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客路羁情不断。
3月11日,远修在上海浦东机场。世界突然变了样子,生活的场景又是另一种颜色。那天远修穿绿色格子衣服,一切和预想的一样,完全充当在自己世界里是各式各样的人,方向摸不着,在计划着时间的同时,有关系的是距离的等变质量,种种表明开始无需要别人猜测。可以摸清楚方向即便在脑袋里出现漏洞,远修想所有的都还是有可以表明的理由,这是远修唯一要对你所说的话。
我们都在变化的年代里不停地变化,如期望般得来失望一样,明确可以吸引人的理由,与谁都搭不上关系。如此般明确理想,在到头来说不清楚告别中我们放弃的是什么,只是唯一可以相信的是心内不曾有过变化。
远修想起谁来过自己的世界与自己产生过关系,而生活的方方面面却变成无以为报的臆想。岁月流不过的成因,只在谁去转身后落下一行行泪水。假如欺骗的手段特别明显,至少有一个空间去做缓冲,不要太过明显,如此即可。
现行的世界存在的感觉超级低落,远修看清楚这个世界里面留下的物质,是谁说过的话,坚定的信念。回首往事,总是有些伤痛,只好作罢,不曾想起谁留在自己的生活。自己没有留恋任何情况下的人物,所以只在多余的空间里自由行走。
地铁行驶的速度平稳,速度比巴士要快。远修在地铁站给他发信息,已经到达上海,现在去找同学。他没有回远修的信息。只有在自己快要去结束这场分离开前,总有机会去开口说出一些自己不愿相信的事实。
我们总是有机会相信自己,相信每个人都是好人。有可以信以为真的道理,不论怎么去说,都有自我判断的意识。远修存在于这个空间,是否已知身后的故事场景,有各自的理由,从未想过改变。地铁每一次报站,远修都要记清楚这个地方,或者有时候又会重新来到这个地方。
时间验证着两个人的关系,不近不远,总会有时候通过自我意识里面的情形。衍生出彼此的人生观,价值观。远修一如当初,在北京一样,与陌生人擦肩而过,看着地铁里的广告,重新又演绎在上海的地铁里。
每个城市有一座人民广场,一条人民路。远修在从2号线转为1号线,清楚分开时所要用的时间,走过的路。如湛广在大连机场送自己的场景,远修看到他落泪的样子,有时候他的选择还没有定性,没有成为实质性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在彼此的世界澄清各自所连带的关系。
远修走过中间换乘的路,电梯,行走,之间拉升的关系为以后每一次出行拉开序幕。不再是以学生的样子出现在这样的城市间,同学给远修电话,问在什么地方。
远修说,地铁刚换1号线。
他说,到徐家汇出来就可以。
远修听着他的话,又看着地铁车厢里的站点,看清楚徐家汇在什么地方。熟悉,又好像到头来总是会陌生。不知任何缘由,即使存在也是陌生的距离而已。
感觉城市的色泽因为春天的临近变幻颜色。天空是蓝色,树叶刚抽出新绿,好像一切都很新。远修站在美罗城的大型玻璃圆球下,等着同学到来。
生活仿佛变了样子折磨着每一个人。故事往往结束后又要重新开始,不因任何改变会停滞不前。远修在这城市的人来人往间显得格格不入,融不进这人类的脚步,因为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人而改过模样。
远修也不曾改变这个环境,在一步一步地选择,掌握好一个方向,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动作,此刻远修站在这里,想不起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或是有什么适合自己。
每个新的一步,如何迈出第一步,到达世界的另一端,会因判断失误,造成很多失败的场景。远修看着商场里流动的人,还有室外的宣传广告,城市变的不同,或许人类的选择和价值还是存在。
远修无以为是要去遵守的规则,即便一个人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掉,另一个人到来,有不同样存在,远修以自己的想法去想着别人也和自己有差不多的感慨。在各式各样的变化里,有自己所要依靠的对象,不论这个存在是实体还是精神物质,只要有一个才不会脱节。
同学说马上会到。
远修说没关系。
对城市的不熟,因为认识多年前的人,还变成另外的样子,可以清楚自己如何成为这城市的一员。多余此刻想起来的内容,同样也是这种天地里回转的距离,至少还清楚所到来的目的。
同学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他,从年少到成年,一路成长起来,所要付出的代价原来也是如此之大。
远修还未变样子,他已变样子。
不晓得多年以后远修又要在这城市变化成何等模样。倘若岁月真会让远修变了样子,远修害怕你见到后来的自己会难过。
我们都守候着彼此的愿望,直到有一天,能相见,你对远修说,一定要等着我来找你。
只是害怕原来我们等的天长地久都是一场徒劳,再见到彼此还能认出是什么样子,内心里还泛起的波澜,还会荡开在脸庞。
同学问远修,等了很久吗。
远修说,也没有多久。
他问远修,要不要去吃饭。
时间差不多在1点钟。那也是远修第一去吃快餐,第一次去吃一份汉堡,炸鸡翅之类,这个开端也为以后这种的日子拉开生活常态。
远修还跟同学说,我第一次来这里吃汉堡,大学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同学很惊讶地说,不会吧。
以后在这城市,时间都是很有限,只能以此充饥。选择生活的日常状态,仿佛照常开始,自己已经看到很多这种同等重要的场景。远修晓得在这里的时光有多少是围绕一个人展开,又在某个路口处等待着许多时光背后生动的往事。
远修不足告别所有存在的理由,只有某一天见到你时,还能认出各自还如当初般。这刻起也许忘记也可以有说过去的理由。
同学问远修,为什么突然间动作这么快来上海。
远修说,没有考虑那么多,想来就来了。
真的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来这里。似乎想法真的挺简单,没有任何复杂。
生活的开端在这一天接触新鲜事物。这个过程短暂,说不出会有怎样的感受,是简单的事物,不明确还想去接触什么,这样子很好。是否说不出原来某天在陌生的城市开始接触不同的事物。之前或许没有任何人告诉远修,结果是否安全可靠,总是要提出各种要求。
远修想知道这时候城市那头的人又在做什么,我们开始失去联系,彼此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方式,远修没有收到来自那边的讯息,可以想象的空间没有,至少远修认为这刻我们确实是分开。没有任何联系。
和同学走出快餐店,沿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往下走,那些新绿的色泽笼罩在头顶之上,阳光洒下来,一种一种迹象,如此成为守望的天堂。远修拿着自己的包,同学在前边带路,跟在他的身后,穿过纷扰的人流,来到站牌前,时间刚好,有巴士到来,顺利上车。
城市的色彩永远脱离不了巴士,的士,一切顺应着人多的地方,开始这一路的过程,仿佛有些事情突然间放低,永远不会再次来到生命中。单独的节奏存在于自身的体系中,整个过程远修再没有什么话,车子一站一站进行下去,或者不知道到底要到哪一站才可以结束,完结的余地遥遥无期。
同学也没有说任何话,远修看着车窗外的一切,近距离的观注,至少在自己内心里面留有一片空地,没有人停留的时候,空出位置,填写上自己的心事,远修告别这个过程,在某时的天地里,写出每一个字迹,纪念着一路的点滴记忆。
老吴租的房子在徐汇区,到了小区里,当时在网络上看过这个小区的房子。红色的墙面,一切像好久之前已经来过般。行走的过程,单一的程序,所有用到的理由不知是否还能用上场。
老吴说,女朋友回老家,以后不再来上海了。
远修问他,为什么她不愿意过来。
老吴说,她不怎么喜欢上海这个地方。
远修说,可能这边的压力太大,很难适应。
如果很多结果都曾用理想来铺平,我们都不是完胜者,在不定期中做过的事件,造就着一切结果的到来。
远修问他,你有想过离开这城市吗。
老吴说,目前还没有这么考虑过,很难说的事。
远修说,也是,恐怕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也会离开这个地方。
吴说,很难说的,自己好好坚持。
开门到家,室内简陋,陈设空间有限。远修看着四周白墙灰地,卫生间里斑驳,厨房油迹横生,客厅,两间房间一切都空空洞洞。
看着室内的一切,老吴说,房间有些简陋,因为房租便宜,就租了。
远修说,没关系,收拾一下,还不错。
老吴说,一个人懒得收拾,以前女朋友在,一直帮着收拾,女朋友走后,成了这样子。
老吴带远修去另一个房间,说道,你住这间房,不过被子什么都没有,晚点出去买吧。
远修说,那就晚点再出去吧。
生活的场面没有多么宏大,只是少了一些恬静,因为这城市开始变得浮躁起来。远修把自己随身带的包收到房间里。
老吴问远修,自己看一看还缺什么,再去添置一些。
远修说,哦,如果有什么需要我自己去买就可以。
老吴说,附近有超市,门口巴士站有免费巴士过去。
远修把自己所带的东西收拾出来,远修开始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很久没有做这些事了,感觉不是自己所愿意。即便如此,还是一致地做下来。
一个人坐在椅子前,想着最近所发生的太多事情,一下子清空世界,也显得没有什么不适应,所要习惯这样的日子,用自己的能力体现所有一切可以持续下去的节奏。
远修看了时间,日子过的漫长,有些无法接受,但又不得不去接受。至少在自己看来一件事情,结束后也会有各种好处存在。
远修起身,问老吴,最近的超市在哪儿,房间已经打扫完了,再去买被子之类的东西。
老吴说,我带你去这边的超市。
远修没拒绝,因为自己根本不知道这边的地段是如何。只能靠着他带自己先去熟悉周围的环境。
在某个时日里,差不多可以一个人出去走走,在陌生的地方,看一看以前自己在电视网络上看过的城市片段。身临其境的感觉在这刻体现出所有自己想不到的地方,还有这里的人是如何进行事件的开端,再到没有任何结束。
或者我们投入自己的全部精力和感情在终于领略到的地方里进行着所有可控的范围,慢慢地学着适应周围的一切,不同的说话声音,周围接触到不同的人。事情经过总是源源不断的展开,胜任的理由无缘每个人参与,远修来时的每一站都做过内心的抚慰,突然一下抚平后,世界的空间多余了许多可产生联想的事物,淡漠的人生总是要投入新的精力,在重生的世界里相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产生效应。
转个身在每个理想可控范围,远修看着窗外空空的世界,这刻几乎是没有人,一条小路干净,周围坐椅,草坪,绿树,一切又是想要的吗。
坐过陌生的车,转过弯,绕过几条道。世界美好,不是我们能察觉到。某个路口有上车的人,也有下车的人,说着听不懂的方言,自己无法适应。错过的感觉在升腾的空间中掠过每个人的头顶,抬起头,看着不清楚的原委,会有些许失落。
老吴问远修,能听懂这边的方言吗。
远修说,听不懂,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老吴说,慢慢习惯就会懂,刚开始谁都听不懂。
似乎这世界并不一样,连说话用的语调都存在差异,无法想象。再走过几个红绿灯后,车子停过几站,到达终点,所有人下车,等候的人再次上车,无以为都是这样的节奏,停下来与开始能成为比例。有时间确认,自己的判定,选项空缺,犹豫不决。任这场面演变成自己所无法想象的一面。
老吴说,考虑要买什么什么了吗。
远修说,再看一看,还没有确定下来。
他看看远修,显得好无奈。远修看着一件一件的商品,无从下手。至少多得到一样可能看起来自认为不错的事物,那个时候记忆变迟顿,看一件物品,找寻一段记忆。
远修才伸手摸着脖子里挂着的玉石,想起来大概还是昨日那人送自己的场景。某天过后,生硬的语言再也说不出口,显得自己是多么无力,无力成全自己一场轰轰烈烈的情感。远修拿了要用的商品放到推车里。
老吴说,终于选好了。
远修说,就这样子。
老吴说,适合自己就好,没有什么大不了,人总是在不断地选择,又不断地被淘汰,适者生存。
远修点点头,不敢苟同他的说法,在自己看起来的情形下,有种异样的感觉,之于多少,大概清楚的永远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