才看到的那些圆柱体不止两排。
这间房子类似于一个展览厅,又或者是一个实验室,那些所谓的圆柱体其实是椭圆形的玻璃罩,每个玻璃罩中都摆着一具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生物躯体。
我站在进门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这些特殊的生物大多有一些人类的特征,比如手或者脚,又或者是造型跟人类相仿。
但同时,它们又都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人类该有的样子。
距离我最近的玻璃罩里是一位黄皮肤的男性,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六,他算是最像人的一个,如果忽略他背后的四只昆虫翅膀的话。
紧挨着它旁边的玻璃罩中同样是一个男性,身高要高出不少,看上去起码有两米了,但是极其的瘦,就好像是皮包骨头一样,他的身躯和双脚依然是人类,只不过头和双臂却是螳螂的特征。
这两个展台的对面的展台里同样是两具躯体,不同的是从身材可以看出是女性,只不过其中一个具有蜥蜴的头和尾巴,另外一个拥有豹子头和尾巴。
我带着无比震惊的心情继续往里走,每个玻璃罩里的其他都经过不同程度的改造,也不知道这是拼接上去的,还是变异的或者是从小就长成这样。
反正这些玻璃罩中所有的躯体都是人类跟动物或者昆虫的结合,看的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正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吓的我立刻转身戒备。
“生殖隔离是上帝给予人类最后的底线,可是你们这帮畜生却还是打破了!”
说话的是诸葛军,他一步步的从我刚进来的那扇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我的眼神冰冷的犹如寒冬的风。
“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明知故问!”
话刚说完,诸葛军便对我发动了风刃,闪过他这一击后我也毫不犹豫的反击了一道风刃,我们两人便搁着这些玻璃罩彼此攻击。
很显然这样的攻击是具有破坏性的,随着一声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那些躯体也掉落在了地上。
诸葛军双手好似穿花蝴蝶一般,十指联动,原本倒在地上的一具躯体居然站了起来,接着是第二具。
这两具变异的躯体起来后看都未看便朝着我攻击过来,那具蜥蜴女张开嘴一条猩红的蛇头便如子弹般射了过来,我刚侧身避过,一道急促的风声响起,凭借这本能下蹲在地方滚了一圈躲开了。
耳旁传来金属摩擦的噪音,那是螳螂男的臂刃与地面接触后产生的声音。
起身后我的手中多了一只手枪,对着两人举枪就射,只是我的子弹还未击中两人,两人就不约而同的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又有两具躯体站起,朝我奔来,只是手枪中的子弹打在他们身上只闪耀出一簇火花,并未阻止它们的步伐,也未对它们造成任何伤害。
我这才发现这两具躯体的皮肤根本不是人类原有的皮肤,那犹如岩石的角质层完美的防御住了手枪子弹。
之后我另一只手中出现一条绳子,朝着其中一人甩去,绳子仿佛长了眼睛一样缠住其中一人的一只脚,我朝后一拉,被缠住脚的那位立刻颜面倒下。
接着我顺势一甩,倒下的那个在地面滑向旁边的同伴,两人同时倒地,他们也没有再站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两个背后长了翅膀的家伙。
这一下我手中的绳子便没有那么精准了,这俩家伙在空中实在太过灵敏,别看那翅膀薄如蝉翼,但是带动两个正常人的身体时,就好像蜻蜓一般灵活。
手中的枪械变换了很多种,但无一例外都不起作用,这期间虽然他们一直是在被动躲避,但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不得已我只能放弃继续射击,转身就朝着房间的深处跑去,时不时朝背后扔两颗手雷。
但依旧无法阻止它们,翅膀扇动时的声音在告诉我他们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但此时前方已经没有路了,我立刻给自己施加了一道屏障,就像之前在诸葛笑媛的梦境中一样。
屏障刚释放,背后便感觉到撞击,虽然没有直接撞在我的身上,但我也被这一下推的朝前,然后撞在了墙上。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看上去好似金属的墙壁被我这一撞居然给撞出了一个大洞,我在地上滚了两圈后立刻坐起身看向背后。
然后刚刚被撞出的大洞已经消失不见,周围的环境又一次变化,我又来到了一个类似展览馆的房间,只不过这间房只有中间摆着一个玻璃柜。
里面依旧是一具躯体,与刚才不同的是这具躯体似乎是被人从中间劈开了,左边是人类的躯体,而右边,全是金属、机械。
就连半个脑袋都是金属骷髅。
更加恐怖的是,只剩下半边躯体的男人居然还活着,那属于人类的眼珠带着惊恐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
而周围还有一圈戴着口罩身着白大褂的人在对着面前的操作台不停的忙活着,看样子好像是这里的实验人员。
随着他们在操作台上按下各种不同的按钮,玻璃罩上伸出许多条手指粗细的管子,每根管子最前面是一根两指长的针头。
随着这些针头插入男人左侧属于人类的躯体中后,虽然他没有叫出声,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极其的痛苦那只唯一能动的眼珠好似要挣脱出眼眶一样。
说来也怪,我进入这里观察半天了,周围也有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但他们好像全都看不见我一样,只是做着自己手中的那些事情。
我不知道自己经历这一个个场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见到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因为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在不经意的低头时发现原本带有颜色的鞋子此刻已经变成了黑白。
我立刻伸出自己的双手,此时双手也变成了白色,我视线所能看到的衣服也同样失去了原本该有的色彩,变成了与这个梦境一样的黑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