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赵峯琛,你是吃醋了吗?
赵峯琛的话有些痞气,还有些不悦。
不仔细听还以为是那个流氓小青年在身后为自己的女孩争风吃醋。
徽仪转过头,对视上赵峯琛那双冷情不屑的双眸。
“上次是不是私下警告过你了?你小子贱不贱?非要沾染有夫之妇?”
赵峯琛急速走来,一把扯起周柏龄的衣领。
徽仪吓了一跳,害怕二人打起来。
可周柏龄却只是笑了笑,拍开赵峯琛的手。
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
另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指扯开衣领的大手。
“我和徽仪只是说几句正事儿,人心脏,看什么都脏,这怨不得别人,小六子。”
赵峯琛也没生气,只是瞪了他一眼,将徽仪护在身后。
徽仪看着这架势,二人似乎很熟络?
她觉得好诡异啊。
这气氛为什么能既熟悉又莫名其妙?
而且赵峯琛对待周柏龄明显不太一样。
同样是异性,他对封九思的态度那就是穷凶极恶,徽仪面前,提起他,他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但面对周柏龄,他倒是没那么大气性。
赵峯琛可真是奇怪。
“对了,周先生是生病了吗?”
徽仪想要将此时剑拔弩张的局面打破,于是找出一个话题。
见到赵峯琛背后探出的那个小脑袋。
周柏龄那冷漠疏离的脸上又恢复了些许笑意。
周柏龄刚要开口说话,赵峯琛却开口给他顶了回去。
“他脑子有病,你不用管他。”
“……”
“纠正一下,是颅脑损伤,今天来复查。”
周柏龄依旧笑眯眯地说着,可那眼神中似乎想要一刀杀了赵峯琛的神色不是装的。
徽仪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真的没骗自己。
他真的脑部受伤了。
“谁管你?”
“周柏龄,你小子给我老实点,手别伸太长。”
赵峯琛警告性地看着周柏龄。
周柏龄面对他的挑衅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
“自私的人就是这样。”
“自己待一人不好,便也不许别人真心待那人。”
“小六子,你活得太拧巴了。”
他的话,很犀利。
让赵峯琛一时之间都没法反驳。
而说完,周柏龄就率先转过身去,不听赵峯琛在后面乱骂。
“徽仪,我说的事情,你仔细考虑考虑,到时候,我会再找你的。”
“我先走了,照顾好你自己。”
说完,周柏龄就温柔一笑,转身离去了。
赵峯琛此时也不说话了。
原本愣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徽仪,顿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
一转身,发现赵峯琛正在他身边叉着腰,歪着脑袋,一脸怒意地看着她。
徽仪不知为何,突然有点想笑。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赵峯琛吃瘪。
他向来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治得了他。
虽然徽仪觉得这期间,背后赵峯琛那目光让她凉刷刷的,可是见到这样的赵峯琛。
还是觉得稀奇。
“眼睛都看直了,小白脸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小白脸?周老师好像也不文弱啊?徽仪回头又瞥了一眼离去的周柏龄。
“嘶——不许看了!”
赵峯琛突然霸道地拉住徽仪的手,语气低沉带着怒意。
徽仪被这一拉,痛得倒吸一口气。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此时还很痛。
赵峯琛也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于是微微收回手。
接着,徽仪的左手被塞过来一个东西。
赵峯琛也没说那是什么。
徽仪拿了起来,是止血防留疤的药膏。
抬起蝶翼般的羽睫,徽仪闪烁的目光打量着他。
“赵峯琛,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你就是这么玩转女人的吧?”
徽仪不屑地将那药膏怼到赵峯琛的胸前,不想收下。
赵峯琛挑眉笑了。
见到徽仪终于有了脾气,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很有兴致地看向她。
“怎么?生气了?”
“是因为张毓晚吗?我就说了,你根本忍受不了,受不了就……”
赵峯琛还在说话,徽仪直接转身就走了。
丝毫不顾及他此时颇为得意的样子。
徽仪一走,赵峯琛也急了。
他跟在徽仪身后,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徽仪想到了他刚刚和张毓晚在病房内缠绵的话语。
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
赵峯琛却突然走到她前面,一把拉住她的手。
“徽仪,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我服软,保证不再见别的野男人,乖乖和我回去,外面的事情,我都给你解决好,你只需要养尊处优地做你的二奶奶。”
“二是像个仆人一样继续伺候张毓晚,怎么选?”
徽仪抬起眼眸,毫不犹豫地便开口。
“你说过,我伺候张毓晚痊愈后,就不管我了。”
赵峯琛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他的紧紧抓着徽仪柔弱的肩膀。
“你……”
“怎么?你就这么喜欢和别的野男人双宿双飞?恨不得赶紧离去?”
赵峯琛的话又说了回去,他还是介怀徽仪和周柏龄。
徽仪面对这样的话语,忍不住冷笑。
“赵峯琛,你这算吃醋吗?”
这话一说出口,赵峯琛明显一愣。
徽仪看着他的瞳孔很明显地放大了一瞬间。
那算什么?
是被恶心到觉得不可思议吗?
还是被猜出来的窘迫呢?
徽仪还在瞎想,突然自己的小脸被一双大手捧住。
“唔——”
赵峯琛高大的身躯突然压下来。
一米九三一身腱子肉,这样的身材几乎就是压倒性的。
徽仪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身体软成一滩。
他的大手则缓缓向下,扶住她软掉的腰,逼她向后退去。
徽仪的后背撞开了一间高级病房,屋内无人。
赵峯琛那双狠厉带着情、欲的眸子突然抬起,见无人,更加肆意地用一只大手轻而易举托起徽仪的软臀。
二人向着床上倒去。
他就像只疯狗一样。
这是此时徽仪脑里唯一的想法了。
赵峯琛喘着粗气,像是很亢奋一般,另一只手则在柔情地抚顺徽仪的秀发。
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徽仪。
徽仪双唇被吻地红涨,纯情的双眸却如小鹿般灵动,这样的反差感刺激的男人又是呼吸一滞。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吻又一次如暴雨般侵略性地袭来。
疯了,赵峯琛彻底是疯了。
无论徽仪怎么反抗,他那坚硬的身板根本推不开。
徽仪可不想再和他做了。
既是害怕他今天这么冲会伤到孩子,还因为她还心存怒意,不想做。
总之,她必须要阻止赵峯琛!
“放开。”
徽仪将刚刚那瓷罐磕碎,拿起碎片挥舞。
恰好划到了赵峯琛那张俊脸上。
不算深的一个小口子,但恰好渗出点点血丝。
这点小伤,竟让赵峯琛这张本就俊朗的脸徒增一抹邪魅。
“不好意思,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徽仪见到后连忙道歉。
赵峯琛则轻轻用手指一抹,邪魅地笑了笑。
疼吗?
疼点好,省得他犯贱。
他想,自己真是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