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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其女必有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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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人声音秉沉持重,非常有磁性,给人一种谦逊而温润的舒适感,接过一根,微笑道:“起初不敢确认,但是刚刚听到你和晚歌通了电话,便明白了,你应该就是时家的时禹小子吧?”

    时禹疑惑点头,他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估计和江晚歌有些关系,貌似不仅认识自己,还和自己那个早已置身其外的家族也很熟悉的样子。

    男人歉意地自我介绍道:“鄙人江冠清,逐月和晚歌,正是小女。今日家中繁忙,所以管理森严了些,影响到小哥,鄙人实在过意不去。”

    时禹恍然,原来这是江大老板的老爸,也怪不得自己资料被了解的那么清楚了,依稀记得他爷爷那一辈似乎和江家有些交情,时禹知道的也不是很真切,现在看来到确实有些瓜葛,反正不是对自己不利的人,会给他安排这么舒适的工作,姑且给他打个高分。

    “原来是冠清大哥,久仰久仰,之前就听逐月提起过您,如今见面更是温文尔雅,气宇不凡。”时禹自然是一通彩虹屁拍上去,为以后的打工生活铺好更长的路。

    “呵呵,你小子,果然如你爷爷所说,巧捷万端的很呐,没大没小惯了,我就不替你爷爷教训你了,你和逐月同辈,怎么能叫我大哥呢?叫冠清叔才是。”江冠清哭笑不得,眼前这小子还真是会套近乎。

    “哈哈哈,冒失冒失了,不过冠清叔确实雄姿依旧啊,别人到您这年纪都已经保温杯里泡枸杞了。”

    “行了,你小子打住,我不吃这套,本来逐月说你一起来了我与家父就想见见,现在倒是巧了,走吧,跟我同去见见家父,他早就念叨你了。”江冠清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精致的蓝色方巾,轻轻擦拭起来,有些感怀的说道。

    “啊?你们家老爷子也要见我?我又不是什么宝贝没那个必要吧,更何况我这人比较怕生。”时禹面露苦涩,佯装很不情愿的回道。

    闻言,江冠清手里的眼镜差点没掉到地上,稳重如他,此刻也有些想踢这男人一脚的冲动,你还怕生?刚刚还套近乎叫大哥的是谁?

    将银边眼镜稳稳的带上后,江冠清方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爷爷把你安排来中海也有他的道理,燕京你是回不得了,在中海以家父曾是你爷爷的生死之交这一点,我江家定不会亏待你,你也可以安心依附江家,所以于情于理,小哥都该见见家父,还得叫他声爷爷才是。”

    时禹若有所思,老头子那辈的生死之交不是闹着玩儿的,奠定华夏国脉根基的斗争,就是在当时结束的。不过时禹倒是从没听老头子提起过什么至交好友,只记得他醉酒后的那种落寞感是自己无法体会的,醉话连篇,却只字不离酒。

    当时也只当是他醉了,现在想来应是怀念当年一同把酒言欢的人了吧。燕京和中海也并不遥远,为何只是让自己来呢?

    时禹的思绪被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拉扯了回来,人影稀疏的回廊里,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位身材丰满诱人的熟妇,淡紫色的包臀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犹如被紫色花瓣紧束的花苞,流香而萌动,小跑着扑到措不及防的江冠清怀里,胸前的软肉还微微蹭在他的胡渣上,略施粉黛的俏脸上是比江逐月更加富有成熟感的妩媚,声音带着幽怨的撒娇道:“老公,你已经离开人家十分钟了,人家想你了,来个亲亲嘛。”

    江冠清似是看见煞星一般,躲过熟妇的猛烈攻势,一边尴尬的注意着时禹的表情,见时禹面不改色,如见常事一般,才放下心来,心里暗赞这小子还算稳重。

    其实,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确实让时禹大跌眼镜,但是时禹知道如果现在表现的诧异必然会让江冠清下不来台,以至于以后见面会更加尴尬,所以只能强装镇定。他确实没想到会突然窜出来这么一个美丽熟妇,这种气质与江逐月给他的感觉有几分相似,在思维上却又包含了一些江晚歌的俏皮,又听她叫江冠清老公,自然是猜到了这位极品妇人就是两女的母亲了,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额不,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终于江冠清是忍不住了,一把将坐在怀里的熟妇推到一旁的板凳上,老脸带红的严肃道:“宋晚月,你也是当妈的人了,在小辈面前能不能收敛一点。”

    宋晚月嘟着粉唇,有些不乐意,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是却仍然风貌不减,尤其是皮肤,保养的宛如十七八的少女一般细腻,如若和江逐月站在一起旁人多半会认为这是对姐妹。随着江冠清的提醒,宋晚月才用媚眼仔细打量起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年轻男人,只是打量一会儿,原本委屈的脸色渐渐似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吃惊起来,俏脸露着喜色,说道:“呀!你是清荷的孩子吧,生的真像呢,你说是不是啊,老公。”说着玉手还扯了扯江冠清的衣袖。

    一旁江冠清闻言原本和善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桌下握着宋晚月的手紧了紧,厉声道:“住嘴,谁让你多嘴了,整天神神叨叨的。”

    被凶的宋晚月倒像个小女生一样,撇过头去,不再理会自己的男人,显然是有些小恚。

    而江冠清则转头看着表情凝重中带着疑惑的年轻男人,歉意的接着说道:“时禹侄儿,多有冒犯,家妻有些神经质,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想必是她认错了人。”

    看着江冠清不似藏噎什么的语气,时禹虽然心中有些不明的猜测,也不好表现,毕竟自己父母的讯息连自己都不清不楚,老头子也含糊其词的,其他人又怎会知道呢?这么一想后,还是打消了心中的困扰。

    “冠清叔,晚月姐这是性情率真,小辈自然不会在意,晚歌还在等我辅导今天的功课,要不我们还是先过去吧。”时禹咳了咳,说道。

    见时禹这小子叫自己晚月姐,宋晚月表情也是从阴转晴,心里是乐开了花,咯咯娇笑道:“咯咯咯还是时禹侄儿会说话,不像某些人,死板的很呢,还嫌弃人家。”到也没再论之前的话题,自然是知道江冠清的意思。

    “时禹小侄,那咱们现在过去吧,晚歌这会儿应该还在家父那里。”江冠清也不管身边女人的牢骚,起身领着时禹离开了凉亭。

    两人身后,宋晚月若有所思的看着离去的年轻身影,悄悄的叹了口气,也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跟了上去。

    江家内外院被一条不算宽阔的河分隔开来。

    内院,一处较为偏僻地矮墙小院内,一排排倭瓜架稳稳地嵌入地里,青色的藤蔓上挂着少许刚有起色地小瓜,被截断地枝条耷拉下来想必是上面的瓜被摘去了。此时,一道穿着黑色连衣裙地火热倩影正扶着一位身型还算硬朗,但头发已经花白地老人,在倭瓜架下一步一挪的走着,老头正抬头仔细端详着蔓上一颗颗半成型的倭瓜。女人正是下车就不见踪影的江逐月,而一旁的老人自然就是今天的老寿星,江应林了。

    “乖囡囡,回去的时候记得把今天摘的瓜都带上,爷爷种的倭瓜可甜了,外面可吃不到。”江应林一边用带着不知道什么地方音色的方言说着,粗糙的老手一边拿起长杆敲打起一个熟了的倭瓜,娴熟的用钩镰摘了下来,有些费力气的放到一旁的地上。

    看着已经摞满如小山堆一般的倭瓜,江逐月心中甚是苦闷,估计之后好一阵子都得吃倭瓜了。

    “爷爷种的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嘻嘻,晚歌她也很爱吃呢。”江逐月虽然心里无奈,但还是不想辜负了老人的心意,甜甜笑道。

    闻言,江应林苍老的脸上却是多了三分火气,摸了摸有些红肿的下巴,说道:“那小丫头,别想吃我种的瓜,今天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嬉皮笑脸地上来扯掉我一把胡子,没大没小,好好管教管教你妹妹。对了,之前给你介绍地那个时家小子见着了吧,感觉怎么样?”

    江逐月忍俊不禁地看着江应林那被江晚歌胡乱扯掉一小块胡子,有些红肿的半边下巴,俏脸微微犹豫,但还是道:“爷爷,时禹他人挺好啊,不过我们也没认识几天,所以这也只是我的初步评价啦。”

    “那就好,那就好。说的也是,倒也不急,你们先慢慢了解。”江应林舒了口气,仿佛是听到了什么舒心的事一般,面颊泛起健康的红润,老目中闪过一段思绪,又转瞬即逝,旁人自然是察觉不到的。

    “嗯呐,爷爷放心,我们会相处的很好。”江逐月是知道江应林对时禹的重视的,所以还是给老人家吃颗定心丸才是。

    江应林抚了抚参差的胡子,老气横秋,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在江逐月的陪同下,挑起了瓜。

    “噔噔噔”这时,老旧的黑漆木门被轻轻敲打,似是不想打扰院内的清净,声音并不是很大。

    但是江应林却是听的很清楚,不紧不慢道:“老朽晚间见客,请回客房歇息去吧。”

    门外江冠清清朗的声音传来:“爸是我,我带时家小子来看您了!”

    闻言江应林久经沧桑的老躯先是微微的震颤,随后带着皱纹斑痕的侧脸上流露出许久未见的英气,一把老骨头也是硬朗了几分,静默一会儿后,才吩咐江逐月去开门,自己则走到躺椅上躺下,拿起团扇轻飘飘地摇着,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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