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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过往皆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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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迷茫的时期,都不知道明天以后又会如何,只是在面对今天的每一幕匆匆而过却留不住什么。依然记得每一次乘火车的情景,从家到太原,从太原到北京,然后再继续一程又一程。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在这样的日子里面继续生活呢,带着爱与梦想生活的每一天原来也是这么艰难,似乎总会觉得越长大越孤单。

    远修忘记什么,记住什么,又留住什么。不知道谁会在意过这些内容。于是远修想自己一个人走下去便可以,只是前边的路越走越觉得陌生,突然间像是不懂所有的一切,可是所有的一切就是那般的透明。也许在某个年轮里面深沉,可是再也发现不了。

    在梦里生活着,寻找着自己的路,而却越找越迷茫。远修抬头看到谁的脸,又对他说什么样的话。只是这是梦,远修从没见到过他的脸,只有他看着远修。

    远修笑着说,这是不是讽刺呢,自己破坏自己的原则,到最后结束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没有其他原因,所能做的没有什么。远修曾经说过要分手,放你走,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大家都能明白,这就是最初的定位。

    每时每刻都在正视自己,对于所有的一切,远修只说明对方做的事,还有要对自己表达的内容。远修不做任何评价,每个人都能认清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远修针对自己的不足要弥补很多。

    远修正视自己的错,至于其他每个人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完整看法。也许自己也能从他们的看法中看到还有哪些没发现的问题。内心里的问题自己也有发现过,再结合自身的性格,所有的问题就是如此。

    每个人都能看到,看的清清楚楚,而那些远修要做的,还有要更正的也很多,觉得自己这是公正地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不做评论。因为远修不是评论家,不能给所看到的人进行评论。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车窗外打进来,远修睁开眯糊的双眼,看到湛广的脸,爬起来。湛广也跟着远修起来,看到对面几个人看他们的眼光不一样。

    远修说,我要去洗漱。

    湛广说,我也去。拿上包还有把衣服里的东西拿出来,远修和湛广从那几双不一样的眼光下逃离。

    两个人站在洗漱台前。远修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湛广,把洗漱的用品拿出来。湛广什么都没带,空着手上车,远修刷牙洗脸。

    远修递毛巾给他,他把水扑打在脸上,水溅的到处都是,伸手接过远修手中的毛巾。远修开始收拾自己,一切都像是平日里,没有半点的异样。

    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一路上从车窗外看去,一片荒凉,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煤矿。

    湛广像是没见过一个劲儿地问远修,遇到一个煤矿他就叫一声,没见过这般情形。远修想笑他。

    下了车,湛广,到处跑到处看,远修说,你别跑丢了。

    湛广好奇这地方。远修一直看着他,当时见他也没觉得这么调皮,现在完全变样子。直到站在自己家楼下时,远修才松了口气,想到回到家里就可以好好休息,

    湛广说,这就是你家。

    远修说,我家在老城区呢,房子是有些旧,不过还算宽敞吧。

    湛广说,比我家房子要好。

    远修说快别说了,上去吧,三楼。

    开门的是老妈,结果出现在面前的是湛广,把老妈吓了一跳。湛广也傻瓜似的不说话。当他张口要说话时,远修有点担心湛广的说话,生怕他脱口而出的话能把大家吓一跳。

    不过远修有点想太多了,湛广说,阿姨好。脸上洋溢出的笑意,清晰自然,此刻又显得没有太多拘束。

    远修出现在老妈面前说,我累了,想休息,直接走进门去。坐在沙发上还游离了半天,怀疑是不是真的回家了。

    生活的过程,原来定期过往,是感觉出错以后的情形,又是知道以后才认真对待。样子变了,是苍老的表现。明日生活出现好转,看一切的情景。只是当时的想法不同,只能理解性地认为自我完好无损。当时应该无任何感觉,后来也不会想到,注定都很困惑。

    这是一个明确的情况,过后也不会记得。远修知情也便不会来想像,一种过往一种择决,固定不变。时间却过去很久,不会重现当时情景。

    很久以后,看到他们的表现形式,是自己所无法去比拟的对象,或者过程可以再次简化,而远修当然也能明确这个过程是如何,困难并不是一味地追寻些什么,心里平衡也许最终适应。

    世间依旧繁杂,每天走过熟悉的街道,看到相同的地方,没有变化样子。这样出现多久,没有细数过,时光不会再现。远修孤独,依旧是一个人的事情。偶尔想他的时候就会给他打电话,听他说话的声音,还有他的鼓励。

    远修习惯听他的声音,每天都想到他。仅是一会儿的工夫也不会放过,走过那些很高的楼梯,再穿过学校的每一幢建筑,来到自己要上课的地方。到了教室里,看到老师,同学,再想到他。

    可能这样的事件每天都在上演,只是有不同的心情,哭的时候,没有人会看到。看到的时候,心里黑暗。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每天经历些什么,或者是与他们无话可说。

    医院里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远修想适应这样一种情况。可许久以后,自己还是不想认识谁来为生活增添色彩,一个人过一生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平静地拥有每一天。而远修在这个过程中选择一种方法,从来没有过的方法,感谢自己能做这样的事情。

    最后远修能面对有限的人和有限的事情,心里也不会再累。平凡地做简单地事情,生活,学习。仅仅是那一秒开始最好的结果,拥有过最真。远修想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再现的内容。

    很多的时候,认为一直爱自己的人还会继续爱着自己。相信一种想法,很认真的想法,不确定一个人的心中到底装了什么,而是这样子去认真欣赏他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过程,但却也不会是一个永远。

    一天突然离去,远修想还能继续吗,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总之这些事情是两个人必须去面对,反而没有更大的勇气去看到他再次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开始逃避这个世界给予自己的现实问题,乘那些最熟悉的列车,去往很多地方。遇到不同的人,只是远修还能坦然地去面对。

    远修不相信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勇气,看在眼里是风景,记在心里的才会是情感。更久以后的事情还是得面对,远修只是不想放弃,用更大的决心认识自己的错误。也许还是想不到问题所在是哪儿,也便在每天每夜不住地幻想。

    下腹疼痛并且尿道也疼痛,本来想找一个学医的朋友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是自己却在山里面,出入不方便,就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便没事了,也就没打算再问。何况问这样的问题,别人会怎样想自己呢。不懂洁身自好,还是出去乱搞,可是并不是这个样子。

    远修想只是这些天坐车乱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休息好的话也可以没事,这些天也便没什么事。

    偶尔间,还是会想到那几天自己每天都在哭,眼角的皱纹也在明显地增加。也许这样也会更好些,会说明自己的阅历比较丰富些。当然还是不会想到自己面对问题到底该如何解决,所以出现的问题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间,远修想到很多人,那些年里到底做过哪些事情。脸上出现的笑容又消失在哪个时节里。远修在怀念那些日子自己的纯真。

    时间倒退回那个年代,远修想不会分别,也不会变得不认识彼此。坚信一种永恒的信念,生活的节奏不会乱掉,然而只是没有具体地想到每个时间的变化,不会在停留的时间里会变得不认识的那些介质。

    远修还在生活,每个人都在生活。不可能更改一段现实问题,只好选择尊重。最开始的距离不会太远,只是一颗心的距离,但后来还是会认识很多人。只不过每个人的印象都会不同,但远修都会和他们做最好的朋友,但找一个最爱的人却很难。远修想会不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

    其实远修只想和他说最简单的话语,只不过远修想好好去认识他,从一种过程到最后的结局只不过是这样子,宁愿自己不复存在,也不愿看到其他人的不幸,大家都要好好地,是他对远修说过的话,那天晚上说过的话。

    很长时间,睡着,还梦到他。不知道梦中的他和现实的他是不是一样呢。远修只是这样想,能幸福地在一起,可能也是远修的一厢情愿。

    远修很想能继续认识下去,到下一个时段里都不要改变。远修能证实一种理由,只是现在只是在流浪,没有归宿,在找一种方向。也许很快就能找到,然后再找到他。

    明天起远修看到天空,想自己不会接近死亡的边缘。

    他的话给远修一种安心。可以相信他,永远不忘。只是没有巨大的勇气,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会伤害到每个人。

    很长时间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厌恶这种生活,才有这样的心情,也许流浪的过程里有一个人能遇到远修,可是这里的蓝天永远不会变色,这是远修最喜欢的内容。

    可是感觉久而久之后的某天里面,那些故事的存在是不是没有多大的意义。可是一个人走过很多的路途,才认识到自己在不适合的内容里生活,也许一直没有了解自己。想很多没有理由的事情。

    夜里,远修时常梦到他,也许真得会遇到他。不知道这个时间会不会更具体一点,不想更多的问题。也许一个故事终有结束的时候,可是究竟该如何做,有些东西到底会不会过期。

    某天,一个人生活了很久,现在到未来的一段时间。远修不想在同一个地点里停留很久,感谢大叔还有哥哥在一段时间里对自己的照顾。也许再没有什么可以让远修去想。

    哥哥结婚,远修也也要走。对他说祝福的话后再也不去为此而难过,每个人都是幸福的,所以远修要祝福他们。用一定的时间来抹平心中的伤痕,幸福是身边两个人的事。远修看到自己脸上不会有泪水落下,既然幸福都有道理,远修明确地走很多路,可以为此而证明自己要的一定是这样的结果。不会后悔。

    时间流过这个城市的上空,远修看到自己要的明天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想着应该回家。没有去看自己爱的人,他们会好好的。有时间远修还是会去很远的地方,他说过要远修和他一起过年,不知道这个想法能不能实现。

    也许再多的时间不会造成阻隔。远修想一定可能。只是现在远修不会再去,不知道现在做的决定会不会过早,也许真得什么都不会变化的时候。远修可以留有他最美的一面,这一面也是远修在内心里想最多的故事,就是他的故事。给过远修最美丽的想念,远修一定可以好好地,这段时间一定可以做自己的决定。一定答应他可以好好地。一定。

    其实远修什么都不能做,也许再完整的爱情都会从自己的身边消失掉。一直都是如此,并没有任何改变。

    远修总想笑,笑这个过程,笑自己一路走来的步骤。仿佛自己并不会认识这个世界的人,离自己也好远好远。

    回去的时候远修知道一种理由,那就是给自己一种安全感。明日是一个择决的日子,但现在已经有答案。远修想什么事情都不会太难,因为已经有过程,结果也很明确。

    后来远修在想经过很多地方时,总也不会见到那些曾经遇上的人,所以就忘在记忆的深处里。同时在内心里祝福他们一生一世。远修在身后看到的景色如今又开始褪色,不像很多人说过的那样子。

    说过很多话,不记得。明天自己会出现在这些城市里,只是不会去见到他们。有时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可以闻到他们的呼吸声,靠近最近的距离,接触走过的路,只是在一瞬间离去,便没有任何话语,留在心底里。

    城市是走过的路,看过景色是他们所留恋的色泽。远修在如此的空间里看穿所谓的理由没有具体的形容词。也许是一种言不由衷,也许远修从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也许远修也经过岁月的腐蚀。同样也不会有过人来人往的街,同样也不会有人问过远修话语,也许再也不同于原来,遇见谁的脸,远修想不会是同一个人。

    原本远修要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陌生的,从来不知的地方,是他和远修说过的一个地方。有时候很多地方会吸引着远修,比如丽江,香格里拉,还有那些他们出现的地方。只是会去,也不会去见他们。只是在感受一段与此同时的内容,是伤口的萌芽,是死亡的征兆。

    远修则在想要是死亡来临时,他们会更清楚地出现在记忆里。远修不想记住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曾对任何一个人说过爱。远修不会爱任何一个人,原因没有追究,很明确的答案,有时谜团也造成更多唯美的理由。

    远修尊重很多人的选择,同时也去祝福他们。不会有任何感觉,希望自己脸上出现的不是泪水,也不会让人能看到。这便是结果。再次去往一个地方,从东北到大西北的最远的一点,有黄沙掠过的迹象。无奈的心里还是希望能想到什么,可是却始终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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