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馅饼中隐藏的秘密
兴奋地说：“老杨，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
楚莹白了他一眼，嗔怪道：“看你兴奋的，吓我一跳，你总这么拍，桌子都能让你拍坏了，到时候让你赔！”
楚楼风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头，说道：“这不是兴奋的吗？”
楚莹合计了一下，也高兴的说道：“你们两个不愧是老警察，说了半天，我现在才合计过味儿来，这两张馅儿饼还真大有学问啊。”
“那你说说，这两张馅饼能说明什么问题？”楚楼风也想听听她的意见。
“审讯时，我听霍国庆说，馅儿饼是热乎的，说明这是现烙的。而馅饼是用纸袋装的，而不是从盘子里端过来的，这说明是从外边买来的。”
“说说，为什么就不能是在家里烙的？烙完之后，再用纸袋装好给他呢？”
“不会，不会，一般的家里谁会有专门装烙饼的纸袋呢？只有外边饭店、小吃部之类的地方，才会有这种专门的纸袋，烙完之后装上就让客人拿走，自己也省力，还能保持温度。”
杨兴国默默点了点头，但也发表了自己的一点补充意见，“除了饭店和小卖店之外，也不排除附近有流动商贩卖馅饼。”
楚楼风点头，“没错，这种可能性也有。另外一个，馅饼吃的时候还是热乎的，说明卖卖馅饼的地方，离顾云生落脚点不远，否则这么冷的天，拿到家里早就凉了。
即使是流动商贩，也是在他家附近的。这也进一步证明了，他的落脚点不是在城郊或者野外，肯定是市内。
“没错，不管是饭店或者流动商贩，都不可能把馅饼卖到城外去。”
说话间，赵勇拿着一张沈城的地图，快速走进了会议室。把地图往桌子上一扑，说道：“是这种地图吧？楚科长！”
“是的，就是它！”
会议室里桌子上，本来就有笔筒，里面装了几支铅笔，大概就是为了办案方便准备的吧。
楚楼风抬手拿起一支红蓝铅笔，先找到了东城路霍国庆所说的自己家那一点，随手圈了一下。
然后又从那里开始，向周围寻找寺庙并做标记，果然就是五个，他用蓝色依次圈好。
楚莹看了，不禁感慨地赞了一句：“行啊老杨，说五个就是五个，你这可以当成是沈城的活地图了。”又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杨兴国笑了笑，说道：“当警察时间长了，就记住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楚科长一定也知道。”
这几天，杨兴国一直跟他们在一起查案子、分析案情，和大家彼此间的交流越来越多，再也不像刚进特警组时那么沉默寡言。
“老杨，你也太谦虚了吧？”
楚楼风回看了一眼望向自己的杨兴国，“当多少年警察也有迷迷糊糊的，业务这玩意儿在于钻研。否则，全公安局那么多警察，为什么就把老杨你，挑到咱们特勤组来了？”
楚莹也适时地给杨兴国戴起了高帽，“是啊，老杨！你就别谦虚了，以后特勤组你还得当主力、挑大梁，我们这些小年轻的，都得跟你学习呢！”
“可拉倒吧！”杨兴国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说道：“这几天办案子，正经是我和大伙学到了不少。说实话，刚过来时，我还有点托大，觉得自己不含糊。
可这几天下来，我们特群组，上到你们两个领导，下到王洋和陈竹生，真得说都是精兵强将啊。我老杨应该多向你们学习才对呀！”
“老杨就不要谦虚了！”楚楼风笑着说，接着又转了一下话锋：“不过，咱们几个就别互相吹捧了。等破了案，再不行，谁也不敢说咱们不行；如果没抓到顾云生，我们说自己行，其他人也不同意呀，我们脸也没地方放，是不是？”
一番话，立马让几个人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楚楼风用手指了指地图，又说道：“你们觉得，最后这个范围，应该按照什么条件定呢？”
“黄包车车夫脚力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一小时的时间，在城里道路相对好走，取平均数大概也就十公里上下。”杨兴国分析道。
“这段时间，沈城的雪一直断断续续的下。冬天路面滑，我觉得，应该在十公里以内，不大可能在十公里之外。”
“没错，这些因素都要考虑进去。现在快到元旦了，有的地方有集市，还有如果经过拥堵的路面，里程还要减少。”
“没错，我觉得8到10公里比较合适。另外，可能的范围，应该是人员居住较多的地方，起码有饭馆或者流动商贩能到的地方，不会太偏僻。”楚莹补充道。
“我同意！我建议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应该派车实际跑一下路线，看一小时到底能到达多远的距离。”
“对对，这个建议非常好！”楚楼风说道。
“这么大的范围，凭我们现有的人手恐怕不够，加之还有后期的排查工作，我建议你，还得向赵局长请求支援。”楚莹对楚楼风说道。
楚楼风点头同意。
不知不觉，天渐渐黑了下来，楚楼风掏出怀表看了一下，已经五点多钟了。
楚莹看着他说道，“你是等王洋和陈竹生吗？”
“是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个结果。”
楚莹笑着说：“我知道你让他们两个去查什么。”
“对你们来说不算秘密，既然猜出来了，就说吧，还省的我跟你们两个通报。”楚楼风也笑了。
“我觉得，应该是去查三轮车了！”
“去之前，可能还去找尹希月了。”杨兴国也补充着说道。
楚楼风笑着两手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对向楚莹，另一个朝向了杨兴国，“您二位都是高人呐！”
说笑间，噔！噔！噔！脚步声再次响起。
楚莹说：“是不是他们不禁念，回来了？”
楚楼风摇了摇头说：“不是他们俩儿，是赵勇来了！”
开门的果然是赵勇，看到他们三个还在开会，问道：“焚科长，市局开饭时间到了。你们是过去吃饭，还是让他们把饭打回来？”
“我们还是过去吃吧，研究了一下午，脑袋都有点要糊了。正好出去走走，透透气，见见凉风，也让脑袋清醒一下。”
楚楼风说完，又转头看向他们两个说道：“你们两个有没有不愿意去的？我负责给打回来。”
杨兴国说：“我也去，不用打！”
楚莹却调侃道：“谁敢让你当领导的去给下属打饭呢？我也自己去！”
“组长，请教一下哈，为什么你说是赵勇，而不是王洋和陈竹生呢？”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王洋的脚步声我最熟悉了。而且上来的只有一个人，你刚才说可能是他们两个回来了，其实只是心理作用，不代表你真的认为他们回来了。”
赵勇在一边听的一头雾水，不觉问道：“二位领导打什么哑迷呢？我咋一句没听懂？”
屋里三个人看着他，都没说话，却一起哈哈的笑了起来。