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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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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霁自暗里走来,倚靠在门框上,笑着应他,“少君慎言,齐某可是给足了少君机会。”

    “一命换一命,我说了把她给你,便不会毁约,自然也做到了。”

    “你什么时候”宿宿一愣,想起当时他将花岑往自己身上推的那一下,不过当时一群人乌泱泱冲上来,他并没有在意他这一系列动作,以为只是巧合罢了。

    “少君是要言而无信”齐霁质问他。

    宿宿气笑了,将扛在肩上的花岑重新放回榻上,“齐仙君真是好心机,私以为,仙君当与“貌岸然了”四字相悖”

    “谬赞。”齐霁答地坦荡。

    花岑心想,她要是宿宿,能被齐霁这理直气壮的“谬赞”二字气得吐血。

    事实上宿宿确实气,但更兴奋。

    他们二人所属阵营不同,皆是年轻一辈佼佼者,天生的敌人,虽说平时交手上不少,但这么面对面地交锋却是第一次。

    就是这么巧合的第一次,让他见识到到了传闻中的齐仙君,也不过伪君子,原是同道中人。

    宿宿回头看了一眼榻上躺着的花岑,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说到做到,一命换一命,沙爷我就交给了你。”

    “不过他若是凭自己本事跑回来了,那仙君可就怪不得我头上了。”

    “自然。”齐霁温声应着,而后从容地晃了晃烟杆上的小包囊。

    小包囊泛着幽幽绿光,一团可有可无的魔气萦绕在周围。

    宿宿脸色骤变,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成拳。

    齐霁眼神落在他手上,轻笑,“人魔殊途,虽不及少君与生俱来的修为,但想要制服一个小魔头,还是绰绰有余,想来并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凭自己的本事跑回去的,少君放心。”

    言罢,他烟杆一挥,眼前的烟雾尽数消散。

    那股若有若无的魔气倾泄出来,宿宿能听到沙爷的哀嚎。

    沙爷是他贴身魔卫,曾是魔族大将军,齐霁能够悄无声息地将其收服,也可见实力并不一般。

    “听闻修仙者最是大义,不同于我们魔族攀附欲望而生,修行修的是功德,齐仙君不惜算计自己的同门,也要占我便宜,不知积的是哪个歪门邪道的功德”

    齐霁却笑,慢腾腾地抽了口手上的卷烟,层层烟雾挡住了他的面容,听他道:“不过是算计了一下同门,却能从魔族少君手里讨了个人情,自是无量功德。”

    呸!好不要脸!

    花岑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宿宿佩服此人的心机,也佩服此人的心狠程度,他夺过他烟杆上的小包囊,道:“一命换一命,说到做到,沙爷我带走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齐霁收了烟杆,侧身,无声示意他可以走了。

    宿宿走到门口忽地顿住,回头看向床榻,意味不明道:“你这位小侍女,倒还挺值钱。”

    齐霁不置可否。

    花岑:

    花岑无话可说

    宿宿前脚刚走,后脚就发现这座府邸自动生成了结界,他刚一靠近,便被这灼热的结界激得后退一步。

    他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感情这是早就想好了要算计他,又顺道框他来给他家小侍女治病来了。

    这人真是又疯又有意思。

    花岑早就醒了,自然也知道宿宿走后府邸的结界又自动生成了,知晓自己也不过是齐霁一颗棋子罢了。

    “还不醒,等着我来唤你”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花岑当然不敢真让他来叫她起床,幽幽睁开眼睛。

    一睁眼,便看见他一副丧妻的表情,看起来莫名低气压,浑身冒着冷气,眼神一错不错盯着她。

    不是到底是谁在被算计被掏心被两个大男人颠来倒去

    他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

    花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开口,便被齐霁大手一挥,摔在了地上。

    塌下铺了毯子,疼倒是不疼,就是摔地她莫名其妙。

    “你有病啊!”

    齐霁眼神微眯,牛头不对马嘴,“去换身衣裳。”

    “不换,凭什么你让我换我就换!”

    而且这个时候换什么衣裳,神经病!

    齐霁没听她的,随手将手上的烟杆掷出去。

    然后

    花岑被一棍子打进了汤池,呛了满口,狼狈地从池子里爬出来。

    想起来这水还是齐霁头天晚上泡的,她偷懒,还没将水抽出来,更觉得恶心。

    心里那股子邪火怎么也压不住,冲着前院嚷,恨不得整个宗门都听到他的咆哮,“齐霁你大爷的,你有毛病啊!”

    齐霁声音自远处来,空灵而又悠扬,“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沾上别的味道。”

    花岑觉得她莫名其妙,“那关我什么事!老娘又不是你的东西!”

    空气中默了片刻,然后一堆东西劈头盖脸朝她砸来挡住她的视线,她踉跄两步,艰难地扒拉开头上的东西,赫然是她刚刚盖过的被子。

    花岑简直气笑了,一甩手上被子,“这院子我住过,有本事你也给我啊!”

    然后她被隔空敲了一棒子,那跟烟杆就悬在她眼前。

    花岑气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那根烟杆,“还不转过去,我要沐浴你还要看吗,不怕我脏了你的眼!”

    烟杆摇摇晃晃抖了两下,没接收到主人的指令,在花岑饱含指责的眼神下,自主主张飞到了屏风后面。

    齐霁看着崭新的床铺,还是觉得不满意,空气中总感觉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味道,不属于他,也不属于花岑。

    这味道让他极其陌生且不爽,那股味道蛮狠且张扬,无比彰显自己的存在,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床榻,吞噬着花岑本就微弱的气息,侵占他的领地。

    这让齐霁更加不爽。

    掌心用力,眼前床榻顷刻间变成一堆粉末,那股停留在床榻的气息也终于随着粉尘被淹没,连带着花岑的气息也没有了。

    空气中只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味道,他看着崭新的床榻,眉头终于松动。

    “咯吱!”莽撞又无礼的开门声。

    齐霁眼神冷下来,刚一抬眸,便被人按倒,半个身子倚靠在新床塌上,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他伸手欲推,猝不及防触上一抹湿热,掌心下的肌肤隔着一层轻薄的衣衫传来热意,让他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无意识缩回了手。

    “你”话未说出口,便愣住,被人堵在唇齿间。

    花岑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气狠了,按着人肩膀,唇齿在他唇上辗转,甚至想要给他度气。

    她跪趴在身上,在浑身僵硬的人身上胡作非为,咬着人下唇,抬眸得意洋洋地盯着他,口齿不清道:“你身上现在也是我的味道,有本事你把你自己也毁了。”

    齐霁眼神晦暗,声音透着一股暗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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