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超能力者与人类
第二天早晨，我看了看我夺回来的资料。昨天晚上，我把它复印下来，分给了所有人。
这是我们大家的战利品。
但是，从这份资料的标题我就看不懂了……
《探究奇生物美拉嵌合体现象和人体潜在能力的联系》
奇美拉嵌合体？
我疑惑地看着这个名词。
什么是奇美拉嵌合体。
我向老弟问了问，老弟无奈地和我解释道：“在1965年，a国出现了一位母亲，她从自己的肚子里生下了一个小孩，这个小孩却没有这位母亲的dna。后来发现，这位母亲在还在她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她还有一个异卵双胞胎姐姐。她的这位异卵双胞胎姐姐在她母亲的肚子里夭折了，她结果和她的胚胎不小心融合在了一起。这就是是胚胎融合现象，男性或者女性的生殖细胞来源于在胚胎时期被吞噬掉的兄弟姐妹，所以单纯从遗传基因上来说，你的孩子有可能是你兄弟姐妹的孩子，虽然你可能根本没有兄弟姐妹。而这种一个人体内有多组dna的现象，就是奇美拉嵌合体现象。”
我大概瞄了两眼资料后面的内容：“你的意思是……”
老弟叹了口气，看向薛雨萌：“没错，根据这份资料，虽然薛雨萌的dna没有改变，但是她的细胞却和一只猫的细胞融合在了一起，具体如何融合的，资料里面没有清楚记录……我觉得有一种可能，这个实验室其实也并不是总实验室，它没有收录非常关键的信息。”
“所以说，现在的柯晓宇产生了嵌合体现象。至于身体排异反应的解决办法，资料里也没有讲，但是这些猫咪的细胞的确对她的大脑产生了很危险的影响，即便她的大脑里没有猫咪的细胞，但是猫咪部分腺体产生的激素对她情绪和精神都产生了负面影响，她随时可能发疯。而且……她这种情况，现代医学绝对是无法治愈……或者说，治愈后她绝对无法继续活着，从材料来看，她体内大量的细胞都被替换成猫的细胞了，强行治疗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薛雨萌沉默地看着这份资料。
这太残酷了。
我叹了口气，想要给她一个拥抱，但是想到她也许会不高兴，也就把抬起的手放下。
吃过晚饭，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起电话一听，是太异人：“喂！a，那个混蛋……希望人，他……他将要代替超能力者和人类宣战。”
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随即回忆起他叫我和太异人签的字：“你和白鸽说了吗？”
太异人沉默了一下：“不能和他说……他只有e级，他不行的。这件事是我们的责任，也只有我们两人能解决！”
突然，太异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继续说道：“对了，告诉你弟弟，我昨天真的做了个梦……我梦见，我家后面那堵墙里有一群老鼠……很多很多的老鼠，密密麻麻的老鼠，他们的肢体连接在一起，不对称的结合在一起，但是他们的身体上却没有缝合的痕迹。在梦中他们似乎被什么东西追着跑一样，在疯狂的移动。”
我点了点头，走进里屋找到老弟：“太异人来了电话，他确实做了一个梦。然后……今天我们一起去他家帮帮他吧！”
老弟看了看我：“只有这件事吗？”
我不自然地转了转头。
老弟瞄了我一眼：“你真是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呀！”
我摸了摸头，以掩饰尴尬：“另一件事只是小事啦！”
老弟摇了摇头：“走吧！”
让给薛雨萌喂了“昏睡红茶”后，我跟着老弟走出了门，这时老弟突然回过头看着我：“对我有点信心吧！相信我，不管什么事，我都能解决。”
我没有直视他：“这是我的职责。”
老弟摇了摇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们是亲人，有什么事可以一起承担。而且，多一个人的力量，总比你们自己独自承担要强。”
走进电梯，我衡量了两三，还是向着老弟说了：“希望人……他要代替超能力者们和人类开战。”
老弟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应该还没有传出来吧！”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却是完全没有听见相关消息。
老弟笑了笑：“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看向老弟：“为什么？”
老弟扭过头，鸟都不鸟我我。
我便一直等着他开口。
直到等到我们从电梯走了出去，老弟才开口了：“政治的事情，你这种小屁孩还是不知道得好。”
我小屁孩？
你呢！你才初中生。
我看了看老弟：“你不会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吧！只是在这里用超能力装模作样。”
老弟回头看了看我：“激将法是没有用的！”
我看向老弟：“也就是说你真的不知道咯。”
看着老弟恶狠狠地转过身，我却突然有点感叹，终于在他身上看见了一点初中生模样。
不至于像之前那样，什么时候都一副掌控一切的感觉。
跟着老弟走上了赶往太异人家方向的公交车，老弟突然叹了口气。
老弟他真是个小老头，感觉他经常像这样叹气。
找了个空位坐下，老弟坐到了我身边，右手托着下巴靠在车窗上。
我也是看向车窗外，橙黄的阳光在一点点降下，渐渐地被高大房屋的挡去。
“我刚刚那些话，你听起来觉得怎么样？”
老弟如此说道。
我疑惑于他的话语：“和普普通通的初中生一样啊！”
老弟呼出一口气：“是……吗？这就是普普通通初中生的模样？人性真是复杂啊！”
我抠了抠头：“什么意思？”
老弟转身看了看我：“哲学意思。”
boy next door？
老弟瞄了我一眼：“你高兴就好。”
我笑了笑，没有在意老弟的回应。
下了公交车，左走十五米就是小区的大门，非常的便利。
太异人小区叫阳光花园。
确实种植物很丰富，绿化很好，到处都是高大的银杏，以及很多的桃树，周围上了点年头的房屋墙壁上爬上了各种各样各样的藤蔓，看得出一片生机。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老弟也扫视了一圈。
老弟拉了拉自己校服的领口，然后狠狠地推了我一把：“你走前面。”
嗯？
怎么了？
老弟看了看四周：“这里……有一个巨大仪式。”
我看了看四周：“在那？”
老弟指了指地面地砖的花纹。
我看向地面的地砖，老弟又指了指中心的广场，那里铺满了这种地砖，而且这些地砖按着一定花纹排列。
老弟拉了拉领口：“这些瓷砖中添了点水银，水银是很强力的仪式材料，朱砂有效也是因为它的主要成分——硫化汞，水银可以很好的起到划分范围的作用，而这只是仪式范围。”
然后老弟指了指旁边的银杏树和大榕树。
我看了看两侧的树木，老弟轻轻地说道：“银杏种西北、西南、东北、东南，桃树种东、南、西、北。这又是一道仪式范围，以银杏这种古早之物种中自然而然含有的物种年轮之特性，和桃树这种克制邪祟的破妄特性划分的第二层仪式范围。”
老弟环顾一圈：“你看……中央的喷泉。”
我瞄了一眼中央的喷泉，喷泉中有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性雕塑，他侧躺在喷泉的水池中央，轻轻地向上托举着右手，他的右手上有一根管道，吗就是喷泉的泉眼，我看了看这个雕塑：“怎么了吗？”
老弟凑到我耳边说道：“这个雕塑是白银制成的，镀了一层防腐蚀的膜。白银在神话中是构成冥界和现世的通道的材质。它就是媒介……而且是很高级的媒介，仅在你见过的那十三灵魂所坐之椅之下（召唤梦境之主的仪式中吊死了那十三个人的椅子）。仪式范围划定确定仪式影响范围，而仪式媒介确定沟通对象的位格。你觉得，这个仪式在试图向谁沟通？”
我咽了咽口水：“死……死神吗？”
老弟点了点头：“这个仪式会把小区中死去的人的灵魂收集起来，用来取悦死神。”
我看向老弟：“但是……他们怎么和死神沟通呢？”
老弟看了看我：“仪式还没有启动，我猜测，这个小区之后会出现一次大规模死伤事件，在这个时间节点那个幕后黑手才会出现，进行这最后一步，同那死神沟通。”
我点了点头，表明大概了解了这件事。
老弟的话是有他的道理的，这件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但是我没有遇到，所以我既不会去管，也无法去管。
老弟把兜帽都戴起来了，又把衣领再拉高了一点。
我看了看老弟：“你这是干什么？”
老弟瞥了我一眼：“死神可以通过这个仪式窥视人间，我可不想被祂看见。”
啊这……
我也把兜帽带了起来，这要是被死神看见，被祂惦记一下，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是死神。
跟着老弟两人一起鬼鬼祟祟地走进小区。
来到了太异人居住的三号楼，太异人已经站在楼下等我们了。
我和太异人打了个招呼。
太异人看了看我们两人的异状：“你们干什么呢？”
我看向老弟，老弟放下拉着领口的手：“你们小区存在一个和死神沟通的仪式。”
太异人很惊讶，四下看了看：“真的？”
老弟点了点头：“我担心被祂窥视，所以有所遮掩。”
太异人皱了皱眉，异常地看了老弟一眼，没有说什么，领着我们走进了三号楼。
我刚刚走进去，老弟拉了我一把：“刚刚那个仪式是嵌套仪式，以地砖为仪式范围的一个仪式和以树木为仪式范围的仪式，地砖仪式是应该有着召唤死神的作用，但没有沟通方式，我说不清它的具体作用，毕竟是沟通方式决定着仪式的作用。但是，明显树木仪式却不是这个效果，有着桃树做仪式范围的它，反而有着一定克制死亡权柄的作用，但是……树木仪式却没有独属于自己的媒介。”
我惊愕地看向老弟：“什么意思？”
老弟看向我如实说道：“这个仪式也在沟通死神，我不清楚这个仪式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有人发现了死神仪式，要抑制它的话应该额外添置一个媒介，但是我却没有找到这个媒介。”
我点了点头，拉着老弟来到了三号楼的电梯口。
太异人从电梯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我们两：“进来了，电梯已经来了。”
坐到了七楼，这是太异人家的楼层。
看着老弟走出了电梯，远离了我和太异人，我看向了拉着我胳膊的太异人：“怎么了？”
太异人看向老弟：“你弟弟……不太对。”
我看向太异人：“他有什么不对？”
太异人捂着嘴巴：“我对宗教仪式了解不多，但是基本逻辑我是知道的。在所有人都没有故意遮掩的情况下，故意遮掩的人不会反而更加的明显吗？”
我惊愕地看向太异人，然后苦笑了一下：“我弟弟估计没想到这一点吧！”
太异人笑了笑：“也行吧！”
等到了太异人也走出了电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老弟……你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瞒着我。”
跟着两人走进了，太异人的家门。
走进后，大眼珠子就钻了出来，扫向了某个方向，一道图像突然映入我的视界：“周围的墙壁中密密麻麻挤满了老鼠，这些老鼠的肢体和身躯扭曲的连接在一起，但是连接处很自然，就好像天生，它们就是长在一起的。”
我让大眼珠子的聚焦在老师躯体的连接处，我突然看见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股污染突然钻入了我的脑海中，各种各样的负面想法，负面情绪一瞬间挤满了我的脑海，像是一根搅入浆糊中的搅屎棍，胡乱搅合一通。我哼了一声，以便让污染快速从脑袋中消失。
老弟转身看了我一眼：“别看他们的连接处，那里是污染聚合的位置。”
我看了看老弟：“污染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经常都能感受到它，但是我一直不太理解它。”
老弟摸了摸墙壁：“你理解了还得了，你想变成诡异吗？”
诡异？
我捕捉到了一个新名词。
我连忙刨根问底：“诡异是什么？”
老弟转身看向我：“一种状态。”
状态？更奇怪了。
我继续问道：“什么状态？”
老弟看向太异人，太异人看了看老弟，点了点头，打算离开自己的房间，我把太异人拦下：“和他说一下，没关系吧！毕竟在人家的家里呀！”
老弟讶异地看向我：“你的人性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吗？”
太异人看向我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我看向老弟，老弟摊了摊手：“好吧，好吧！不过太异人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太异人，你为什么会有一定的宗教仪式知识？”
太异人看向老弟：“我父母的资料中有一点记载，我对这个远超理解的事物感兴趣，就自发去了解了一点，不过大多数所谓的宗教仪式知识都是虚假的，我现在知道的宗教仪式知识是我楼上一个叫老张的跛脚老先生教的。”
老弟点了点头：“你知道他是哪个宗教的吗？”
太异人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不会回答我们这种问题，他只是说……他年轻时翻过错，他想要弥补。他是真的有钱，他是这个小区房地产公司的股东之一。”
我和老弟对视一眼，都自发觉得知道了了事情的真相。
太异人看向我们两人：“你觉得那个召唤死神仪式是他做的？”
老弟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他年轻时犯过了什么错？”
太异人笑了笑：“他有一次开着装载妻子的私家车回家，结果因为他分心瞄了一眼手机，被迎面而来侧翻的超载大货车压住，他的妻子当场死亡，他的腿也被超载大货车的货物压住，因为粉碎性骨折落下残疾。”
我和老弟对视一眼，就感觉就连动机都对得上。
为了复活妻子召唤死神，很合理，以树木的生机和亡者的灵魂为交易物换取妻子的复活，太合理了。
我看向老弟，老弟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转身面对我和太异人说道：“所谓的诡异就是因为梦境之主的噩梦而产生的可怕产物。”
我惊愕到笑了笑：“作为造物主的梦境之主居然还会做噩梦啊！”
老弟看向我，笑了笑：“你说得很对！”
我看老弟：“你继续。”
老弟瞥了我一眼，继续道：“而梦境之主的力量很强大，那些因为梦境之主的噩梦产生的诡异自然也有着极强的力量和恐怖的感染性，他们被称为原初诡异。他们会污染知识的因模，让理解这种知识的智慧生物也被他们的力量感染同化变成他们的同类，这些转化的诡异被称为次生诡异，所以我说诡异是一种状态，它们可以是各种各样的生物，但现在，它们是‘诡异’状态。”
我惊愕地听着：“真的有点吓人呀！”
老弟点了点头：“这个老鼠诡异只是那个原初诡异的一点点的力量的泄露。”
我摸了摸下巴：“最初的诡异有哪些？”
老弟看向我：“诡秘之瞳、古罗等等……”
嗯？？？
我惊愕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我看向老弟：“我没有觉得它们很强很强啊？”
老弟瞥了瞥嘴：“他们没有拿回自己的神性，现在他们是不完整的。”
太异人看了看我：“原来你不是人间之神……你就是神本身呀！”
我摸了摸下巴：“也算是吧！”
太异人点了点头，看向老弟：“这个墙中之鼠怎么处理？”
老弟看向我：“用古罗喊它自己出来。”
我惊愕地看向老弟：“这么简单？”
老弟看了看我：“当然，不然你以为呢？你手上的两位再怎么说也是神的一部分。”
我点了点头，站在墙壁上，闭上眼睛，轻轻地用密语说道：“我令，墙中之鼠自己出来。”
语毕，一道一点猩红从墙壁上析出，一团沾染着血污的污浊毛发钻出了墙壁，很快一大片一大片的恶心毛发滴着血从墙壁内钻出。
一大群一大群的死老鼠掉在洁净的大理石地面，它们落在地面后蹬了蹬腿，然后所有的动作都消失，静静地，悄无声息的死在地面。
我看着这一幕，无奈地看向太异人：“你看你需要请一个清洁工。”
太异人看向我：“没关系，我今天去外面住一天，明天就请清洁工，我们正好要处理希望人的事情。”
我看向太异人，点了点头：“有什么计划吗？”
太异人沉默地看了老弟一眼，然后抬头看向我：“你们兄弟都会加入吧？”
我点了点头，这是老弟自己的选择，我不希望他卷进来的。
太异人笑了笑：“正面上，然后杀死他，这就是最好的计划。”
我惊愕地看向太异人：“这……这能有用？战争就会解决？”
太异人摇了摇头：“战争早已不可避免，杀死希望人只是延缓一两年，但是足够了……但是说这个战争，这是超能力者内部的矛盾。”
太异人看向我：“作为超能力者的敌人，我们就是最熟悉他们的人。有群体的地方就有小群体，自然超能力者们内部也很多派系，具体可以划分为左派和右派，中立派，独立派。左派主张积极改革，主张把旧的意识形态和制度革除，从而建立新的意识形态和制度。当然，这只是说的好听……他们就是想要掀起战争，一举改变现在的政治制度，让超能力者自己当政。至于右派较为保守，主张稳妥、秩序、渐进、缓慢的改革方式，强调维护旧有传统。他们过度软弱，甚至可以说是懦弱，他们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可以啦，希望维持着现状。还有右派的派生系，他们也是主张和平，因为他们利用超能力者的能力从人类社会得到了便利，伊卡洛斯就是这样的。还有中立派，他们主张消除人类和超能力者的间隙，和人类和平共处。有了中立派，自然也有中立派的完全对立派系——独立派，他们主张独立出去，和人类划清界限。”
太异人看向我：“政治……是很复杂是东西，我也只是浅浅了解一点超能力者内部的情况。”
老弟展现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你就可以左右一切，就像现在的希望人，因为作为人间之神的他主张独立派，所以独立派在超能力者内部的呼声很高”
太异人摇了摇头：“表面上看……是这样的，但是很多超能力者其实更支持左派，他们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不应郁郁久居人下，他们想要掌握世界的局势。但是，要是希望人打算和蜥蜴人开战，那么独立派和左派一定会全力支持，那么他将直接掌握全部的话语权，所以……”
我听得头大，完全不了解他们再说什么？
老弟摊了摊手：“太异人，你难道不觉得把希望人杀了会直接导致开战？他确实杀了很多人，但是他自身确实超能力者内部重要的稳定剂，是制衡的关键部件，杀了他只会导致更多的无辜者死亡。”
太异人叹了口气：“这样的话，作为可以杀掉希望人的超能力者，席特磊就会成为新的稳定剂，他是我们的朋友，更加可控。重要的是，他也是超能力者，是他们的同胞，以他作为缓冲剂可以让战争无限期的延后，给我们更多的准备时间。”
？？？
我总觉得我被安排了。
老弟看了看我：“老哥，你怎么看。”
我很想阿巴阿巴阿巴地糊弄过去，但不行，所以我认真地说道：“我站着看……”
老弟笑了笑：“那就当你答应了。”
诶？诶？诶？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我看向两人，总觉得这两个家伙有点小吓人，三言两语居然就决定了世界局势。
我高举双手：“好吧！我投降，我去担当起稳定剂，但是……你们要告诉我，我不会要承担管理责任吧！这方面我绝对不行的。”
老弟看向我：“有什么关系？我有预言能力，你让我做个书记，我帮你把持全部局面。”
太异人看向我：“我会让反超人联盟和你结盟，帮你把持大局。”
我看向老弟和太异人，总觉得有什么和权势有关的阴谋旋涡在一点点成型。
我觉得我貌似上了一条贼船。
回到家，我敲了敲柯晓宇的房门。
我觉得有必要和她知会一声……她那么喜欢希望人，而现在。
我却不得不和希望人为敌。
柯晓宇开了门，我看向她的眼睛：“希望人……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柯晓宇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堕落了，他杀了很多很多的人。”
我点了点头：“而现在……他打算掀起战争，我必须杀掉他。”
柯晓宇沉默了一会，露出了微笑：“我知道了，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叹了口气。
“你真的这样想吗？”
柯晓宇紧了紧嘴巴：“我还能怎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