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全军比武阵列在前，裂阵开疆舍我其谁

    这互市一开，九原不再光是军事重镇了，也渐渐成了贸易枢纽，每天天南地北的客商齐集九原，海量的货物经过大秦互市司验收后就给予货款或折合成从匈奴过来的货物，再经互市司发往匈奴。给客商的货物价格基本上是内地价格的两倍，可以说是互市交易是现今大秦最赚钱的买卖。当然，到了匈奴这个价格又会翻一翻，大家都是无利不起早，都理解嘛！

    有了钱和马，首先得实惠的是九原的边军，军饷制开始成为定制，普通兵卒每年1贯钱，保证一人当兵，全家吃饱。再就是淘汰了3万多老弱病残，有些能力的充实九原官吏、互市司当差，想回家的发放钱财当作安置费，如果愿意留下的，开双倍安置费。

    3万人的空额出来了，我就让蒙恬带着北部战区将军、高武侯戚鳃主抓秘密组建的九原军裂阵营，鼓励以前义渠等羌戎族人从军，一人配备快马2匹，装备坚甲利锐、强弓硬弩，因为他们与匈奴人马上技术水平相同，加强军纪后很快就能成军，再加上我大秦将领战阵、战术的运用，外加朕的火炮、火枪，呵呵呵！朕相信裂阵营不久将威震天下、所向无敌！

    裂阵营各级军官我没安排，我也不想让王公贵族们推荐，帝国军事大学也不能白开，我要的就是军队职业化，走的是精兵之路，所以我早早让太尉府下令让各军区准备，朕要在十一月初在帝国军事大学举行大秦全军大比武。虽然武将功勋世家的子弟会有很大的优势，但打破现有军队格局是必然的！

    那一天，马鸣萧萧，军旗猎猎，全军推荐的和民间自荐者近一万人列阵于渭水河畔，开始了大秦开国首届全军大比武。大比武从十一月初就整到了月底，历时近一个月，没办法，猛人太多，互相不服气，有些不讲规矩的比了还要再比，气的被现在虽在文臣队伍的武将胚子冯劫作为裁判长赶出了比武场，只骂这些小子没有武德。

    但让我最没想到的是，雷人的事情还在后面！现在据传大比武全军第一名是一名银盔银甲骑白马的风流小将，不管是五大三粗的莽夫悍将，还是英俊博学的将校小哥，都佩服地无底投地！论武，他打遍全军无敌手；论文，人家排兵布阵、阴谋险招无人不服！简直是项羽加韩信的混合体！难道是项羽韩信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但最近朕很没有心情，巴弱水非要去九原亲自掌舵互市司，说不能丢了陛下的脸；张嫣、张然姐妹带着另外三个女人和孩子们说去看大比武，秦人尚武我也不能拦着，但这一去就是一天，回宫就说累了，害得朕有那么多老婆，还感觉自己是孤家寡人，也就楚姬好一点，每天过来安抚一下我受伤的肉体。公子高他们三个也去参加大比武，不见了踪影，竟说有小豆子在，他们都放心，功名利禄难道比朕的性命还重要？大比武结束之后，一定要给他们穿小鞋，让他们知道让朕孤独的下场！可我也想去玩呀，但大家都劝阻我，说我去了叫将士们还怎么好好比？还不被我的天威震慑吓得两腿发软从马上掉下来。唉，马屁拍得再好，朕孤独啊！

    终于挨了一个月，大比武结束了，朕要亲自接见获胜的前100名选手。这次获胜的前100名将要充任裂阵营中高级军官，前1000名将要和裂阵营推选的1000人共同充任该营中下级军官。

    此时高台之下，我只见军阵庞大严整，如刀削斧刻一般；军容肃杀，将士们个个如从刀山血海中撕杀出的魔兵。我一身金盔金甲配天子剑登上阅兵台，顿时千军肃立，马上将士在马上用手中武器捶打铁甲，马下步卒齐整整单腿跪地，武器触地，众人皆高呼：“大秦大万！陛下万年！”其呐喊声震九天，让寡人威风八面！

    我应声而呼：“大秦锐士万年！”众将士轰然起立。我一抬手，瞬间全军禁声。此时，太尉蒙恬上前，向我行一军礼，大声宣布：“大秦全军大比武今日结束，宣百名获胜将领名单！”大将军王离声如洪钟的声音就响起了：“大秦全军大比武第一名获胜者：张子嫣！第二名获胜者赢高！第三名获胜者蒙崇德！第四名获胜者王威！……第十五名获胜者赢将闾！第十六名获胜者王元！……第二十七名获胜者赢蒙伐！……第四十一名获胜者蒙宜德……第五十九名获胜者赢骐骝、第六十名获胜者赵苏起……第八十三名获胜者月枝霜雪……第一百名获胜者张苏起！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看着一个个豪气万丈、意气奋发的身影从队伍中骑马向我奔来，立在我面前的获胜者，我就有种回到了后宫的感觉。他们是不是搞错了？难道现在大秦军队与腐败成这样了？怎么这前100人里面竟十分之一都是后宫的呀？

    什么张苏起？不就是姓张的扶苏的妻子吗？张然啊张然，你这么纯真的女孩，本来我还不想把你纳入后宫和你姐整个大被同眠，你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还有你们几个女人天天说累，晚上也不陪我，原来是白天在和别的男人较劲儿啊！那几个小子也就算了，你个赢将闾凑什么热闹？好好的宗正丞不干，狼牙营将军不当，想干什么？蒙恬就看我的脸是越来越青，还以为冻着了呢，这咸阳的冬日都是零上十来度，也不冷啊，陛下这是怎么了？感冒了？来月经了？啊呸！

    还是小豆子见机快，咳嗽一声，只用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蒙恬努了努嘴，用手笔画的一个三“三个皇妃！三个皇妃！蒙恬爷爷三个皇妃！”蒙恬也傻在了当场，毕竟花木兰从军的故事还要到六百年以后才能发生，我也是气得立在了台上。此时就听台下第一名获胜的小将慨然而声：

    “陛下！大秦论军功分男女否？赳赳老秦，共赴国难时分男女否？死不旋踵，同袍赴死时分男女否？”声声如雷，震彻心扉！我和台上的将帅们皆是心头一震，是啊，是我等狭隘了！虽然张嫣钻了人们常识的空子，秦军皆是男丁入伍，但多少次国家危难时还不是父女老幼，共同参战，敌御外侮！纠结男女之分，真是狭隘之见！想到此，我再也不犹豫，授帅旗，赐将军剑！张嫣是一点都不马虎，坦然接受帅旗随风挥舞，后又帅旗递给身边将校，抽出将军剑高呼：“裂阵开疆，舍我其谁？”

    千军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