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凶手的倒影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为了平静生活不被打扰。
或者说实在是好奇这个梦想成真鸡尾酒实际效果究竟是变成了什么样。
狱奇尽量发动了能发动的人去寻找那个堪比死神的“愿望”鼠精。
如果有人在这个无头骑士风波肆虐的晚上还敢出来，就会发现这么一群神奇的队伍。
这个松散的队伍，走在最前面的是耶洛，他正一脸无奈地遵照狱奇的说法，在心里叫着卡梅隆的名字，试图集中精神召唤他。
当然，目前为止，一点反应都没有。
身后是不停抽动鼻子，分辨空气中微弱的气息的卡塞雷。
因为并没有卡梅隆的贴身物品，卡塞雷只能试图在空气中闻出可能会出现的血腥味。
当然，收效甚微。
除非能发现杀人现场，不然这空气中混杂的气味除了让卡塞雷困惑就是让卡塞雷皱眉。
已经闻了好几家垃圾场的卡塞雷沮丧的毛都打卷了。
卡塞雷稍后面的位置是克罗洛克，与其说他也在帮着找人，不如说他只是在散步，只是刚好同行。
旁边是拉着帕西的狱奇和雷，以及断后的安德烈。
当时安德烈只是解释自己习惯这种事了，所以重操旧业也没有关系，让狱奇安心。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重操旧业啊？
不要搞得我们要去杀人似的。
“太扯了，我怎么觉得这种事情我不久前刚做过？”
“呵呵呵”，克罗洛克不置可否，岔开话题：“你为什么要带着帕西？他看起来不超过十岁。”
“是啊，怎么能把未成年独自留在家中呢？”
锁到家里，如果不小心家电失火，到时候又没人在，死神就一下子勾走了。
尽管目前没有发生游戏中常发生的家电失火事件，但是狱奇可不敢赌。
不管是游戏中还是现实，他都不想让他的家人莫名其妙的死掉。
“布朗多呢？”
“出去约会了吧。”
“沾花惹草。”
狱奇就当没听见，对着雷说：
“谢谢你，雷，愿意大晚上帮我们找人。”
“这没什么，”雷略有兴趣的说道，“这种事听起来就很有意思。我倒想见见那个大名鼎鼎的无头骑士。”
“一个人就能做到这些事情，真是不可思议。”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呢？是先操控人去往特定的地方，然后再杀掉吗？”
其实是靠随身清单搬运尸体。
就跟狱奇处理那些可怜的食尸鬼一样，狱奇甚至都曾在新闻上见到过某些人的寻人启事。
看起来雷是一个喜欢刺激与冒险，并且不墨守成规的人。
一般人知道自己的朋友与最近乱杀数十人的连环凶手有关系。
要么就是觉得朋友疯了，要么就是相信并且远离。
如果正义值再高点，就是报警了。
这么一想，雷怎么这么像电视剧里的反派角色。
狱奇下意识地打量雷有些像爱因斯坦的头发。
雷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怎么就这么早就出现谢顶的预兆了呢？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花二百美金买一瓶生发药水。
雷轻挑了一下眉毛，有些诙谐的说道：“我记得我应该讲过，有些像我们这样的人可以读心。”
“酷啊，读心术。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狱奇毫不拖泥带水的诚恳道歉。
“我们之后再聊聊那个生发药水的事吧！”
本就不在意此事的雷，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给狱奇找了一个台阶下。
“嗡嗡。”
“安德烈，是你的电话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围太过安静，还是寻找的人太过无聊，安德烈正在震动的手机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是我订阅的新闻，毕竟事情闹得很大，我就一直有关注这件事。”
可以说，这简直就是轰动伪森界的大事件。
不出意外的话，委员会应该已经派出杀手处理这件事了。
相交于大家心照不宣的周六消遣日，这种视法律于无物。
比格林杀的还凶残的行为，如果杀人者是格林，还可能徐徐图之。
如果是伪森……
要么招安，要么处死。
这就是伪森的法律。
以这种方式让人类察觉伪森的存在是个不小的问题。
见大家都看着他，安德烈只好把手机拿出来翻看一下新发的新闻标签。
“无头骑士的真面目……”
“噱头标题，没什么大事……狱奇！”
以为又是什么捕风捉影的擦边新闻，安德烈只准备随便念两句，让大家有些绷紧的神经放松一下。
但是——
所有人都凑过来看。
“这是疯了吧！”
“啊，感觉打扮的确实像是清道夫。为什么不是蝙蝠侠啊！”
“这不是鼠精吧，看起来就是个鼠人。”
“这是在哪拍的，让我看一眼。”
“啊，卡梅隆！”
在标题下面正中央。
一张很明显是抓拍的照片大刺刺的占据整片文章三分之一的面积。
深色的斗篷，银光逼人的刀刃。
以及一张老鼠的脸。
“我们先去这条街，做我的车。”
“应该会被当作比较面具吧？”狱奇不太确定道。
“就算人类会觉得是面具，伪森可不傻。”跑在最前面的安德烈语气有些焦躁。
真是太疯狂了，一定会被杀掉的。
“说实话，我觉得这也算是一种革命吧，让伪森显露人前。”
“但是却是以死了这么多猫精的方式显露人前，会发生战争的。”
雷面色平静的说出非常严肃的话题。
“这记者可真牛，要钱不要命，我欣赏！”
“不许把他发展成你的子嗣，你给我憋着。”
克罗洛克愣了一下，略微不满的开口道：
“怎么这样，我杀的人可没有那只老鼠那么多。”
……
时间再回到稍早的时候。
在汉科唱白脸，吴唱红脸的逼问下。
尽管可以知道这些家属似乎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或者说，掌握着有关真正的凶手是谁的线索。
但是就像是被锯了嘴的葫芦，聪明点的都左顾而言，不聪明的都沉默了。
“为什么？你们也希望杀死你们亲人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汉克有些崩溃的问道。
“找不到作案动机，没有指纹，没有摄像。”
“就像一个幽灵，一个残忍的幽灵。”
“而且你们看起来似乎都相互认识，都有关联。”
“这是什么，血腥复仇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会死这么多人。”
“甚至这里就有一个幸存者，这个刀伤打死我都不信是摔的。”
“为什么要隐瞒此事？杀手就此就会停手吗？”
“而且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个小伙？”
一直很激动的老人，看着几乎要暴跳如雷的汉克，动了动嘴唇，最后说道：“我们已找了专门的人处理这件事，警官。相信我，你处理不了这件事。”
“为什么？”
“至少告诉我，那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谁是他下一个目标？”
“我应该拯救谁？”
“动物当然不能提取出指纹。”
相比于其他人的油盐不进，布莱克最先坚持不下去。
他一语道破汉克一直以来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