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得不到的永远最好

    他叫我大哥，我喊他小弟。其实他自己才是，我只是个小丑，因为他才有的光辉。19岁姑娘的苏醒，我还是会抹粉微笑看向心尖尖。因为在微笑的时候人会看向自己喜欢的人，狗蛋他爸自车祸后，在三亚，帆船酒店，十里长廊，晚霞下。照片里，很少笑得清澈的他望着我，后来我反复看过照片，很像一对19岁的少男少女。那时我们已经是26和28的年龄了。发生了很多事情，好像一点都没有影响到照片里的那对痴男怨女。记忆里最后他们好像就一直在三亚，好像少年永远清澈，腼腆羞涩的少年郎，和娇弱的女娇娥。

    听说人在死前记忆是存在偏差的，比如冻死的在即将冻死时是感觉不到冷的，有的会脱光自己的衣服，那是身体散发的最后一点热能。死前也会特别想写自己的生平！有人死了，死在了三亚。那个人开着跑车，还有自己的大别墅。在三亚发了大财，开着车子带了一对母子兜风，还开了个小店，每天无所事事。尸体好像在哪个桥洞下面，身体都生蛆了，太阳晒在身上，能感觉一点温暖。能感觉身上到处都有苍蝇在飞来飞去，直到有人几个人走近被发现。时间是在那一刻停止的！然后和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在倒放，全是不全的片段。无非是这个人命里带了财，有财了和以前认识的分享了，最后遇害了，那个带着发财的早就告诉过，千万不要小瞧人性！要像加菲猫永远不会问那天乔治为什么走进了宠物店！那个女娇娥还是死在男人手里，死在她最不设防的人手里。

    这个时候是第三次复婚要离的日子，23年6月19，日子为什么这么清楚呢？因为那是第二次我被迫拨打了电话！19岁少女和那位慈祥的母亲，我无奈的凌晨两点半之前醒了就立马打电话，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回家。因为我只信证据，我很长一段时间用伤痕来证明自己，或者怀疑药物致幻。

    离婚前两天，我自己也出了意外，我在送外卖的途中碰到了一位挺倒霉的女人死在我眼前，为什么说倒霉呢，因为骑车上人行道死了？我是她看到的最后一眼，直到前几天我在老家躲车祸，她的事应该是过去了，应该。那时我还处在不知道状态，狗蛋他爸说狗蛋爷爷四楼摔下来了，他要离婚。其实那时是从22年的圣诞三亚飞回武汉，后面他带孩子过来我拒之门外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他要离婚，从22年6月1第三次复婚开始，9号出车祸那天后，夫妻仅有情分都烟消云散了吧，至少在我这里是的。车祸后就一直分开的，所以离婚我是愿意的。他一直在说自己努力了，拖了一年尽力了。我什么都没说，因为同一个人三结三离，给我们办离婚的是同一个人。所以那天我轻车熟路选择办理离婚，因为车祸后，我们还一起在三亚。我就知道了，特别离谱的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我知道了，那些死去活来的爱，都是这么回事。ta从来没有离开过，只要我谈情说爱，ta就能感受爱意苏醒。直到又被打死！直到我清楚得记得6月19，我才肯定应该不会再找我。我这里ta能拿走的只是我车祸没死的命！

    22年6月9号的那个车祸之后，他要走保险报废，而我一直不肯过户。我们之间好像仅剩这台车的争夺。报废意味着他拿着背包拍拍屁股就可以有人，我断了三根肋骨，内脏也受损，他说我是装病！车子最后没有走报废，本身就没有前保险杠的车子直接怼上了新修抬高十几厘米的路基。其实发动机报废了，再怎么修都是没用的。和人心脏是一个道理，唯一不同的事，换了新装不懂车永远不知道是事故车，人的前胸是会永远有疤痕的。我们被困韶关整整个把月，车子开回来以后，我把他送回他家，就处理了车子，我知道车子被压价三万八被变相收回了。只是走了中介的手而已，那台车的后轮那颗钉子我去补胎时，人家都说你用这车跑了一千公里的高速？我辞职回去就领证复婚了，那个车祸我一直认为是故意的，因为人家修车的地方有栏杆的，他是八十码闯杆，黑灯瞎火的，人家抬杆及时都没让他及时刹车。夜路走黑不走白，他自己撞上去了。冲击力都在我的副驾，我后面的人用脚顶着座位，前面的安全气囊直接到擦伤我的前额，安全带直接勒断肋骨。而我睡醒之后就一直说你状态有点不对，靠边停车让我来开。

    其实车祸之后就可以离婚了，他一直拖了一年，我没有去和他闹。三亚我们还在一起过，一两个月。死亡离得很近的时候，那种感觉只有自己能理解，我还在安抚同行的顺路搭车的。我负责人，他负责车。到了新丰的医院，医护说伤得最重的可能是我，内脏出血救都救不过来。事后他说我装病，我现在回想是不是没死，来个急血攻心？

    车祸后，那个姑娘再也没有出现过。脑子里全是狗蛋他爸说的凭什么什么都要听你的，你是不是装病。确实，这几年我一直把他当小孩，我也会故作坚强。还把我当小孩的人也都去世了，我最伤感的时候都过去了，是一瓶营养快线，还是一瓶海之言，或者游泳，或者兜风，或者大刀肉，或者凉菜。被人掐着脖子的感觉没有之后，我在老家送着外卖，然后我知道一定要我身败名裂的人，要给我大礼了。我反复在朋友圈警告，我已经死过的人，我没有身可怕的。中秋的前夕，我在幼儿园门口和了那瓶海之盐。我很主动的伸了手，我全身都在冒汗，脸色最明显，和以往我有些不同，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喝水太急，心尖尖也握住我的手。主动而且很郑重的牵一个人的手没有过，我也没牵过几个人。贪财好色的那位，我握着他惨伤的食指，他只是一个劲给我钱。他知道我缺钱只是没饭吃，我也知道他好色不到哪去。狗蛋他爸牵过我，其实很寻常的牵了。我把心尖尖握得很紧，一双操劳的手。我喜欢他没有拒绝，哪怕是他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也无所谓。真真假假我分不清了，心疼一个男人就是堕入地狱的开始，我人生第一次拉一个人手，我很心疼。听说爱一个人的本质就是心疼。这几年是可怜我也罢，心疼也好。我没有哭着说自己出了车祸，身体如何了？大家只知道我活泼乱跳的。后面车子停在路边，我在心尖尖耳边说了句你说车子有没有人，会不会有人出来揍你一顿。那晚的月亮有彩虹，我很快恢复了理智，我短暂的依靠了一下。其实觉得亏的，不是吃饭吗？不是请吃饭嘛？兜这么一大圈，只喝了一瓶水而已。那台车出现的时候，让我想到了水库。我心疼他，我心尖上的人。比窦娥还冤的一个人，一切都是局的话。给你洗白还你清白是最重要的。我想到应该已经被拍了视频，然后说都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苦肉计。我就是说了如果有人下药是真的，我奶奶的死也是人为的。能精准打我七寸的只有最熟悉我的，而不依不饶的目的里肯定就是见不得人的。试探我的时候，我试探了回去。我奶奶的去世时人为的，临死前也是要搬到老房子去，但是爷爷奶奶都是在新房子去世的，我有最大的功劳。因为很了解我，没有伤害性，很好用。两位老人真的就为了那个房子辛劳了一辈子，两个人一直住在楼梯间的小房子里，还有我。惹事的刺头又没有后卫，难过难免的。我重挑起了旧火，车祸如果是为了我死，没死成会一直下去。心尖尖只是一个路人甲，后面也没表露多少情感。我想过车里下来一群人，我应该干什么？可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担心他还是会水库一样孤立无援，我再也没有找过。毕竟我确实没有任何能帮助到他的。圣诞，回了。我很开心，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一直在外面了，我想把火烧我身上，让事件绕过他。为此，我还去了我万年不去的父母那里，最后在三亚，过年前夕还是请吃饭了，那台车的变数让我知道该干嘛，那天我感觉他会死死护着我，只是感觉。和我开车送他拿车一样，我更希望他一直都没事有自己的车。他只是可怜我，插手的我的因果。我没有去吃饭，我也很久没出门，一个人过得年。过完年我就到处跑了，车祸后，我就明确告诉了狗蛋他爸。他还是和认识的时候一样，我只是个物品。我只是能刚好能戏弄一个人，最后我成了戏弄他自己的物品。正常情况下，车祸我应该就已经就阳寿尽了。狗只会害怕没有生命体征但是能活动的东西！狗会吠看的见的脏东西和喜欢正常的人。我一直在尽责尽守，两个人都喝醉了吐在一起，我都不敢给他递纸巾。可他一次又一次的救我，而我每次都不回娘家摇人。我真的很心疼他，为什么要救一个傻子，一个自言自语的傻子？不知道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吗？

    我在高桥捡到了一只跟着我的狗，我发誓再也不养狗了的？那晚它救了我一命，它的眼睛瞎了一只，身上有不同的创伤。我知道它眼睛是好的，养了近一个月，剃了毛发，伤也快好了？我抱着一只脏兮兮的狗从垃圾桶里捞被三个民警拍着视频。泡面要给我的，我没吃，狗最后吃了。它有时怕我发抖，有时舔我，有时吠我。人和动物有相互救赎，人和人应该也有，肯定。

    我没有再介入过他的生活，总有记忆，有个很坚实的肩膀和后背一直留给我，我可以在他身后嘲笑他钓鱼的人，鱼都进囖了都不知道提网。天时地利人和那天，水库那里，我游过去了，他爬不上的岸，我带着救生圈爬上去了。是个好柿，很甜的柿子，只是时间不对，我偷偷吃过，心真的很甜。我只要不碰他就是改了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