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敢动李晨,找死
四个武丁见状都移动脚步, 上前护在秦瘦前面。
双方都是孔武有力之人,但明显苗大石的拳头力度更霸道,虽没有套路,但一通王八拳打下来,也是虎虎生风。一旁的牛犇怕苗大石以一敌四吃亏,也加入其中,一老一少两个天生蛮力的人硬是逼的四个武丁人仰马翻,连连后退。
牛犇见了苗大石的身手,跟年轻时候的自己太像,是越看越喜欢:“贤侄,愿意拜师你牛叔吗,我这里有一套私家拳法适合你。”
苗大石:“不知道!!!”
牛犇:“ ?”
苗大石:“要问我爸!!”
牛犇:“哈哈哈,好,那我就问你爸。”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拳脚也没有闲下,牛犇更是左一拳右一拳的现场教授起徒弟实战拳法来了,这苗大石天生神力,只要稍加指点,他日必定是一个能以一敌百的高手。
“你们不要乱来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大成皇朝是有王法的,不是没有王管的蛮人部落 。”秦瘦见一个照面自己这边四个武丁就被苗大石,牛犇两人狂揍的抱头鼠窜的 ,毫无还手之力,他自己说起话来也已经底气不足了。
李晨:“没有人说不还钱,二十贯,二两银子而已,我今天还了就是。”
秦瘦:“怎么,你要还银子?”
在大成皇朝,货币或黄或白或赤,讲的是对应的黄金白银铜钱三种金属颜色。
铜钱被称为下民钱,贩夫走卒,市井小民里面流通的多,在达官贵人的圈子才会用银子,至于金子,由于稀少的缘故,只有诸侯国王跟大成皇帝才用的起。
所以,虽然官府定的汇率是,十文铜为一贯,十贯为一两银。实际上用银去换铜的人极少。
李晨说要拿银子来还,让秦瘦以为自己听错了。
之前已经打听清楚了李家现在没有钱交田租,庄里有能力借钱出来的几户,也打过招呼,不能借钱给李晨,现在就等着他走投无路拿老婆来抵债呢。
“不错,今天就给你二两银子,拿了滚蛋,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李晨说罢。从口袋里面摸出两颗白闪闪的小银粒丢向秦瘦。
一两银子大约四粒花生米大小,为了方便使用,冶炼出来的时候就按照一两份量剪割好了。
两颗银粒砸中了秦瘦的脸。
砸在脸上,说痛也不是那么痛。
就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庶子,你大胆!!”秦瘦捂着脸怒道。
“竟敢放肆!!”几位武丁在苗大石,牛犇面前吃了瘪,看李晨只是个文弱书生样,齐齐转身想对李晨动手。
出门的时候,秦瘦就交代好了,主要任务拿捏住李晨,再掳走他那个小娘子。
只是没有想到,李晨今天会找这么多帮手,而且打起架来还都有点狠。
“敢动李晨,找死!!!”
苗远山几人快速围拢李晨身边,两帮人顿时推搡在一起。
趁着混乱,苗青松狠狠的踹了秦瘦下档几脚,痛得秦瘦哇哇大叫。
神投手燕老三,神行孙一行,快刀张侠几人也是摆开架势对秦瘦一伙人进行了群殴。
等秦瘦几人都被打倒在地,哀嚎连连,动弹不得的时候,李晨示意大家都住手。
刘家是这方圆十里的乡绅,自己根基还不稳,今天不能搞出人命案来,来日方长。
李晨看着趟地下的几人,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银子 :“这是五两银子,你们每个人一两,当是给你们的医药费,如果你们愿意就拿钱走,如果不愿意,继续躺这里也可以,我拿个大麻布袋装起来往山上一丢,再报一个官,就说野兽下山吃人了。”
这些武丁给刘家卖命,一个月才五贯工钱,现在挨一顿打就能拿两个月的工钱,那值了啊。
武丁嘛,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除了秦瘦之外的四个人,马上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现在财神爷驾到,腰也不痛了,背也不酸了。
苗远山踢了一脚还躺在地上的秦瘦:“怎么,秦瘦你是想选去喂野兽吗?”
这时苗大石弯腰双手一掐,尽然把秦瘦活生生的提溜起来。并大喊一声:“死!!!”
秦瘦双脚不着地,两只手划拉的像溺水的鸭子,口里喊着饶命,哀求把自己放下来。
旁边围观的,包括冷无雪都被秦瘦的滑稽样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苗大石真是人狠话不多呢。
据说打铁的人都这样,铁匠铺声音嘈杂,说话要尽量大声简练。
李晨怕苗大石把秦瘦给勒死了,示意先放下来。
挣脱苗大石束缚的秦瘦瘫坐在地,一阵剧烈的咳嗽。
苗大石双眼一瞪:“选择!!!”
秦瘦:“我选银子,我走,我走,咳,咳,咳”
这一次比昨天更狼狈,秦瘦几乎是被四个武丁抬着出了院门。
为什么仅仅过去三天时间,这个李晨就有了这么多银子,还出手阔绰,牛犇这伙人为什么又会在庆源庄聚集,敢打刘家的武丁,是谁给了他们的胆子。这些疑问盘绕在秦瘦那挨了几拳又被苗大石掐的有点缺氧的脑海里,想来想去脑袋更痛了。
秦瘦带着几个武丁慌不择路的奔逃着,庆源庄这群人反了,得赶紧回去汇报,让刘家二少爷拿主意。
打狗也要看主人,今天秦瘦这条狗被打,就是打了刘家的脸。
当年庆国王位叔侄相争的的时候,刘家当家刘有才由于站对了队伍,抱对了大腿。上虎军解散,这庆源庄周围近十里地封给了刘家。经过这一二十年的经营,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据说这刘家大少爷刘祖德在庆国京城混得如鱼得水,被贵人提携,可能要被授子爵勋位了。子爵受封百里之地,刘家势力可再升一级。
子爵属于大成皇朝最低一级的爵位,可以世袭。
这帮庆源庄不知道死活的贱民,惹到了刘家,他们会后悔的。
庆源庄对岸庆水集镇,刘家大院。
一位英姿少年,负手背面而立。
秦瘦已经跪在地上一炷香的时间了,少年依然没有让他站立起来的意思。
“跟你父亲秦汉年一样,都是废物,办一点小事都办不了,还好意思说被人打了,我刘家就是这方圆十里八乡的天,什么时候有人敢打我刘家的脸了。”少年看都没有看秦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