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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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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棠被刺目的灯光照得眼睛疼。

    她好不容易眯着眼睛适应了光线,却发现徐秋月和时晏都在目光警惕地看着场中央那个壮硕的男人。

    此时,青棠的酒醒得已经差不多了。

    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上每一块隆起的肌肉,以及那些因他激烈打鼓而流淌而下的汗水。

    直到青棠的视线上移,发现了男人有别于中原人的深邃五官。

    她不确定地咦了一声:“这是外族人吗?”

    徐秋月和时晏坐回了原位,但他们的表情看上去并不轻松。

    徐秋月将袖子里露出了刀尖的匕首又收了回去,她一字一顿地对青棠介绍道:“他是蛮族的大王子——阿穆鲁。”

    徐秋月用眼神制止了想要围上来的那三位美人。

    她冷着脸向旁边一位侍女颔首,随口吩咐了一声“把他们带下去”就不再管了。

    安排好了杂事的徐秋月皱着眉头,开始向青棠快速普及起阿穆鲁的身世。

    “当年陛下于景州重创了蛮族,而领军的阿穆鲁力竭被擒。北蛮子们为了保下他的性命这才向大魏投降,并与我们签订了景渊之盟。由于多年的征战导致西北地区民不聊生,陛下为了能让百姓休养生息,便同意让阿穆鲁以质子的身份留在京城,也算保全了他的性命。”

    说到这里,徐秋月转头看向了时晏:“我记得这个阿穆鲁应该是被关在质子府里,被人看管了起来。你可知是谁把他放出来的?”

    时晏拧着眉头摇了摇头,轻声向徐秋月提醒道:“单是赵无忌还没那么大的权利。”

    很快,徐秋月就没工夫继续和时晏讨论了。

    那位以骁勇彪悍闻名于世的蛮族大王子扔掉了手中的鼓槌,正向这边走来。

    电光火石间,徐秋月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

    她当机立断地把青棠往时晏的怀里一塞,低声嘱咐道:“快装晕!”

    可惜,阿穆鲁已经先一步高声喊道:“镇北王殿下!”

    青棠完全没听清徐秋月说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着阿穆鲁,又懵懵懂懂转头看向了时晏。

    徐秋月见状暗骂一声:“糟了!”

    说话间,那位蛮族大王子已经走到了近前。

    阿穆鲁捡起了青棠碗里的一枚金叶子,按在他的胸口处:“我对殿下钦慕已久,此行是想要来侍奉殿下的左右。”

    这个剧情发展让青棠有些招架不住。

    她吃力地抬头望着人高马大、英气十足的阿穆鲁,结结巴巴地回道:“不必了!我不……”

    这时候,萧双菱忽然走到了青棠的身边。

    “殿下是不是又忘了燕饮宴的规则?也怪徐大人她性格粗放,忘了跟您细说!这燕饮宴上最后一位压轴之人,是可以任凭他的意愿替自己择选良人的……”

    说着,萧双菱看了眼边上的徐秋月,向她勾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到现在为止,殿下已经拒绝了三个人,按规矩是不可以再拒绝这第四位呢~”

    青棠听完就彻底酒醒了。

    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做了局。

    青棠当即就向萧双菱怒回道:“放肆!你说不能拒绝就不能吗?本殿下今天偏要拒绝了,你能奈我何?”

    萧双菱闻言并没有动怒,而是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徐秋月。

    徐秋月没说话,她脸色阴沉地用余光瞥了眼门口。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直坐在位子上的赵无忌忽然朗声说道:“这些规矩都是当年徽宗陛下于席间亲口御定的,殿下身为人子怎可违逆长辈呢?即便今日是陛下龙驾亲临,也是要遵守祖宗规矩的。”

    青棠撇着嘴,在心里把那个什么徽宗骂了一百八十遍。

    什么狗屁规矩!

    她刚想嘴硬地回怼,有本事你就让陛下来处置我啊,却就被徐秋月用力地拉住了胳膊。

    徐秋月俯身向青棠耳语道:“殿下,今日是臣害了你。现在赵无忌用徽宗陛下来压你,你万万不可因此顶嘴!”

    就这样,青棠未出口的那句话被紧急憋了回去。

    换了口气,青棠低声向徐秋月怒道:“那怎么办!难道真要我把这个什么阿鲁鲁收了?就算忽略了他蛮族大王子的身份,你看看那体格、那身高,我……我能受得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青棠又羞又气地瞪了阿穆鲁一眼。

    徐秋月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算起来,她才是被坑得最惨的那个。

    恍惚间,徐秋月感觉她好像听到了阿娘手中皮鞭挥得啪啪作响的声音。

    更别提徐秋月一想到武灵帝那边还等着她的交代,就头疼得快要炸开了。

    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徐秋月还必须打起精神。

    她想了想,只好向青棠劝道:“殿下你就先忍忍,赵无忌既然敢把阿穆鲁献给你,那必定会保证没问题。不然,事后陛下也不会轻饶了他的!”

    时晏冷冷地插了句嘴:“你觉得这个质子只是单纯地想向殿下献个身吗?当年蛮族能和我们僵持那么多年,阿穆鲁在其中可谓是功不可没!”

    说话间,萧双菱和赵无忌已经相携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徐秋月看着远处蹲在那里一声不吭的阿穆鲁,抓狂道:“那现在还有其它的办法吗?殿下!你今日就当尝了朵比较大只的野花,明日我自会向陛下去请罪!”

    “可我……”

    徐秋月咬牙握住了青棠的肩膀,将她向阿穆鲁的方向推了一推。

    “殿下你可以的!今日你先忍这一时委屈,来日……来日我为殿下策马踏平蛮族!还有萧双菱和赵无忌这俩个贱人,殿下信我!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可青棠快要哭了。

    她看着能把自己完全笼罩掉的阿穆鲁,腿软地向后跌了一步。

    “我我我……我感觉我不可以啊啊啊!”

    不远处,赵无忌向哭丧着脸的青棠遥敬了杯酒。

    就这样,最后阿穆鲁还是坐在了青棠的身边。

    等到流烟赶到时,飞霞苑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只余了几个世家女郎在和刚刚选中的男子们拉拉小手、聊聊闲话。

    而原本青棠的位子上,时晏和徐秋月正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气氛差不多都能凝固成冰了。

    流烟看了眼默默喝酒的时晏,又看了眼尴尬挠头的徐秋月,冷声向两人问道:“殿下那边现在是谁在守着?”

    徐秋月在心里已把自己骂了八百遍了。

    她情绪低落地向流烟禀告道:“陛下派来了的银朱姑姑还有我带来的那些人都守在了门外,我想那蛮族应该不敢造次!”

    徐秋月小心翼翼地仰着头,向流烟问道:“陛下可有说会把我流放到哪里啊?”

    流烟冷冷地觑了眼徐秋月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时晏等着他开口。

    又沉默了一会儿,流烟最终面无表情道:“我先去看看殿下,徐大人还是想想回宫后该怎么向陛下请罪吧!”

    流烟在路过放下了空酒壶的时晏身旁时,又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原本按照她们底下人的观察,估计再过一阵子殿下就会接受时大人了。

    只可惜,中途杀出了个阿穆鲁。

    流烟一想到陛下刚刚查到的那些东西,她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供给贵人们休息的地方位于飞霞苑的后院。

    一座座精致小巧的亭子鳞次栉比地依水而建。

    它们两侧则用了几片红色的纱帐半掩去了里面的春色。

    因飞霞苑的后院面积有限,所以有几座亭子彼此间的距离并不算远。

    流烟在向银朱走去时发现隔壁亭子里坐着的竟是赵无忌。

    流烟此前跟随了武灵帝多年。

    于公于私,她对这个赵家子都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微风吹起了纱帘的一角,赵无忌搂着一个姿色艳丽的女子,向匆匆而过的流烟笑了笑。

    流烟冷然收回了余光,捏紧了身侧的拳头。

    青棠所在的小亭子的纱帘被刻意加厚了一层。

    流烟只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些模糊的动静,娇软甜腻但又像是没了力气。

    在一声微弱不可闻的惊呼后,就再无声响了。

    流烟退后了几步,站到银朱身边问道:“怎么样了?”

    论年岁,其实银朱要比流烟还小上一岁。

    但银朱也是精通房事,不然武灵帝也不会派她前来了。

    银朱蹙着眉头,面色担忧地向流烟回道:“还没有开始呢。姐姐,殿下她是初次,而那蛮子一看就力大如牛。虽说男女欢好越大越好,但是……”

    流烟心里有数,她摆了摆手示意银朱不必多说。

    流烟垂眸掩下了她眼里的担心,抬手挡着嘴型悄声向银朱确认道:“可有让殿下进一碗汤药?”

    银朱点了点头:“因殿下不适应玉露娇,我便熬了些春日醉哄她喝了两碗。我送殿下进去时她已有些晕乎乎的,应该不会感到不适。”

    流烟听完还是不放心,她蹑手蹑脚地掀起了帘子的一角。

    亭内的青棠不仅没有感到不适,她很惬意地被阿穆鲁抱在怀里按摩着身体。

    除了性别反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流烟观察了一会儿就放下手,默默地和其他宫女们站在了一起。

    而在流烟退开后,阿穆鲁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或者出声提醒青棠人已经走了。

    直到这时,阿穆鲁还没有最终下定决心。

    方才在宴席上,青棠偷偷和阿穆鲁打了个商量。

    只要阿穆鲁愿意陪她演场戏,青棠就会在事后向武灵帝求情。

    如果阿穆鲁还有其它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她都会替他搞定。

    坦白说,这个许诺换谁来听都会心动,阿穆鲁也没因此觉得他被青棠嫌弃了。

    在阿穆鲁看来,自己事前就接受了赵无忌的条件,来主动献身于这个小崽子般的帝姬,那才是羞辱!

    所以,当青棠问他有什么愿望时。

    阿穆鲁面上随便扯了个条件,心中却在不屑地嗤笑。

    他真正的愿望当然是回到那片朝思暮想的草原上!

    可即便是这位小帝姬出马,武灵帝也是绝不可能会答应的。

    放虎归山?没有哪个帝王会做出这种蠢事!

    不杀他也是看在盟约的份上,看在双方国力再也经不起一场战争的份上。

    阿穆鲁摸着怀中少女柔嫩的肌肤,一边想着她怎么长得能这么软,一边自嘲地笑话着他自己的懦弱。

    苟且偷生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这个小帝姬倒是有点儿意思!

    阿穆鲁把青棠从怀里抱了起来,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高度,恰好方便他下口。

    软软的、小小的,就像是没发育好的幼崽。

    而且,她真得轻得惊人。

    在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阿穆鲁遇到了数不清的魏朝士兵,男女都有。

    但只要盔甲一穿,不仔细看是分不清性别的。

    草原的水土和恶劣的环境,让蛮族不像魏朝那样会区分男女高低。

    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是自出生起就要分外得骁勇善战。

    几个冬天下来,长生天会吃掉所有的弱者。

    阿穆鲁清楚地记得,当初俘获他的就是一个女将军。

    她看上去年纪已经不小了,当时若论单打独斗,她是绝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想到这里,心中的不甘和戾气让阿穆鲁无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直到耳边传来了青棠软绵绵的抗议声,他这才松开了手。

    据说这是大魏朝君王唯一的亲妹妹,也是唯一一位帝姬。

    那位陛下我也见过几次,可这个小娇气包长得如此柔弱,真不像是同胞姐妹。

    阿穆鲁想着想着,就闷闷地笑出了声。

    可他身下的青棠却忽然开始了挣扎,呜咽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阿穆鲁闻言动作一顿,发现他的指尖挪开后点点红印清晰可见。

    他不禁有些无语。

    这样细皮嫩肉的帝姬将来真得能披甲上阵吗?

    听闻她还是很有希望能继承帝位的。

    难道这都是赵无忌诳他的谎话?

    阿穆鲁边思索,边放轻了手脚。

    青棠得了趣就慢慢地软下身子,趴在他的身上不想动弹了。

    渐渐地,阿穆鲁发现他也起了反应。

    这位小帝姬虽然没什么肉,但是出乎意料得娇软。

    阿穆鲁原本不太情愿的心思也开始松散了起来。

    他粗糙的手掌就像是在探索着一片新大陆,点点红印出现在大陆上留下了属于他的记号。

    在药物的辅助下,亭子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阿穆鲁看着这些成果低笑了声,亲了亲青棠。

    而青棠看阿穆鲁笑了,就嘻嘻哈哈地去扯他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青棠对阿穆鲁的脸很感兴趣。

    和早就通晓了人事的侍女们不一样,阿穆鲁虽然没睡过女人,但他一看青棠这个呆样就知她还没开过荤。

    这有些出乎阿穆鲁的意料了。

    即便是在蛮族,男女之间大多也是非常开放的。

    大家同吃同住,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会一起嬉戏玩乐。

    只要不弄出孩子,父母一般都是不管的。

    他则是因为从小在军营里待着,父王也不在意自己。

    所以,他几年都不会回一次王都。

    荒茫的草原上别说是女人了,就连母狼都少得可怜。

    然而,青棠有着这样尊贵的身份,为什么会没有男人呢?

    方才那个男人盯着他的眼神,可是很想拔刀的样子!

    是的,阿穆鲁记得她叫青棠。

    阿穆鲁贴着青棠的耳边,一遍又一遍低沉地念着“阿棠”、“阿棠”……

    不对!不对!!

    十五年前的她才是21世纪的“阿糖”,现在的她是“青棠”,她叫魏青棠……

    阿穆鲁吻去了青棠眼角滑落的那滴泪水,笨拙地问道:“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青棠瘪了瘪嘴,双手抵着阿穆鲁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可青棠可爱的反应让阿穆鲁忍不住去亲她的脸。

    夜幕已经降临,两个人交叠的身影朦胧地投在了帐子上。

    隔得不远的赵无忌颇有兴致地看了好一会儿。

    在发现这完全是一场由阿穆鲁主导的性事后,赵无忌顿感心头大快。

    边上正在侍奉他的女子发现赵无忌似乎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问道:“公子为何这般开心?”

    赵无忌脸上笑容一顿,漫不经心地回道:“小小地报了个仇罢了!”

    那女子身份低微,所以对上这个身份尊贵的赵无忌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顺杆子地继续奉承道:“竟还有人敢得罪公子您呢?”

    赵无忌充耳不闻地继续喝着酒,想起刚刚时晏阴沉的脸色,他就笑得就更开心了。

    可笑完收起了笑容,赵无忌却淡淡地对女子道:“滚出去。”

    和这边喜怒无常的赵无忌一样,青棠也觉得阿穆鲁变脸变得好快。

    明明说好的只是配合演一场戏,阿穆鲁却突然翻脸想要假戏真做了。

    热浪混杂着偶尔跑进来的凉风裹挟着阿穆鲁身上的气息,把青棠从头到脚都包裹了起来。

    就像大型动物捕猎前总是会先麻痹猎物,青棠的感官正慢慢迟钝了起来。

    一滴汗挂在了阿穆鲁的下巴上欲坠不坠,看得青棠心痒难耐。

    她呆呆地伸出手指戳破了那滴汗珠,又鬼使神差地放进嘴里尝了一下味道,咸咸的……

    这一幕落在阿穆鲁的眼中,让他脑子“轰”地一炸。

    多年以来压积的欲望全部汹涌地冲上了他的脑门。

    在情玉面前,理智非常脆弱。

    阿穆鲁舔了舔嘴唇在心里保证道:就做这一次,不会怎么样的。

    以前,阿穆鲁一直都是一个很能忍的男人。

    这和大魏土地上那些从小被三从六德教育,男诫和卑微一起刻在了他们骨子里的男子们不同。

    阿穆鲁是一只生活在恶劣环境里的草原雄鹰。

    强大的自律和忍耐才能存活这些是阿穆鲁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所以,阿穆鲁在心中给他自己找了个理由:床榻之事和战场一样,谁退了就一败涂地了。

    不想失败的阿穆鲁眼神变得专注且饱含侵略性,这很快就引起了青棠的警觉。

    她条件反射式地想要张开喊人,可那她的樱唇刚张开就被阿穆鲁瞅准时间吻住了。

    这一次是唇舌间的侵占。

    和阿穆鲁之前用来麻痹哄人时的安抚不同,他是一种侵入,一种带着强烈气息舔舐青棠口腔、卷走青棠分泌出的唾液的侵入。

    这种像在被大型动物舔舐的举动,让青棠快要被亲到窒息了。

    好不容易分开了,青棠拍着阿穆鲁硬而宽的肩膀命令道:“你给我起开!沉……沉死了!”

    可阿穆鲁就像听不懂似地又堵了过来。

    阿穆鲁当然是能听得懂的。

    就算他听不懂,光是这样肉贴着肉,阿穆鲁从肢体动作就能察觉青棠的想法。

    而此时,阿穆鲁觉得青棠有点口是心非。

    在京城生活了几年,阿穆鲁已经明白在这里权贵女子除了娶夫还要纳很多的男子,以供她们玩乐。

    而青棠嘴上说着不要,可她的身体却在贪恋刚刚的感觉又主动贴了过来。

    片刻后,青棠震惊又委屈地僵在那里。

    没等几秒,青棠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阿穆鲁大概这辈子没碰见这么娇气的小东西。

    他吓得汉话都差点忘了,不甚熟练地对青棠哄道:“你忍一忍……”

    她为什么要忍!

    青棠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我不要,好疼!我不要你了!痛死了呜呜……”

    但好的猎手最擅长把握猎物的弱点。

    只一会儿,青棠的眼神又迷离了起来,开始哼哼唧唧地软了下来。

    风声没能盖过那些娇喘与低吼。

    在这场漫长的拉锯战结束后,青棠捂着快要断成两截的腰,咬牙切齿地质问这个蛮族质子:“你骗我!”

    可她得到的只是阿穆鲁无辜又疑惑的表情。

    青棠就这么撑着阿穆鲁结实的胸肌,听他用不太标准的汉话慢慢说道:“可是,殿下……你明明很爽的,而且还那么……”

    “你闭嘴!”青棠气急败坏地在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等回府我就把他关到最角落的那间侧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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