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上官锦马场清理门户
且说焦春云见三郎死后,就给儿子郁乐交代了后事,也拔出了三郎身上插着的刀自杀身亡了此时他们的儿子郁乐见到他的父母一时间都死了,就趴在他父母的身上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几乎哭的发不出声音来了,后来终于在父母身上哭死过去了。当他再次从父母身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要不是有月亮的暗光照着,几乎就看不清楚东西了。此时郁乐也顾不上悲痛了,他把插在母亲焦春云胸口的刀从母亲胸口拔出来,然后再把他的父母抱在里面的床上放好了身子他又拿起镢头连夜在他家茅屋旁边的一棵洋槐树下挖了一个很大的埋葬他父母的墓穴
等墓穴挖好以后,太阳已经从山上照下来了,这时候只见郁乐又骑着小乐子朝城里走去。当他路过那个茶馆的时候,只见他扯住小乐子头上的缰绳,从小乐子的背上跳了下来,然后郁乐又跑到这个茶馆,向这个茶馆的小二哥躬身问道:大叔,劳驾跟你打听个事?你昨天有没有看到有人赶着几百匹马从这里走过去?
这个茶馆的小二哥见郁乐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又听到他问马的事情,心里先是愣了一下,此时这个茶馆的小二哥在心里想道:我这两天怎么跟马这么有缘啊?天天有人跟我打听马匹的事情?昨天是一群看起来像凶神恶煞的人问,今天倒好,竟然连小孩儿也跑来问,难道近日骡马市场里马匹的价格上涨了?马市又回到三年前战乱的时候那样了?想到这里,于是这小二哥就笑呵呵的对郁乐说道:小鬼,你问这个做甚?
郁乐见问,连忙回道: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因为正好我的爹娘昨天把我们家的马卖给别人了,在那些马匹里面,有一匹马是我亲手喂大的,我有点舍不得,就想再去看一眼那匹马。
这小二哥听了郁乐的话,竟信以为真了,他猜想眼前这个小鬼肯定是那山脚下那对夫妇的孩子,于是他就笑嘻嘻的对郁乐说道:小鬼,问我算是问对人了,说起来我还是你家的贵人呢?
郁乐被这茶馆小二哥的话弄的一头雾水,他满脸疑惑的问道:这位大叔,这话怎么说?
此时这小二哥见问,就满脸自豪的对郁乐说道:昨天有一伙人来我这里喝茶的时候,他们问我哪里有养马的所在?我就告诉他们那边山脚下有一对夫妇养了几百匹,让他们去看看,没想到,过了大约有两个时辰,这伙人居然冒着大雨把那些马匹从这里赶了过去,我就知道这个生意做成了,想必你这个小鬼就是那边山脚下那对夫妇的孩子吧?
当郁乐听到这茶馆小二哥的话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点激动的,他向这小二哥打听抢走他们家马匹的人,倒不是因为要给他的爹娘报仇,因为他答应过他的娘亲不会报仇的,他只是想知道抢走他们家马匹还杀了他爹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人而已。这样以后万一再碰到这些人,也好心里有个数。于是这个时候郁乐一边使劲的点着头,一边又激动的跟这小二哥说道:那大叔你知道他们是一些什么人吗?他们又把我家的马赶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听到这里,只见这小二哥不耐烦的对郁乐说道:你个小鬼,哪来的这么多问题?这些我怎么知道,你要是想知道回去问爹娘去不就行了,赶紧走开,别妨碍我做事。
郁乐本来听到这小二哥前面讲的话,心脏还有点扑通扑通的跳,就如同盼望已久的事情要实现了似的。可冷不防被这茶馆的小二哥一顿数落,整个人就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顿时就蔫了吧唧的,于是他失魂落魄的向这茶馆的小二哥道了谢,就又跳上了小乐子的背上,继续向城里走去了。
到了城里,郁乐又找人打问了售卖棺材的所在,又在卖棺材的地方买了两口棺材和一块石碑,让老板在石碑上刻好字,接着他又雇了四五个人,一起把棺材运回他的家里。回到家后,郁乐把他爹娘的尸体分别装在这两口棺材里,然后又让这几个人帮他把装有他爹娘尸体的棺材抬放在他昨天晚上挖好用来埋葬他爹娘的墓穴里面后,才让他雇来的这几个人离开。没想到郁乐雇来的这些人见郁乐是一个小孩子,就想帮他把的爹娘安葬好以后再离开的,于是就对郁乐说道:你一个小孩儿家家的,怎么能做好这些事情,我们帮您把你爹娘安葬好以后再走,你放心,我们不再跟你另算工钱的。
听了这几个人的话,郁乐忍不住的还是掉下了眼泪,可他只想亲手埋葬他的爹娘,于是郁乐这个时候朝着这几个人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然后方才说道:几位大叔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只想亲手埋葬我的爹娘,还望几位大叔能够体谅,说完郁乐接着又说道:我爹娘生我养我一场,如今这也是我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了,这辈子跟他们的缘分已经尽了,而他们恩情这辈子也报答不了了,所以我想亲手埋葬他们,让他们安息。
这些人听了郁乐的话,也没有再勉强下去,只是跟说了句:节哀!就都返回城里去了。
郁乐见这些人都走了,他方才动手埋葬他的爹娘,不过他这次没有再用撅头,而是徒手来埋葬他的爹娘,只见他用两只手一捧一捧的把土往他爹娘的棺材上面捧,直到把他的爹娘的坟墓全部安葬好,郁乐都没有用撅头,一直都是以徒手掩土的方式来完成的,埋完他的爹娘后只见郁乐的两只手已经全部是血,手指头上更是血肉模糊的,假如不十分认真的分辨的话,你根本看不出来此时在你眼前的是一双人的手。等郁乐把他爹娘安葬好以后,又把在城里跟棺材一起带回来的石碑立在他爹娘的墓前,石碑立好以后,郁乐方才把祭祀的东西拿出来摆好。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郁乐一直都守在他爹娘的坟墓前面,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就那么呆呆的在郁三郎跟焦春云的坟墓前面坐了三天三夜,既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闭上眼睛睡过觉。在这三天时间里,郁乐把他爹娘生前对他的好全部在他的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他们是多么疼爱我的人儿啊?如今就连一句平常的问候也不能够了。人总是这样的,就好比一个寻常的东西,当你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它的重要性,何况郁乐失去的可是生他养他的爹跟娘啊!他们可是他在世间最亲近的人儿呢!他们有时候唠叨烦絮,有时候又不苟言笑,直到有一天他们突然从这世间消失了,你才知道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已然没有了。想到这里,郁乐又想起了他的娘亲临走之前跟他说的话,于是他这个时候才跳到小乐子的背上,消失在丛林之中了。
而那日在三郎的马场抢走了三郎马匹的胡勇却因为这件事情在上官锦那里邀了功,于是上官锦就把马场交给了胡勇来打理。这马场初建的时候是按照它占地的最大面积来建的,但眼下所购来的马匹还不到一千匹,管理起来也就不用费什么力气。所以这胡勇在马场就如同土皇帝一般人物了,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早把自己还是老界岭的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原来当初还有一个跟胡勇一起在邵雄手底下办事的人叫二顺的,是一个极有心机的人,这些年来俩人表面上看起来客客气气的,实则私底下没少较劲。以往这胡勇做的一些小动作,这二顺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作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两个人都是在邵雄手底下做事的,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人家的狗腿子,所以倒也没有什么的。可如今这胡勇一下子管理起来马场来了,这让二顺的内心很不是滋味,人大概都是这个样子的吧,看到身边的人比自己优秀,就会莫名的泛起嫉妒的心理。当初邵雄在跟褚萱萱去大刀门的时候,把这二顺也带了去的,就在回来的路上又听说天星帮的姚帮主过六十大寿,于是邵雄又将这二顺打发去天星帮去贺寿了,前前后后折腾了四五个月方才回到老界岭。可这二顺回来后听说邵雄死了 ,胡勇又接管马场,他就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这二顺跟胡勇共事多年,在胡勇手底下办事的人大都也在二顺手底下办过事的,此时这些人见二顺办完事刚回来,就嚷嚷着要给他在马场接风洗尘,这二顺听了也不推脱,酒过数巡,二顺就假装喝醉了酒在这些人的口中套出了胡勇是如何玷污王秀才的夫人又将王秀才殴打致残,然后又是如何贿赂高县官,如何将邵雄暗算致死,又是如何夺马杀人的。这二顺不听则已,一听到这些人说的话,也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也知道胡勇平日里行为有些不妥,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这倒令他对胡勇有一些另眼相看了,他始终以为这胡勇只会做出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如今这个人居然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二顺此时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将胡勇做的事情告诉老界岭的少当家上官锦,他觉得这件事情太重大了,绝对不能大意,若弄不好的话自己可能会反被胡勇所害 于是二顺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跟这些人继续喝酒,一边嘴里佯装埋怨的跟这些人说道:兄弟们,下次再有这样吃肉喝酒的好事情,也别忘记叫上兄弟我啊也让兄弟我跟着你们享享口福这些人听了二顺的话,自然也是欢喜的应允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二顺就赶忙离开了马场,急匆匆的跑回老界岭来了此时上官锦应该是刚刚起来,他的丫鬟正端着洗脸盆往上官锦的房里走去,二顺见状就问上官锦的丫鬟道:两位姐姐,少主还没有睡醒吗上官锦的丫鬟见问,就回道:少主刚刚睡起来二顺听完就又对着上官的丫鬟说道:两位姐姐,那劳烦你们跟少主说一声,就说我有要事要跟少主商议上官锦的丫鬟听完二顺的话,答应着就走进上官锦的屋子去了二顺见丫鬟进去了,只好守在上官锦的门口等
等丫鬟进去,上官锦问道:谁在外面说话丫鬟见问,躬身回上官锦道:是以前跟邵管家的二顺统领在门外等着,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跟少主汇报上官锦听了丫鬟的话,心里盘算了一下方才说道:去把他带到我的书房等我,告诉他我洗完脸就过去,于是丫鬟就答应着把二顺带到了上官锦的书房上官锦洗完漱后也来到了书房,二顺见上官锦进来了,赶紧给上官锦躬身请了安,此时上官缓缓地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方才问道: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这二顺见问,就走到上官锦身边,趴在上官锦的耳边把胡勇在马场的所作所为一一的告诉了上官锦,上官锦听了二顺的话,狠狠地瞪着二顺问道:此事当真二顺见问,又立马说道:少主,千真万确啊,是胡勇的手下亲口告诉我的!就在此时,只听到啪的一声,只见上官锦把手狠狠地拍在书桌上,整个人气的直哆嗦,半天才颤巍巍的说道:这个胆大包天的畜生,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上官锦就跟二顺带着十几个人直奔马场去了
一行人来到马场,此时胡勇正在和手下的人跟几个姑娘一起喝酒取乐,见上官锦带着许多人来到了马场,吓得急忙迎了出去,胡勇走到上官锦身边还没来得及磕头请安,只见上官一个纵身跳起来,朝着胡勇胸口只一脚,这胡勇已经被踢出去十几米远,趴在地上挣扎不起来了,胡勇的手下见状立马吓得统统跪在了地上这二顺见状就指着胡勇对他们带来的人说道:把那个畜生拖过来听到二顺的话,只见从上官锦的身后站出来两个人,走到胡勇身边,一人一只胳膊把胡勇架起来,拖到上官锦眼前,啪的一声就扔在了地上此时上官锦才恶狠狠的对胡勇说道: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害死老界岭的管家,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损害我老界岭的名声
这胡勇听到上官锦的话,方才知道他做出来的事情已经被上官锦知道了,可他想不明白上官锦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是王秀才的夫人去老界岭告的状的话,应该是不可能的,凡是去老界岭的人,都要在山下经过盘查才能上山的,山下的人基本上都是他的眼线,就算王秀才的夫人真的来老界岭告状,那也是他先知道才是,想到这里,胡勇突然看到了二顺此时正盛气凌人的站在上官锦的身边,他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此时他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可上官锦这一脚踢的他内脏已经全部损坏,根本爬不起来了,于是他又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对上官锦说道:少主肯定是冤枉我了,我一向对老界岭忠心耿耿,这点少主是知道的啊,一定是有人见我抢了他的风头,来陷害我的,请少主明察啊,不要听信小人的言语,来毁了少主的一世英名啊!
上官锦听完胡勇的话,在心里想道:这件事情是二顺告诉他的,二顺也是从胡勇的手下那里听来的,万一真的像胡勇所说的那样,有人要设计来陷害胡勇的话,那他岂不是更加的糊涂想到这里,上官锦又走到地上跪着的这些人面前,狠狠地对这些人说道:你们都是我老界岭的人,不管你们做了什么事情,都是听从上面人的安排行事的,我不会怪罪你们的,只要你们把这些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定不会加害于你们,说着上官锦脸色一变,又恶狠狠的瞪着这些人说道:倘若你们执迷不悟,有半句假话,那就别怪我不念主仆之情了这时候只见二顺也上前对这些人说道:你们知道的,我们老夫人跟少主一向对我们是宽宏大量的,只要你们如实的把知道的说出来,少主说了不会为难你们就一定不会为难你们的,但倘若你们隐瞒事实,被少主查出来了,那你们就休想再活命了
此时这些跪在地上的这些人一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他们那里还敢说话,更何况是说假话,这时候只见跪在中间的一个人一边磕着头一边战战兢兢的说道:少主饶命啊,这些事情都是胡总管让我们干的,王秀才的夫人是他偷偷的跟在人家身后到人家家里把人玷污的,王秀才也是他指使我们打伤的,他还把邵统领给他的两千两买马的银子给了高县官,又指使我们用蒙汗药将邵统领蒙倒,然后又杀了邵统领跟他的手下,后来因为没有了买马的银子,他又带着我们去抢人家的马匹,还把马匹的主人给杀害了上官锦听到这里,气的一脚踢翻说的人,走到胡勇面前,怒火三丈的说道:你这个胆大妄为的狗东西,我看你还敢狡辩,本来我是要带你到邵雄的墓前结果了你,来祭奠他的在天之灵,可你的所作所为我怕你脏了我老界岭的地儿,这时候只见胡勇还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少主饶命啊,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求少主大发慈悲,饶了我这~~~胡勇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上官锦就抽出身边手下手里的刀,手起刀落,这时候胡勇的头已经滚向了一边上官锦杀了胡勇后,又走到这些跪在地上的人面前说道:你们这些狗奴才,主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损害我老界岭,不但知情不报,反而还助纣为虐,本该一并结果了你们的,不过念在你们为我老界岭做牛做马的份上,姑且饶了你们的狗命,倘若以后再敢胡作非为,我定取你们的狗命,说完又对着手下说道:把他们的右手统统给我砍下来,以后就让他们在马场喂马,终身不得出马场一步上官说完这些话,又对着这些人说道:你们以后只管放心的在马场喂马,你们的妻儿老小我自会派人给他们送去吃穿用度,这一点你们不必惦念等上官锦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又命二顺接管了马场,方才气冲冲的回老界岭去
当上官锦刚走进老界岭的大门的时候,只见上官锦的丫鬟在大门口等正着他呢,这丫鬟`见上官锦回来了,就跑到上官锦身边对他说道:少主,老夫人在大殿等着你呢,她说让你回来就去大殿见她,听了丫鬟的话,上官锦在心里想道:母亲平日里找他都是打发人来让他去她的房间,或者是在书房里等着他,今日怎么在大殿等着我,难道是有客人来拜访老界岭不成想到这里,上官锦也不敢含糊,他带着这份疑问随着丫鬟直奔着紫武大殿走了去
来到紫武大殿,只见他娘褚萱萱端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看上去似乎有一些不高兴,上官锦看到他娘褚萱萱的这副模样,赶紧躬身上前说道:儿子给母亲请安,不知道母亲找儿子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见到儿子上官锦回来了,褚萱萱面无表情的问道:锦儿,你这一早上干什么去了
上官锦听到他的母亲褚萱萱的话,赶紧躬身回道:回母亲的话,因近来马场那边刚买来一批马匹,儿子就带人去那边马场巡查了一番,想着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好及时的让他们处理
听到这里,褚萱萱不耐烦的对上官锦说道:你这是弄了个多大的马场,需要你这个少主刚从床上溜下来就带着人去巡视的说完这些话,只见褚萱萱脸色一变,生气的对上官锦说道:你还不给我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里了
这时候上官锦听到他的娘亲褚萱萱的话,吓得赶紧跪了下来,他在心里想:自从她的娘亲把老界岭的事情交予他打理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娘亲褚萱萱生这么大的气,如果这些事情要瞒住他的娘亲褚萱萱,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他的娘亲那是何等的人物那可是辅佐了几十年武林盟主,做了几十年盟主的夫人的人,在当今武林之中,应该是没有人敢跟她叫板的,更别说府里要有的什么事情要瞒着她了想到这里,上官锦又给他的娘亲褚萱萱磕了几个头方才说道:母亲息怒,儿子这就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讲给你听于是上官锦就跪在大殿里把胡勇的所作所为见给了他的母亲褚萱萱听完儿子的话,褚萱萱已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上官锦知道他的娘亲褚萱萱要是听到胡勇的所作所为,肯定会非常生气的,他的母亲褚萱萱跟了他的父亲上官正雄一辈子,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江湖太平,没有人被欺负,而如今自己府里的人竟然做出了这种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属有点大,想到这里,上官锦又给他的母亲褚萱萱磕了几个头说道:母亲,都是儿子平日里对手底下的人疏于管理,才酿出这么大的祸患出来,让胡勇那个畜生做出违背天理,损害我老界岭的名声的事情来,都是儿子的错,请母亲责罚儿子吧!
褚萱萱听完她的儿子上官锦的话,半天才从气愤中缓过来,此时她又听到儿子说的责罚的话,只见她这时候含着眼泪对她的儿子上官锦说道:锦儿,人立足于天地间,要做到凡事都问心无愧,就像你的父亲那样,一辈子做人做事都堂堂正正的这些事情虽然不是你我所为,但它的根源也是来自我老界岭,归根结底罪魁祸首也是我老界岭,那胡勇即是我老界岭的人,其为人处事就代表着我老界岭,如今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违背天理的事情来,损害我老界岭的名声是小,有违江湖大义,武林公道是大,这胡勇简直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只是可怜了被他残害的那些无辜之人,说到这里,褚萱萱又对上官锦说道:锦儿,你让人封两包银子,一包封三千两,一包封一千两,这三千两的银子送到那户马场的人家去,一千两的银子送到王秀才的家里去,这两件事情你亲自去办,一定要到这两户人家家里,你一定要代表我老界岭对这两户人家表示深深的歉意,告诉他们这样的事情我老界岭以后是绝不会出现了说完这些话,褚萱萱又对她的儿子上官锦说道:锦儿,你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倘若我老界岭再有人胡作非为,做出一些违背了天理的事情来,统统格杀勿论,他的家人也别想好过上官锦的母亲褚萱萱说完这些话还没等他的儿子上官锦回话就要朝着大殿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她又停下了步子对上官锦说道:邵忡还有几个孩子
听到母亲褚萱萱的话,上官锦立马回道:回母亲的话,邵伯伯生有两子,长子邵雄,比我年长四岁,如今已被胡勇暗算致死,还有一子邵杰乃邵伯伯晚年的续房所出,如今年方十一,也是在府里养着
听完儿子的话,褚萱萱伤感的说道:邵忡在我老界岭跟着你父亲劳累了一辈子,凡事兢兢业业的,没有出过什么大的差错,你父亲当年甚是喜爱你邵伯伯,他死后,我本来也是为了感激他为我老界岭一生任劳任怨,才让邵雄这孩子接了他的位子的,因我见邵雄这孩子也是有他父亲的风骨,做事认真可靠,为人老实憨厚,可没成想却被胡勇那小人被害死了,反过来一想,竟是我害了他了说到这里,上官锦的母亲褚萱萱又对上官锦说道:锦儿,这样吧,从今以后,你就将邵忡的那个小孩认作义子抚养起来,让他在府里跟焘儿有一样的待遇原来这褚萱萱口中的焘儿乃是上官锦的夫人为上官锦所生的一子,上官锦为儿子取名上官焘,自从儿孙上官焘出生后,甚得褚萱萱的喜爱,从那以后她将老界岭的所有事情全部都交予儿子打理了,一心就放在了儿孙上官焘的身上,今天她在上官锦的夫人口中得知儿子一大早就带着人出去了,所以才会在紫武大殿等候着儿子回来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这时候上官锦听到母亲褚萱萱的话,上官锦也立马说道:回母亲的话,儿子也正有此意,只是这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跟母亲商量
褚萱萱听了儿子的话后,略带欣慰的对上官锦说道:锦儿啊,你能这么想,为娘的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做人就是要善恶分明的,你邵伯伯还有邵雄把他们的生命都献给了咱们老界岭,虽说是主仆的关系,但仆人之中能做到他们这样把老界岭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的来守护的,还是很少的,所以我们要对他们的后人致以最大的帮助跟保护老界岭以后就在你的手里了,你可不要让你外公跟你父亲一生的心血都毁在你的手里啊!
听到母亲褚萱萱的话,上官锦回道:母亲放心,您说的话儿子都明白,儿子绝对不会让老界岭在我的手上堕落的
褚萱萱听完儿子上官锦的话,啥也没有说就走了,走出大殿后她又立柱对儿子上官锦说道:别忘记我让你去办的事情,然后就缓缓地朝着走廊朝后面走去了
上官锦见母亲走了,方才答应着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这就去办
依照母亲的吩咐,上官锦拿着银子亲自来到了王秀才的家里,把银子交给王秀才的夫人,然后又赔完罪道过歉后方才又去找那户马场的人家,一连打听了几天都没有结果,上官锦就来到马场的茅屋里,他见茅屋旁边多了两座新坟,在心里猜想应该就是胡勇所杀的马场的主人了,于是他在坟前祭拜了一番,方才回老界岭去
自此以后,上官锦就把邵忡的小儿子邵杰领到自己身边来养,府里的凡事上官锦也是亲自操持,倒也没出过什么差错了这邵杰别看年纪小,倒有一骨子机灵劲儿,比起邵雄的憨厚老实来,这邵杰倒更有有一种俏皮乖张的劲儿,这一点倒颇令上官锦的喜爱
真是:生来奴才命,胜过衷心狗草草两代人,骨埋主子屋为答此等情,遗嗣当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