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衣
滚在地上的楚河卿从地上爬起,使劲地拍着身上的火苗。
“好烫!好烫!”
殊不知,五人此时已提刀前来。
五人到了切近,楚河卿看到五人的腿,猛地抬头,
五人横刀劈去,楚河卿来不及躲闪,五刀中有一刀劈中,河卿左
臂被砍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不住地往外流。
“嘶!”楚河卿倒吸一口凉气,向后退去,因刚才火烧之时,剑从手中脱落,手中无剑,无以格挡,只能向后跑去,边跑边念出咒语,
一团黑雾凝实,另一个“楚河卿”出现。
御疾·重影之术!
楚河卿和“楚河卿”加快了速度,在各自的位置上互相地移动,快得像一道残影。
五位的眼睛也在两个位置之间来回地跳转,不一会儿就糊涂了。
于是楚河卿和“楚河卿”反方向跑,楚河卿则直奔他的那把不远处插在地上的剑而去。
五人分成了两组,三人去追楚河卿,两人追“楚河卿”。
三人边追,边从手中不断地扔出飞镖和飞刀,不断地阻碍着楚河卿、楚河卿左右闪躲,像蛇一样在地上疾行,在地上留下一路血红的痕迹。双眼看到了剑,楚河卿前扑过去,在地上前翻一圈,将剑从地上拔出,迅速回身,横剑挡于身前。
“钉,钉!”两刀,刺入“楚河卿”体内,“楚河卿”化为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两人解决了“楚河卿”,便迅速向这边赶来。
楚河卿见形势不妙,手中一用力,将三人弹开,闭上眼睛,左手食指中指上指,口中默念咒语,突然,两眼睁开,整个身体变得虚幻起来。
“月隐·雾月·散形!”
楚河卿如同鬼魅一般,有形而无体,无人可以触摸到他,也可以说是逃路神技!
楚河卿向三人冲去,三人立即横刀护身,楚河卿直接从三人身上穿了过去。刚穿过去,楚河卿又现了原形。
等三人反应过来,楚河卿已跑出一段距离。楚河卿回过头来面对着三人笑,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
另外两人到了。
其中一人用脚向楚河卿踢去,把楚河卿踢得转过身去,随之,便是一刀。
“啊!”
血红色的刀口像一张血盘大口一样在楚河卿的背上绽开,成片的鲜血从伤口中溢出。
楚河卿的惨声,使得门口处的黑衣人注意到了这里。
“咦五个人在欺负一小孩儿这可不是锦衣卫的作风。您可别说,这小家伙挺秀气的。”
黑衣人低头思索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符纸。
锦衣卫看着伏在地上,已疼得无法动弹的楚河卿,眼中也流露出一丝同情之情。如此小的孩子,也要杀害吗
不过,任务在身,他将刀反握,下定了决心,向楚河卿刺去。
绣春刀划破空气,带着那所谓“朝廷”的命令,
刺向一个孩子。
刀停了,停在了距楚河卿皮肤上不到一公分处。
锦衣卫一动未动。不是不动,而是不能动。
一袭黑衣出现在了锦衣卫身后,左手的食指按在了锦衣卫身上的一个部位,令锦衣卫已不得动弹半分。
穴术,定穴。
“对不起啊,这孩子,归我了!”
黑衣人在身边两人身上各自贴了一张符,跳起
两脚,将两人踢到另外三人身边。
“轰!”
震天的爆炸声在常乐府中响起,五人被炸得连灰都不剩。
巨大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江玉儿手腕一抖,一个锦衣卫应声倒下。听到声响,江玉儿向那边看去。
一团火光,卷起层层地灰尘,向上空飘去。在火光旁边,楚河卿满身鲜血,趴在地上,黑衣人站在一边。
“河卿!”江玉儿大叫一声,手上的剑异彩大放,跳起一个旋风斩,一片血光,周围十几个锦衣卫全部刀断身残。
江玉儿小臂向前一甩,手中的剑向黑衣人飞去。
“河卿这名字不错。”黑衣人不由得赞扬一声,随手又扬出一张符纸。
符纸径直向江玉儿飞去,与江玉儿飞来的剑撞在一起。
这符纸如万吨钢铁一般,与剑僵持在原地,让剑不得前进半分。
“嘭!”
符纸化为一团烟雾,将整个常乐府笼罩在内。
“当啷。”剑落在了地上。
“后会有期!河卿的师父!”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从四面响起。
“不要!”江玉儿大喊一声,拼命地向前冲去,手中的剑左右挥砍,身前的锦衣卫应声倒下。但在这层层的烟雾中,却什么也做不了。
白露手中一团火焰,击退敌人,右手一伸,三张符纸出现在手中。
巨风从天而降,将烟露从三面向中间卷去,一直将烟雾卷到白露手中,又变成了一张符纸。
白露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这张符纸。”这是学宫里的符纸”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了白露的思维。白露看去,只见江玉儿将一锦衣卫切成了两半。
一个人好像还没够,江玉儿像疯了一样,向眼前砍去。原本江玉儿只是将锦衣卫击伤,并不伤其性命,可现在江玉儿可是一刀致命。
原因只是在烟雾之后,楚河卿和黑衣人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滩血迹。
江玉儿像一道金色的闪电一般从人群中穿去,在身后留下了一片尸体和惨叫。
不一会儿,府中的锦衣卫就被消灭干净了,其间,其他四人没有出手,全由玉儿一人完成。
张虎城早已没有了踪影,在烟雾出来的时候,他就趁乱逃走了。
“太恐怖了!玉儿一个人把场清了。”灼华瑟瑟发抖,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地对旁边的倾城说。
“看来河卿这小家伙对她很重要啊!”
江玉儿把剑收进了剑鞘,大口地喘息着,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杀气笼罩,如杀神一般
没人敢上前劝说,只有白露上前,将手中的符递给了江玉儿。
“这是刚刚那黑衣人使用的符,据我观察,应学宫里的纸。”
“学宫”江玉儿听见这两个字,转身就往门处走。
“师娘留走步!”
江玉儿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声音的源头,木楼的门缓缓打开,凌先生和云辞走了出来。
凌先生走到江云儿面前,“师娘莫要心急,小师弟会没事的,请您把师父刚刚给你的那张符纸给我观察一下。”
江玉儿犹豫了一下,伸出了左手,一张被捏得皱巴巴的符纸交到了凌先生手中。
凌先生将手中的符纸小心翼翼地展开,眉头微皱,仔细地观察着,半晌,凌先生转了过去,对着白露说,“这并不是学宫中的符纸,而是人为假造的,是吧师父,您再仔细地看一看。”说罢,向着白露使了个眼色。
“是么”白露领会到了凌先生的意思,于是装模作样地拿过来,又看了看。
“我又看了一下,的确,这纸并不是学宫的纸,而是人为假造的,学宫乃皇室所创办学院,内置一切由皇家提供。当然纸也不例外。皇家之纸的精细程度可不是其他一他切纸所能比的,而这纸有些粗糙,故不可能为学宫之纸。”
这一大通话,说得江玉儿糊里糊涂,不过还好听清了重点是这纸不是学宫的纸,于是打消了去学宫抢人的念头。
“师娘先回楼中,待我和师父以卦相觅得黑影人之踪迹,再去寻求小师弟如何”
江玉儿手紧紧握着拳,径直走向楼中。
楼外几人都长呼一口气,也向楼中走去。
看来,这满府的尸体,只得由云辞一人来打理了:
云辞:“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