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哥与小弟

    有这样一个人，他一出现的时刻，你就知道你们会有故事，你知道他会把你宠上天，像一个王和一个妃的宠！你可以像妲己一样作妖。寸头，一身西装，气宇轩昂。我第一时间是躲！是的，我很少盯着一个男人入神的看，最难忘的是眼睛，越纯粹的越难忘。那天第一次认真打量是在宴会厅外面的过道，狭长的过道连着厨房。平常也是员工通道，五星级酒店的各种酒席很多，我那时干着兼职。他只是一个小领班，我多看了一眼，很帅很高有气质，和廖昌涛有一拼！廖昌涛身上是很干净的书生气，白净清瘦身上总是淡淡的肥皂味。我只觉得一个有所作为的男人，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那时根本不认识，我从来没想过未来能有什么交集。那是16年在沿海城市短暂的认识。

    再见面的时候也是奇怪，22年的四五月。我没想过我们能再见面，还有一段奇怪的相处时间。好像应了第一次见面给我的那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确实就是把我宠上天了。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自言自语了，他没有直接问我发生什么，但是对我的自言自语都给我一句一句答复。我那时还觉得，是会读心术吗？怎么知道的。

    我22年的生日被人搅了，随后派出所，受伤，离婚，抢车，还有丢戒指。复婚不过半年，在我生日那天有人说要杀我。在一切处理完之后我发现我无处可去，虽说无处可去我还是特别平静的，特别是心安！那是狗蛋他爸这辈子也给不了我，感觉认识他就有各种大风大浪，一叶偏舟在滔天巨浪里。我不死在他手里，只要在他身边，也一定会死在他女人手里。兔死狗烹，狐假虎威罢了。

    武汉星巴克那天，我接到心尖尖的电话，我用自己认为标准的普通话问你好请问你是哪位？对方说话了，我笑了，很开心。随后后面的我不记得了，我只觉得酸涩。我在街道口的星巴克，星光广场要比对面的建筑要好，我猜，他是不是在洗车店里坐在一群人里打电话。只是有人怕我纠缠，又一次把人送给我。那个地下停车场的洗车店去过两次，后面打死都不去了。那栋建筑有问题，煞气很重，应该每年都有固定人数在里面。后来带狗蛋见他爸也是星光广场的肯德基。只隔了一条街而已，真的就只隔了一条街。我在星巴克透着玻璃望着对面有些伤感，五味杂陈。那天的伤感又延续到了后面，我坐在公交站望着对面的幼儿园。只隔了一条街而已，真的就只隔了一条街。

    17岁姑娘的伤感情郎驱赶她，我确实酸涩。其实那天只是在找工作，因为带孩子，认识的人的不多，真的就是没圈子。去陌生的地方很麻烦，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心尖尖的电话无疑给我判了死刑！南川水库那次一直刺痛着我的心脏，越想越觉得酸涩，像吃柿子一样，你知道它的心一定很甜，但它没熟，你遇到的时间不对，你什么做不了。后来，大伯家里备了柿子，奶奶喜欢吃柿子，我从小就不喜欢柿子。但我的心里酸涩，我形容不出来，柿子刚刚好。家里告诉我没熟，我还是咬了一口，我嘴上应着真的没熟不能吃。夜里我又偷偷把吃了一口吃完了，肉还没熟，心确实是甜的。我在大伯家一直等到咸安的车祸出来了，我就回狗那了。现在的柿子有脆的很甜，我喜欢吃苹果，和苹果一样。那时我在想改一下品种，它一定很甜，人人都喜欢的甜。

    那天接完电话找到工作的我又回去了，我收拾了行囊去了我熟悉的沿海。我身上的钱不够的七弄八弄，好不容易到了沿海。都在做核酸，父母也在那里，随时有可能隔离。我自己在车上呆到没饭吃了，他向抛了橄榄枝。我屁溜的就过去了，他向我介绍了他的合租室友。那是我们时隔6年的再见面，16年到22年，我很奇怪那种感觉。他本身八面玲珑，说话很好听。我只想吃饭，真的饿了，天气也比较热了，我好几天没有换衣服。身上感觉都臭了，他的租房很普通，却买了一个让我眼睛发亮的洗衣机，松下洗衣机，可以烘干。带我吃完饭，问我有什么打算，晚上住哪，他们腾了一间房让我住，我拒绝了。我们确实停留在不太熟那里，后面他又给我开了一个房间，让我好好休息。我心里在想着，这人该不是要睡我把。然后他就说话了，解释了我的自言自语。他还是西装革履，只是黑眼圈很重了，脸色看着很疲倦。我记得我还在高速的时候，问过他工作，那时他说他在老家，我就自己在深圳呆了几天。他还说我是不是开玩笑，他好像很快的就找到了我。那晚开的房间我没睡，我还睡在车上。后面就去了和记中转站干快递分拣，干了近一礼拜。他就找我了，说是有工作？我的衣服又臭了，还是没饭吃。我开了车子就去了那里，我们言谈里，如果他都知道我自言自语的话，他肯定知道，我有想过把车子丢给他，借机在一起，因为他好像也过得不是很顺利，他说他离婚了。我想的是把狗蛋他爸的招用到他身上，后面我就否了。因为车子我开着，产权是我的，我一直不敢过户。车子出了很多次事故，我猜车子有点问题。那台车一定要收条人命，后来我带着钉子的左后轮开了两千公里才发现的时候，我更肯定了我的想法。车子是我的敲门砖，而且都单身，很容易在一起的，只要自己想。我肯定自言自语，因为后来他也说过一句话，他说村里有人睡了他小姨子，他老婆爱上了他兄弟。我问谁的时候，他就不说话了。他喜欢看我吃排骨，特别是看我把事情搞砸。我一直不能理解他为啥要拿项目砸我手机。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回来后也没有再见了，但总是奇怪偶尔，很多时候他总能给我发消息。

    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吧，那天他说有个工作。薪资还蛮高问我干不干，我开玩笑说要当管理，其实我知道不能胜任。最后就真的让我做了管理，其实我每天都在点点人数，发盒饭，还有一些其他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女人，有次还开车跑了，半夜才开到他楼下，我们就一起坐在车子，我点了蚊香，喷着花露水，开着车门，因为天气很热了。我说我这个管理都说是你女人，我负责把自己吃胖就行了，他看着我的表情有点轻快。和平时他自己肯定不一样。他只是闲聊着说，16年的事，轻轻的说着，问我是不是那年以为是小领班，其实那时候他成立了公司。还问我当年宴席上是不是有个人非礼我，还记不记得。说那个人是他名下的人，那年他在创业。我脑子飞速运转，我说有个老家伙趁机揩油是真的，后面半句我没说出来。自言自语，他应该听见了，我说是因为我反应了那个男的，所以你刚创业就遇到瓶颈了吗？我不知道自己给他说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心尖尖在他面前我唠叨了多少。那晚他心情很好，重重的舒了很多口气。其实我应该是去找他辞职的，我让他回去睡了，自己开车回了宿舍，南澳还是隔得很远的，因为我们聊的时间很久，我只开到一半在路上睡的。其实在那呆了一段时间，我预感那个项目不顺，而且疫情会解封。我要辞职也是因为这个，我没敢告诉他，我自言自语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后来他好像知道我的心里话，会带我去看他的公司，还会带我去海边，他在尽可能的一切安排在我觉得合理的范围。我在他身边就把当成猪，没心没肺，无所事事。盒饭剩下我都吃，吃吃吃。我每天想想心尖尖，点名，吃饭，洗澡，睡觉。然后心里不顺心了，就去找他辞职。那段时间我很圆润，不过我会把夜里的被窝弄的乱七八糟，还有摄像头正对着我。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奇怪。我也不知道自己自言自语！他真的很宠我，应了16年我见过他的第一眼。我每天都在找他要钱，他说弄得我担心他没钱一样的。他说以前现金几百万的都有，我只要我的工资。我知道他很宠我，我从第一眼知道他有本事躲开始，他只是一直在给我证明他的能力。他不知道我在躲什么？19岁姑娘的情郎找她，我在他的帮助下还了很多小数目的小额贷。我只拿我的工资，大部分还是19姑娘的情郎给的。最后我辞职了，他一直还在处理事情，不让我辞职。那个19的姑娘出现，我会消失的。什么都要依着她的，我家狗蛋在，因果线姻缘线一团麻。后来我们没有见过了，期间我有开过玩笑，我说都单身的话，没有去处选择你基因至少不错。他说了句什么，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很宠，好像很宠我。

    后面我给他说过伊能静，我说她说前世是将军的最小的妾，最受宠。但是其他女人最后嫉妒还了她。秦昊很宠伊能静。还有一些其他的，模模糊糊，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