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鲸神教
记录编号17
变得更加黑暗了……
这个全新的实验，看起来，非常，非常，有趣
你们……又怎么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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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多年前，这是在地下生活的那位叫做史密斯的少年最古老的记忆。
那时的堪萨斯没有观察者，没有老鬼，也没有像［世界秩序］这样的组织，甚至压根没有什么所谓的秩序。
生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从一出生就被决定了命运，与现在堪萨斯的那些会动不动杀人的贫民不同，这个时期的他们只是一群手无寸铁但是因为没钱所以被赶入地下世界的人。
那时的史密斯还不叫这个名字，他用的是自己的真名：“哈吉希”。从出生起，他便已经是整个看堪萨斯社会的最底层，他的父母被一些赏金猎人追杀而死。
为了活下去，他必须永远藏在地下世界里，也只有在那里，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安心的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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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神！”
“鲸神！”
“鲸神！”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这位于堪萨斯地下的贫民窟中不断响起。
在地下这个绝望的贫民窟内寻找希望，这些人只能依赖他们的神——鲸。
在正前方的墙壁上，一张鲸鱼喷水的雕刻被作为了他们这个教的标志
“自古以来，鲸神就把自己奉献给了我们！”在一众贫民前方的高台上，一位秃顶且留着长胡子的老头主教在高声的传教，“它把肉给我们吃，把皮给我们做衣服，把骨头给我们做工具！鲸神给了我们财富！”
“虽然这个地下的世界是与死亡为邻的地狱海！但我们没必要害怕！我们有着鲸神的庇护！”
“献出你们的食物！献出你们的财物！献出那些优质的线！把它们供奉给鲸神！”
“并且在死后，将自己也贡献给鲸神！”
“当做完这一切，我们就能变得更加幸福了！”
在台下的那些被洗脑成功的贫民们顿时高喊起了“鲸神”，就连少年的哈吉希听了这些话，也无条件的完全相信了主教说的所有话。
“死亡并不是可怕的东西，而是幸福的入口！”伴随着贫民们的欢呼声，主教继续说道。如果放到平常，即使是一个普通人，都能辨认出这所谓的“鲸神教”就是妥妥的一个邪教，但对这群几乎已经没有希望的贫民而言，“鲸神”就是他们唯一的精神寄托，就算其中有几人清醒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随后，主教就退开了身位，将身后的供奉台展示在众人面前，那些贫民即刻纷纷拿出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很有秩序的一个一个排队上交了贡品。
“主教大人，我从地上的城市那边偷了不少的东西！”一个贫民高兴的对主教报告道。
“呵呵呵，咱们的事怎么能叫偷呢？咱们这是收集的。”主教回以温柔的微笑，点了点头。
周围的许多贫民听到主教的话，纷纷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其中也有少年史密斯，他的手中同样拿着个装有一些汤的碗。
“哈吉希，今天也收集了很多吗？”主教微笑的看着哈吉希，如同一个和蔼的长辈一样说道。
“我…只收集到了这些……”哈吉希有些害怕且失落的说道，他害怕是因为自己献出的太少，导致无法获得“鲸神”给予的幸福。
“嗯……这样子鲸神可不会高兴啊……”主教蹲下身子，看着哈吉希手中碗里那浅浅的一点汤水，也有些苦恼，但毕竟对方还只是个小孩子，他也不好说些什么，“离睡觉还有些时间，再去收集一点来吧哈吉希。”
“唔…但是外面的危险很多。”哈吉希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昨天的一部分信徒也被地上的一些赏金猎人捕杀了……”
“没关系，哈吉希。”主教伸出手揉了揉哈吉希那很长时间没洗而杂乱的头发，“如果你继续努力奉献，你死后就会变得幸福，死亡并不可怕。”
“是……”哈吉希点了点头。
“对了，哈吉希，今天晚上我来告诉你‘保留’吧。”主教站起身子说道。
“‘保留’？……”哈吉希有些诧异，他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是……吗？”虽说搞不懂，但哈吉希下意识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坏事，所以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是的。”主教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望向了站在不远处担当主教护卫的那些人，“这样你也能像护卫他们一样，加入大人的行列。”
“好的！”哈吉希用力的点了点头微弱的点灯光照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双眼满是希望，他虽不明白“保留”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如果他能成为和那些守卫一样的人，他就不必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跑到地上的城市寻找食物，以及活在每天被赏金猎人们追逐的日子里了。
那些护卫听着两人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其中一人用着低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喃喃道：
“这次的牺牲品是哈吉希吗？……”
“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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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步入深夜，整个地下世界都变得漆黑一片，哈吉希按照约定，摸黑来到了主教的房间。
“主教大人？”因为长期处于昏暗的环境与房间内那昏暗的燃烧着的烛台，哈吉希可以看清房间内并没有对方的声音，只有一张大床横在房间中央。
随后哈吉希便听见了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主教大人？”哈吉希有些疑惑，主教居然没在房间里等待他，而是跟随着他一起进入了房间。
“来了啊…”
主教那低沉的可怕的声音从史密斯的耳边响起，他的下巴轻轻的搭在了哈吉希的右肩膀上，语气还哪有白天那般温柔，他的面容在烛火的光芒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可怜的家伙……”看着猛退到一边墙壁的哈吉希，主教说道，“你来得真好啊，史密斯。”
“主教啊……”哈吉希此时感觉全身都在颤抖，一股不明的恐惧涌上了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