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纪时宴身陷危险
解决完地下室里的敌人,纪时宴携带的步话机里传来沈中的呼叫:“老纪,抓紧时间,猎狼的大部队到山下了。”
纪时宴回复:“收到,还没找到人质。”
他刚说完,队员那边传来动静。
“找到了。”
一间以衣柜面为遮掩的狭窄空间里,生物学罗教授,和他的女儿尹夏被捆绑住手脚关在里面。
纪时宴走过去瞥了一眼,让人给他们松绑,架起体力不支的两人,往外面撤退。
他们这次带来的人不多,如果真跟猎狼300人的团伙正面硬碰硬,输赢还真很难说,目前最重要的是完成营救任务。
纪时宴带着人,往隐蔽的深林里走,去崖边乘坐直升飞机。
负责断后的沈中他们,已经跟猎狼的人打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的项链掉了。”
尹夏在小河身上扑腾,拍着他肩膀。
小河脚下绊到树滕,身体重心不稳往前一个踉跄。
纪时宴及时伸手扶住,眸光冷厉,严声斥责尹夏:“女同志,咱们现在是在逃命,请你不要再无理取闹。”
尹夏委屈的红了眼眶,眼泪水强撑着没掉下来,呜咽道:“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想起亡妻,罗教授苍白的唇微微颤,咽下了劝说女儿的话。
纪时宴拳头恼火的重重砸了一下头,眉心紧蹙着说:“先送他们上飞机,我去去就来。”
小河深知返回去找东西有多危险,阻止他:“纪团,一个项链而已有命重要吗。”
尹夏听他这么说,顿时不高兴了:“你妈没死,你当然体会不到我的心情。”
小河无语。
纪时宴检查全身装备。
尹夏抓住他手臂,眼神恳求:“纪团长,请你一定要将我的项链带回来,里面是我妈妈的照片,我…”
她话还没说完,纪时宴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小河在旁望着团长的身影默不作声,心里不满这次的任务,为什么要这样糟心。
李峰扶起罗教授,继续往撤退的方向走。
尹夏躲开小河的手,跟在父亲身后。
小河观察着周围的安全。
走了不到三十分钟,就看到了停放在悬崖边上的直升飞机。
等他们坐上去,沈中带着断后的队伍上了另一架直升飞机。
小河伸出头,朝他喊:“沈队,团长还没上来。”
沈中脸上懵了一瞬,转化难以置信:“什么!”
小河丧着脸,吐诉:“那位女同志的项链掉了,她非要回去找。”
沈中怒火中烧。
真是把生命当儿戏!
猎狼那群人可是已经上山了,他现在返回去,不是纯属送死吗。
沈中压制住愤怒,吩咐驾驶员:“再等两分钟。”
如果两分钟内纪时宴不回来,那就看他造化了。
螺旋桨的声音掩盖了深林里的枪响。
纪时宴躲着追兵,快速狂奔。
身后的猎狼穷追不舍,雨速般的枪林弹雨朝他撤退的方向射击。
沈中万分着急的数着秒针。
时间每秒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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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到,驾驶员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起飞。
纪时宴刚好赶过来,站在直升机原先停放的位置,抬头望着天空中盘旋的飞机。
沈中注意到了他,从上面抛梯子下去。
纪时宴后撤两米,助力起跑跳高,手抓住悬梯往上爬。
追到悬崖边的猎狼头子,安排手下架起迫击炮,伙同无数子弹,对准高空中的直升飞机射击。
驾驶员及时躲闪,往前方飞行。
沈中拉他上来。
等他站稳,一拳头捶在他胸口上:“你找死是不是!”
他拳头正好砸到伤口上,纪时宴痛苦地闷哼一声。
神情淡漠的挨排坐下,一言不发,深沉的黑眸稍稍瞥了一下手臂上的枪伤。
沈中翻开他手心,银色小盒项链上沾满鲜血。
神情复杂的望着这个表哥,无奈摇摇头。
纪时宴母亲当年哮喘病发去世之前,遭遇了一场绑架,营救出来后,她身上遗留的项链让那群人顺藤摸瓜,摸到了他就读的学校,造成了三名老师,四名同学遇害。
纪母在那之后,一直活在负荆请罪的自责当中,哮喘病只是个隐患,她真实的死因其实是郁郁而终。
…
纪时宴不在家的这几天,尤明月像个耗子似的一点点存储着冬天的粮食。
夜伴三庚,她跟两个孩子洗漱完,将就着就在兜兜麦麦的房间睡着了。
睡梦中迷迷糊糊,她好像嗅到了男人身上独特的荷尔蒙味道。
尤明月侧躺在枕头上,悠悠转醒,眼睛睁开一条缝。
男人结实的上半身赤裸着,身形高大壮硕的站在他们的卧室房间里,肌肉膨胀的手臂上缠了一圈纱布,胸前还有几处刀伤。
尤明月打着哈欠,掀开被子坐起身,朦胧地睡音:“你回来了。”
纪时宴解着裤腰带,转身看她,几天没休息好的眼睛充血的厉害,配上他此刻阴鸷的表情,显得越发的危险野性。
尤明月没得到他回复,倒回床上,翻个身继续睡。
不过一会,身后的被子被掀开,男人挤着她后背上了床。
尤明月小心翼翼的翻转身,担心会弄到他伤口,轻轻道:“怎么受伤了。”
纪时宴不以为意,嗓音低沉:“执行任务,受点小伤是难免的。”
大手不老实的摸到她睡衣里,几天没碰,实在想得挠心挠肺。
尤明月不适的娇呻,玉手推拒着他:“不要。”
纪时宴高挺的鼻尖,蹭着她藏有魅香的颈窝里,声音哑得不行:“媳妇儿,就一次,憋不住了。”
他略带哀求的语气格外可怜,需要怜悯。
尤明月反抗的两下,更像是欲拒还迎。
纪时宴被撩得心猿意马,一把抛开身上碍事的被子,直接压了上去先解解馋。
他的吻暴戾且炙热,尤明月咿呀咿地难掩兴奋,挂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尖几乎掐进了他的肉里。
纪时宴力度不知轻重…
他顾不上臂膀上被女人抓得伤痕累累的爪印,入魔的意识与她共沉沦在快乐中。
夜深人静的寒冬。
尤明月屁股下接触到一片冰冷,她猛然惊醒,水眸迷离的望着周围。
不知何时,她被纪时宴抱了出来,放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
男人的五官隐藏在黑夜里,有劲的手臂推平她身体,让她完全躺在桌上无法动弹。
尤明月的神智被搅得稀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男人单手拥着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