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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生动万种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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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空洞在四处浪迹的角度折射出感知程度。又不知因何事而起的日子里,所有结论定下来太早。生活充实着,无所以可以怀疑。事件简短的没有象征性的符号。远修出走于困境的路途上,途中经过一座城市,虚芜飘渺,看不到任何实质东西存在。远修以为这一切都是梦,一切都注定好,许久之后才在残存的意识里回归到原地,追上自己的脚步有些吃力,再一次回想起一切那么自然的两个人,远离后有各自的生活,不因为什么去强求。

    或者回忆过后,种种可以完成的只限当时的欢乐。远修退却在记忆里的场景,换成自我意识的包袱。远修想起明天起,以及日后的时长,想起来结果是完不整。原来事件的影响太过严重,想不起任何措施去解决。

    远修听着时间流动的钟声,夜的长度掩盖过现实的场景,即使怎么都拼贴,完不成的场景。在挣扎出这夜里的梦境,逃脱所有过程,这便是一场梦,在逃离里惊醒。眼睁开的一瞬间,有限的空间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异样。场景还是之前两个人一起翻云覆雨的地方。

    远修坐起来,用极小的浮度,生活不完整的状态呈现在人潮里高贵的美丽,都有极限。脱离的难度非常之大。何尝不想就此脱离,但是想到和做到往往都是背道而驰。

    黎明前街道早已熄灭了所有街灯,远处的亮点在逐渐升起。看似一切可以美好的一天,因为远修一人走动惊动了城市的安静。早上的街边吹起来的海风淡淡点点地沾湿着脸角,潮湿地感受涌现。

    浮动在街道的生物因群体出没而动员。沿路走到海边的广场,天空开始完全泛白,即便这样子,好像还是没有边际,但是听到海水拍到岸边的声响。成群结队的海鸟已经开始跃起,远修望着这冬的海天国境,因海鸟的出没显出了生气。同样远修以为生命是永续长存,不因为何时何地而出现差错。

    这世界总是要看穿每个人的心思,然后再用坚决的意志打败每个人的想法。远修走到海的近处,看着灰暗的海面,出奇多的思想涌现,或者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有限的生命里,过多的思想都靠着自我排挤不会出现负面效应。多得一件事情,造成如此局面。

    目前的境况便是要离开这城市,这生活过四年的城市。因为喜欢过一个人,喜欢这座城市,喜欢在这里努力工作学习的节奏。离开这座城,便失去所有的爱。因为无爱,所以造成心理的空缺。对待所有事物,保持着内心最纯粹的感觉。明知道这是一个缺口,义无返顾地用心。没有哪些事情造成内心的变质,似乎可以尝还过曾有一个人那样喜欢过远修一段时间。

    过后也结束这场没有尽头的方向,在新城市里接触新的人类,或许之于多少的记忆也会变得无关。那天起他没有如期赴约,就告诉所有结果成为这样子。远修忘记了这样子的时候在哪儿出现,至少远修在对等的差距还有很远,总要学会如此渡过难忘的阶段。

    阳光变的温暖,照射出来的光泽席卷了城市的整个空间。海风还是吹着大浪一波一波继续着这空间效应。远修沿着沙滩一直到最远处的高楼边上,似乎一直走下去总不会有尽头,这种感觉没有沉重,所有一切彻底结束,又是新的开始。包括人生的所有阶段,没有过不去的坎,至多在可以听到各种声音的情况下还有未完成的梦想阶段有过各自的尝试。

    而这整个过去的一夜间,似乎所有的想法,还有听到的情况便依然是所有属于两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即便真的已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也许回转一个余地,还可以看清楚一张清晰的脸,这也是远修所拥有。

    在可以出发的路途面前不会退却,坚持着自己当初的梦想上路,可以开启这种完整的模式。远修回去看着阳光折射的海面上,海浪已减小,海鸟飞行的速度没有规整。远修回去的路上,又一次回望这一幕所有的过程,因为美好,所以停留下来的速度也很长久。完整而又坚持的事情,做到的或许很少,只要一次为此而努力过,没有任何可变更的余地,倘若这世界的无常转嫁到每个人身上,更多的无常岂不是打乱每天的节奏。

    远修相信自我规划和意识里存在的空余之地,留他在那个位置,生活也会变得更加美好。没有因为缺少一块,而多增一份,产生不平衡。试行的过程两个人的体验方式,不尽相同的思想,弥合着各种空缺位置,渐渐拉近一切。

    他还没有起想床,还在睡觉。似乎真的没有去思考问题一般,缺少所有可以去相信的理由。远修一个人坐在床边,生活的混乱不因为远修的释怀而停下来,反而是更加深了内心的沉重。如果可变的速度不需要那么快,在多少个夜里清醒着还可去说明来自自我内心深处的想法可填补的窗口没有关闭。

    远修盯着手机看不出任何结果,也不知有谁会来电,会有几条讯息,不然也不需要去看任何情况,去洗漱,期间没有任何动作,此刻想起来还有些事情需要做。不变的状态,任何情况下,可以完成的任务。这种情况或者不多见,见到的情形总是显得散漫,远修才没有任何理会的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及突然的萧条情形,毕竟年纪真的有些大,很多事情到了一个没有准期的时刻,在此情形下,变得所有都无所谓起来。

    现在这种情况不知跟他说什么话才好。远修想过好几种情形,但每一种都不适用,出来看到他睁着眼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远修说,醒了。

    湛广说,醒了有一会儿了。

    远修接不下去任何话。

    湛广说,你很早出去了。

    远修看着他,早知道自己出去。说道,出去走一走,睡不着。

    他拿着手机翻着几条讯息,没有多大的关心,觉得生活已经开始渲染在信息的时代,手机好像已经必不可少。之前倒没有发现他也会如此,这时候觉得手机突然间变得特别碍眼。

    远修没有说什么,或者不需要去说什么才好,收拾好东西,没有理会他。有时候一个人专注于一件事情,最好不要去影响到他。

    没有任何对话的情况下,远修只对他说,我回学校,你有什么事情给我讯息就好。

    其实那种情况下远修只是生气,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他说话,所以很多事情发泄在自己身上,心里就会超级难过。远修想起来的时候,人早已经出门,至于他那个时候对远修说什么话,都丢在身后,也没有听清楚。

    远修一个人又回到熟悉的校园里,一个人走在路上,心里更加的压抑。所有不愉快都表现在脸上,等回到寝室以后,几个人还在睡觉,室内暗沉沉的一片。远修坐在计算机前,开启计算机,心里想着的一些事情,又打开熟悉的论坛,写一些字,记录一些内容,生活变成如此糟糕的情况,有说不出的理由,远修觉得两个人的问题已经不单单是自己跟他这么简单。

    以及其他人在他的生活中影响到他,都是问题。远修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去影响到他,亦或是他已经深入地接触到这个圈子,开始已经有所接触,才会受到影响。远修写了许多的字在论坛上,有许多人留言,其中看到最多的是不让自己乱想,什么事情要认真处理。

    远修把所有的留言看完,内心里突然空白了许多,这种小小的危机造成的情形已经很严重。写好的字全部上传到论坛,这一段时间真的感觉好漫长,长到让所有的人都无法接受为止。生活本来就是一件挺漫长的事,点点滴滴充斥在人生里,无需觉得难耐。适当的接受也便挺好,一路上也是这么过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上传以后,远修关闭计算机,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并没有给远修信息。关系总会处于淡薄期,时间是很清楚很明白的写照。远修查了一下航班的讯息,飞机在3月11日早上8点起飞,距离3月11日还有好多天的时间。规整的日期,对未来一片期待,所有不明朗的日子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整体呈现在眼前,远修无以为他对自己的态度会怎样,也不怎么奇怪。

    只是有时觉得每个人变化真的太快。远修的感情也没有经历过任何多大波折,似乎选择性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已经到了10点多,几个人才陆陆续续地醒过来,他们看到远修也没有理会,大概也知道远修的不爽。

    毛哥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远修白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没有面对他们几个人,几个人在那边嘲讽说,肯定跟男朋友吵架,才会这样子。

    远修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想着我们有吵架吗,连架都吵不起来的关系,又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呢。情况大致也平淡,想不起来我们什么时候有过浪漫或是激情。一切归类是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需要的东西不太多,无常的时候,类别于同样的自我深处可以清楚梦想,算是在自我人生里的某一个阶段画一个句号。

    放空从前的事件,无论再怎样艰难,守候着自己的理想,也明确这一生所有走下去的路。

    他们说要不要去吃早餐,现在已经过了早餐点,应该叫午餐。

    其实时间真的来到中午,没有收到他的讯息,还是重要的事情吗。生活本应象征的东西已经平淡无奇,人也没有所以为的道理界定,或许松开,也是所有最好的成全。

    所谓生活也许按自己的方式过去,不应该由谁来参与。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是多么不容易,问题的存在与发生,都在不定期,很难掌握住方向。

    几个人一起吃饭,栋还问起,为什么闹不开心。

    远修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人,又低下头,说道,没有什么可以说,两个人少了共同语言。

    这样的问题,他们根本无法解决,两个的事,只有两个人去处理,他们也只是看到。实情到底是什么样,每个人或者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远修算计着时间,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问题产生。只是像是有一些问题,连自己都不想去面对。

    他们几个人盯着远修,也不知道该要问远修什么,一顿饭也是索然无味,像是没有吃。

    远修影响着大家,此刻远修觉得问题不应让他们去知道,也不需要看穿自己的内心,大家还是照原来的场景,无需怎样。同学一场,好多问题,大家都明白,又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清楚。

    毛哥说,不是马上要离开了,离开了也会好一点,不需要像现在这种情况。

    宇说,本来搞这些东西也就这样子,自己释然就好。

    他们两个人说的话并不多也是这个意思,远修自己也理解。当理解后,很多事情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是不舍得,还是要彻底进行下去,分析出结果才可以。完成的却是很有限。

    下午的时候他终于给远修来了电话,说自己在学校里转着,没有地方可去,让远修去找他。

    远修没有拒绝他,还是到了他说的地方。彼此见面,又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开口的话,是怎样,连自己都诧异。

    湛广问远修,你还好吧。

    远修无奈地去笑,又说道,好与不好还有什么关系吗,还不就是这样子。

    远修带着他走一路,从每一个角落走起,倒是他认清所有可以变化的节奏。不知是否这是从来不想去认识的结果,又像是认识了以后,纠缠在一起,理不清楚。

    远修说,时间差不多刚好,我们分开一段时间,有些事件真的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他听远修说,没有问远修为什么。

    远修说,本来不应该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硬是要凑到一起,也是很难的一件事。

    远修属于世界的另一端,而你只站立于你的防卫之内,彼此不参与。有何德何能跨越,与其这样分开也是一种好的选择。暂时性的缓解彼此的无力挣脱。

    远修说,如果有一天,自己想清楚,不拖泥带水,然后便来找我。

    此后远修再也没有说任何话,陪他走一程,到校门口。

    湛广说,我会处理好自己的问题。

    远修跟他挥挥手,做告别。那时候远修转身时,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无声无息。不晓得他看着自己的背影想过什么,驻足的时间又是多久。彼此值得告别,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只为世界的另一端还有可取的等候。看着他或者已经是世界另一端的风景,如此以后,身后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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