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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叶真真痛失新夫,苟布立再强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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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把身体倚在柴门上,便见一个人慌慌张张跑来,冲她叫道:“叶家娘子祸事了!祸事了!”

    叶真真心头一惊,强自定下心神说道:“大哥,您莫急慢慢说。”

    “你男人……你男人……你男人让人打死了。”报信的人因累和紧张说三次才把话说完整。

    “啊!”叶真真大惊失色,差点站立不住,急抓住门方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问道:“是谁杀了他?”

    “对方好像姓苟,叫苟什么立来着。”报信的人记住凶手的姓,没记清名。

    “苟布立是吗?”叶真真认识的苟姓人不多,脱口说出苟布立的名字。

    “好像是他。”报信人不是很确定。

    “快带我去看看。”叶真真已从吃惊中恢复过来,若真是苟布立杀死丈夫,她要杀他报夫仇。

    “凶手已走,你男人的尸体我们抬回来了,很快就会送到,你准备后事吧。”报信人不想把事闹大,要在这个地界营生,杀人凶手他得罪不起。

    “哦!”叶真真面无表情,幸福再成泡影,她的心已死,胸中揣着的只有仇恨。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丈夫入土为安,等处理好他的后事,就去复仇杀尽那些伤害她的人。

    叶真真留在夫家,直到丈夫百日孝满才变卖所有家当,换成银子,然后去镇上找一铁匠打一把剑。

    待剑铸好,就去找苟布立复仇。

    当她找到苟布立的时候,并不知是不是他害死丈夫,便拿话套他看他去没去过丈夫打渔的地方。

    苟布立见她比失踪前更加明媚动人,又动色心,想与她再续前缘,不但承认去过那地方,还添油加醋把杀死丈夫的过程讲给她听。

    叶真真听罢,恨他连翻三次毁自己幸福,拔剑便砍。

    “你要干嘛?”苟布立大惊。

    “杀你报仇。”叶真真的回答短而冷峻。

    “我不过睡你一次不负责,你就要杀我,心也忒狠了些。”苟布立边避让边逗叶真真。

    他武功在叶真真之上,与叶真真动手游刃有余。

    “那一次我只当是让狗日了,并不在意,杀你是为我枉死的丈夫报仇。”叶真真说罢一招一剑定江山攻向苟布立。

    剑身抖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飘忽不定,招名叫一剑定江山,从出招的过程看江山似乎不定,还颇有几分风雨飘摇的意味。

    “雕虫小技!”苟布立轻吼一声,也以一剑定江山还击。

    二人师出同门,所学招式完全一样,谁的威力更胜全凭自己领悟。

    苟布立武功胜过叶真真,对招式的领悟在叶真真之上,他的一剑定江山更稳更快更绝情,这才当得起定江山的一剑。

    他的剑后发先至,本可一剑刺穿叶真真的心脏要她老命,但他志不在此,剑到中途忽变剑荡八荒。

    剑身左右晃动,去荡叶真真手中剑。

    “当!”一声脆响过后,苟布立前欺一步,摒指为剑戳向叶真真胸前膻中穴。

    双剑相碰,叶真真力量远逊,虎口酥麻几乎拿不住剑,更无余力来守胸前膻中。

    被苟布立一指戳中,全身酥麻力道尽失,站立不住。

    苟布立一把抱起,把她抱回房中,在叶真真的尖叫嘶吼声中,撕碎她的衣服把她糟蹋。

    若是叶知秋还在,他还不至于此,只可惜前几年叶知秋离家一去不回,多半命丧塞北飞鹰之手,他才肆无忌惮连番干坏事。

    先对叶真真始乱终弃,后杀叶真真结发之夫,现在又糟蹋身心受创的叶真真。

    狂风暴雨过后,叶真真恨得目眦欲裂,苦于只能言不能动,无法动手复仇。

    “恨我吗?是不是很想杀我?哈哈!你越恨我我越兴奋,越想占有你。”苟布立狂笑着扑上,再次把叶真真糟蹋。

    叶真真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绽放的花,被风雨无情摧残,一瓣一瓣被撕裂踩入尘泥。

    她恨,

    恨世道不公,

    为什么好人不长寿,

    恶人享百年?

    恨自己,

    自己有一张绝美的脸,

    却没有足够的力量,

    去保护这张脸。

    只能任由恶人凌辱摧残。

    她想到过死,但又不甘,心有太多委屈,更有大仇需要她去报。

    她要活下来,用恶人的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告慰枉死的爱人。

    当她的心里只有复仇的信念时,荣辱对她来说已不重要,她只要活下来。

    无论是像龟还是像狗一样活,她都要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才有机会手刃仇人。

    所以她的反抗不再激烈,但又不能不反抗,如果反抗停止得太突兀,苟布立会起疑心。

    一旦他生疑,以他阴狠的性格在玩够之后,一定会杀人绝后患,她复仇的计划便会化为泡影。

    因此,她要反抗又不能太激烈,给苟布立希望,使他做出错误的判断以为能征服自己的心。

    最好恰到好处的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征服,是诚心实意归顺,而不是假意迎合,伺机报仇。

    这很难,但她必须去做。为了复仇,她必须忍下常人不能忍受的屈辱。

    再一次发泄过后,苟布立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发出猪一样的鼾声。

    没多久叶真真被点的穴道自解,看到躺在身边的仇人,她很想扑上去把他掐死,但她没动。

    强忍着复仇的冲动没动。

    她不确定苟布立是真睡还是装睡。

    是真睡,她扑上去自然可以掐死他。

    若是装睡试探,她武功不及,冲动出手多半会招来杀身之祸。

    在不确定苟布立是真睡还是假睡试探的情况下,安坐不动是最佳选择。

    机会错过一次还可以等下一次,盲目冒动,反中敌计丢掉性命,便再无机会报仇。

    她迟迟没动,瘫成烂泥的苟布立突然开口问道:“给你机会为什么不杀我报仇?”

    “我……”叶真真欲言又止,挤出几滴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你什么?”苟布立冷冷问道。

    “嗨!我一个女人跟谁不是跟?何况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千个万个最难忘第一个。”叶真真抹一把眼泪说道。

    “你想通了?”

    “打不赢你,杀不赢你,想不通只有死路一条,我不想死,只能想通。”

    叶真真尽量说自己不想死,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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