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腐肉

    我隐隐约约地认为鬣狗不会有轻微的同类相食行为，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我第一天杀死的鬣狗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并不在那里，但这只鬣狗已经留给了蚂蚁。也许这只鬣狗死于[有毒的呼吸]这一事实阻止了鬣狗吃掉它？或者，也许我对鬣狗是食人者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也许我第一天打败的鬣狗已经变成了蚂蚁的食物，就像这只蚂蚁一样，这也是这只鬣狗在我到达时还没有被完全吃掉的唯一原因。原因是蚂蚁们的时间比较少：毕竟这只鬣狗是在晚上被杀死的，而第一天的鬣狗则是在白天被杀死的。

    当我的饱腹感上升到 60 时，我吃完了剩下的鬣狗，品尝着最后剩下的几块。

    我不得不说，红肉真的开始让我着迷了：它不仅更美味，而且看起来也更能填饱肚子。当然，这是基于相当小的样本量：两个红肉实例（兔子和鬣狗），以及两个非红肉实例，即蚂蚁和乌龟。蚂蚁肯定不算白肉，但我不确定它们算什么。昆虫蛋白？无论它们是什么，无论是从享乐还是从原始饱腹感的角度来看，它都绝对不如哺乳动物的肉有满足感。

    考虑到这一点，我决定前往崎岖的地区。如果哺乳动物睡在那里，我也许能出其不意地抓住它们。我实际上能够找到并杀死任何兔子或类似生物的可能性似乎不太可能——毕竟，他们专门为了安全而在那里挖洞，而我的身体可能太大了，无法放入兔子选择的入口，但是也许附近有更大的哺乳动物。毕竟，那些鬣狗总得睡在某个地方。哎呀，我甚至可能会找到足够大的庇护所来容纳一条龙：也许那时我就可以停止在户外睡觉并开始以完全健康的状态醒来。或者，好吧，也许不是。也许睡在这里的巢穴里会导致我根本不会醒来，因为任何大到足以容纳一条龙的洞穴或裂缝也足以让一三只鬣狗溜进去。我回想起昨天鬣狗如何用牙齿咬住我的尾巴，并考虑如果它们在我睡觉时爬到我身上，我的脖子作为目标可能会更有吸引力。他们已经足够擅长趁我醒着的时候伏击我了，他们不需要再多占一点便宜了。

    高原可能是我睡觉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可能不应该在市场上寻找新家，但我仍然很好奇，想看看这片崎岖不平且明显多孔的土地是否蕴藏着任何可能对我有利的秘密。仿佛在回答我未说出口的问题，我闻到了一种气味：腐肉的气味。

    我不确定我怎么知道那是腐烂的肉。在某种程度上，我对这种气味很熟悉：我不止一次在休假几周时不小心把食物留在了校园公寓的冰箱里，结果回来时却遇到了一些真正的恶人。当我回来时的气味。但我对这种气味的反应完全陌生：虽然我在人类中遇到的大多数腐肉都让我厌恶地退缩，但这种气味确实很诱人。好吧，毕竟我是肉食动物。我以“堕落生物的残骸”为食，而腐肉显然属于这一类。也许这也是适应龙生活的一部分。

    尽管如此，我大脑的某个部分仍然困扰着我——具体来说，我无法摆脱这样一个想法：作为一个人，那些会让我感到厌恶的东西现在却非常诱人。“厌恶”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尤为突出。我记得看过一次 ted 演讲，内容是人类的厌恶感如何与我们的许多道德直觉联系在一起：显然，测量人们的厌恶敏感度可以让研究人员预测他们在各种道德问题上的立场，一项研究发现，人们的道德直觉实际上，它们的变化取决于您是否让它们接触到难闻的气味。也许当面对我以前认为“恶心”的事情时没有厌恶反应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意味着我变得不那么封闭。或者，如果这意味着我的道德护栏更少，那也许是一件坏事。或者，也许我想得太多了，我新发现的对腐肉的兴趣与我的道德直觉无关。我可能应该有点犹豫，是否要把我的太多想法建立在我从 ted 演讲中听到的内容上，特别是考虑到那些科普科学鼓舞人心的演讲基于后来无法复制的研究的情况非常普遍。此外，如果我只考虑情况的基本事实，如果我要花大量时间从道德角度分析自己对腐肉的反应，那么吃已经死了的生物的肉不是更道德吗？而不是寻找新鲜的肉？

    我循着气味而去。这个生物腐烂了多久了？老实说，我不知道。根据气味，我认为肉已经过了保质期，但可能不会太久：我很确定肉在较高的温度下腐烂得更快，而且毕竟我在沙漠中。

    想想看，鬣狗也是腐肉饲养者。鉴于我距离昨天看到他们中的一些人的地方并不远，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会闻到腐肉的味道：如果我能闻到它，那么为什么他们没有闻到它并抢先吃我的饭菜？我的嗅觉比他们好吗？不知何故，我怀疑：哺乳动物的嗅觉比爬行动物敏锐得多。事实上，我记得无意中听到一场对话，内容是哺乳动物敏锐的嗅觉是原始哺乳动物如此迅速地进化出比爬行动物和鸟类更大的大脑的原因：所有嗅觉输入都需要更大的大脑皮层，或者类似的东西那。诚然，我不是生物学专家，但我觉得这确实有道理。嗯……这样想，也许我与哺乳动物的共同点比爬行动物更多：我的大脑足够大，可以思考进化生物学的问题，而仅仅是蜥蜴的大脑可能无法做到这一点。事实上，也许我的大脑配备了比鬣狗更好的嗅觉皮层，可以闻到腐肉的气味。或者……也许龙只是有一种特殊的嗅觉。很难知道我应该用什么生物学基准来衡量自己。正是在这样的时刻，我真的希望有一条年长的龙来帮助教育我。

    没走多远，气味就把我带到了崎岖地面上的一个开口处，仔细一看，它看起来像是一个又短又宽的洞穴入口。如果我不是专门追踪肉的气味，我可能会完全错过它：直到我走近，那个开口看起来就像一块悬垂岩石的影子，但当我把自己压平时，我可以看到它是一个开放。它足够大让我爬过去吗？看起来我可以适应那里，这个问题可能最好通过经验来回答。最糟糕的情况是我发现答案是“不”。或者……好吧，也许最糟糕的事情就是我会被卡住，我的背部完全暴露在鬣狗面前，为我昨晚对他们的朋友所做的事情进行报复。这绝对是有可能的。考虑到这一点，我发誓要小心谨慎。如果情况看起来变得非常紧张，我会退缩。但在那之前……我会在体型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冒险。

    类别：龙宝宝

    等级：3

    迈向下一个级别的进度：96

    生命值：15/23

    sp：10/11

    饱腹感：58

    利爪：1级

    鳞片：1级

    嘴：4级

    翅膀：0级

    特征：肉食动物，敏感

    能力：冲刺、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