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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她就像瓜田里的猹到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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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的脸色在听见五皇子那句话的时候就彻底冷了下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五皇子笑眯眯的:“当然了,您可是皇后娘娘,哪能骗您呢?”

    徐沪暗叫不好,急忙澄清:“娘娘,此处人烟稀少,五皇子的话怕是当不得真!”

    徐沪不愿意再与多一人为敌,可现如今为了女儿,也只能得罪了。

    五皇子听见徐沪的话也不觉得稀奇,反倒呵了一声,冷眼瞧过去:“左丞相,你这是在编排本皇子吗?你可知编排皇子的下场?”

    “”是了,律法有规定朝臣不得非议、编排皇子,可眼下,他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皇后娘娘,五皇子平日为人处世的风格您是知晓的,娘娘万不可做错选择,您做错选择的背后是一个姑娘家一生的清誉啊!”徐沪直接单膝跪在皇后面前向她表示这件事有多重要,皇后自己也是女性,肯定知道女儿家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

    眼见着徐沪不管不顾的编排皇子,五皇子直接气笑了,他是知道徐环芝喜欢陆居业,可那是徐环芝主动拉着他进去的,他还曾问过她认不认识眼前的人,徐环芝直接抱住他后便在他眼前开始脱衣服,五皇子一直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上门的美人不要白不要,他想着徐环芝要是懂点事,他倒是可以娶了她做个正夫人,可她倒打一耙,徐沪更是直接不顾律法编排皇子,明摆着是要与他作对,他五皇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徐沪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五皇子直接“砰”的一声,双膝跪地,举起手发誓,“皇后娘娘,我敢发毒誓,今日所言,皆为真话,若有一字造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

    古人对誓言都是很慎重的,他们信鬼神一说,只要说出口的誓言都有可能被老天听到成真,但对自己不利的誓言大家还是很少发誓的,但如今五皇子连不得好死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足以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也就是说,刚刚是他无意间路过这里,闻到香气便进了殿内,结果就被热情似火的徐环芝拉走,其实这事也不算多严重,两人之间本就有流言蜚语传出,但徐环芝对着五皇子喊太子殿下,那这件事的性质顿时就不一样了。

    肖想太子殿下也就罢了,可今日的一切明摆着就是故意设计想让太子跟徐环芝绑在一起,而把大家引到这里来的人是左相徐沪,他这是赤裸裸的陷害!

    还没等徐沪想出,皇后直接大怒下了命令:“来人!将徐环芝给我带下去,听候处理!将此事立即汇报给陛下!”

    “是!”

    徐沪大惊:“娘娘!请娘娘三思啊!”

    皇后冷哼一声瞧他:“本宫已让人将此事告知陛下,左相还是先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暗中看热闹的陆居业也觉得差不多了,从暗中走出,看见这副热闹场景,佯装诧异:“母后?您为何出现在这了?宴会结束了吗?”

    皇后见自己儿子相安无事,不动声色松了口气,虽然刚刚已经证明自己儿子没事了,但还是亲眼瞧见比较放心,“你刚刚去何处了?”

    陆居业看了一眼后边的徐沪,不解:“左相说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与儿臣论事,刚到这里他便有事离开了,正巧儿臣觉得在宴会上待久了有些闷,便四处转了转,刚刚才从北边偏殿回来,这里可是发生何事了?”

    皇后摇了摇头:“一些小事罢了。”

    徐沪还是保持着坚挺的模样,走上前与陆居业对视,话里全是试探:“殿下刚刚真的去偏殿了?”

    陆居业直接微笑反攻:“是啊,这里还挺清净,不过本宫倒是很好奇,左相把本宫从宴会上喊出来说要论事,论的究竟是何事?不知现在可否告诉本宫?”

    徐沪直接破防冷脸:“臣还有要事,就不与殿下聊了,先行告退。”

    徐沪生气拂袖而走,留下吃瓜看戏的众人。

    皇后看了陆居业一眼,先行离开了这里,其他嫔妃见皇后离开,便是再想看热闹也不能多待,更何况今日还是皇后的寿宴,纷纷溜走了,现场只剩下呆滞的徐贵妃和整理衣衫的五皇子。

    五皇子穿好衣服便走至陆居业面前,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与他正面对视,“皇兄的女人缘可真是让人羡慕。”

    陆居业没什么表情的回看他,拍到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彼此彼此,五皇弟宫中的小妾可是比本宫宫中的丫鬟还要多。”

    五皇子冷哼一声,大踏步离开了这里。

    陆居业看了一眼还未回过神来的徐贵妃,直接转身离开,他去刚刚藏身的角落看,已经不见了姜烟郁的身影。

    姜烟郁像误入瓜田里的猹一样,在瓜田里到处乱窜,兴奋又激动,这后宫的瓜跟娱乐圈的瓜有得一比啊!而且她还是站在最前排观看,太刺激了!

    “我说我的好妹妹,走路看路啊。”面前响起无奈的声音,姜烟郁抬头就撞进了他怀里,只不过额头被他的手抵住了,没撞上。

    瞧见眉眼带着得意笑意的周暝影,那一瞬间,姜烟郁恍然大悟:“是你做的?!”

    “除了你英明神武的哥哥我,还能有谁?”周暝影嘴角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他早就从朱一那里知道了自家妹妹的行动,知道她只打算帮助陆居业,周暝影便有了其他的想法。

    姜烟郁有一瞬间的不解:“可是我们俩的任务不是差不多吗?”

    周暝影看着眼前妹妹澄澈的眼神,叹了口气。

    姜烟郁:“咋?你看到我眼里清澈的愚蠢了?”

    “也不是,但差不多吧。”周暝影和盘托出自己那么做的原因。

    其实不仅是为了陆居业,还是为了帮姜烟郁出一口恶气,其实在姜烟郁很早之前出府邸玩的时候,徐环芝就曾暗中派人去街道上寻找姜烟郁的身影,如若找到,杀无赦。

    姜烟郁什么都不知道,就等着危险降临,朱一看她逛的那么开心,好不容易休息日玩一次,便没忍心打扰她,更何况那个时候她和曲唯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和谐,朱一立即去告诉了周暝影,他及时赶到杀了要暗杀姜烟郁的刺客,看着姜烟郁欢快的背影,他告诉朱一,让朱一别告诉姜烟郁,她只负责开心的玩就行,趁着难得的机会好好感受不一样的世界,感受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其他事情打打杀杀的事情他来负责就成。

    两人一拍即合,就这样,谁也没告诉姜烟郁,她依然过着有自己节奏的任务生活。

    姜烟郁听完,感动的稀里哗啦,直接给了周暝影一个熊抱:“呜呜,不愧是我哥,对我真好!太man了!”

    周暝影被她直白的夸法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又道:“徐环芝还不止派人刺杀过你一次,有三次了都,所以我觉得,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要得到她应有的报应。”

    姜烟郁狠狠点头,“嗯!”

    宫内八卦传的特别快,尤其皇后还没有特别嘱托让人闭嘴不谈,今日与徐环芝发生关系的是陆居业的话她可能会雷厉风行的让所有人闭嘴,但塌房的不是自己儿子,她才懒得管,更何况塌房的是徐环芝,徐环芝出事,徐贵妃和整个徐家势必受到牵连,少一个敌人,皇后开心还不来及,要不是自己是皇后得端着架子,她早就大肆宣扬这件事了,想当年谁还不是个传八卦的人了。

    其实这件事也用不着她传,那些后宫的嫔妃都在,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平日里徐贵妃各种作威作福,嫔妃们很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如今有机会编排她,在她身上八卦,当然会落井下石,到处宣扬。

    宴会上的人都还没离开,消息很快传了过来,听闻此事后安静的宴会顿时又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这件事可是真的?!徐家小姐也太大胆了吧?竟然如此陷害太子殿下?可是连命都不要了?”

    “你看徐环芝那个样就知道了,天天一副只看得见太子殿下的人,每次一副花痴样,跟太子相关的事情她比谁都积极,太子跟哪位女子说话了她眼神都很怨毒,能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这事被皇后发现了,还汇报给了陛下,接下来可有好日子过喽。”有的小姐直接大胆开麦,平常里看徐环芝不爽很久了,跟她爹一样,拿鼻子看人,恶心得很。

    “不管是什么下场,都是她应得的,咎由自取罢了。”

    “就是!我们平日里顶多肖想太子殿下,却不敢靠近,她倒好,靠近不说,人还靠错了,活该!”

    姜烟郁跟周暝影告别之后快速溜回曲唯年身边,满脸激动和兴奋,只想和曲唯年分享这个大瓜:“卧槽,殿下,你绝对想不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刺激了!”

    曲唯年静静瞥她一眼,任由她说。

    “谁想到居然是徐环芝和五皇子搞在了一起!看着他俩衣衫不整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徐环芝先倒打一耙,说是五皇子轻薄她,徐沪肯定帮自己女儿,他急了!开口就是编排五皇子,五皇子你知道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直接跟徐沪正面杠起来了!还发毒誓,说自己说得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的天我的天,那气氛,那叫一个剑拔弩张!”

    曲唯年对八卦故事不感兴趣,耐心听她说完后才问她:“你如何知道如此多的细枝末节?”

    姜烟郁内心哎呀一声,只顾着分享瓜了,理由忘了想了,但是她脑瓜子转的飞快,谎称自己去上厕所的时候闻到有八卦的气息就迅速飞奔到现场附近一线吃瓜。

    曲唯年眼神无奈,但好像也习惯了她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来,“这种事你倒是最积极的。”

    姜烟郁脸皮厚得很,丝毫不带心虚的,嘿嘿笑:“爱看热闹是人类的本能。”

    “不过殿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啊。”

    “嗯?”曲唯年不动声色的套话,“详细说说。”

    “你想啊,你跟徐沪是死对头,他天天对付你,找着机会就想杀你,这都杀了多少次了,现在他出事了,皇帝肯定会收拾他,势力削减之后你不就轻松一些了吗?”姜烟郁兴奋过头,警惕性降低,直接就把话告诉了他。

    朱一在她脑子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宿主!!!】

    姜烟郁被他吵的兴奋劲瞬间降了下去,理智上线,得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之后,内心跟哔了狗一样,也对着朱一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卧槽!!!!】

    曲唯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神色玩味。

    姜烟郁努力保持微笑,但她的微笑比哭还难看,皮笑肉不笑,面部肌肉僵硬,脸部器官跟下班了一样。

    “本王好像从未告诉过你,那些追杀本王的人是徐沪的手下吧?”

    “”

    他何止没说过,他压根就没提过,那些黑衣人也没蠢到每次打架都要自爆家门的状态,所以客观来说,姜烟郁作为他的丫鬟,是不可能知道那些人是徐沪的人,就算偶尔可以知道一次,但也不能次次都知晓。

    姜烟郁想死,但是她又不能真死。

    “府里的事情本王也都知晓,本王非常清楚,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你追杀本王的人是左相徐沪,卫徉也不可能告诉你,所以,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姜烟郁只能硬着头皮上:“那个,其实殿下不知道,上次围猎场的时候,有个人就告诉我了,他说他是徐沪的人。”

    曲唯年:“哦?你是说那个黑衣人站你面前不杀你反而自报家门自己是徐沪的人?”

    “是,是啊。”

    曲唯年:“徐沪不是傻子,他不可能留下那么傻的手下。”

    “”姜烟郁编不出来了。

    曲唯年直接冷笑一声站起身,下了死命令:“回府不交代清楚,你的月例就别想要了,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寒心,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闹。

    曲唯年虾仁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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