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践行赌约
在老者和贵族的不断试探下，终于两人感敢于把把选择大档行路，在被扭转的扫把星指引下，每回合至少都能走上两步，而秦丰更是每回合四步的向前。
小童的铜人至今仍在原点徘徊，虽然他的铜人步步原地踏步，但他从来未曾有过的惊悚却步步紧逼。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想着翻盘，不仅是局面上的，更是台面上的。前者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而后者…
那一闪的灵光如同曙光照亮他的出路，不管这条出路是通到极乐世界还是阿鼻地狱，他也无怨无悔。轮到他时，他用尽全力推倒了棋案。可惜的是事情发展并未如他预料，棋案虽然倒了，但幻灵棋的山河社稷仍在，山河社稷中铜人仍在。
老者此时脸色铁青，小童和贵族都是他邀请来一起与秦丰博弈的，但此刻小童却做了如此违逆之事，令他无言再面对秦丰。
“小相公，你看此事如何，不如我们投子认输，可使得？”
“不妨，我应该还有七八步就赢了，你和那个契国相公差我大约七八十步，而这孩子差我二百六十多步，他曾说过这里的规矩都是一格千金起步，你说说我听听这认输要怎么个认法？”
“小相公，这小童的爹是夏国国王，前朝定难军的统帅。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吧。”
“老先生，他爹是谁我不管，赌场无父子，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如果今天是我输在此，若我翻台案是否会有人替我说话？”
秦丰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我赢了五十三万贯你不让我走，现在又赢小童两千六百万贯，你说他爹是哪国的国王，让我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先生，还有这位相公，你们各欠我七八十步，咱们就从少算，七十步，以十倍计，千金同于万两或万贯，两位各差我七百万换，对也不对？”
老者和贵族听此后沉吟不语，要知道前几年华国同契国签订的盟约，一年岁币也才十万两白银。而这三位加起来的四千万两的赌约是这三人如何也付不起的。
其实他们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幻灵的中有如此气运，一般大家都不出错，各自为战赢上个七八步就了不起了。谁也没想到秦丰的契灵会这么变态，能将三人气运改变。
老者沉思了好一会才说“小相公你看这样如何，他们两个也是我请来了，但没曾想到小相公赌术超群，我这有一本先祖的不传之秘的《阴符经》赠予小相公，然后再付两百万贯以结清赌资如何？”
“四千万变二百万？什么书再贵给我我也不读，这样吧，把小童的头发剃了走出如意赌坊，然后你们承诺帮各我做三件事情，这个赌资就算了解如何？”
“什么事？”契国贵族问道。
“我还没想好，但肯定不会伤天害理，有违人伦。只是不能轻易的就这么算了。”
“那为什么要剃那小童的头发？”老者不解地问？
“觉得他现在这个造型不好看，可以么？。”秦丰回答的有些不耐烦，毕竟三千八百万，就换了九个承诺一本书，而且承诺这玩意未必就能兑现，提出这样的要求，纯是为了早点脱身。
小童自觉受辱祈求的眼神看向秦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我这里有本闻喜尊者的咒术，可不可以抵掉你这个要求的？”
“闻喜是谁？”秦丰不想听他们东拉西扯，只想收回赌资，不过看来要想完璧归赵的希望渺茫了。
“闻喜是米勒日巴尊者的俗名，他是吐蕃大喇嘛，他未皈依时是当地有名的咒术师，擅长放咒、降雹。”
“这是什么小卡拉米，不行，我不认识他，就要你的三个承诺和剃头。”
“啊？”小童听不懂什么是小卡拉米，但秦丰不同意他的建议，这就让他尴尬下不来台，一时语塞。为了得到这本咒书，他爹可是花了大力气，派人从大雪山万里迢迢送到他在求学的朔州。
老者看到以咒术换承诺和剃头这个建议被秦丰否决后，有点恼了，但碍于众目睽睽，只能和秦丰赔笑道“这样吧，赌坊再拿出一百万两，加这本书换她的不剃头和承诺，怎么样？”
秦丰看老头挺不耐烦的样子，虽然知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但不打击下小童的嚣张气焰实在不是自己风格。
“好吧，既然赌坊的老祖都这么说了。我也再退让一步，他的承诺我不要了，我只要求他要向他一样髡发，这是最后的底线。”秦东指着契国贵族的头发。契国未立国时是多部落的游牧民族，为了方便生活，抵御风沙，不藏虱子就流行髡发。待契族立国以后，髡发又代表了身份象征。
“元昊，你觉得这样可以么？”老者询问小童道。
“可以。”
“那拿来吧。”秦丰伸手问他要闻喜的那本书，还有老者承诺的钱。“你们俩的承诺不会也要拿东西换吧？都说一诺千金，这可好，一诺十万金还未必能兑现。”
“不用，这个给你，你以后到西京可以带着它来找我。我叫耶律宗政”说罢递给秦丰一块玉鱼玉佩，向着老者个秦丰拱了拱手便下楼了。
秦丰接过玉佩后也拱了拱手，看着契国贵族背影想到，未来去找钵国娘子估计能用上这个，不由紧了紧手中的玉佩。
过了会，小童正在剃发，老者叫人拿了三百万贯的交子、两本书还有一枚造型奇特的铜钱走了过来，递给了秦丰。秦丰看这枚铜钱造型上呈方孔圆形，书“国宝金匮”四字，下呈长条方形，书“直万”二字”，便知道这不是凡品。
“小相公气运过人，若有机会代我向你世叔李迪问好。这枚古钱铸造于前朝，流通甚少，堪称古泉魁首，其价值无可估量。如有用的上老夫的地方，请持此枚古钱到如意赌坊任意一家分号找掌柜的，他们就会带信给我。老夫必效犬马之劳。”
秦丰郑重接过，向老者深深一揖，口称“今日之事叨扰了”，便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