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以牙还牙
马车内,
宫凌文等待着,宫陌上车后,递给宫陌一杯热茶。关心的问:“怎样?问出来了没?”
“嗯。回宫吧。”宫陌接过热茶,抿了一口。看来这次是忆皇贵君和宫凌樱的合谋!既然他们撞上来,那她就不客气了。
忆皇贵君深受清宁帝宠爱,他和宫凌樱暂时还动不了。但宫凌樱的外祖可就不一定了!
“等等,出都出来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保证得劲儿!”宫凌文无比想念上辈子在一个小巷子里吃的烤羊肉串儿、烈酒、酸辣汤……
京城大街上,宫凌文带着宫陌向着记忆中的巷子走去。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哎——”一个卖糖葫芦的经过宫陌和宫凌文。
宫陌看着那鲜艳的果子,想起白若尘看见糖葫芦那亮晶晶的漂亮眸子。随后无奈温柔一笑,“等一下,你的糖葫芦,我都要了。”
“哎,谢谢客官。”半夏代宫陌付了银子,接过那插满糖葫芦的稻草杆。小贩欢天喜地的接过银子,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大客户!
宫凌文诧异的望着宫陌,“你买这么多!”
“半夏,你将它悄悄送在上次那个院子里。”宫陌不理会宫凌文的吃惊,反而交代半夏让她把糖葫芦送给白若尘。
宫凌文挑眉,嘴角含笑。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
太阳逐渐从东方升起,皇宫在阳光下更显的金碧辉煌,朝暮宫里的梧桐树也随风摇曳,似是欢乐跳舞。满眼欣欣向荣之色。
安铭轩的仪驾带着一众宫侍气势浩大的直逼忆皇贵君的息瑕宫。一路上惹得无数宫侍偷摸摸议论。
息瑕宫,
“凤后驾到——”
哗啦啦的一众人就涌入了息瑕宫内。
“臣侍给凤后请安。”忆皇贵君慢悠悠的给安铭轩问安,好似一点也不担心安铭轩会拿他怎么样。
“皇贵君,本君今日来是找你要个人。”安铭轩语气坚决,也不和他来平常那套。
“臣侍倒是不知,臣侍这里有谁值得凤后如此兴师动众的!不过凤后既然发话了,臣侍也不能拦着不是。 ”忆皇贵君见这状况脸色见不得有多好,只能扯扯嘴皮子,皮笑肉不笑的道。
“来人!将灵泉拿下!”
两名大内侍卫上前,将忆皇贵君的贴身小侍灵泉毫不怜惜的羁押了起来。灵泉则痛的吱哇乱叫。
“凤后!你这是做什么!”忆皇贵君忍不住高声责问,怒目瞪着安铭轩。
安铭轩一脸平静,“搜!”
毫不理会忆皇贵君近在咫尺的怒容。
大内侍卫配着宝剑,齐刷刷的进殿搜寻。
“安铭轩!你就不怕陛下怪罪吗!”忆皇贵君红着眼,咬牙威胁着。
安铭轩这才看了他一眼,“怪罪?那便怪罪好了。”为了他的女儿,他谁都不怕!陛下也是!
“启禀凤后,属下发现了鲛凝纱的边角料。”一名大内侍卫来报,呈上了那截和巫蛊娃娃一样的鲛凝纱边角料。
“皇贵君。这,你作何解释呢?嗯?”安铭轩挑起那块儿布料,压着怒火道。
忆皇贵君暗自咬牙,责怪灵泉那个不成气候的东西。
“启禀凤后,还搜出了这些。”有又侍卫来报。
安铭轩瞧去,是其它一些已成样衣的布料和针线。
“皇贵君,你可还有什么解释的?”安铭轩怒不可及,“你敢说你没有陷害太女?”
忆皇贵君猛地贴近安铭轩,说:“对,是我。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动了我,陛下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嘴角含笑,一脸得意的看着安铭轩。
安铭轩看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子,也展颜一笑。忆皇贵君一愣。
“将灵泉,拉出去杖毙!”安铭轩收了笑,对着侍卫们下令。
“安铭轩!你敢!”忆皇贵君大怒,睁大了他那漂亮的杏眸。似是没想到安铭轩敢动他的人。这就好比打了他的脸。
“凤后饶命!凤后饶命啊!主子救我,主子救我啊!奴才还不想死啊!啊——”灵泉惨叫着,但也难逃一死。
“传本君懿旨,忻小君联合忆皇贵君宫侍谋害当朝储君。罪不可恕。忻小君褫夺封号,降为宝人,贬入冷宫。皇贵君宫侍灵泉杖毙。念皇贵君不知情,但驭下无方,特命其在息瑕宫禁足,抄录宫规三十遍。以儆效尤!”
忻小君,你不要怨本君。谁让你是忆皇贵君的爪牙呢?
安铭轩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与此同时,宣政殿内
“启禀母皇,儿臣有要事启奏。”宫陌朗声道。
“准奏。”
“儿臣已经查明了山庄私藏死士的幕后之人。”宫陌话音刚落,殿内大臣们就窃窃私语起来。她们之前并未听到任何有关这方面的风声啊!
“这是儿臣在山庄内所寻的衣服、书籍以及兵器。书籍的纸源来自米氏,衣物和兵器则是出自东城曾氏。虽说这些东西上刻着儿臣名讳,但这可以伪造。唯独锻造之术骗不了人。这不论是衣服的织造还是兵器的锤炼,都是曾家无疑。”宫陌将证据呈上。
清宁帝摸着夏至递过来的东西,眼中流光闪动,不明真情。
没错,曾氏就是忆皇贵君的母族。宫凌樱的外祖家。
“传朕旨意,东城曾氏,侵犯皇室内政,构陷当朝储君,罪不可恕。收回御赐牌匾,曾氏满门压入刑部大牢。各杖责两百,流放耶和鲁!”
“吾皇圣明!”众臣拜。
其后便是夏知蝉回禀皇嗣刺杀事件,查明是一个土匪窝。已经被剿灭了。很显然,事实没有这么简单。土匪怎么会有弓箭手!
但清宁帝也没有怪罪夏知蝉办事不利,只是加强了皇女皇子们的防护。
毕竟哪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清宁帝呢?舒影早查明了幕后之人,只不过已经被处决了。清宁帝只是不愿深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