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攀谈
当我正浸沉在自己这好的幻想时，想着想着，呵呵的我就傻笑上了。
“哎傻乐什么呢，昨天晚的事儿你还没交代完，甭想糊弄过去，”突然被我娘对了一杵子。
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对娘说：“放心我心里有数，不做出格的事，不被男色所诱，都是玩笑，我昨天路上流鼻血了，人家给我手绢止止血，那手绢上面有血不好洗，新的我也没有，所以就拿一碗饺子还人情，然后还有点其他打算。”
“还有其他才算？你…要气死我。”
娘你听我说：“是……”我话还没说完，蓝羽炎就拿着碗和桃酥来了。他的出现吸引了院里所有女人的目光，尤为是二大娘的目光最为露骨。
二大娘先发制人：“这蓝知青怎的来了快、快坐，你等着，我给你倒糖水喝。”说着身影一闪进了外屋地倒了一碗糖水，糖水就连我们想要喝上一碗还要请示奶奶同意方可，今天二大娘太反常了，出事反常必有妖不得不防着。
“来，喝碗糖水，你看你来还带什么桃酥啊，见外了不是。”说着话就要拿走桃酥蓝羽焱愣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对二大娘说：“大娘这是我要还她的那饺子的人情，要还给她，至于还了她之后的事是你们家的事，但现在不行。”
二大娘看了一眼他另一只手上的碗说：“害，我当什么事儿呢，这是大家的饺子，这桃酥理应大家分。”
“二大娘，这么说可不对，肉我买的，菜我采的，前人曾说‘过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们家的那份昨晚就没了，二大娘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不是没脾气是懒得理你那些个小动作小心思，可别当我瞎，当我傻。”
“你，一大早气呛药了，我说什么，没礼貌，你…。”
我上前挤开二大娘，接过碗和一包桃酥原是不想收的，可他们都盯着这包桃酥它也注定走不出这院子。我说：“本是还你人情的，这怎的又带了回礼，我又该回你什么好啊。”
“不用还了，人情还了”他说。
“不行啊，我还有点儿事求你帮助呢？”
“什么事了？”
“就是…。”
二大娘挤了上来说：“蓝知青，你一直这么白？”
“是”。
“将来生的孩子一定也好看。”
“父母个子也挺高的吧。”
“嗯。”
“听说你是干部家庭，家里兄弟三人对吧？”
“是！”
这时蓝羽焱的脸以由尴尬个转为阴沉了，对于家庭的话题一直是比较排斥，那段不美好的回忆让他有了不止一次离家的念头，离开那故事的发生地，离开那个舒适圈。
“家中爷爷奶奶都健在？兄弟关系怎么样，妯娌之间呢？”
“家里每个月都会给你汇钱来吧！”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了二大娘：“二大娘，你是警察审讯犯人吗？什么都要问，人家有必要回答你吗？这是隐私，隐私懂不懂。”
二大娘反驳我怪我坏她好事：“啥隐私？人家蓝知青都没出声，你着急什么，我又没问你”！
“二大娘看不见，他脸色都变了吗？”
“变了？我看看”。打量着：“没有啊，还是白的。”
爷爷黑着张脸出声呵斥了二大娘：“老二家的这是干啥，丢不丢人。”转头又说：“蓝知青莫怪，你们年轻人聊，你给我一边去。”
爷爷一张饱受岁月蹉跎的脸，早已布满了皱文却依旧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视地看着二大娘，家里的事儿基本是奶奶说了算，但男人一家之主的身份绝不会被动摇。
视线挪回到了我们身上，我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先把这碗糖水喝了，难得二大娘大方一回，可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他先是微愣随后端起碗一饮而尽，有一滴糖水，就是那么不听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来，一路滑过完美的下颌线，接着是白净纤瘦的脖子，旁边那吞咽的喉节忍不住想让人咬上一口，继而消失在了衣领处。
我咽了一口唾沫，缓解欲望，呆呆地望着这场景，却被我娘理解为我想要那碗糖水。她冲进了外屋地给我也来了一碗糖水递到我嘴前喂给我：“给，喝，不馋他那碗”！当时有种歃血为盟的气势不喝就是不认我这个兄弟（娘）。赶巧巧了，他也抬头看向我就更有那种意思了。
我苦笑着说：“娘我不喝，你喝，我刚才喝了粥的。”
我娘却是：“让你喝，你就喝，一碗糖水，娘还负担的起。”
“好，那咱俩一碗要不我喝不下了！”
二大娘又来活儿，绕到蓝羽焱的身后，看了看他的屁股，品品腰身。
大大娘这回算明白了：“弟妹啊，女人生孩子看屁股大小，屁股大生男孩，他是男的你看这有什么用？”
有一瞬间蓝羽焱夹紧了臀部屏住了呼吸。
二大娘不以为然：“俗话说的好，强强联合他和我家出水、晓豆都挺合适的。”
“和你家的合适？和我家的书秋和晓沐才更合适呢？”
“你家？你家就一个儿子，那什么基什么因的不行。”
“你家行？净出懒汉。”
“怎么的想干架是怎么的来啊怕你啊？”
我娘这口糖水还没咽下去，就听见都要抢她女婿目光变得犀利了，我爹看了娘一眼不明所以又看了看互掐的两位嫂嫂叹了口气女人心海底针，不懂。
“唉”我也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跟我到河边走走吧，有些事想要拜托你。”
“嗯”饶是再冷的性子，也看不下去这场面了。“唉，别走啊，看看我家闺女。”
“看什么你家的要看也是看我家的。”
“就你家那俩和你一个味儿，蠢，老大不小了也没个人家要，书秋是还是老大呢，你合计合计吧。”
“你的好，和你一样往她姥家划拉东西，搅家精，不懂眉眼高低。”
骂声叫喊声或拽或拧，一时间热火朝天。
“走、走，我们快走”临走还不忘拿上那一包桃酥，这“一天可真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