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半途而废的四合院大会
易忠海被气得七窍生烟。
“我这一大爷是街道办任命的！有没有权利，你问街道办去！你昨天殴打老人，殴打柱子！何雨柱同志手腕都断了！现在夹着木板吊在脖子上呢！我看在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份上，没有送你进局子，你倒嚣张起来了！”
坐在自己家门口条凳上何雨柱献宝似的抬了抬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的右胳膊，瞪着张凡。
张凡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抬着下巴，轻飘飘的说道：“傻柱，你想告就告去呗！看警察怎么处理！我一没半夜给寡妇送温暖，二没挖国家墙角给寡妇送盒饭！人民公安抓我做什么……”
贾张氏听不得他一口一个寡妇的。坐在凳子上，双手拍打着大腿，干嚎起来：“我的天老爷肋，年轻人打老人，还不给个说法的啊~这世道越过越回去了啊~天老爷肋~！！打了老人，没有地方说理讨公道吗？这还是不是新社会啊~~土匪也没有这么猖狂啊~”
张凡厌恶的看着贾张氏：“住嘴！号丧那？！你儿子给你号死了，你还不知悔改！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儿子！你继续号，你这个孙子也要保不住！断子绝孙，说的就是你！”
贾张氏也是把骂人的好手，那肯骂不还口？更何况，张凡这是专门捅人肺管子啊！哪能忍得住？
“你个天煞孤星，克父克母的孤儿！我们老贾家，儿女齐全，个个长命百岁！你这个烂心烂肺的玩意儿，才会打一辈子光棍，天生的老绝户，死在街头，没有人收尸！”
张凡几句话就让贾张氏破了防：“那棒梗是你孙子么？别是秦淮茹买一送一带来的便宜货吧？呸！就说那头毛，贾东旭那短命鬼，头发是直的吧？你再看这野种，一头小卷毛~你没文化，我不笑话你！我只告诉你，两个直头发的，生不出来卷毛！你这个杂种孙子哪里来的，这回清楚了吧？~”
贾张氏气得嗓子里“啊~啊~啊~”，嘶哑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秦淮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张凡！你这么缺德，是要逼死我吗？~~呜呜~~昨天还叫我秦姐，跑我家里来想占我便宜——今天就把我往死里逼~我得罪你了吗？呜呜~~~欺负我儿子，打我婆婆~~~呜呜，~~你不是人~~~”
张凡听着这寡妇的话，只感到牙疼。手段不错啊？暗搓搓的给我泼脏水是吧？那咱们就比一比！
不一次把你们收拾老实了，以后还得缠上我！
“啊~那不是你暗示我去的吗？我昨天是想和你说个明白，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傻柱啊！我看你婆婆在场，给你留面子，才没有说破的嘛，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张凡只管造谣不管埋，继续说道：“不是你，见到我就拿胸脯子顶我背，摩擦我胳膊，我受不了才去找你的吗？你还给我脖子哈气，对着我耳朵根说，让我帮一帮你们家，你们家过得困难？我爸妈教育我，寡妇门前是非多，让我离这种人远一点，我才要和你说清楚的啊~”
四合院邻居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秦淮茹是这样的人吗？”
“我看像！她对傻柱不就是这样吗？”
“唉，都是穷闹的！她男人没死，肯定不会这样，她也是个可怜人！”
“等哪天，摩擦到你男人身上了，你再大方的同情她吧！”
“切！她敢！我不撕烂她的皮！”
“唉，都是为了儿子啊！这秦淮茹真不容易~”
“估计是看张凡小，不懂事吧，没有想到碰到个钉子~你说这张凡到底懂不懂？”
“人家是文化人，中专生！懂得肯定比我们多！”
“那棒梗的事，也是真的？”
“这谁知道啊？你看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胡说八道吧？”
“哼，他也不是一个好人！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给秦淮茹泼脏水呢？”
“还有可能是秦淮茹不让他占便宜，故意报复呢！这读书人心眼子就是坏！~”
“以后啊，离他远点！这要是这么说我，我真得跳河上吊了！这样的人，惹不起啊！”
“雨水，你也上过高中。你说，这直头发的生不出来卷发的，是真的吗？”
“我咋知道？书上没有啊！谁知道他是哪里看到的，还是胡说八道。”
四合院里不少老男人听到张凡的话，鼻孔都大了一圈！
“这样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到我身上啊？”
傻柱委屈的瞧了瞧秦淮茹，心里想道：“这样的好事，不是只能对我一个人吗？秦姐，你叛变了~”
秦淮茹颤抖着胳膊，指着张凡：“你~~~你~~~你~~~”
突然又双手蒙脸，呜呜~呜呜~的哭着往自己家跑。
张凡也站了起来，大声喊道：“哎呀！秦寡妇老羞成怒，没脸活下去了！傻柱，你快去拉住她，她要自杀了！贾婆子，你儿媳死了，你这老虔婆就没人养了，管她有没有给你儿子戴绿帽，你动作快点，抓住一个能养老的老黄牛才是正经啊！”
傻柱和贾张氏赶紧起身追秦淮茹去了。
张凡拉着椅子，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这当事人都不在了，这会还需要开吗？我看别耽误大家时间了，各回各家，洗脸洗脚，早点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完，也不管易忠海他们，直接把折叠椅子往腋下一夹，大踏步的回家了。
爱出风头的许大茂看着张凡带了头，也拉着媳妇和一大爷打个招呼就走了。
易忠海眼看着大家一哄而散，心里算计：今天这是亏大了！这四合院大会开得威信扫地，以后大家还能听自己的吗？这张凡打了老人，一点惩罚都没有，带坏了年轻人怎么办？
易忠海吩咐一大妈：“你把桌子板凳搬回家，等柱子过来了，让他把灯泡撤了。我去后院看看聋奶奶。”
易忠海敲门，把刚才大会上的情况说了一遍，找智囊求问：“老太太，您给我出出主意吧，这个张凡该怎么处理？他这是软硬不吃啊！我真想报公安，把他送走~”
满头白发，眯着眼，瘪着嘴，长得像干核桃似的瘦小老太太躺在床上思考好久：“小易啊，我对这年轻人没有印象，一时半会想不出法子。等我了解了解他再说吧，你先别惹他~日子长着呢，你等他自己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