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商会谈合作，洛雪显妖术
惴惴不安的方素素，一大早就来到了城衙。
不过，她在城衙门口发现，有人来得比她更早。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此前在城衙中，吃过一轮教训的丘掌柜。
此时的丘掌柜，整个身子耷拉着，跪在城衙门前，仿佛一条被教训过的丧家之犬。
丘掌柜身旁，还站着一名身材出众的女子，女子脸上戴着黑色鎏金面具，只露出红唇和明眸。
两名门口当值的衙役，看到方素素到来，仿佛看到了救星。
“方大人，您总算来了！您看看他们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该怎么处理好？”
若是在以往，方素素便会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她先谨慎地问道：“此事，你们通知城主大人了吗？”
“通知了，城主大人说，这种事情，全看您的意见。”
“行，我明白了。”
方素素走到二人面前，那面戴面具女子便拱手道：
“方大人，打扰了。我是王掌柜义女，王秋洛；此来，是为下属此前冒犯之事，向您道歉。”
方素素淡淡道：“一罪不二罚。他已经吃过教训了，我也不想再计较什么。让他起来吧，不要影响了城衙的正常办公。”
王秋洛冷眼看向丘掌柜，“既然陈大人和方大人，都愿意原谅你了，就起来吧。”
丘掌柜却没有立即起来，而是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谢谢陈大人！谢谢方大人！”
他还得谢谢我们呢……
看着丘掌柜的落魄模样，方素素想起了城主大人的那句话，不禁莞尔。
王秋洛趁此时机，说道：“我二人此来，除了道歉，还有一事，望方大人通报陈大人。”
“什么事情？”
“东平商会希望能承销今后的明月酒。”
“事关重大，你们二位随我到会客厅吧。”
方素素将二人带入会客厅后，又将陈玄平带了过来。
一看到陈玄平，丘掌柜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眼看着王秋洛也要跪下行礼，陈玄平快声道：“王小姐不必多礼，请坐吧。”
四人落座后，王秋洛道：
“陈大人，关于承销明月酒一事，我东平商会愿为此先表诚意：从明月城的一万一千两债务中，免去一千两的利息。”
这么豪爽？！
果然有钱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啊……
陈玄平带着手下人忙里忙外，这么多天下来，账上的银子，也还不到一万两。
对方大手一挥，直接就免了一千两！
与东平商会合作，陈玄平还是蛮乐意的。
毕竟，东平商会实力丰厚、渠道颇多。
不过，他并不急于答应，还打算再争取些利益。
他缓缓道：“现如今，明月酒在明月城及周边几座城池，都卖得不错，利润也颇高。
这个时候，让东平商会进来分一杯羹，我是没有意见的，可我手底下人，毕竟要吃饭啊……”
王秋洛对此早有预料，道：“大人尽管放心，东平商会可以承诺两点：一是，今后明月酒坊，从每坛明月酒中赚到的利润，绝对比现在要多。
二是，我们代为将拓展明月酒的销售渠道，让明月酒的总销量，再上一个台阶。”
陈玄平对此很满意，但他还要再确认下，对方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如果仅仅靠涨价的话，不容易同时实现这两个目标啊。”
涨价可以提升利润，但同时也会影响到销量，反之亦然。
王秋洛点点头，她听得出来，陈玄平是在考自己。
她便答道：“东平商会有能力，为明月酒坊购来价格更低廉、更优质的小麦，从而降低明月酒的酿造成本，实现提升利润的目标。
同时，东平商会承销明月酒后，可以控制明月酒每月的销售数量，让整个市场，常年处于供略小于求的状态。
按照我们以往的经验：在这种状态下，商品的销售速度是最快的；如此，每月的销售量虽然有限，但是全年算下来，仍会比现在高出不少。”
好家伙！
降本增效、饥饿营销，通过垄断获取超额利润！
这一套一套的，东平商会确实有人才啊！
难怪东平郡的大吏要员们，都愿意选他们当白手套。
陈玄平赞许地点点头，“不错，我想我们这次合作，会很愉快。”
当然，陈玄平并不打算将原料和销售的所有渠道，都交给东平商会；
只不过，当下明月城的力量，实在太过薄弱，他只能暂且如此为之。
待到今后，明月城的力量发展起来，就可以逐步摆脱东平商会。
……
与东平商会达成合作后，陈玄平便将契约细节上的事情，抛给方素素处理。
他本人则赶到了城衙的后花园。
秦秋雨、秦秋月、洛雪，这三名新妖女，正等待着他，以进行妖术能力测试。
至于凝云的能力，陈玄平已经了解过，就无需再进行测试。
不过，他还是在后花园里，看到了这个小萝莉样貌的妖女。
陈玄平笑问道：“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凝云挺起扁平的胸膛，“大人，姐妹们刚搬进城衙，免不了有不适应的地方，我难道不能陪着姐妹们吗？”
“好吧，确实可以……”
说着，陈玄平看向自己身旁的楚泠儿，“你呢？你怎么也来了？”
“我……”
楚泠儿愣了一下，而后辩解道：“是大人您说的，我应该多来后花园散散心。”
“行吧，来都来了，你们就在边上，一起看着吧。”
首先接受能力测试的，是洛雪。
这个十七岁的姑娘，发育得很好，身材高挑，相貌惊艳，有着一头棕色长发。
洛雪笑嘻嘻地站到陈玄平面前，“大人！”
经过了昨晚的救治和宴席，洛雪对陈玄平的态度更柔和了。
只见她抬起手说道：“大人，我的能力是治疗！可以对非妖力造成的伤害，起到快速治愈的作用。
妖力造成的伤害，比如妖力反噬，我的治疗能力就无效。这也算是‘医者不能自医’吧。”
“哦？这么神奇？”
说着，陈玄平拿起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臂背部，划了一道小口子，“来，试着治愈我。”
陈玄平突然的动作，让在场的五名妖女皆是一惊。
楚泠儿更是快步走上前来，“大人，这样的测试，您完全可以用鸡鸭之类的动物代替；再不济，我也可以代为测试，您完全不必……”
“没事，小问题！”
陈玄平话音未落，洛雪释放出的妖力，就已经让他的小伤口，彻底愈合了。
手臂完好如初，连道疤痕都没留下！
“你们看，洛雪的能力还是很强大的！”
陈玄平向众女展示着自己的手臂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