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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夜半诛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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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边小木屋里,冉晟晖与班昂金、班囯雄兄弟摊开扎瓦赫里取到的图纸仔细在琢磨,而扎瓦赫里接受着蒙妮莎的盘问着,色迷迷的眼光恨不得将她衣裳剥落。

    “骑马过海鬼画符,真係唔邸到讲乜鸠嘢?”班囯雄闷声闷气的故意说着土语,故意不让站另一边的人难听懂。

    冉晟晖却要班囯雄说清楚扎瓦赫里接头详细情况,当听有塞嘴吞噬纸条举动,于是判断说:“他存心隐瞒,不想我们掌握!”

    班昂金恼火,走去扯着扎瓦赫里大耳朵,将他推到图纸前,瓮声瓮气道:“一点一滴说清楚,再打哑谜割掉你!”

    扎瓦赫里叫嚷着痛,没好气的虚与委蛇道:“都说了,有种桄榔树的酒店,去找就是吧?”

    “9的数字是什么意思?”班昂金反扭他手臂,“若不说明白休想放生你!”

    “说啦,晚上九点钟啊!”扎瓦赫里说得支支吾吾。

    “还有寓意吧?”蒙妮莎脸色冰冷质问,“你效劳的主子是第几个王子?”

    “第九个。”扎瓦赫里心头一抖,似乎幡然大悟道,“对对,9字隐蔽有这意思,是我笨猜不出啊!”

    “你还有什么隐瞒不说?”班昂金暴虐地给他肚皮猛擂了一拳,“雷登罕应该躲在哪里?”

    扎瓦赫里弯着腰痛苦叫着:“我害怕他才自愿躲的,他也在寻找我呀……”

    冉晟晖再仔细盘问了扎瓦赫里几个问题,随后脸色陡变,对班昂金使个眼色说:“把他捆起来,让他再思考清楚再合作!”

    扎瓦赫里挣扎地叫着,冉晟晖指着他鼻尖训导:“你们的话说,诚实的人眼睛就是天平,你家伙邪目歪视,取钱分钱是假,利用我们就真!”

    “他狗眼歪斜,净瞅老娘挺的地方。”蒙妮莎也给了他一个耳刮。

    被五花大绑的扎瓦赫里叽里呱啦抗议着,被班昂金与蒙妮莎硬推进洗手间里缠在墙柱子,给他乱叫的嘴巴塞上抹布。

    班囯雄不明就里,冉晟晖解释说,下一步不宜他俩参与,恐防班囯雄守管不住扎瓦赫里才出此下策。

    当班昂金与蒙妮莎都坐下来,冉晟晖微笑对蒙妮莎说:“美女特工,快拿出你化装易容的工具用用吧,我们先来个投石问路。”

    “怎么?”蒙妮莎满脸惊讶,“你会?呵……”

    冉晟晖说出其心思盘算,他们颔首称道,投向敬佩目光。

    傍晚,门前傲立几株桄榔树的旅馆,老远传出歌舞的热闹气氛。

    一身阿拉伯休闲装束的班昂金,满脸沾满浓密黑胡子,大模大样来到旅店之前,游弋着几个国籍各异的妖艳女郎,如苍蝇逐肉飞聚过来,给酒店门前空地带来几分淫声浪语的喧闹。

    两个妓女香粉扑鼻的围上来,班昂金滑稽地做了个手势,随后身后女的摘下蒙脸黑纱巾,蒙妮莎裸出一张高鼻子蓝眼珠俏白脸蛋,妓女妒忌她的漂亮,翻着白眼退离。

    旅店内大堂并不宽敞却灯火耀眼,横梁悬挂着几行小彩旗,似乎举办什么庆祝节日活动,一群男女又唱又跳。侍应生模样青年,从酒吧柜台走出,对着班昂金俩人施礼,伸出左手说:“萨拉姆一阿拉库姆(你好)”。

    班昂金握手淡淡答:“凯伊夫·哈拉夫”,蒙妮莎熟落上前寒暄,侍应生诧异的目光审视片刻,才勉强带他俩上电梯登楼。

    到了顶层,走出电梯,转过甬道,侍应生正要敲808豪华客房的门,班昂金忽然拉住侍应生的手,一掌劈晕了他,搂住的软绵绵身体,拖往甬道另一角。

    蒙妮莎待班昂金身影消失,她才敲门。

    开门的是st人的伊蓝,怪脸上嘴角泛出一丝诡秘。

    蒙妮莎迅速打量四周:套间房子,窗帘、沙发残旧,厅中坐着一个男人,因为没亮灯又背光,很难辨认其五官。

    “漂亮的小姐,我们又是见面了!” 说话的人带伤风般沙哑的语调,“你的同伴去哪了?”

    “什么同伴?”蒙妮莎明知故问。

    “难道不是扎瓦赫里带你来的?”伊蓝一把匕首架在她脖子上,“你好大胆的在港口货轮上杀人越货,信不信马上交你给m国佬手上?!”

    “你这叫做生意还是打劫?”蒙妮莎面无惧色,“货轮上军火单据还要不要?是不是想&39;飞拳&39;反坦克导弹落空,全给你们对立的邻邦?”

    “真有交易?”那人脸露惊喜,喝住高个子收起匕首,“蒙妮莎,我们也知道你是情报生意高手,坐下好好谈谈。”

    “做生意的当然可以,要不怎会相信扎瓦赫里而敢闯进来了。”蒙妮莎落落大方的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一边说一边掏出长滤嘴香烟,“得”的打火,还故意递出一枝,把火机凑近他的面上照。

    他立刻拒绝,还故意爬烟味而将围巾蒙住下巴:“小姐你真有m国军火单据?出示东西看看是否值交易?”

    蒙妮莎吐着烟圈,片刻间听闻窗外有异常声音,她陡然变脸,“冒牌货,你应该不是雷登罕!”

    那人霍的站起大声嚷:“我就是雷登罕……”

    随着“呯”的枪声,子弹穿碎玻璃窗,准确的命中他的身躯,“啪”的倒下,蒙妮莎看见他后脑开了血口冒着热流!

    同时,窗外刹间枪声大震,弹来弹去,蒙妮莎不及思量,近身的伊蓝持匕首恶狠狠刺向她的咽喉来!

    蒙妮莎非平庸角色,她迅速反应的往后仰体,让匕首刺空,搭手扣落在高个子手腕,向自己的身前一带,一个鹞子转体,扬腿猛踢高个子胸膛,眨眼间,高个子手中的匕首被夺,厚实的胸膛被她鞋尖藏着锋利铁锥划了深深一条血槽,他捂着伤口倒在墙角。

    蒙妮莎正要去逼问真正雷登罕躲在哪,“哗啦”的大窗玻璃粉碎,班昂金露头大声吆喝:“快走!”

    蒙妮莎听闻门外纷至沓来混乱声音,一个打滚至窗,纵身跳出,门外冲进来的人被班昂金的枪弹压住。

    天台已经躺三四条丧失战斗能力的打手,班昂金在石柱缠着条尼龙绳。

    “你太心急了,开枪杀的是假雷登罕!”蒙妮莎责备着。

    班昂金愣了一愣:“快离开再说。”

    他攀绳而下,随之蒙妮莎俯欲下,背后被冷冰冰的枪管抵着腰肢。

    “别乱动!”一声低喝,她回首却见是m国的约翰。

    “怎么又是你 !”蒙妮莎连忙撒手,故意往下指指,“主要的不抓,专门抓我这小记者?”

    “记者,装扮的吧?”约翰向空开了几枪,警惕的以枪对着她。“逮住你够了!”

    “别紧张,我是掏证件!”蒙妮莎在他的监视下掏出本记者证来。

    “你还是乖乖跟我走!”约翰押着她走过楼阶拱墙,熟落地转入电梯,那时天台上人声嘈杂。

    电梯只至2楼而停,约翰往门外张望见无动静,拉着她走出,拐进一间杂物房,七转八拐走廊,到了邻接外楼一所不显眼的酒吧小厅。

    蒙妮莎见他没有多大恶意,一路顺从,在小厅坐定,约翰还满脸得意神色叫了啤酒,蒙妮莎主动斟满两杯酒致谢:“感谢你出手帮助!”

    “帮助是为了慢慢算帳!”约翰乜斜着她说,“货轮偷走我的东西,今晚像苍蝇飞到这里捣乱,究竟为了什么?”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蒙妮莎举着啤酒呷了一口眯眯眼,“你怎么也到这里,同路同利益?”

    “不一定,我找的是扎瓦赫里,你找的是雷登罕对不?”约翰不屑的瞥一眼她说,“刚才逃跑的应也是个冒牌货,他开枪杀掉的雷登罕,都是假对不对……”

    “无错。”蒙妮莎直言不讳承认,举杯跟他再碰碰,“既然你都知道,抓我有什么好处?”

    “金钱!”约翰带着诡笑瞟了瞟她,“雷登罕有购买军火的钱,扎瓦赫里藏有份王子支配流动资金,这点合乎同路同利益!”

    “那么,你知道雷登罕今晚住哪?”蒙妮莎亲昵地向他靠靠,“我也可以将扎瓦赫里带给你,互相交换如何?”

    “此话当真?”约翰意外惊喜。

    “童叟无欺。”蒙妮莎娇媚笑着,“因为有他的出卖,今晚才冒险前来,为他清除路障!”

    “你先说,他在哪?”约翰迫不及待。

    “有诚意的当然你先说。”蒙妮莎媚眼水汪汪的流盼,“扎瓦赫里比雷登罕值钱!”

    “都不说,写纸上交换?”约翰提议道,“这样最公平?”

    “成交!”蒙妮莎叫侍应生拿来纸笔,于是分头在纸片上涂鸦。

    蒙妮莎接过他的纸:芭蕉叶下小楼,居然跟扎瓦赫里得来画纸近似。

    约翰摊开她的纸面:波浪上一只船艇。

    “怎么,扎瓦赫里会在船上?”约翰半信半疑。

    他拎起杯喝了一口啤酒,忽然觉得胸口不适,以为喝得过猛,只见她笑盈盈瞪着自己:“嗬,你我都是小孩画画?”

    约翰心头一怵,发觉自己浑身酥软,恍然省悟中计,她在自己眼皮下的啤酒中神奇快捷的下了药。

    蒙妮莎戏弄地把纸条折好放他口袋,挤眉弄眼笑着,“约翰先生,在天台上,我要反抗的话就没有杯啤酒喝了,现在马上去验证你的情报有没有价值!”

    蒙妮莎站起来瞄瞄表,像亲近情人告别,约翰瞥着见她半轮鼓囊囊的肉团,耳边只听她说:“呆坐5分钟平安无事,合作愉快!”

    月色迷朦,班昂金坐在预先约定的小店等候良久了,他已更换外衣,将化妆的胡子撸脱去,不时警觉地察看四周。

    忽见大路摩托车飞快由远渐近驶来,驾车的正是蒙妮莎。她看见了他即刻放缓车速。

    班昂金打了个唿哨,启动自己预备的摩托车,两车并驾而驰。

    走了一程,班昂金发觉她选择路不对,停了下来。

    “你快跟上!”蒙妮莎回头掀起头盔说道,“意外发现雷登罕今晚去向!”

    班昂金大惑不解瞪着眼睛。

    “说来话长。”蒙妮莎薄薄嘴唇飞快噏动着,“扎瓦赫里那图纸上,不是还有一排芭蕉树下的小屋吗?那间洋房我曾经寻访过,住个st国富妇,这太符合冉晟晖的分析,估计就是扎瓦赫里落足处,如果雷登罕在那里的话,就杀他第二次!”

    班昂金顿时精神抖擞,猛捏加油:“开路!”

    六七株矮脚芭蕉主干粗壮,支撑宽阔大叶,纵横交错,遮蔽着淡绿色别墅楼,要不是几盏竖灯的散发淡黄光芒,看不清楼阁轮廓。

    蒙妮莎引路来到,摩托车远远就熄火停下,他俩见到芭蕉树下停着一辆本田轿车,车外一明一暗两个红点,认真辨看,人在抽烟。

    “嘿,两个马弁在外。”班昂金不无兴奋说,“雷登罕肯定在楼上,他死定了!”

    班昂金要快刀斩乱麻独自闯楼,蒙妮莎负责楼外监视掩护。

    蒙妮莎没有同意说:“首先解决这两家伙,万不得已别开枪!”

    不开枪,如何走进去?两人琢磨片刻,蒙妮莎认为扮情侣醉酒,慢慢走近。

    “假如让他们呼喝,或者拉动枪栓,夜深人静,惊动了楼上麻烦了!”班昂金异议,他认为兵分两路,一前一后,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妙!”蒙妮莎赞许道,“我扮失恋女孩正面走去,他俩家伙肯定不会大声吆喝了,可惜没有酒……”

    班昂金想了想,走去路边垃圾箱,果然抄出只马爹利酒瓶来:“难为你啦!”

    两人马上行动,班昂金整理绑腿,蒙住半截脸,从包里拿出攀索,借着芭蕉匍匐前去,蒙妮莎将衣襟撩开半边,举步踉跄,嘴中喃喃说着醉语,步步逼近丰田轿车。

    抽烟两个马弁见到步履不稳的蒙妮莎走来,没有一点防备,色心萌发,争着上前挑逗。

    马弁甲嘻嘻坏笑上前:“小妹要不要我来搀扶呀……”

    “来呀,谁来陪呀……”踉踉跄跄的蒙妮莎故意磕绊,似跌状扑前去。

    马弁甲连忙双手去抱,蒙妮莎脚下一旋,手中酒瓶狠狠敲落他的头颅!

    马弁乙没有看清怎么回事,摸上去的班昂金在他后心深深捅了刀!

    无声无息解决了两人,并迅速拖入芭蕉树下,然后小心翼翼打开别墅栏门,夜猫溜了进去。

    别墅二楼亮着灯光,他俩蹑手蹑脚登上楼清楚听到男女对话:

    “……怕?你那老情人扎瓦赫里变老鼠不知躲到那去,他也躲不了多久,如今我是最高长官,就算叫他眼瞪瞪看着你我床上干活也无怕!”

    男人一手解着衣服纽扣,一手探进女人的睡衣里淫亵,“睡了多个美人,数你最销魂,今晚嘿嘿……”

    女人半推半就的声音:“长官,你要带我回国,我不再想呆在这里了……”

    “当然,找出他藏的钱,带上美金和你回国高飞远走!”男人说着不停手的剥落她的衣衫,抱起她就往卧室床上抛,“你就没说出藏金地方,难道一点不知道?没钱怎走……”

    面朝房门的女人看到窜了进来的班昂金,失声“呀!”的叫出声。

    “走去见阎王!”班昂金手枪抵住雷登罕后心,带血的匕首贴在他脖子。

    不料雷登罕顽固抗争,按床借力脚往后蹬,其一挣扎令班昂金个匕首加了力度,利刃抹断了血管,鲜血喷了那女的一身满脸。

    “慢,问清楚他……”蒙妮莎想追问的事情也难了,雷登罕张着嘴呜哇一阵子,片刻沉闷垂头,趴在床上无息不吭。

    女人自捂嘴巴,惊魂倒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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