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惩罚
“我准备好挨揍了!”
“当然不能让你天天挨揍了,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又不是犯罪团伙。”江玉儿抱胸说道。
“我感觉差不了多少。”楚河卿小声说道。
江玉儿假装没听见,“接下来的时间,主要就是理论和基础招式的练习,昨天的所谓的‘揍’也只是一些比较基础的招式,也只是为了给你个下马威,磨磨你身上的锐气,你看,你现在身上可是一点突起都没有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
说罢,江玉儿捏了捏楚河卿的小肉脸。
楚河卿面无表情地接受着“蹂躏”,并耸了一下鼻子。
这样,一天的修炼又开始。
当然,灼华还是一样,一个个的重点脱口而出,同时也教楚河卿如何提高速度和掩住自己的呼吸声和行踪。
白露也没有上来就是一张符,而是让楚河卿打坐,打了一个时辰的坐,同时,也不停地传播关于符咒和阵法的知识,眼睛也没闲着,两眼死死地看着楚河卿,像个监工一样。
倾城的秘术叫御疾,既注重防御也注重速度,所以倾城要求的速度水平比灼华还要高,所以楚河卿又跑了半个时辰的步,又抗了半个时辰的揍。
这么半天下来,非但不轻松,反而更加疲惫。不过当想到中午能吃到清杳师娘做的饭菜,疲惫又少了几分。
吃完了饭的楚河卿,又不安分了起来。
“师娘,我吃完了!先去休息了!”楚河卿大声喊道。
“好。对了,别忘了下午上课别迟到了。”
“嗯,”
说罢,楚河卿径直向东院走去。
边走着,边回头看了看,又四周看了看,见没人,便转身向南院走去。
“美酒,我来了。”
楚河卿静悄悄地踏入了南院,同时不忘回头看看,没有人,一切安全。
楚河卿走进了酒库,用手推开了门。
“吱——”
这是酒窖对他的欢迎。
楚河卿进了酒窖,浓郁的酒气向楚河卿涌来,醉意瞬间向全身蔓延。
“上次没有喝到,可把我想死了,这次一定要尝尝。”
想罢,楚河卿伸手使从身边的酒架上取下一一坛子酒,打开了盖子,更加香郁的香气漫溢而出,将楚河卿的头脑冲昏,然后头一仰,一口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
几口下去,一酒罐酒已空可见底,甚至一滴不剩,那个在盈市口坐在地上喝酒的少年又回来了。
一罐酒才下肚,酒劲全部发出,全部涌而向上,冲入大脑,满脸通红的楚河卿“轰”地一声倒在地上然后呼呼大睡。
“呼——呼——”睡觉的楚河卿还不忘砸吧砸吧嘴。
“真香啊!呼——”
“小河卿又去哪了?怎么今天又迟到了?”
清杳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时而站起,时而又坐下。
又过了一会儿,清杳终于按捺不住了,站起身来,夺门而出,向南院走去。
“噔,噔噔,噔噔噔。”
“请进。”
白露在屋中盘腿坐着,闭着眼睛,掐着手指,口口念念有词。
清杳从门外进来,满脸的焦急。
“我知道你会来。也知道你来找我干什么。”白露仍闭着眼睛,所有的动作都没有停止。
“他在哪?”清杳急切地问。
“别急,他没有危险,不过,你总要……”白露顿了顿,暗示着清杳。
清杳看着白露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三个糖画。”
“成交!”白露开心地笑了。”还是清香了解某啊!”白露满脸春风得意。
“快说河卿在哪?”
“酒窖。”白露急着拿出张纸,下写下”清杳欠白露三个糖画”。然后拿出红印油,“你总得给我按个手印吧?”白露一抬头,清杳早已无影无踪。
“大意了。”白露拍了拍额头。
清香打开了酒窖的门,楚河卿正如烂泥一样在其中呼呼大睡。
“看来想叫醒他是不可能了。”清杳无奈地说。清杳走上前,提起楚河卿的衣领,拖着就出了南院。
在御明府的后院之后,还有一个面积不小的湖,在湖的正中央有一个小亭子。周围没有任何的桥可以到达亭子中,也就是说,只有轻功才能上了这座亭。这亭子也就成了练功的好地方。
清杳来到亭边,脚踏轻功,如点水蜻蜓一般,在水面上滑过。数息之间,人已站在亭中。
清杳将手中的楚河卿放下。“让你一天老旷课,今天,给你点教训!”
……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阵寒风吹过,楚河卿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发现自己在地上睡着了,怪不得这么凉!
“美酒!咦?我美酒呢?”
楚河卿惊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满墙的酒柜变成了四面都是水。话说,这是哪儿啊!
“哎,有人么?这是哪儿啊?”
楚河卿远远地看见岸边出现了一个人影,青色的长裙,身法轻盈飘逸,蹦蹦跳跳,欢喜无比。
“这样子一看就是清杳师娘啊,这么高兴,不会是捡到银子了吧?”
清杳走到正对亭子的位置,停了下来,向河卿招了招手。
楚河卿看见清杳向他招手,也向清杳招了招手,
“清杳师娘!这是哪儿啊?这怎么四面都是水啊!”清杳指了指身后的墙,“这是后院。”
“后院?”楚河卿愣了一下,“后院后面还有这么个地方啊。”
“师娘!我怎么才能回去啊!”
清杳听到楚河卿说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扬,“好戏开始了。”然后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先别说怎么下来,你先好好想想,你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楚河卿挠了挠头,”就,就喝了点小酒,然后就睡着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这么简单?”清杳怀疑地看了看河柳。
“就这么简单。”
“噢。那我走了。”清杳摇了摇头,然后装模作样地往回走。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哎,师娘!”楚河卿急得和什么似的,“师娘你别走。”
清杳忍着笑不敢回头,直到完全将表情控制正常,才转过身来,“怎么了?”
“那什么,我想回去。”楚河卿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说。
看到楚河卿的样子,清杳的笑意又涌出。于是拼了命地忍住笑,终于停了下来。
“来说说吧,你错哪儿了?为了这我可用了三个糖画呢!”
“三个糖画?什么三个糖画?”
“这个你别管,说,你错哪儿了?”楚河卿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我的错有很多:我不该抢酒店老板的酒,不该杀人,不该顶撞师父师娘,不该在背后说师父坏话,不该嘲讽灼华师娘重点多,不该晚上不睡觉在屋顶看星星,不该偷喝酒……”
“停!”正听得迷糊的清杳打断了楚河卿,“没想到破了这么多案子啊!”
清杳脚踏轻功,在楚河卿惊奇的目光中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