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栽赃陷害
放晚学的铃声悠扬地响起,显得格外动听,辛苦了一天的同学们,迫不及待地陆陆续续离开了校园。
江挽月站在教室窗边看到二叔已经来接她了,正站在楼下冲她挥手呢。
“挽月,那是谁啊?”沈星辰充满警觉地盯着楼下的中年大叔问道。
“哦,那是我二叔,我现在住在他家里。”
“啊?什么时候的事?”沈星辰吃惊道。
“就昨晚!”
“什么情况?”沈星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么大的事,自己竟不知情。
“我先走了,二叔等我呢!有空再跟你说!”江挽月匆忙挥手道别。
戴雨欣看着江挽月走远了,扭捏地走过来对着沈星辰茶里茶气地说道:“这么急着走啊,你不是她发小吗?她的事还有你不知道的?”
“这很奇怪吗?”沈星辰冷着脸回怼,不想与她多言。
“听说她今天是坐着豪车来的哦!莫不是认识了什么有钱的老板?”戴雨欣继续阴阳怪气地挑拨着。
沈星辰嫌恶地白了她一眼,往一旁走了几步,跟她拉开距离。
沈星河看出了他的不悦,于是走过来插嘴说道:“那又怎么样?要不要我也给你介绍个有钱的大老板啊?”
“你!你……胡说什么呢!”戴雨欣又羞又恼,红着脸跑出了教室。
二叔载着江挽月到了家,刚好碰到王叔接机回来了。
“爸爸!”堂姐江晚晴刚下车就兴奋地跑过来抱住了二叔。
“好啦,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二叔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江晚晴埋怨道:“哼,还说呢,说好了去接人家又不去!”
“哎呀,我不是忙吗?”
“忙?那怎么还有空去接别人!”说着不悦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江挽月。
“好啦,你弟弟呢?”
“爸,我在这!”江遇边下车边回应道。
“咱们进去说!”
几人一同进了门,此时二婶也从楼上下来了。
“妈妈,我想死你了!”江晚晴给了二婶一个大大的拥抱。
二叔招了招手:“晚晴,阿遇,你们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随即拉着江挽月对他们说:“这是你们挽月妹妹,你们大伯的女儿。”
随即指着江晚晴对江挽月说:“这是你晚晴姐姐,大你六岁,一直在美国,刚回来。”
又指着江遇对江挽月说:“这是你阿遇哥哥,大你三岁,一直在美国念书,也刚回来。”
“行了,都认识了,以后要好好相处,要多照顾照顾你们这个妹妹啊!”二叔搂着江挽月欣喜地对他们说。
江晚晴丝毫不关心这些,撇着小嘴撒娇道:“哎呀,知道了爸!我刚回来,先让人家好好休息嘛!”
“好,你去休息吧,我也忙了一天去歇会。”
江晚晴挽着二婶回房,二叔也自己上楼休息了,客厅里只剩下江遇和江挽月尴尬地对视着。
家里突然间多了个人,江遇还有些不习惯。
他清了清嗓子:“咳,那个,挽月妹妹,你累吗?要不你也去歇会,晚饭好了我让周嫂叫你。”
“哦哦,好,我先回屋写作业!”
江挽月觉得很不自在,二叔家什么都比原来的家好,二叔对自己也非常疼爱,但是自己总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
“妈,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啊?”江晚晴刚进了门便好奇问道。
“嘘”二婶比了一个噤声手势,走到门前关紧了房门。
神神秘秘道:“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江挽月到咱家来了!”
“那又怎么样?”江晚晴表示不解。
“还怎么样,妈妈让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赶走她的!”二婶压低嗓音说着,生怕被人听见。
“为什么?她一个小丫头,住两天就住两天嘛!”
“哎呀,这里面的事你不懂,总之她在这,你和阿遇的地位会受到威胁!”
“这里头还有事?妈,你是不是有事瞒我?”江晚晴狐疑地望着她。
二婶面露难色:“这……问题是我现在不能说,否则你爸爸饶不了我!”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听你的?”
“唉~这么跟你说吧,江挽月不仅仅是你爸侄女这么简单!”
江晚晴越听越迷糊,这不是侄女还能是什么?
忽然她灵光一闪:“难不成……她是爸爸在外面养的小三?怕你知道才说是大伯家的女儿?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什么大伯!”
二婶无语地扶了扶额头,实在佩服她的脑洞:“哎呀呀,什么跟什么啊,叫你平时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你非不听。”
虽然不明白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但江晚晴还是决定听二婶的,毕竟亲妈不会坑自己的嘛!
次日周末,江挽月随便吃了点早餐就待在房里温习功课了。
“好好的怎么会丢了呢?”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紧接着,江挽月的房门被“咚咚咚”地敲响。
她忙放下手中的笔,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打开房门。
只见二婶、江晚晴等人正站在门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她疑惑道:“二婶,晚晴姐,怎么了?”
江晚晴怒目道:“江挽月,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项链!”
“什么项链?我没拿啊!”
江晚晴不理睬,对着身后佣人下达了命令:“小丁,搜!”
江挽月连忙阻止:“唉?你们怎么能翻我东西呢?”
江晚晴盛气凌人道:“这是我家!我想翻就翻!”
二婶虚情假意地扮着红脸:“挽月啊,搜一搜也好!二婶知道不会是你拿的,搜不出来也能证明你的清白不是!”
江挽月想着也是,反正自己没拿,随她们怎么搜!
小丁翻了一会,突然大喊道:“找到了!”
顺眼望去,她从江挽月的枕头底下拿出一条项链,交到了江晚晴手上。
江晚晴掂着项链,踱步到了她面前:“你说你没拿,那这是什么?”
她看了看江晚晴手里的项链,自己根本就没见过,至于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枕头下面,就更不清楚了。
她急忙解释:“晚晴姐,真的不是我拿的!”
江晚晴不依不饶:“那它难道会长腿跑到你床上不成?”
“我不知道,但我没拿过!”
“好啦,晚晴,挽月可能就是好奇,拿来看看也无妨,找到了就好,别为难她了!”二婶又出来扮好人,看似替她说好话,实则句句往她身上泼脏水。
母女二人扬长而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她一个人委屈地快要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