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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没想到他人还怪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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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徽音的回答,让即墨鸢有些意外。

    若是以前的话,即墨鸢或许会相信她的回答。

    但这几个月来,妹妹的改变她看在眼里,即墨鸢并不相信她只是单纯的看长丰不顺眼才动手。

    不等即墨鸢问清楚动手的原因,即墨徽音摆出以前那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提着剑就走了过来,气汹汹道:“姐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要把他抓去刑罚堂!”

    长丰一听刑罚堂三个字,便想起以前谢之寻被即墨徽音折磨的画面。

    他脸色一白,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即墨鸢的身后。

    “大师姐,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惹小师妹不高兴的。”

    长丰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他知道,即墨徽音已经臭名昭著,就算她说自己偷袭,拿不出证据的情况下,即墨鸢就会像维护谢之寻一样,维护自己。

    果不其然,即墨鸢连忙伸手拦住即墨徽音:“你以为刑罚堂是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我才不管,我就是看他不爽!”

    此刻的即墨徽音完全变回了当初那个刁蛮任性的模样,若非即墨鸢察觉不到她身上有半点戾气,差点就信了。

    “好了,不许胡闹了。”即墨鸢假意用严厉的语气训斥了即墨徽音几句,然后语气冷淡的让长丰赶紧走。

    长丰自然顾不上即墨鸢是不是真的要教训即墨徽音,半点不犹豫的转身就跑了。

    等他走了后,即墨鸢的语气这才变得无奈,看着面前气汹汹的即墨徽音说道:“行了,少跟我装模作样的。”

    即墨徽音连忙收敛几分,撇了撇嘴,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脚尖。

    “说吧,为什么要对长丰出手。”即墨鸢轻声问着,顿了一秒后继续道:“别跟我扯什么你看他不顺眼之类的,我要听实话。”

    即墨徽音偷偷瞄了眼面前的姐姐,犹豫了几秒后,这才开口:“他刚才偷袭我,害我从剑上掉下来。”

    “你说什么?”即墨鸢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姐姐没听错,就是他偷袭我。”

    “你确定?证据呢?”即墨鸢这么问,并不是不信任即墨徽音的意思,而是想拿到证据后亲自去找长丰算账。

    “没有证据。”即墨徽音无比憋屈的说着,然后召回刚才的那把御剑,想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痕迹。

    御剑上确实有一道轻微的痕迹,但不足以证明就是长丰动的手。

    若不是有系统在,即墨徽音今天就要咽下这个闷亏了。

    即墨鸢拿着那把剑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面前即墨徽音闷闷不乐的样子,叹声道:“所以,刚才你说看他不顺眼,是担心我不相信你?”

    “嗯……”即墨徽音嘟囔着,继续道:“反正我以前名声也不好,只要能教训他就行。”

    即墨鸢又气又想笑,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脑袋。

    “我记得长丰的修为在你之上,刚才有伤到哪吗?”她没再说什么,而是开始关心即墨徽音有没有受伤。

    即墨徽音摸了摸自己身上,倒也没感觉哪里不舒服,随即在即墨鸢面前转了一圈,这才让她放心。

    当即墨鸢带着即墨徽音回到万剑峰的时候,考核已经结束,谢之寻已经给通过考核的弟子分发了令牌,此刻正等着即墨鸢回来给弟子们规诫。

    规诫结束,即墨徽音正想溜走时,被即墨鸢叫住。

    “阿寻,你送徽音回青羽苑。”

    “啊?”即墨徽音一脸疑惑,正想说自己可以回去时,又被打断。

    即墨鸢严肃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先跟阿寻回去,我晚点过来找你。”

    “知道了。”猜到即墨鸢这么做应该有她的道理,即墨徽音没再说什么,乖乖的点点头。

    谢之寻全程没有多余的表情,心底却在想着难道即墨鸢刚才去追她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他压着心里的疑惑,跟即墨鸢道别后,便召出自己的剑飞身一跃,稳稳的站在上面。

    即墨徽音磨磨蹭蹭的爬上去,站稳后又和谢之寻拉开了一点距离。

    她有自知之明,谢之寻讨厌自己,那还是尽量不要靠太近了。

    “站稳了。”

    谢之寻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便御剑朝着青鸾峰飞去。

    即墨徽音很安静,站在谢之寻身后低头想着事情,鼻尖全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松香味。

    忽地,一股强劲的气息扑面而来,脚下的剑猛烈的晃动了一下。

    “啊呀!”

    正在想事情的即墨徽音毫无防备下,顿时失去平衡掉了下去。

    谢之寻迅速反应,立马飞身而下,一边抵挡不知从哪射来的灵箭,一边努力的伸手去抓即墨徽音。

    他虽然不喜欢即墨徽音,但也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出事。

    谢之寻一把抓住她的腰带,整个拎小鸡崽似的,随后提气往上飞去。

    为了避免刚才偷袭的人继续,谢之寻干脆放弃御剑,直接拎着即墨徽音一路飞回了青羽苑。

    这一路,即墨徽音晕的差点吐在谢之寻身上。

    青羽苑门口,谢之寻眉心泛着几分不耐,片刻不耽搁的想把人放下来时,发现即墨徽音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

    “还不松手?”他语气不耐的说道。

    即墨徽音有点神志不清的仰头看了眼谢之寻,对上他那双清冷的眼眸时立马清醒了几分,连忙松开自己的手。

    下一秒,她就被无情的扔在了地上。

    谢之寻还当着她的面,扯着衣摆擦了擦手,把对她的厌恶体现的淋漓尽致。

    即墨徽音忍着想吐的晕眩坐起身来,看着他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不过,她也没想到,原主曾经那么对谢之寻,结果刚才出事的时候,他不仅没袖手旁观,还救她了。

    “谢、谢谢你啊。”

    谢之寻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她,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即墨徽音嘟囔道:“没想到他人还怪好嘞。”

    谢之寻走的并不快,耳尖的他听到这句话时,眼角不禁微微一抽。

    心想这人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难道看不出自己有多讨厌她?

    不过,想到刚才偷袭的人,谢之寻眸光微微一沉,并不清楚对方是冲着自己来,还是冲着即墨徽音来。

    他记得,前世自己被逐出宗门不久,就遭到两拨人的追杀。

    如今可以排除掉即墨徽音,剩下的就是那波人了。

    看来,对方已经按捺不住,都等不及自己离开玉衡宗了。

    他们被偷袭的事情,即墨鸢那边很快就得到消息。

    得知有人居然能在不惊动宗门防御大阵的情况下偷袭,几位长老都非常重视。

    议事殿内,几位长老正神色严肃的看着地上扔着的箭矢。

    片刻后,喻淮松抬起头来,询问道:“谢之寻,对方什么修为,你知道吗?”

    谢之寻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喻淮松接着看向一旁的即墨徽音,本想问她知不知道,可想到她的修为还不如谢之寻,便也打消了念头。

    即墨徽音都已经做好准备回答了,结果就见喻淮松看着自己摇摇头,然后转身去研究地上的箭矢。

    “?”

    怎么滴?

    看不起她是不是?

    即墨徽音气得咬牙,然后没好气道:“对方修为至少在元婴初期。”

    此话一出,站在不远处的何忠道眼底迅速闪烁了一下。

    喻淮松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神中满是审视:“你是怎么确定的?”

    “谢之寻的修为是金丹后期,他既能挡下对方的偷袭,又能救下我,说明对方修为不比谢之寻高太多。”即墨徽音分析道。

    众人听完,倒也觉得她说的有理。

    喻淮松难得对即墨徽音露出赞赏的眼神,说道:“若是元婴初期,却又没惊动防御大阵,唯有一种可能,此人就在宗门内。”

    “咱们宗门里,修为达到元婴期的弟子并不多,调查起来应该不难。”

    他说完,便准备下令让宗门内的所有元婴期的弟子到议事殿来。

    这会儿,一直没说话的何忠道眼珠微微一转,开口道:“虽说是在宗门内遭遇偷袭,但对方也不一定就是咱们的人。前些日子刚开山门收了一批学徒,也有可能是利用手段潜进来的。对方若是有备而来,如此兴师动众的找人,只怕会打草惊蛇。”

    听完何忠道所说,喻淮松和沐榕觉得也有道理。

    而且,目前为止他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众人里,唯有即墨徽音和谢之寻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向他。

    谢之寻前世虽然没跟何忠道正面交手,但依靠一些蛛丝马迹也能推断出此人并不简单,且和背后那个要对付自己的人有些渊源。

    而手握剧本的即墨徽音,已经大概率猜到此次偷袭的背后始作俑者是谁。

    只是没有任何证据,她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众人商量后,决定先不打草惊蛇,加强宗门巡逻,等待对方二次动手。

    即墨徽音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沐榕和喻淮松那么认真的跟何忠道讨论细节,心里难免有些无奈。

    这跟直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敌人有什么区别?

    一通商议之后,喻淮松这才发话让即墨徽音他们回去。

    哪知,还没等她转身,长丰就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先是给了即墨徽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紧接着扑通一下在大殿中央跪了下来。

    “请师父,二长老和三长老给弟子做主!”

    长丰回去后心中实在憋屈,不甘心就这么在即墨徽音手中吃亏,左思右想后准备来个恶人先告状。

    从即墨徽音没跟即墨鸢说出真相开始,长丰就笃定她根本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在考核时偷袭了她。

    于是仗着即墨徽音本来就臭名昭著,想借此污蔑她莫名其妙对自己动手。

    他想,就算不能把即墨徽音赶出宗门,但至少也要把她送进刑罚堂拖一层皮!

    看着长丰进来就跪下,即墨徽音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长丰接下来就跟三位长老控诉即墨徽音今天对他动手的事情。

    堂堂三尺男儿,声泪俱下的叙述着即墨徽音的‘恶行。’那夸张的肢体语言,就差攥着个小手绢抹泪了。

    作为当事人的即墨徽音,站在一旁全程皱着眉的听完。

    等长丰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实在没忍住,冲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好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之前是恶意陷害,现在已经学会诽谤了是吧?”

    原本已经做好准备要对着即墨徽音发难的何忠道也是没想到,她居然敢当着几位长老的面动手。

    他阴着脸,沉声呵斥道:“即墨徽音,这里是议事殿,不是你能撒泼发疯的地方!”

    即墨徽音半点不给颜面,回怼道:“老东西,先给我闭嘴!知道长丰是你养的狗,想护他也得等老娘教训完!”

    一句老东西,气得何忠道面色涨红,一股怒火堵在胸口下不去也发不出。

    即墨徽音懒得管他,对准长丰继续骂道:“你真好意思啊,恶人先告状是吧?小嘴呱唧呱唧的,比臭水塘里的癞疙宝会叫。”

    “说我莫名其妙对你动手,怎么不敢说说你自己做了什么?”

    “还什么我向来恶霸,欺负完谢之寻就欺负你。你陷害谢之寻偷盗的事情怎么半个字不提?”

    “我看你是左脸揭下来贴右脸皮上了,真是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

    即墨徽音倒豆子似的骂了好一会儿,听得几人一愣一愣的。

    就连一直对她没什么好感的谢之寻,也不禁垂下眸,唇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即墨鸢从来没发现自家妹妹骂起人来也是让人头疼,只能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

    “徽音。”她语气无奈,却带着纵容的喊了一声。

    即墨徽音收敛了几分,思绪转了转,继续道:“你一个金丹期,说我差点杀了你,这话不是纯纯搞笑吗?”

    长丰来之前满脑子都是要让即墨徽音以残害同门的罪名走一遭刑罚堂,哪能想到这茬。

    眼下被她这么一说,嘴巴张了又张,最后只憋出一句:“那是因为我压着修为,怕伤到你!”

    “呵,那你这话就更搞笑了,我都要杀你了,你居然不想着保护自己,反而压着修为不还手,说出去谁信啊?”

    “不管你信不信,我本意就是如此!”长丰咬牙道。

    “是么?”即墨徽音忽然对着长丰笑了下,接着闪电般召出灵剑对准他刺了过去。

    一切太过突然,快得连即墨鸢都来不及阻止。

    看着对准自己刺过来的剑,长丰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就出手。

    他甚至没收敛一点灵力,直接将即墨徽音震退回去。

    即墨鸢眼疾手快,上前揽住她的同时,出手化解了长丰的灵力,这才避免了即墨徽音被灵力震伤。

    在即墨鸢的怀里稳住身形后,即墨徽音讥笑的看向长丰,说道:“看,在你生命遭遇危险时,你的第一反应就是全力保护自己。”

    此话一出,也意味着长丰刚才的话不攻自破。

    站在一旁的谢之寻垂下眸,眼底泛着几分兴味。

    他第一次觉得,那个让自己厌恶至极的女人,居然还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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