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陆家隐藏的秘密
陆天明张罗着组织人酿了两天酒，忙得晕头转向。眼看着今日闲了下来，陆王氏把陆天明叫到房内有话要交待。
“娘，不知您有何事要叮嘱我？”陆天明问道。
陆王氏说道：“天明，这两日我跟你秦伯在暗中观察你。你所行之事颇有章法，酿出的酒更是世间罕有。看来那日你确实是遇到神仙点化了，这是几世也修不来的福分。今日叫你来是让你秦伯把宋国、还有陆、王两家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今后咱们如何做，你心里要有个底。今后家里的大小事都由你来决策，为娘只给你出出主意。”
秦伯原名秦勇，乃是太原王家的家将，跟着老家主王懿出生入死，立了不少战功。二十三年前受家主所托，秘密保护二小姐王芸入蜀，如今已经五十余岁了。
秦伯手里拿着一份卷轴，向陆王氏微微点头，对陆天明说道：“少爷，咱们去书房详谈吧。”
两人进了书房，秦伯把卷轴打开挂在了墙上。原来是一幅世界地图。陆天明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清了这个世界的分布情况。从西向东是吐蕃、南诏、西夏、宋、辽、唐、晋。辽国西北还有鞑靼人、突厥、回鹘等部落和一些小国。
世界如此大，我想去征服。陆天明脑子里萌发了这样的念头。秦伯接下来把各国的情况给陆天明做了介绍。陆天明一一记了下来。
“少爷，目前咱们宋国有一大毒瘤，那就是瑞王赵枫。秘闻他与西夏、吐蕃都有勾结，收买了不少朝中大臣。此外还有一秘谍组织号称竹叶青，也在他掌控之中。不铲除掉瑞王，咱们大宋永无宁日。”秦伯说到瑞王，愤愤之色由然而生。
“秦伯，咱们大宋的瑞王、端王还有皇上的情况你都说了。我有个疑问。我怀疑咱们皇上其实在西夏也收买了一股势力，就在横山一带。这支秘密的力量与王家的永兴军、薛家的利州军、聂家的益州军已牢牢牵制住了瑞王控制的秦州军。”陆天明沉思了一会对秦伯说道。
“不错！”秦伯笑着对陆天明竖起了大拇指。问道：“说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天佑五年和天佑九年，青塘吐蕃两次进入蜀中抢掠。造成我宋国囤积的军粮损失很大。如果这个时候，秦州军发动叛乱，乘势进攻永兴军，西夏横山军进攻太原，咱们京兆府就危险了。可秦州军未敢异动，我估摸着是横山军内部出了问题。如果是一次，可能是巧合。可两次都是如此，那西夏的横山军一定有问题。”陆天明分析道。
“唉，少爷果然聪慧过人，跟老爷当年一模一样啊。小姐把家里的事交给你做主，眼光可真是不一般。”秦伯赞道。
“其实老爷并未过世，化名为陆潜，天佑三年就中了探花。如今在兵部任侍郎。”秦伯说道。
陆天明听到这消息，并未惊讶，想了想对秦伯说道：“这只怕是皇上跟爹商量定下来的吧。我爹一定是发现了瑞王的秘密，为了保护陆家才如此隐姓埋名。”
“这……少爷，你这是开了天眼了吗？”秦伯大惊。
“秦伯，万事皆有迹可循。只要我们细心去观察、推敲就能发现端倪。咱们家有间房作为家庙，父亲的牌位在里面。可是这间房内灰尘很多，很久没有人打扫。这样的事按理说母亲不会不管的，我当时就起了疑。再说这大宋能威胁到王家的势力，刚才秦伯你也说得很清楚了，只有瑞王府。这么一分析，大致能猜出一些事情了。”陆天明说道。
秦伯高兴得跳了起来，搓着双手道：“少爷，陆家、王家，只怕天下没有几人能有少爷这么厉害。将军，你的外孙果然了不得啊。”秦伯似乎想起什么往事，此刻又忍不住潸然泪下。
“秦伯，我要跟你学行军打仗的本领，还请你教教我。《武经总要》上的一些东西我看了，但我想听你自己的一些想法。不知你意下如何？”陆天明笑着对秦伯说。
“没啥说的，少爷想学，我都告诉你。我这身本事可是将军亲自教我们哥几个的。真是太好了，王家有后了。”秦伯抹了抹眼泪，开心地说道。
接下来几天，陆天明一边练字、看书，一边跟着老秦学行军打仗、安营扎寨、行伍操练、侦查刺探等军事技能。双方都感觉自己捡到了宝贝，一个惊讶对方学得快，另一个感叹对方懂得可真不少。
很快，到了七月底。陆王氏让陆天明去一趟县城柳家，她的意思是如果陆天明看得上柳家小姐，柳家也看得上陆天明，那就商量定亲的事。如果对方因为陆天明以前的混账事，看不上陆家，那干脆就辞了这门娃娃亲，这事不能再拖着了。陆天明想想也就应了，反正酒已经酿好窖藏得差不多了，该收获银子了。
陆天明吩咐碧儿明早去通知各家午后来开明社的首个项目启动大会。第二天午时过后，社团成员陆陆续续来到后院。十户佃户人家一共来了二十人，男女各半，都是青壮的两口子，再加上陆天明和两个丫鬟，明社现有成员二十三人。
后院摆着一张方桌，桌上有一酒坛、十支绿釉茶杯。四把圈椅围着方桌，坐着董事长和三位董事，董事长旁边站着两丫鬟。方桌下方整整齐齐摆放两列共六张条凳，十六名社员端端正正坐着等待董事长宣布会。陆王氏觉得挺有意思，也搬了张圈椅远远坐下，眯着眼笑意盈盈地瞧着这边。
陆天明清清嗓子说道：“咱们这个项目启动会开始之前，请各位先来饮一杯酒”。说完吩咐碧儿给十支茶杯倒满酒，对大伙说道：“不是陆董小气，这酒跟你们平日里喝的米酒不一样，要是论碗喝，我怕大伙没开完会就躺下几个。白三哥可是试过了。待会我还得讨教他一些细节，各位这就来尝尝。”
白三尴尬的不敢瞧向众人。社员们忍不住好奇，先涌上来十个人拿着茶杯一饮而尽，接着又上来六人自己倒满茶杯也是一饮而尽。回到座位上，酒量浅的已是双颊泛红，酒量好的也觉得后劲十足。再仔细回味，都忍不住纷纷说道：“嘿……这酒好醇厚，香、甜、微辣，真是舒坦。平日里饮的那就是水！”
陆天明向下摆摆手，示意大家静一静：“大伙品过这酒了，现在我想问白三哥一个问题。你那醉倒后有什么感觉，好的、不好的都说说。同样，清醒过来后有什么感觉。不是想笑话你，在座的大多都喝醉过，不丢人。就是想知道这酒还能不能做得更好。”
白三站起来，闭上眼睛想了想，缓缓说道：“昨晚喝醉之时，觉得浑身发软，没啥劲，脚象踩在棉花上，肚里也觉得暖和，很是舒坦，脑袋晕乎乎的，看啥东西都觉得在晃悠，要说难受倒不觉得，反而觉得有意思得紧。不像往日喝醉之后肚內一阵翻江倒海，头昏脑涨。醒来之后除了身体略微乏力，额头周围略微有些紧之外，这也不觉得难受，真没啥难受的，一会就没啥感觉了。以往醉醒后，头疼，发呕，要过好一阵才会好转。”
社员中有过醉酒体验的都说差不多，以往醉酒就是如此。
陆天明心里已经知道这酒没啥问题了。吩咐小桃拿来账本，说道：“宣布这个项目计划之前。我有个提议想提出来大伙表决。各位都认识我家这两位丫鬟小桃和碧儿。她们两人是卖身到我家里，在我眼里她们跟你们各位一样都是勤劳、善良之人。有权利为自己争取过上好日子，如今她们也想加入社团，凭自己之力去改变命运。请各位举手表决，是否同意她们加入社团。”说罢，举起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