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幼体

    我研究了我认为可能是我的前肢和脚的东西，它们类似于人类的手臂和手。我本身并没有相对的拇指，但我可以将我的爪子操纵成钳子般的抓地力，如果需要的话，这可能会让我抓住小物体。这些爪子是锋利、弯曲的指甲——实际上，除了弯曲之外，它们看起来更像是木匠的指甲，而不是人类的指甲。爪子从灰色、鳞状的腿末端伸出。我短暂地考虑抓挠自己来测试自己鳞片的硬度，但在看了我锋利的爪子之后，我改变了主意，决定把我的鳞片皮肤拖到高原的岩石表面上。在我感觉我的鳞状皮肤可能破裂之前，我能够对岩石施加很大的压力；这些鳞片并不是坚不可摧的盔甲，但它们至少比我习惯的人类皮肤提供了更多的保护。

    我试着甩动尾巴来检查它，但我的头不能转动太多，而且尾巴不是很长，所以当我试图弯曲它时，我几乎看不清尾巴尖的形状。尾巴不够灵活，无法卷曲，但我可以将它弯曲到足以看出它覆盖着与我身体其他部分相同的灰色皮革鳞片。

    我检查了我的统计表——这么说感觉很奇怪，好像统计表只是我身体的另一部分，但我不知何故能够将它调入我的视野。移动统计表就像移动我的尾巴一样自然，尽管事实上我直到现在才拥有过它。

    爪子：1级

    鳞片：1级

    嘴：1级

    翅膀：0

    级翅膀0级吧？这可能意味着没有翅膀——我感觉不到任何，甚至连可能有翅膀的小结都没有。尽管如此，在我的翅膀上附加一个“水平仪”意味着我有一天可能能够获得 1 级翅膀。

    1 级嘴……似乎值得检查一下。我张开嘴又闭上，我开始用舌头感受脸颊和口腔的内部，试图感受一下牙齿的形状。我的牙齿并不多，而且没有一个足够长，无法真正被视为獠牙，但它们很锋利，就像肉食动物的牙齿，用于撕裂肉体，而不是适合磨碎植物的食草动物的扁平牙齿生活。

    有那么一会儿，我思考了我对龙的了解：龙可以飞，只要它们有翅膀，但我显然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龙还可以喷火——嗯，这似乎是我目前缺乏的一项技能，但话又说回来，我并没有真正尝试过。我张开嘴，试图以一种威胁的方式呼气，但除了温暖的空气之外什么也没有呼出，而呼出温暖的空气是地球上大多数哺乳动物都能做到的壮举。话又说回来，也许完成像呼出温暖空气这样的哺乳动物壮举是值得注意的——我对生物学了解不多，但我很确定冷血爬行动物不会那样呼吸。

    【呼吸技能还没学会！嘴的高度不足以学习呼吸技能。]

    啊，如果我的嘴变得足够强大，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喷火。与此同时，我的牙齿似乎足够有用，假设我发现了任何看起来值得吃的东西。

    我再次张开嘴，这一次试图叫出声，但发出的只是一声几乎不能算是哭声的小声叫声。显然我还没有太多的发言权。我猜龙不是从蛋里出来的，有咆哮的能力。

    在清点了我的身体和我可以使用的各种附肢后，我现在考虑了我的下一步行动。我看着高原上散落的白色雪花，那是我刚刚孵出的蛋的残余物。如果我是从蛋里孵出来的，那就意味着我必须有一条母龙，对吧？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高原。我处于一个很难爬上去的位置，保护我免受掠食者的侵害，是躲避掠食者的好地方。

    然而，我考虑了我与自称创造了这个世界的女娲的对话。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紧急秩序”。它按照女娲的规则运作，而不是达尔文的规则。这意味着我不能假设我在这里是因为某些母龙选择在这里产卵的结果——可能在这个世界里，龙蛋只是在固定的地点随机生成的。想想看，女娲确实说过这个世界是基于地球文化的神话，这意味着如果我想弄清楚这里的事物是如何运作的，我最好考虑一下我在指环王中读到的内容而不是《物种起源》。好吧，也许托尔金的小说不是最好的例子；我不记得史矛革的出身，甚至不记得他是否有母亲。想想看，大多数关于龙的奇幻故事并没有真正关注龙的早期生命周期。除了在漫画中见过的几条龙之外，我脑海中唯一浮现出的幼龙就是丹妮莉丝·坦格利安的龙，即便如此，我也记不起她所保管的龙蛋是如何诞生的——丹妮莉丝可能是“龙之母”，但她可能不是我正在寻找的那种母亲。看看我周围的山峰，这里似乎没有任何人渴望收养龙——或者说很多人，就这样。

    没有人也许是件好事。我知道的英雄进山屠龙的故事很多，而英雄进山结龙的故事却少之又少。也许这个世界是少数人的家园，他们梦想与龙和平共处，分享某种相互关系，享受骑龙的乐趣，但女娲向我介绍了这个世界，她说“这个世界并不总是美好的” ”。我还想到，即使在那些确实寻求与龙共存的人中，他们的主要动机之一也可能是培育龙作为战争工具，而骑着龙参加战斗并没有让我觉得这是一种特别强烈的生存方式。战略，龙或许比战马更擅长，但战争往往是一种零和博弈，而我前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避免这种情况。

    最好的办法可能是避开人群，至少在我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