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重拾欲望
昨天小海发生的事情，让巴一念心有余悸。
他怕自己的2000万根本还没有挣到，小海自己却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必须要给小海一些信念和活下去的动力，他的一生还有太多太多遗憾，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而这些未曾经有过的经历足以让人鼓足勇气活下去。
他想到妻子之前跟自己提起过的一件事，早上去小海房间，她经常在小海的平板里发现一些色情的图片，还有一次，妻子在半夜去卫生间，甚至看到小海卧室隐隐的亮光，还有小海急促的喘息声。
他已经是个十八周岁的大人，懵懂中的性冲动不会因为这个病减轻分毫，他已经有这些需求。
一个人在身体出现了这种状况，内心又极度压抑自己时，这种发泄已经是他排解内心压抑的一种方式，而最近他又开始偷偷的喝酒。
激活一个人，当心灵鸡汤和心理暗示已经没有作用的时候，就应该用点人性中最原始的东西。
上一次巴一念感觉特别爽的时候，就是自己在旧厂区扳动手枪扳机。看着子弹触之所及，都在刹那间粉碎，击穿，这种被自己蓄意破坏的快感满足了自己发泄的欲望。
小海也是，他要让他体验一些长大后才会吃到的禁果，他要让他体验这些本能的欲望。只要能让小海活下去，他不在乎突破一些人世间的伦理道德。
在河边处理完两具尸体，他把那200万用黑色垃圾袋装好之后，放在了自己的后备箱里。虽然极不符合巴一念的性格，但为了掩人耳目，他在上面故意覆盖上一些破旧的杂物，看起来凌乱不堪。
他觉得这点钱虽然离治疗小海的药费还远，但起码可以用它先把小海的心病治愈。
“下午我打算带小海出去散散心。”巴一念跟妻子商量。
妻子最近看小海的状态愈加不好，心里心揪的越来越紧，她怕她比小海先要崩溃掉。
“去哪里？去吧。”听巴一念这么安排，妻子觉得孩子不应该再在家里这么一直呆这里。
“小海，爸爸今天下午休息，陪爸爸去把车保养一下吧。我们两个人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一下了。”
巴一念故意提高分贝冲着小海卧室里喊。
“可以，除非你让我当你的司机的话，我就同意。”小海又开起了玩笑。
“没问题，那我就在副驾上好好休息。”巴一念也开玩笑。
妻子听他们的开这种黑色幽默的玩笑，反倒内心又升起一阵悲伤。
“咱们打算去哪啊？现在这冷天气还不是游泳的时候吧？”
小海能想起来的场景，好像就只有小时候跟爸爸去海边游泳了，巴一念一直都太忙了，之前忙着研究，如今又忙着生计，到头来结果还不是一样，空空两手，一地鸡毛。
“八月份我再去游泳，但现在还不行。”巴一念认真的回答着小海的玩笑。
“八月份？那现在去哪？”小海不知道自己八月份身体会是个什么样子，但巴一念却如此认真的回答，让自己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现在的状况。
“到了你就会知道！”巴一念故弄玄虚。
巴一念在夜总会门口停下了车，小海看到外面的豪车和迎来送往的女礼宾。
“老头，这就是你说的汽车保养吗？”小海不解的问。
“你有过女朋友吗？”巴一念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回过头问小海。
“……”小海有些面露难色，感觉羞于齿口。
“哦，对了，你上初三那年，我跟你妈妈看到过你丢在客厅的一封信，我们都没有打开过，不过后来你就总是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就会钻进自己的卧室聊上半小时，那一次算吗？”
巴一念看小海不好意思承认，就主动帮他说出来。
“算你说对了吧。那跟这里有什么关系。”
“那你们亲吻过么？”巴一念继续往下说。
“没有！”小海坚决的回到。脸色开始有点害羞，纯情的年纪对于那种事情小海还是很难跟别人讨论。
“那就更没有碰过对方的身体了吧。”巴一念不管后座上的小海多么难堪，还是继续往下说。
“没有！”小海忙着否定，他不知道他口中的这个木讷的老头今天要出什么幺蛾子。
“知道么，有些话题是你十八岁之前不可以跟你讨论的，但是你今天早就过了十八岁生日。走吧，下车。”
巴一念先下车，然后又把小海从后座搀扶下来，准备带着他往夜总会门口走。
小海站定在那里，不知道爸爸要带他去这里做什么，又害羞又胆怯。
门口招呼客人的漂亮姐姐，更让他感觉自己内心有一种自卑感，他感觉自己现在的情况比残疾人还要更惨一些，巴一念带他来这里简直就是要让他难看。
巴一念看小海定在那里不动，便上去把他用力的拉扯过来，搀扶着往大堂走去。
巴一念拿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礼宾小姐，结过钱后，礼宾小姐殷勤的开始帮着搀扶着小海，并开始往贵宾区领。
“欢迎光临。”大堂里一排妆容精致的美女迎宾，对着两位满脸堆笑的深深鞠了一个90度躬。
“我要一个干净的包间，再帮我找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20以内的年纪，钱不是问题。”巴一念故意显得这么大方，他想让这些人重视他的话。
两个人被领到一个豪华装修的包间内，刚才的女礼宾细心的帮小海坐下，看自己的任务完成，然后转身离开。
看小姐姐出门，小海惊慌的问：“爸，来这里干什么？”
“爸爸跟妈妈在大学认识的时候才19岁……。”巴一念想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小海，但自己也说不出口。
小海突然明白了巴一念的用心，但依然脸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女服务员”推门后直接进来了，脸上化着淡妆，不算惊艳的面容，却洋溢着年轻气息，刻意或者假装刻意的有些害羞。
仔细观察打量过后，巴一念对她还算是满意。旁边的小海瞟了女孩子一眼，把头深深地埋在两腿之间。
巴一念对小海托词说：“我出去去趟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