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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七圣召唤与璃月千年之争(4-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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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云阔天,远波泛白,正是午后复工、闲人惬意时。

    站在高高的云台阶上,回眼望去,低落势的北码头上还在吵吵嚷嚷,看情形、棋戏的推广赛应该举办得很顺利。

    兆木在绯云坡与云台阶相交的路口,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全能美食队,但还是被旭东这位热情的朋友、强拉着,与全能美食队的大家,去琉璃亭与新月轩打听一席餐宴的价格。

    不过,旭东强拉着我也缓解不了多少尴尬:几个人在琉璃亭询问价格时,他当场就没忍住,对立侍小姐姐报出的价格惊喊得出声——他担心丢面子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所有人被他这一声惊喊吓到,满脸好奇、转头盯看着旭东的人可有不少。

    他被盯看得羞愧、支支吾吾地找话,想缓解尴尬……但这时,朱莉与芭尔瓦涅从对面的新月轩回后,朱莉无意间的话语彻底击溃了他的自信:“已经预定好新月轩的宴席了,价格是有点贵,但还没到承受不起的程度,我和芭尔瓦涅各自凑了些……嗯?旭东,你一蹶不振地低头在找什么呢?”……

    旭东的情绪振作得很快,因为他的朋友兆木要回往生堂做他的仪倌工作,之后的路途只有他一个男生陪着她们两个女生,他自己得有担当、负起责任来当一个好向导——至少,旭东是这样小声安慰自己。

    分别之后,新全能美食队的三人在旭东的劝说下,又向着大排档的方向走去,说是去品尝吃虎鱼、盒食菜这些漏掉的地方,好像还有去望舒客栈的计划。

    但现在,这些对于兆木而言都不重要!

    可能往生堂的工作也不需要自己、至少不是需要特意出来找的程度,但这又何妨?自己也在吃吃喝喝中散步、从早上到中午过后,是时候该回去了。

    ——想到这里,兆木对今天这些意料外的麻烦事,也释然、看开了,至少、自己是这么安慰自己……

    不过,还需完成朱莉私下悄悄拜托我的事情——预定琉璃亭后天晚上的宴席,费用的大部分也是朱莉出款。这件事完成后,兆木就向往生堂的方向迈步走去。

    绯云坡的热闹不同于大排档。琴棋书画、锦伞绣绢,金银玉雕……街边的小摊卖得都是些文雅、普通人家根本用不到的收藏品;街道两旁,高建的上阁里有达官贵人附庸风雅、评书饮茶;几弯几绕几楼廊后,便是对普通客人紧闭大门的大商会,有名的至冬银行也开业在这里。

    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商;

    千岩巡抚安,掷贵何需由?

    ——兆木走的绯云坡就是这般风气,但巧的是,胡桃将这里住的人都“得罪”过一番,所以,兆木现在想的是:上次,胡桃贴在绯云坡各家的传单应该都收回来了吧?

    ……

    “你,就是前面的你、等一下”,一位女士从后面叫住他,兆木一眼看去,这位笑眯眯的女士有橘棕色的头发,穿着蒙德风格服饰:酒红的裙摆、轻白粉色的上身衣,穿戴着纯黑的贝雷帽,黑色袜与红皮鞋也很惹眼、是璃月没有的样式。

    “不好意思,能打扰你一会儿,占用你的一些时间吗”,她就那般甜蜜地微笑着,穿过人流、向我走来:“虽说是初次见面,但看到了你在刚刚的棋戏比赛中的表现。所以,我想坦白地聊一些真心话”。

    “我是玛格丽特,蒙德猫尾酒馆的老板娘”,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仿佛向我表述着什么,温柔的话语却如纳塔而来的风、炽热而燥抚我的心扉,。

    “别光顾着看呆啊,你呢,方便告诉我你的姓名吗?”,玛格丽特笑呵呵地问向兆木。

    “啊?哦、哦!我是兆木,往生堂里普通的仪倌。呃……您知道往生堂是做什么的吗?”,兆木被突然间的逆向搭讪,一时间弄得不知所措,竟对看着年纪只比自己略大些的人,使用了对长辈的敬语。

    “哦?想转移我的话题吗?我可以啊,不过、只能有这一次,就随从了你的意愿,顺着你的小任性”,玛格丽特打量着兆木的反应,掩唇而笑:“哼呵呵……你说的也是,我一个蒙德人,初来璃月考察,自然不知道往生堂是什么啦,你可要给我细细地讲讲看。如我听不懂,可不会轻放你——打岔我的话”。

    兆木被玛格丽特的话语戏弄得一阵脸红——就算兆木是呆木般的硬树,也会被春天抚弄得随风骚动。

    兆木咳润清嗓,平复心情,“玛格丽特小姐,诚如你所见,我现在身上穿着的就是往生堂仪倌的制衣”,兆木犹豫了下,“怎么说呢……往生堂就是替人们解决死后事情的组织,也就是做办葬礼的工作。在璃月,几乎没有人会主动向往生堂的仪倌搭话、璃月人都对此有忌讳、虽然还有我们堂主造成的原因……托这份工作的福,本来就不擅长与人打交道的我,现在更没多少朋友——所以,玛格丽特小姐,您主动向我搭话时,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或者是会错意思”。

    “嗨——我以为是什么严重的大事情。”玛格丽特不以为意地一笑,“自由又无处不在的风,会将蒙德人的灵魂带回蒙德;那么、璃月的岩土掩埋生长在此的璃月人,又有什么奇怪呢?这不过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风的流向与岩土的深厚都不是人所能干预的事情,将其挂牵在心房也是白白徒劳哦”。

    “好啦,可不能再转移我的注意,要好好听着我说的话哦”,玛格丽特戏笑着说:“兆木,你可要实话实说,不准撒谎地回答姐姐的问题,好吗?”。

    “好!”,兆木没有犹豫,他下意识地就答应下来。

    “听说过蒙德的猫尾酒馆吗?就是我的酒馆”。

    “没有”。

    “……”,气氛瞬间沉默。

    “那天使的馈赠呢?也是蒙德的酒馆”。

    “知道,晨曦酒庄名下的酒馆。我们往生堂祭祀的用酒,老章、就是我们往生堂的会计,他最近有放弃本地酒、转而向晨曦酒庄采购的想法”。

    “我的风神啊,对手的势力已经侵占到邻国了吗”,玛格丽特面带三份绝望,三分悲伤,三分无奈,以及成熟女性的一分忧愁。

    “我该不是说错什么话……”,兆木试探地问她,“要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我可以……”。

    “当然有!”,不等兆木说完,玛格丽特即刻接上下他的承诺。

    “就像我说过的情况,我是来考察璃月酒业,寻求击败“天使的馈赠”的机会”,玛格丽特若有所思的说到,“但璃月的酒太过温吞,不只是它的酿造时间,还有它的味道,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因为放得太长久而只剩淡淡酒味的泉水”。

    “我不是说所以的璃月就都是这样,但那些更好的酒也需要更久的时间来陈酿”。

    “兆木,我不知道你了解蒙德的特性吗?我们蒙德人,吹着微风看远方的风景与喝酒这两件事外,对其他事情向来没有多少耐心”。

    “你能明白我说的话语吗?吹动的风从来不等待!但璃月出产的美酒……即使是嗜酒如蒙德人,也会失去耐心”。

    “酒杯空到见底前,下一桶的美酒必将酿好——这才是蒙德的做法”。

    “那……我能帮到您什么呢?我又不懂酒啊?”,兆木面对玛格丽特一连串的话语,听得很是疑惑,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玛格丽特的请求。

    “正面击败天使的馈赠已经几乎不可能,毕竟、他们家酿产的酒都从蒙德卖到璃月了”,现在的玛格丽特完全就是为精于算计的老板娘,刚才柔情万似的姑娘就如表演得出来一般;她现在表情深思、眼神炯炯有神,“就在围观那个棋戏比赛时,我突然有了想法:酒馆为什么只能有美酒来吸引客人呢?”。

    “猫尾酒馆的常客,最初也是被我家那只可爱的酒保吸引而来,最终才醉拜倒在她的调酒技术下”。

    “风不吹向蒙德,自会吹向其他地方——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是时候给我的酒馆增添猫咪、美酒以及可爱酒保以外的元素了”。

    “但那个棋戏……我可不觉得蒙德人的耐心足够支持他们理解完规则”。

    “所以……”,玛格丽特略微停顿。

    “所以?”,她兴奋地逼近兆木。

    “我对璃月的那个大人物、天权星提到过的七圣召唤有点兴趣,所以、能带着我去万民堂看看七圣召唤吗?”。

    “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看起来不太会拒绝”。

    “真是直接的理由。但是我……”。

    “你该不会拒绝一位弱女子的请求吧?我可是不远千里从蒙德而来,来这里之前、明明听说璃月人很好客……”。

    兆木不是第一次被她人的言语牵制着行动,这次成为玛格丽特的免费向导,好像也不是令他自己感到意外。

    ‘旭东还有冒险家协会的报酬’——这种想法出现时,兆木立刻打住,以免自己更悲叹面对命运时的无可奈何。

    穿过人流,走过小摊旁,又路过往生堂,再踏上木拱桥,途中的道路早已标的(di)好方向。

    孩子们的嬉闹,大人们的商谈,店铺与小摊的叫贩……资谈于耳、声络不绝。人们绯云坡的人们还沉浸在早上,凝光制造的纸雪漫飞的场景中;不过,大排档的小商贩们心态已经早早恢复。

    兆木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摈弃杂乱的其他想法,为玛格丽特做向导。

    不过,兆木还是希望玛格丽特小姐,不要再将他们的行动形容为约会——兆木如实想如实说,但并没有作用。

    兆木被玛格丽特言语上调戏了一路,忍着害羞、终于来到了往生堂。

    “这就是万民堂?原来是餐馆,我本以为是专门的棋牌室……你们璃月人不是讲究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吗?……好吧,是我刻板印象了”。

    往生堂灶火台的香气盈满房间,卯师傅还在忙碌料理。

    不过,万民堂有近一半的餐桌已经是七圣召唤的场地,对战与观战的人们将每一个餐桌围堵得水泄不通,就是在就餐的人们、伸长脖子来瞅看上几眼。

    “这里可真热闹,这也证明我的眼光很准确……这就是七圣召唤吗?真是受欢迎。我去问问老板、一定要将七圣召唤引入我的猫尾酒馆”。

    “其实……”,兆木告诉了中午全能美食队在万民堂所经历的事情。

    “也就是说,璃月暂时只有这有一套卡组吗?那么、蒙德更不会有了吧?”。

    “我记得丽莎在须弥留过学——用我家那孩子调酿的几瓶好酒,应该能换取她这方面人脉的帮助,到时、我大概就是蒙德独一家的七圣召唤酒馆,为此而来的客人应该会有不少吧”。

    “……哦!没什么,一位酒馆老板娘的自言自语罢了”,玛格丽特嬉笑地说:“怎么,打听这些,是有深入了解我的打算了吗?”。

    “可恶,又输啦”,突然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喊,是北码头怼凝光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像是输了牌、在转身离去,“不玩啦,到码头开工的时响了”,说着,他离开了万民堂。

    玛格丽特盘算地一笑,立刻坐补上空缺,决定来一局七圣召唤。

    “当风吹到时,才知道风向的改变——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倒要看看七圣召唤到底有什么魅力!”。

    万民堂的食客们见有新人参与,也很乐意、也特别积极教授玛格丽特关于七圣召唤的规则和一些出牌套路。

    而兆木,在被玛格丽特口头感谢过后、之后看着她坐上牌桌,然后变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兆木现在,说不清原因,不知为什么的、心里有种被甩掉、小小失恋的感觉。

    但继续在万民堂待着也不叫个事,索性、兆木一咬牙一跺脚,做个被生活戏弄的浪子,离开了万民堂,也告别了其中的喧嚣与热闹。

    终于如愿回到往生堂门前,却不知怎么的,兆木竟感觉到有一番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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