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劫刑场
刑场外,人满为患,有的围观图个杀人砍头的乐呵,也有的一听是飞偷帮,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人撕碎!
“我的女儿,你们还我女儿!我与你们飞偷帮不共戴天!”
“好不容易攒下的钱财,却被你们偷去了,那可是我父亲的救命稻草啊!你们是真该死!”
场外无数的悲愤,飞熊跪在场中央,无比惭愧的低下了头,听着人们细数着飞偷帮的所作所为。
飞熊前坐着一个人他抬头看看天色,抹去额头的汗水,这太阳甚是炽热啊。
“来人,行刑!”
场外一片叫好,罪有应得,终于恶有恶报了。所有人聚精会神的踮起脚尖看着,上来一人,上身赤裸,手持着一把铁血大刀,另一手端着个白瓷碗。
只听外面的人悄声说:“来了来了,要砍头了!”
此时,人们正看的精彩。一人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楼顶,踩在瓦砾之上,目光紧盯着刑场内的一举一动。
行刑人将碗中的酒水含在嘴里,余下的跟着碗一起被摔碎在地上。
“噗!”
将嘴中的酒水均匀喷洒在刀身上,目光一凛。降刀缓缓举起,颇有种力拔山兮之势。正顶着太阳,勇猛无畏的飞熊却怕了,神情紧张。
“刀下留人!”只听“乒”的一声,大刀随声而落,恰好插进了行刑人的脚上。痛的他惨叫了起来,跪在地上不敢动弹半分。
一道身影从房梁上落下来,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快步穿过拥挤的人群,两刀砍死一个官兵,闯入了刑场。
“哼,我倒在是哪路英雄好汉,可却是个毛脸雷公的救兵。来人,给我将其拿下,一并处决!”一声令下,五六个官兵持刀向萧何扑杀过来。
“咿呀!”萧何攒劲,一刀将一人的头颅斩下,惹得其他人不敢再上前。
“拿下他!”见手下迟迟不敢再下手,那人急了又喊一声。
一声方醒,余下几人再向萧何杀过来。很快,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做“纸老虎”。两三个回合下来,萧何便落得个败阵的下场,身负几道狰狞恐怖的血痕。
两名手下将萧何摁压在地上,头一侧紧贴着地面,面具措开露出了一半不甘心的脸,萧何挣扎着且喘着紊乱的粗气。
见萧何失败,本燃起希望的飞熊又陷入了绝望,若是有人能救他,谁还想着去死呢。
官人端坐在飞熊前,整了整衣襟,扯了扯已经哑了的嗓子,“快,快把他压上来,一并处刑。”
官兵将萧何提起,“噌”的两记飞刀袭来,正中靶心,两名官兵直挺挺的倒下。
萧何力竭,再次跪在了地上。两道身影毫无征兆般的出现在他两侧,皆头戴面具,不见其面。
一人将萧何背起,施展轻功遁于无形,另一人紧接抽刀冲向飞熊。
官人见状急忙呼喊:“快……快拦住他!”
来者速度极快,四五个官兵欲上前阻挡却已为时已晚。飞熊被救了下来――松绑。通过观察体型与发力的路子来看,飞熊认出了此人,“大哥……”
飞狐与他背对背面对围上来的官兵,低语对飞熊说:“要谢……就去谢飞鼠吧,先与我一同杀出去。”
“汀”,刀刃间的碰撞,擦出了难得的火星子。
场外又至两位蒙面救兵――飞虎与飞狗。
两人持刀威胁人群敞开了一条通路,飞狗一人前去协助二人从官兵的围困中脱出。
有了飞狗的帮助,飞狐轻松了不少,老练的功夫对付起这些官兵来显得轻而易举。他与飞熊合力从包围中破了条口子,从中脱困,两人顺着那条道溜之大吉。飞虎紧随其后,独留飞狗一人断后。
向后不断撤去,官人眼见着刑场空了,怒道:“废物!废物!快去给我追,将他们都抓回来!”一手拽过一名小卒,面目狰狞道:“去,回去给我叫人,把他也一并叫来!”听话的小卒仓惶跑出刑场。
人群将那条道再次挤满,官兵恰巧被堵住了去路。“散开,谁敢挡路,一律按同党处理!”
人群四散开,顷刻间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于此,几名官兵再循着路追去。
耳朵贴地,飞狗对正在歇息的兄弟们道:“还在追,大家伙动动脚把他们甩了!”
“好!”飞熊被救了出来,所有人心情显然高兴了起来。似又满血复活的萧何也无需他人搀扶,先行为敬。
“哈哈,看给飞鼠高兴的”“走,回去庆功!”
众人成功甩开追兵,一齐回到帮内,即刻将酒摆上桌。由飞熊操勺做饭,飞狼为他打下手,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几道热菜没一会儿的功夫便上了桌。
他们的生活就如现在一般,前一秒打打杀杀,后一秒就开始胡吃海塞。
畅饮一碗酒,飞狐仰天大喝:“好酒!”
兄弟几人酒过三巡,飞熊起身敬起了酒,“飞鼠,大哥说让我谢你……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萧何也不落下,自然赶忙将自己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两人相视一笑,他俩是高兴了,可……其他人却失了喝酒的兴致。
飞熊一笑而过,倒满酒,再端起,“这一碗,我为我的错失赔罪,害的大家去救我。”说完自顾自的干了。又倒酒,再端起,“这碗……我敬飞豹!”干掉……再重复一遍,“这碗……敬大家为我担心。”说完,酒入肚热了身,却凉了心。
萧何呆呆的站着,其余人一言不发。飞熊又不是傻子,明眼都能看出来。
飞熊突然坐下,趴在桌上哭了起来。众人纷纷离去,萧何也是,只留下他一人悲痛欲绝的哭着。
飞狐在自己屋内点起烟斗,吞云吐雾,自言自语道:“人心啊,唉,飞熊是醉了……可人醉了……心却没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