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将徽仪接回少帅府
“赵峯琛,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徽仪此时彻底被他吓得恍惚了。
“我说过了。”
“从今以后,我要和你感同身受,既然我不能阻止你受伤,那我就和你一起承担。”
赵峯琛红着一双眼,语气几近癫狂。
徽仪害怕地不断后退。
“那我死了呢?我死你难道也要跟着我?”
“有何不可。”
徽仪也不知此时是因为大喊地质问他,还是因为他的回答。
自己的心跳好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口中。
赵峯琛永远是这样。
明明不爱她,却要对她一遍又一遍地说让人误会的话,明明可以彼此两清相忘于江湖,可他偏偏要将她当初禁脔。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赵峯琛,你……”
徽仪不知为何,每次她见到赵峯琛总是觉得有千言万语。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得流着眼泪。
她唾弃自己的伤感,懦弱与卑微。
赵峯琛见她哭得更甚,有那么一瞬间地不知所措。
他此时平缓了气息,缓缓弯下腰抱住了徽仪。
“徽仪,你究竟要什么……才能心甘情愿地待在这里?”
她想要什么?
徽仪觉得可笑,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永远也给不了了。
命不久矣,苦做时间去与他的纠缠,让她身心俱疲。
这一刻,徽仪觉得他的问题实在是可恨。
他让徽仪爱上他,可他却像是甩狗皮膏药一般嫌弃她,作践她。
等到她心灰意冷,没有了任何筹码,只希望度过自己仅剩余的时光时。
他又纠缠不肯放手。
就像是一跳被拉扯的很长的皮筋。
到最后,伤得最深的,只会是她。
“赵峯琛,你放了我吧,你后天就要结婚了,你已经有张毓晚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徽仪甩开他的手,别过头,不敢看他。
“你是因为这件事,才想要离开我?”
赵峯琛突然拉过来徽仪的脸,亲昵地往上凑。
徽仪躲闪过去,一把推开他。
是不是这个原因,还有意义吗?
赵峯琛却非要逼问她这个问题,死死盯着她。
徽仪不想回答,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了。
赵峯琛也不等她回答了,重新掐住徽仪的脸蛋。
“还痛吗?”
徽仪有些反应不过来,抬起头看向他:“什么?”
赵峯琛将大手覆盖住她的胸口。
“这里,还痛吗?”
徽仪想起来,刚刚自己和他喊,自己心口痛。
刚刚吃了梅姨的药,现在不似刚刚那么激动,所以好受多了。
“不痛了,我们就做点别的。”
赵峯琛的声音沙哑,突然凑在了徽仪的耳边轻轻说道。
徽仪不傻,立刻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不要,赵峯琛,你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吗?”
赵峯琛却不管她在那里又喊又骂。
他的思念成了滔天汹涌的海水,快要将他淹没。
他的眼神中带着侵略性和急迫。
大手撕扯开她的衣物,贪婪地闻着她脖颈处的芳香。
徽仪推开他,不断地向后蹭。
赵峯琛的大手却一把抓住她的脚腕。
“退什么?”
赵峯琛将她压在身下。
“别再离开我了,今晚,是你执意逃离我的代价。”
而这一夜,赵峯琛让她认识到什么叫做抵死缠绵。
他要得很凶,徽仪几乎是一轮就抬不起胳膊,累得昏睡过去。
可偏偏赵峯琛故意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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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而自己也不在梅姨的那间乡村小院。
她昨晚太累了,根本不知赵峯琛什么时候将她抱到了这处陌生的别墅内。
徽仪从床上站起来,光着脚,打量着周围。
突然,门被推开。
赵峯琛走了进来。
见到徽仪此时已经清醒了,他没说什么,只是端来了早餐。
此时的徽仪还非常警惕地看着赵峯琛。
赵峯琛就是个疯子变态,有时候,她根本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
赵峯琛却直接忽视眼前少女一副快要炸毛的模样,而是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脚看。
徽仪被他看得有些慌张,于是缩了缩被冻得冰冷极了的脚。
赵峯琛则缓缓走向她,手里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拾起一个袜子来。
“你……你要干什么?”
徽仪很拒绝他的靠近,恨不得离他八百仗远。
赵峯琛却依旧神色不变。
眼看着徽仪退无可退,被逼到床角。
赵峯琛这才缓缓蹲下身,一只腿半跪在她的身下。
接着轻轻地捧起她的脚,给她穿袜子。
徽仪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大手过去温热,捧到徽仪脚背的那一瞬间,让她有些发痒。
别说,此时赵峯琛那灼热的气息还喷洒在她的小腿上。
徽仪想要挣脱开。
可是,赵峯琛却轻轻拍了一掌她的屁股。
“乖,别乱动,光着脚容易宫寒。”
徽仪被他的这一句说得一愣。
赵峯琛不愧是在军队混迹多年,他的动作温柔却很利落迅速。
徽仪回神时,赵峯琛拍了拍她的脚,示意完毕了。
徽仪看着自己的小脚上被套上厚厚的绒袜,又抬头看向赵峯琛。
“你又按的什么心思?”
徽仪质问他。
他们的关系,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完成了置换。
徽仪过去不敢和他这样蛮横地说话,只会谨小慎微,生怕惹怒他。
可此时,过去的徽仪早就不在了。
她恨不得此生再也不要和赵峯琛扯上关系。
如果,此时,若是别人敢用这个语气和他说话。
那个人估计早就被赵峯琛送下面去了。
可面对徽仪,赵峯琛倒并不觉得这语气很难接受。
“没什么心思,怕你冷。”
徽仪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环顾四周的环境。
“这是哪?赵峯琛,你难道又想囚禁我不成?”
徽仪有些担心,她现在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她并不愿意再在赵峯琛身上浪费时间。
“这是我母亲曾经的故居。”
这话说完,原本憋了一堆蛮横话语的徽仪突然被噎住。
赵峯琛的母亲,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过去。
徽仪是清楚的。
更别提,还将别人带来这里。
可下一秒,徽仪立刻清醒过来。
这些与她何干?
她拉开和赵峯琛的距离,离得远远的。
才敢张口说道。
“我不管这是哪,你放我出去,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还有,赵峯琛,明天你就要结婚了,你不去和你的新婚妻子商量婚礼流程,你在这和我纠缠做什么?”
赵峯琛听了她的话,微微挑眉。
他倒也没生气。
与昨晚好不容易找到她时那急迫暴躁的模样相比。
此时的赵峯琛多了几分闲情雅致。
他一步一步走到徽仪面前。
没有说话,而是拿起徽仪的手。
用着她的手,狠狠扬起,甩在他脸上一巴掌。
徽仪都懵了。
赵峯琛在干什么?
他用她的手打他自己?
“解气了吗?”
“不解气的话,就再打几巴掌。”
说着,他就又牵起徽仪的手,冲着他的脸狠狠扇去。
他一点也不含糊,真的对自己下死手。
赵峯琛的左脸一片通红。
徽仪的手心也痛了。
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你疯了。”
徽仪拼命地挣脱他的束缚。
她越是这样,赵峯琛就越着急。
他将徽仪推倒在床上。
“没错,我就是他妈的疯了。”
赵峯琛此时青筋暴起,眼眸流转,闪烁着许多情绪。
“我要不是他妈的疯了,怎么会又一次……”
后面的话,他及时收住了嘴。
徽仪不明白他究竟要说什么。
二人就这样,气氛紧张地看着彼此。
徽仪在他身下,感到害怕。
赵峯琛见此,长长叹了一口气。
情绪终于平缓了下来。
他看着徽仪,语气极为温柔,甚至带了些宠溺的劝慰。
“你就听话,在这里待两天,好不好?”
两天?正好是他结完婚的日子。
他究竟要干什么?
徽仪不解。
“听话,两天后,我就来接你。”
赵峯琛抓住她的手,摩挲着,似乎在祈求她。
不知为何,他在说这话时,徽仪的心,忍不住扑通扑通地乱跳。
赵峯琛究竟有什么在瞒着他?
为何,她总是看不透他呢?
徽仪垂下眼眸,细细思索着赵峯琛的话。
“如果我待在这里,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什么?”
“把梅姨放了。”
“可以。”
“让她来这里陪我。”
“……”
赵峯琛掐了掐徽仪日渐圆润的小脸蛋:“得寸进尺。”
徽仪:“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
“打住,我没不答应。”
赵峯琛仿佛都能预料到她要说什么一样。
徽仪听见这话,终于长舒一口气。
赵峯琛见她这副因为别人生死而异常担忧的模样,不知为何,就是有些吃味和不爽。
他怎么不见她这么关心他?
他这几日因为她担心地吃不好睡不着。
而某些人,一门心思地就是想要逃。
赵峯琛想到这,眼神一闪,抱过来徽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就这样抱着她。
“啊——”徽仪被吓得一声惊呼。
“别乱动,我就抱着,不做别的。”
赵峯琛这么说,徽仪才微微放下心来。
她如今的身体可容不得再多折腾了。
赵峯琛果然也信守承诺,就这样抱着徽仪,足足十分钟。
“赵峯琛,这里你都带了多少女人来过?”徽仪突然问出自己的疑惑。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随便?”
徽仪没有说话。
他可不是随便?风流成性不是他的代名词?
“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的。”
赵峯琛没有说话。
徽仪以为这个话题就过去了。
谁料,下一秒,赵峯琛突然将她横抱在床上。
他的身躯贴在她的身后。
二人密不可分地紧密相连。
“没有。”
赵峯琛突然在她的颈窝后面闷闷地说了两个字。
徽仪不解:“什么啊?”
“我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母亲……不喜欢热闹,她不会希望闲杂人等来这里的。”
徽仪细细听着他的话。
自己就不是闲杂人等了吗?
她没由来的想到昨晚那个被赵峯琛弄死的小弟。
他就说徽仪是闲杂人等。
徽仪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赵峯琛惯常爱哄骗她,她也不想问太多。
“哦。”
可面对徽仪这个不冷不淡的态度。
很明显,赵峯琛不太爽。
他的大手钻进她的上衣中,开始又搓又揉的。
徽仪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他。
“你在我身上一天天只会想着这一码事吗?”
这样犀利的质问,让赵峯琛都一愣。
“徽仪……我……”
“你不用再说那些花言巧语了,谁知道你哄过多少姑娘。”
“你碰过多少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折磨我?”
徽仪此时也是把心中积怨已久的怒火发泄了出来。
“谁说我碰过别的女人了?”
赵峯琛的脸色有些差,甚至还有着急。
徽仪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愣。
他被人说风流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于是徽仪冷哼一声。
“我们刚结婚那两个月,你日日都不回家,据说晚上夜夜都宿在张毓晚家,又或是别的女郎那里,你难道不就是……”
后面的话,徽仪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话来,实在羞臊得慌。
“不就和他们睡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徽仪见他的话语如此直白,有些羞臊低下头道:“对。”
赵峯琛听见此话却突然起身,看向徽仪。
“那你在乎这些吗?”
徽仪一愣。
说不在乎是假的,当初刚嫁过来时,徽仪听着外头的风言风语,她日日都象是个怨妇一般自怨自艾。
“当然在乎,你不是女人根本不懂这种感受。”
丈夫从来不是能够分享的东西。
徽仪的观念里,一直是希望自己长大嫁给一个男子,她不贪求他有什么。
只希望能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惜……她被家人逼着成了他的小妾。
这也就意味着,徽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当初的梦想。
她也曾深深怀疑过自我的人生。
可赵峯琛在听见这话时,他突然勾起嘴角,笑了。
“徽仪,你有亲眼见过我和她们在床上吗?”
徽仪刚听到这话,立刻瞪了一眼。
他在说什么污糟的话?
可是仔细一心思,怎么觉得他好像在解释?
徽仪还在心思,赵峯琛已经扒开了徽仪的上衣,开始舔弄。
“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